第6章 蝴蝶的翅膀扇了一下，該來的還會來？

一轉眼何雨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半個月了，期間何雨柱像老鼠一樣，每次都把家裏的黃豆花生偷一點種到福地洞天裏。之前種下的所有種子都發芽了福地洞天裏面開始慢慢的有了綠色。半個月裏何雨柱還在離家1里多的彈棉花鋪子裏搞到了十幾粒棉花種子。何雨柱也發現了福地洞天每隔三天，到第三天晚上就會下一夜雨，降雨量大概有15mm，本來何雨柱還擔心怎麼給山上的植物澆水，這下徹底不用擔心。而且還有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就是下雨的時候，廣場不會有雨水落下，何雨柱猜測應該是製造福地洞天大能在廣場上空設置的有結界吧。

在這半個月裏何雨柱也見識到情滿四合院一些重要人物，和他一個院子的有還沒喪偶成為寡婦的賈張氏一家三口，已經在軋鋼廠干鉗工的易中海，住在後院的有聾老太太，許大茂一家。像電視劇劇情開始二大爺三大爺都沒住進來，還有一些其他的零散住戶，只不過平時都沒過多交往。因為是冬天，男人上班走後，女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平時都呆在家裏面做針線活。何雨柱是已經輟學在家了，賈旭東因為年紀比較大，已經是半大小子，平時很少在院子裏，基本都外面跑着玩，何雨柱一生之敵許大茂因為年紀小，還在上小學，也就偶爾能見上一面，因為他媽是婁家的傭人平時不怎麼在家，許大茂平時就跟着他爹許伍德在後院住。可能是因為都還年紀不大的原因，在何雨柱的記憶里兩個人也沒多大的矛盾，還沒到電視劇里演的那種劍拔弩張的地步。

何雨柱病好了第三天就跟着何大清去東直門外軋鋼廠食堂練習刀工，畢竟刀工的廚師的基本功，何雨柱每練一段時間，就會趁着上廁所的功夫偷偷跑進福地洞天裏，坐到悟道石上感悟一下自己的刀工。在悟道石的輔助下，何雨柱的刀工進步非常快。讓他爹何大清感覺自己兒子天生都是干廚子的命，他們何家的廚藝後繼有人了。

在進入臘月的某一天，何大清晚上吃過飯後，對何雨柱說：

“柱子，你在家看着你妹妹，我出去辦點事。”

於是何雨柱就在家看着何雨水等着何大清回來。在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后何大清回來了，何大清進屋把肩上的扛的袋子放在桌子上，隨後將袋子打開從裏面掏出一塊豬肉，一袋麵粉，何雨柱看着桌子上的豬肉和麵粉。

“爸，現在過年還早吧，咱家這麼早都開始準備年貨了嗎？這是要包餃子？”

何雨水一聽要吃餃子了，開心的跑到何大清的腿邊，抱着何大清的大腿。

“爸，我要吃餃子，餃子好吃，香。”

何大清把何雨水抱起來。

“好，我姑娘喜歡吃餃子，那爹明天給雨水包餃子，不像你哥整天就知道吃，和棒槌一樣。這不是快過年了，市面上人多，我想着明天一早咱爺倆把這些包成包子，我去上工去的時候，你去街上把這些包子賣了，多多少少掙點錢。”

何雨柱一聽瞬間呆住了，自己都穿越來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改變何雨柱的命運，怎麼還是出現何大清讓何雨柱賣包子的戲碼，這歷史慣性也太大了吧，後世不是有專家說南美洲的熱帶雨林裏面蝴蝶隨意的扇幾下翅膀，就能引起幾千公裡外的一場龍捲風。這原來的何雨柱都消失了，這某些註定的事還會發生，這真的是太厲害，看來以後自己不能仗着自己知道以後的大事，就可以肆無忌憚，雖然大事件自己知道，可裏面的一些東西自己可不清楚。

何大清讓何雨柱去地窖里搬4顆大白菜回來切碎。何雨柱就每切好一顆就倒在一個大盆子裏，四顆白菜以何雨柱現在的刀工不一會的事，何雨柱切完之後白菜之後，又開始剁豬肉，何雨柱先把豬皮取下來，

何大清把雨水哄睡着后，把麵粉倒到面盆裏面，加入提前泡開的老酵母，又往盆里分多次倒入適量的溫水，終於把面和好了。何大清把面盆用放到煤爐子旁邊，想利用煤爐子的溫度讓面裏面的酵母能充分的發酵。

“柱子，你去睡吧，明天得早點起包包子。”

何雨柱聞言回到自己西屋的床上，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心裏暗自想着，明天自己賣包子的時候，可得注意看見當兵的遠遠的直接跑，明天去街上賣包子，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偷偷摸摸藏起來幾個包子的錢，現在自己還是孩子，經常問何大清要錢，也沒有那麼借口呀。想明天能搞到一筆小金庫，何雨柱帶着一臉滿足的表情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還在睡夢中的何雨柱被何大清叫醒，何雨柱穿好衣服，走到堂屋，洗了把臉，看了一下屋裏的座鐘，才5點05分。何雨柱看着何大清把昨天晚上切好肉和白菜放在一個盆子裏，依次加入香油，鹽及各種提前準備調料。何大清一邊盤包子餡一邊對何雨柱進行講解，告訴他添加各種調料的比例和注意事項。

何雨柱表面認真聽着何大清的講解，其實內心卻一點沒在意，畢竟前世的他好歹也是一個飯店的主廚，這點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何大清盤好包子餡，把包子餡放在一旁備用，將煤爐子邊上面盆的蓋子掀開。經過一夜的發酵，面盆里的面膨大了好幾倍。何大清將準備好的鹼水分次加入到面盆里，每次加入后，何大清就要將面盆里的面揉上一遍，何大清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把面從面盆里弄出來放在案板上，又開始揉面，揉了大概5分鐘左右，何大清開始把面分成大小相同的團，何大清拿起擀麵杖就開始擀包子皮，何雨柱拿起案板上何大清擀好的包子皮放在左手裏，右手用筷子從包子餡盆里的夾起來一筷子包子餡放到包子皮中間，然後右手捏住包子皮的邊緣，轉了一圈，一個褶皺非常漂亮的包子就好了。

何大清負責擀包子皮，何雨柱負責包。兩個人大概忙碌了半個小時終於將所有的包子包完了。趁着二次醒發的時候，何大清把家裏的大鐵鍋找出來，刷乾淨，倒入大半鍋水，打開煤爐子開始燒水，燒水的時候還往爐子裏加了幾個煤球。鍋里的水過了20分鐘才燒開，何大清將放着包子的蒸籠依次擺在鐵鍋上，一層蒸籠放了20大包子，一共5層，最後一層只擺了12個，一共是92個包子。

“柱子，等吃完早飯，你把蒸好的包子放到那個箱子裏，箱子裏面我鋪了一層被子，你背着那個箱子去王府井或者前門大街那一刻賣，一個包子賣200元，收到錢後放好，別搞丟了。”

何大清囑咐完何雨柱，心裏盤算了一下，這些包子賣完大概可以賺5000元，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賣完，現在的世道錢越不頂用了。

包子蒸好后，何大清熬了一鍋玉米糊，一家子吃着包子，喝着玉米糊。吃完飯何大清幫何雨柱把包子放到箱子裏，又囑咐了一下何雨柱之後，抱着雨水就去軋鋼廠上班去了。

何雨柱掂量了一下箱子，大概有30-40斤，還好自己身體長的比較壯，不然背着這麼重的箱子，走到王府井大街得累死。何雨柱背起箱子，把家裏的門鎖好，出了前院的大門，往南走去。

何雨柱出了南鑼鼓巷，走到大街上，就開始吆喝，前世的何雨柱性子倔，賣包子，不知道吆喝，自己可不一樣，早賣完早點回家。

“賣包子，賣包子了，新出鍋的大包子，香噴噴的肉包子。”

何雨柱剛走沒多久，就被一個中年男人叫住。

“小孩，你這包子咋賣的，啥餡呀？”

“這位大哥，我家的包子是豬肉白菜餡的，一個200元。你要不要來幾個嘗嘗，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何雨柱賣力的吹噓着自己家的包子，畢竟以自己老爹的手藝，這包子的味道差不了。

“那行，你先給我來一個我嘗嘗，好吃我再多買幾個。”

何雨柱從箱子裏拿了一個包子，用紙包住遞給男子，接過男人遞來的200元法幣，還特意看了一下，嗯，手感沒問題，不是假鈔。

男子接過何雨柱遞過來的包子，咬了一口，瞬間眼前一亮，味道真不錯。隨即男子又遞給何雨柱1000元法幣。

“這位大哥，我沒騙你吧，我家的包子吃的味道不錯吧！”

“再給我來5個，用紙包好，我帶走。”

何雨柱接過錢，數了一下之後，確認錢沒問題。從箱子裏拿了5個用紙包好遞給男子。

男子拿着包子走了，旁邊的人一看那個男子吃過之後又買了5個，紛紛也決定買幾個嘗嘗。不一會的功夫，何雨柱就賣掉了50個，何雨柱整理了一下箱子裏的包子，繼續邊走邊吆喝。就在何雨柱路過一個街口時，只聽見有人在喊：

“不好了，單兵的來了，快跑啊！”

呼啦一下子，無論是街上的來往的行人，還是小攤販亂做一團四處亂跑起來，只見一輛運兵車正在從東邊駛來，何雨柱一看見運兵車，立馬背着箱子往衚衕裏面跑去。等運兵車停住，傷兵們跑過來，何雨柱已經跑進衚衕，從街上消失。

何雨柱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有沒有人追來，直到跑到了一條荒廢的衚衕里，何雨柱才停了下來，何雨柱再次確認傷兵沒有追上來，何雨柱才找個靠着已經倒塌一半的牆蹲下去坐在地上休息。何雨柱打算在這個衚衕先躲上半個小時，省得傷兵們還沒走，剛一跑到街上就碰個正着。

就在何雨柱蹲在牆角休息的時候，忽然何雨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何雨柱立刻站起來走到拐角處，伸頭一看，發現一個戴着黑色禮帽身穿長袍的男子正在往這邊跑，後面好像還有人在追。何雨柱抱起箱子，翻牆跳進院子裏，彎腰貓在倒塌牆的里側。

何雨柱剛躲起來一會，就聽見那個男人就進了他剛剛躲得衚衕，緊跟着好像又進來一個人。

“本來想跟着你，看看你的上級是誰，卻不小心被你發現了。”

“你為什麼要背叛組織？”

何雨柱一聽組織，難道外面的人是工農黨和光頭黨？何雨柱決定在偷偷聽一下。

“既然都到了這一步了，我就給你明說了吧，我從來就不是你們的人，我是光頭黨軍統北平站的少校特工，之前奉命潛伏在你們組織。我勸你老老實實跟我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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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聽到這裏，立馬偷偷的伸出頭看衚衕的情況，他發現一個男子拿槍背對着自己，那個戴禮帽的男人因為角度的原因，也看不見自己。何雨柱看了一眼后，立馬有低下頭藏了起來，何雨柱作為後世的人，不能看着革命先輩，在自己面前被抓走，但是他又沒有武器，就在他着急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他看見了腳邊散落在地上的磚頭，何雨柱感覺這麼近的距離之下，憑着自己苦練刀功練出來的手腕，自己應該能一磚把那個軍統的特務給砸暈。

何雨柱趁着那個特務還在勸說革命先輩的時候，悄悄的撿起一塊磚頭，又悄悄的站起來，瞄準那個狗特務的腦袋，直接用力丟了過去。那個特務聽見響聲剛準備扭頭查看什麼情況的時候，只見板磚已經親密的貼在他的面門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直接暈了過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這一瞬間發生的事，讓革命先輩都沒來及反應，等狗特務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立刻反應過來，跑到倒地的特務身邊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槍，拿着手槍看着何雨柱。

“我不是故意偷聽你們兩個事，我是賣包子的，剛剛街上來了一車光頭的兵，我怕他們搶我的包子，就跑到這裏躲了起來，我剛躲進來，你們兩個就進來了。我聽了你們兩個的對話，我知道你是工農黨的人，你們黨是真正為老百姓做事的，我叫何雨柱。”

何雨柱說完還特意從地上舉起自己的裝包子的箱子，打開讓中年男子看一下自己的包子。

“何雨柱小兄弟，謝謝你剛剛救了我，我叫李澤，你先出來，我們要趕緊把這收拾了，不然以後有人路過發現了就麻煩了。”

何雨柱聞言跳了出來，李澤發現因為何雨柱那板磚砸的太狠了，光頭黨的特務已經死了，地上流了很多的血。

何雨柱幫着李澤把特務的屍體扔在院子裏，又用磚頭把地上的血跡蹭掉，把帶血跡的土扔進院子裏，李澤搜了一下特務身，發現特務身上只有一些法幣。

“雨柱小兄弟，我現在要立馬趕回去，向我的上級報道這件事，這把槍我路上不方便帶，就暫時藏在這吧。你也趕緊離開，路上注意安全，這些錢你拿着。”

李澤說完把從特務身上搜到的錢給了何雨柱就匆匆的離去，何雨柱看着匆匆離去的李澤，等確定李澤徹底走遠消失不見，何雨柱又回到院子裏，把光頭黨的特務屍體連同那把槍都收進了福地洞天裏面。何雨柱跟着進了空間，把特務的屍體拉到下面的草原上，用鐵鍬挖起坑了。因為土壤比較鬆軟，不一會何雨柱就挖了一個一米五深的大坑，何雨柱把屍體扔進坑裏，又把挖出來的土蓋了回去。何雨柱把槍放到大殿裏面，就立馬離開福地洞天回到現世。

何雨柱看着地上的磚頭，想着以後可以沒事收集點磚頭，等過完年開春暖和了，到市面上買點小雞，用磚頭蓋個雞窩啥的。想到這何雨柱立馬就行動起來，不一會何雨柱就把地上的磚頭全部撿完了。何雨柱很有成就感的看着光禿禿的地面，這個時候何雨柱才想起觀察自己躲進來的院子，這個院子是個一進的四合院，北邊三間正房兩邊各有二間耳房，正房的南邊是東西兩邊三間廂房，院子南邊倒座房的位置東邊有一處馬廄，院子看起來很久都沒有人住，房子都開始破敗了。

何雨柱猜測這家以前的主人應該家裏條件不錯，估計倭寇入侵的時候主人南下逃難了，就是不知道這家的人現在怎麼樣，何雨柱發現院子的南邊竟然有石碾和石磨。何雨柱立刻準備石碾和石磨收到福地洞天裏面，看着重重的石碾和石磨，何雨柱心想要是能直接放在空間的瀑布旁邊該多好呀，結果在石碾石磨收到福地洞天的時候，何雨柱腦海里突然多了一個高空中俯瞰福地洞天畫面，何雨柱嘗試在心中想着要將石碾和石磨放在瀑布旁的想法，結果石碾和石磨真的就落在了瀑布旁邊的的土地上。

何雨柱非常開心又解鎖了一個新的福地洞天的使用方法。何雨柱看着院子的房子，心裏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他走到正房前，用手放在屋子的牆上，然後用意念溝通福地洞天，嘗試用福地洞天將房子套住，他就神奇的發現了，他彷彿有了透視眼，他可以清楚看見房子裏面的東西，包括屋裏地面下的東西，結果何雨柱發現東屋床底的地下有個地窖，地窖里有三個箱子，何雨柱意念一動，三個箱子瞬間收進了福地洞天。

何雨柱像是發現了新的玩具，開始用意念把整個院子掃描的了一遍，在確定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后，何雨柱背着裝包子的箱子來到牆邊，伸出頭看了一下外面沒有人，就翻牆跳出去。何雨柱看了一眼手上的土，立馬走到衚衕口，看了一眼兩邊沒有人來，就意念一動進了福地洞天，他來到湖邊把手洗乾淨后，立馬返回到現實世界中。

當何雨柱再次回到大街上，發現原來自己跑進去的是取燈衚衕。何雨柱繼續吆喝賣包子，何雨柱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陽，估計大概是10點左右，又過了一個小時，何雨柱終於把包子賣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