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2章 狼真的來了,外鄉來客
第三次,所有人開始半信半疑。
熒覺得自己不用緊張了,被喊到名字的眾人慢悠悠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派蒙手指間露出大大的縫隙。
姜逸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派蒙,嫣朵拉,斯露莎,菲莉吉絲,利露帕爾,熒,天黑請閉眼!”
清朗的話回蕩在果酒湖旁,帶來的是大家大眼瞪小眼。
你認為,我們還會信你這有色心、沒色膽,耍着我們玩的傢伙嘛!
我就要看,就要看……
用兩隻眼睛看,用望遠鏡看,用留影機看,用顯微鏡看……
湊到你們面前看。
派蒙氣不打一處來,雙手做望遠鏡形狀,狠狠地繞着姜逸和熒飛。
熒無語地看着姜逸,還有旁邊的派蒙。
“再不閉眼……就有點少兒不宜了,派蒙。”姜逸嘆息地道。
熒叉起腰。
露出鄙夷的目光。
你親啊!你親啊!派蒙心中狂躁,有本事你就親啊。
按照她和熒多次觀察姜逸的經驗,姜逸基本不會在有人的地方親美少女。
看看現在的場景,完全和浪漫無緣吧?
只剩下,應急食物如白色蝙蝠在燈光下亂飛的嘈雜。
“好玩嗎?”熒勝券在握般看透了姜逸的陰謀詭計,惡趣味的玩笑,心中,唔!只剩下一點點可能入套的不安,“好玩的話……姜逸閉眼!”
她語速極快地開口。
看看是誰入套吧。
“……”姜逸眨眨眼睛,你說閉,我就閉,多沒有面子。
還有,你難道準備主動親我嗎?
那也不是不行。
銀色的水光叫果酒湖的水波光粼粼,夏夜過去后,秋季的荒草之中,只有部分特殊的,適應元素的螢火蟲在空中違反季節的飛舞。
亮橘色燈光下,美酒集市的長長攤位,開始有序的收攤。
在誰都不在入套的情況下。
姜逸轉身,結束了無聊的遊戲:“你知道嗎?”
“狼群是月亮的孩子,它們始終記得大災禍與隨之而至的悲愴。因此每逢月圓,它們便為主母的命運哭訴……也正因此,那些與狼群生活的孩子們,會將晨星——月亮倖存的愛人,稱為慟星。”
提瓦特的月亮永遠是圓的,所以每天對於狼來說都是特殊的日子。
“嗯?”熒被姜逸跳脫的思維,帶的懵了一下。
抬頭去看那月亮倖存的愛人。
“而在異邦的故事之中,月光下的狼人會發出……嗷嗚的聲音,失去理智,對人發起進攻。”
“不過沒關係,狼人極度懼怕‘銀’,厭惡任何由‘銀’制的物品,只是皮膚表面的接觸也會讓它們感到疼痛,這可用作分辨它們與普通人的方法。”
派蒙的注意力被姜逸突然講述的故事吸引。
眾人還在回味。
熒就發現姜逸的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帶着壞笑,抱住了。
三次之後,狼來了。
嗯!
口齒清新,口感順滑,軟糯綿長。
語言和動作的誤導,成功讓色心大起的“狼人魔術師”吃到了小綿羊。這就是魔術,見證奇迹的時刻。
又……又……又……搞偷襲是吧!
熒瞪大眼睛。
終於看穿了這“狼來了”的故事,這漫長的前奏,還有姜逸這不要臉傢伙的嘴臉。
今天的他——“膽大包天”啊。
在眾目睽睽下被親,少女心潮起伏,羞恥感確實爆棚。
“喂喂喂!我暗示了你三次,不對,超過四次了誒……”姜逸用“心聲”開口。“我此刻是失去理智的狼人,‘嗷嗚!啊嗚!’的那種。”
“亡羊補牢!不對!秋夜亡羊送色狼去牢房……”心中的不安全感,化作了真實,姜逸果然下套了,熒惡狠狠地在心中回應,一口咬舌頭。
你怎麼這麼熟練啊!
“……”
很好,和預估的一樣。
根本不能對“狼人”造成傷害。
“剛剛我還在裏面說了個冷笑話,你聽得出來了嗎?”姜逸的呼吸吹在熒的臉上,滿是笑意,就當沒聽到熒的心聲。
“銀是熒是吧?”
“狼人極度懼怕‘熒’,厭惡任何由‘熒’制的物品,只是皮膚表面的接觸也會讓它們感到疼痛,這可用作分辨它們與普通人的方法。”
“咋滴,你這色狼是普通人?所以不懼怕‘熒’。”
熒覺得這比賽諾的笑話冷。
還有,為什麼你可以把和我的每一次曖昧,都變成……說起來就很怪的場景啊!
總感覺……我被“強搶民女”了。
普通的約會已經無法讓你“興奮”了嗎?渣男!
“我覺得你用這樣的故事,吸引人注意力,搞這種事情,三月女神會哭的。”她眯起眼睛,看着月光從照耀兩人的鼻尖。
這個時候,諾艾爾,芭芭拉不會過來吧?
她突然心跳加速了一下。
“姻緣,也是月亮的權柄。見證愛情的結合,女神是不會怪罪的。”姜逸才不管三月女神呢,除非她們來到自己面前。
因為……他現在是失去理智的色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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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前面好像說過了,沒關係,再次強調一下身份嘛。
明月沉默不言,只是用清冷的月光照着大地。
“誒?怎麼突然安靜了……”派蒙看着站在那兒看夜空的熒,晚上時間,是看不到清晨“慟星”的啦。
姜逸如神秘的雕塑,望着“美酒集市”一動不動。
嫣朵拉揉揉眼睛,斯露莎覺得怪怪的。
菲莉吉絲,利露帕爾愣了一會兒,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眼前的哪還是“主人和主母”,只是他們上一秒的“舊影幻象”罷了。
至於真實的“主人和主母”,在大家面前看不見的維度。
……
月光微微偏移。
結束了長吻后,熒看着面前突然抽象、會把米吃貴的姜逸。
雖然情詩已經互換了,愛情的誓約也結了,約會也有過了……但……
“你……你不會只是饞我身子吧!”
她眨眨眼睛。
一把拍掉姜逸向著自己的禁忌領域摸來的手。
禮貌乖巧的自己無法享受浪漫,那就來點不遜色正宮的氣場和氣度。等等!我為什麼要說“不遜色”?我自己坐不上正宮之位嗎?
熒的呆毛一豎。
餘光看向旁邊,也已經發現派蒙、嫣朵拉她們實際上根本沒有看見兩人接吻的一幕。
外面的時間慢的如同時光暫停,派蒙飛的如同蝸牛,動作如同樹懶。
望着兩個幻影。
這就是“在單向玻璃一面,幹壞事的那種刺激”嗎?
如見如不見。
“怎麼可能?我都可以變成你的模樣和你做雙胞胎,我喜歡的自然是你的心靈啊?”渣男語錄開始上線,姜逸覺得自己遭遇了巨大的污衊。
“嗯?真的嗎?”熒充滿懷疑。
很難說,一個人只想要和她親親,不是在饞她身子。
“難道會有假!熒啊熒,你要相信我的真心啊!”姜逸一本正經。
越來越像海王了,不對!他就是海王。
這是海王的從容。
熒的目光逐漸危險:“親愛的姜逸,那你變吧!”
姜逸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變什麼?”
“變我!”熒很自然地道,“來!七十二變,開始你的表演……印證你的真心!”
她感覺要拿到姜逸變成女孩子,並且女裝的成就了。
“咳咳!”姜逸差點被嗆到,剛才舉這樣的例子,是他覺得這是最可以證明自己不饞熒身子的理由,畢竟,只有自己手中沒有的東西,才會讓人忍不住想要獲得。
“只要你允許我用你的身子洗澡我就變……”他坦然直視,用魔法打敗魔法。
你還要質疑嗎?
“……”熒想像了一下姜逸變成自己的樣子脫光光洗澡,真是不可名狀的深淵污染。
行吧!我不質疑你的真心了。
“所以,你為什麼對我的身子這麼清楚,有把握變得一模一樣?不如我們探討一下,七十二變的原理吧!”
話題開始向著詭異的方向偏移。
“唔!可能只是臉一樣……剩下的需要印證下。”姜逸沒有接話,而是提出請求。
這才是真正的假日生活啊!
調戲美少女,品嘗小麵包。
“誒!你們在等我們嗎?”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諾艾爾和芭芭拉從集市中走來。
姜逸和熒同步現實的幻影。
“是啊!一起回去吧!”姜逸笑道,“今天,我們遇到了一件……很值得分享的事。”
“發生在清泉鎮,但你們錯過了哦!”
雖然答應保密,但是之前知道的人,還是可以說的。
而且,清泉鎮突然多出一個人,西風騎士團不可能不調查。
這也算在西風教會和西風騎士團上層掛個“名”,以後大家會注意一下,不會發生衝突。
夜晚,是屬於人之神和小麵包的時光。
熒低着頭,下意識擦擦嘴唇。
免得芭芭拉和諾艾爾看出異樣。
這下子,金毛敗犬有點像是小黃毛了……唔!我為什麼要這麼辱罵自己?
明明是……好吧!不是我先來的。
一下子底氣不足了。
可是……以前,愚人眾的先遣隊稱呼她小黃毛,黃毛丫頭,都被她揍成豬頭了。
……
星星灑落窗帘。
柔軟的床鋪上,女孩子正在開睡前的故事會。
由熒講述卡莉露小姐的愛情。
諾艾爾和芭芭拉吃驚地捂住嘴巴,《清泉之心》的故事,她們曾經多次暢讀,那遺憾的結尾,如今迎來了一個充滿希望的美好結局嗎?
卡莉露小姐的情詩,好浪漫,好動人。
長兩米,寬十米的大床上,姜逸聞着少女們洗完澡后的清香,嘆氣一聲。
明明床上又多了好幾個女孩子,是值得高興的事,但自己為什麼會睡在床的邊緣啊!
感覺被隔壁“老熒”打亂了睡覺時,從左到右的排序。
導致自己不能睡在諾艾爾和芭芭拉中間。
此刻,從左到右,姜逸,諾艾爾,芭芭拉,熒,派蒙,嫣朵拉,斯露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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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熒,睡了屋主人的中間位。
現在,自己成了“熒”的翅膀了。
要不……什麼時候找可莉小魔女,放個蹦蹦炸彈在兩人屋子中間牆壁,直接偽裝“意外”,把牆壁炸開吧。
這樣隔壁“老熒”,就變成了“我的鄰居竄門女友”,“一不小心兩家變成一家了,兩棟屋子變成一棟屋子了”。
不是!熒你睡這麼遠幹嘛?睡我左側不好嗎?
你不會是心虛了?怕諾艾爾和芭芭拉發現吧?
還有嫣朵拉……不是吧?難道去夢境裏欺負派蒙,比睡在神明身邊,當最親近的天使更重要嗎?
你們這麼搞,我就要讓我的“守護神”睡我左邊了。
派蒙看着旁邊露着白皙肩膀,穿着粉白色弔帶睡衣的嫣朵拉,心中頗為不安。
怎麼回事?
嫣朵拉為什麼要睡我身邊?
應急食物向著熒靠了靠。
“模糊夢境和現實的邊界,進入夢境聆聽人類的喜怒,去夢境和人相見,踐踏物質的規則,讓萬物變成美酒……”
純水精靈,無面目的天使之後裔,具有的潛力,掌握的術法,遠比人類想像中多的多。
昔年只會吐泡泡的嫣朵拉,已經在舊水神,洛蒂婭,伊迪婭,卡莉露……身上學習到了諸多傳承。
更有人之神和草之神對她進行過教導。
更在夢境之中,作為加百列研習了諸多知識。
水之天使,夢之精靈,今夜,為派蒙送上“美夢”。
“晚安,派蒙,斯露莎。”嫣朵拉一臉“腹黑”的閉上眼睛。
今夜,化身派蒙最喜歡吃的史萊姆——山那麼大的史萊姆,把派蒙吞掉。
這是派蒙最害怕的噩夢,嫣朵拉可以讓派蒙連續做上好幾天。
不過,嫣朵拉也不是什麼“魔鬼”,會回饋陪她練習術法的派蒙,夢中的美食大餐的。
佳釀節,其實也是“夢”的節日。
在傳說故事中,最初的酒帶來最初的“醉夢”,並且令人和狼的夢境互相連通。
但狼不屬於酒和牧歌,相比迷醉夢中的人,它們忌憚,並且害怕這危險的幻覺,因為在夢中,它們無法分清楚自己是狼,是人,還是懷有狼靈的人。
所以狼群遠離人類,遠離酒香,在人跡罕至的荒野與山林中安家。
雷澤能分辨夢,無疑就是人類。
姜逸嗅了嗅諾艾爾白皙的脖頸,在諾艾爾吃驚起來、臉色微紅的眼眸下,於十米寬的被子裏翻身。
成功左擁右抱,來到諾艾爾和芭芭拉的中間。
講故事的熒,聲音停頓了一下。
接着,若無其事的繼續。
明明周圍沒有什麼異常的聲音,但熒的耳朵總是幻聽到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總懷疑姜逸在旁邊幹壞事。
可沒有證據。
這麼“禁忌”的事情,臉皮薄的諾艾爾、芭芭拉……應該不會配合他吧?
大色狼。
……
覺是昨天睡的,夢是今天醒的。
一大早是被柯萊的敲門聲,從太陽曬屁股的床上,催促起來的。
“柯……柯……柯萊!”派蒙結巴又震驚地望着出現在面前的綠髮少女。
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
捏了捏臉,好疼!
不是夢。
“早上好……派蒙,熒,姜逸閣下……哈哈!”柯萊遠沒有敲門時那麼淡定,“突然出現在這裏,不會……不會打擾到你們了吧!如果你們要繼續睡……我……我可以在外面繼續等的……”
面紅耳赤的她口不擇言地擺手。
這……這麼多女孩子和姜逸閣下住一起的嗎?
他們晚上的時候是……
啊!糟糕……
早知道在菲莉吉絲開門后,就在大廳里等了。
而不是聽利露帕爾的去房間外,給大家一個驚喜。
一不小心……看……看到了……好大的一張床。
感覺可以睡下十幾個人?
她從來不知道,床原來可以做的這麼大?
被子也可以……這麼寬……
感覺“驚喜”都要變成對他們的“驚嚇”了。
我……我不是故意來看的……
我只是聽說,熒和派蒙睡在這個房間……哪知道人之神,人之神的眷屬,蒙德的女孩子也都睡在這個房間啊!
太……太誇張……太……太曖昧了……大家居然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同居。
可憐的柯萊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禮貌”的語言描述這一幕。
有點……被……被嚇到了……
現在不敢直視任何一個人。
芭芭拉把頭蒙在被子裏,身體發燙,臉紅得根本不敢起身。
同居……被撞破了。
諾艾爾想要淡定一下,柯萊,這位安柏的好友,以前就來過蒙德的女孩子,也……也不算什麼陌生人。
……
“我猜,上面很‘驚踩’!”賽諾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手中端着菲莉吉絲泡的紅茶。
“……”提納里坐在對面,沒聽懂。
“咳咳!驚叫的‘驚’,柯萊的‘驚叫’,‘踩’在地板上的‘踩’……很難理解嗎?”賽諾皺起眉頭,“你也可以認為是‘驚喜’的‘驚’,冒險家‘踩點’的‘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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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一定讓上面發生了‘精彩’的一幕,才有‘驚叫’。”
提納裏面無表情:“作為大風紀官,你應該知道,會去‘踩點’的應該是盜寶團……我們是來拜訪人的,不是來‘踩點’偷盜,驚嚇‘朋友’的。”
“‘踩點’是實地考察,冒險家去冒險,也會對遺迹‘踩點’的。”賽諾搖頭,“還有,請叫我‘擅長沙地探索的冒險家賽諾’。”
“再說,盜寶團不正好是你嗎?”
“說好了我們這次出遠門都用新身份。”
“……盜寶團技術顧問提納里,雲遊的音樂家柯萊……”
提納里繼續面無表情:“……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超有意思。”賽諾回答的毫不猶豫。
樓上。
“你……你們難道是和納塔一樣,從須彌來的外交使團?”聽說了提納里和賽諾也來了蒙德后,派蒙暈乎乎地說出自己的推測。
“不是啦!”柯萊是知道納塔使團的,納塔使團來到須彌城后,小吉祥草王親自接近了他們,已經是須彌的一個大新聞。
“我是聽說了蒙德有節日,加上之前安柏一直邀請我來蒙德玩,才過來的。”
“可惜,出發的時候……就算提前一星期預定,也發現了來蒙德的浮生飛舟已經沒票了。被想要來蒙德過節的遊客定完了。”
“只能改為另外的交通方式。”
“加上賽諾先生和老師非要跟過來,路上又耽誤了一下,錯過了‘歸風日’。”
派蒙撓撓頭:“聽上去好辛苦。”
諾艾爾已經快速起床,既然有客人來了,那就沒有時間耽誤了,洗漱完后,去外面買早餐,叫大家節約時間,精神狀態飽滿的招待須彌來的“貴客”。
姜逸下了樓。
作為屋主人,可不能叫客人等久。
來到大客廳,他看了眼氣息強大了不止一倍的賽諾。
“看來我不在須彌的這段時間,大風紀官……不!冒險家賽諾進行了一場有意思的冒險。”
賽諾抱胸:“說不上有意思,只是和七聖召喚的決鬥一樣,是不可輸的一場‘戰鬥’。”
“從結果看,是你贏了。”姜逸坐到沙發上,喝了一口茶。
“因為我是賽諾……”賽諾酷酷的道。
是的!因為他是賽諾,所以他一定會贏。
提納里翻了個白眼:“三場三勝,好歹突出一下我和艾爾海森的作用啊!雖然說……我們也不在意這種虛名啦……”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在須彌發生什麼了嗎?”派蒙飛入客廳。
“想聽嗎?”賽諾道,“不如多等幾個人……”
“好炫耀你的光輝事迹?”提納里毫不留情面地道。
旋風女僕諾艾爾花費了十分鐘,就買了一大堆早餐回來,大家一起入座,在大客廳吃早飯。
賽諾、提納里和柯萊早飯吃過了。
所以諾艾爾為他們準備了一點瓜子水果小零食。
“事情得從我的老師,前任素論派賢者居勒什收到恐嚇信說起。”賽諾淡淡望着窗外,突出一個故事講述者回憶一段時間前,風譎雲詭的調查和戰鬥。
“在我老師失蹤后,我,提納里,艾爾海森對恐嚇信進行調查,發現背後設計一個叫作‘緘默之殿’的組織。”
“這個組織歷史悠久,千年前就存在於須彌。”
“如今的教令院有一個名為‘緘默之殿’的辦公室,名義上負責管制處理不應被大範圍流傳的信息和文獻。不過,只是一個空殼。”
“真正的緘默之殿由赤王七柱之一,眾賢之至賢赫曼努比斯建立。成員大都為沙漠人。”
“曾經,真正的緘默之殿和教令院有過合作,但後來因為一些原因而中斷。而教令院隱瞞了這件事,建立了那假的‘緘默之殿’。”
在蒙德人面前,賽諾稍微維護了一下須彌的形象。
中斷的原因,無非是什麼賢者變得迂腐愚昧,雙方之間無法在信任,事情真相暴露,有損教令院形象,不如進行掩蓋。
這件事涉及赤王七柱……自然和此刻名義上的“赤王繼承者”姜逸相關。
諾艾爾和芭芭拉對視一眼,識趣地離開大客廳。
須彌的事情,她們還是不詳細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