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5章 故事會，魔女的職責，傳承
星月之下。
一排人坐在樹屋外面的箱子上，望着天空。
雖然可莉很想繼續玩“呼呼飛天大掃帚”，但在玩之前，可莉要先搞清楚一件事。
“對魔女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呢？”小小的魔女發出疑問。
終於當上魔女了，但可莉還沒有想明白這件事。
她記得，在大人們的口中，與身份緊密相關的重要之事……應該叫作“職責”？
她很久前就聽說過了“魔女”這個稱呼，劇場中，火紅魔女的故事，讓她心目中的這個詞，又有了不同之處。
姜逸和凱亞一左一右坐在可莉旁邊。
姜逸左邊是珊瑚宮心海、真、赫烏莉亞、煙緋、嫣朵拉等人，凱亞右邊是柯萊、優菈、熒、派蒙、伊迪婭等朋友。
面對迷茫的小魔女，大家索性坐在這裏一起聊天。
派蒙打着哈欠。
都快十一點了。
大家都還是好興奮，精力充沛的樣子。
唔！如果有個夜宵的話，我也能打起精神。渾身懶洋洋的她，好像看見了水形幻靈推着小推車，推來了果汁。
“魔女之所以叫魔女，是因為她們能夠使用神奇的魔法。魔女們最重要的事，就是思考如何運用魔法的神奇力量。”
凱亞看着可莉放在旁邊的大掃帚和插在背包側方，隨時可拿起來的魔杖。
派蒙發現了一個盲點：“能夠使用神奇的魔法的是魔女，那麼能使用神奇的魔法的姜逸，是什麼？”
她腦海中，蹦出一個詞——魔男。
“魔男……”熒說出了這古怪的答案。
“噗！”柯萊口中的果汁差點噴出。
優菈放下杯子，不斷咳嗽。
真和赫烏莉亞憋笑，唯有煙緋仔細思考這個明明很貼切，為何又讓人發笑的單詞。
珊瑚宮心海是受過訓練的巫女，一般情況下不會對“笑話”笑出聲，唔！今天這個笑話，值得記載在日記上。
能量加三。
姜逸“氣惱”地看向熒，要不是熒坐的比較遠，中間隔了幾個人，他一定讓熒知道魔男的神奇魔法，可是會撓人痒痒的藤蔓和觸手。
“魔男先生，你有什麼要教導給魔女小姐的嗎？”凱亞揶揄地看向姜逸。
“還是讓‘大盜’先生，先發表高見吧！”姜逸溫和回應。
“魔……魔男？”可莉小小的腦袋，面對這從未聽說過的詞彙，陷入宕機。
會使用魔法的女孩子是魔女，會使用魔法的男孩子就是魔男……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媽媽怎麼從來沒有說過，世界上有魔男呢？
姜逸哥哥就是魔男嗎？
不！我也可以是魔女……姜逸暗中撇嘴，只要不要臉，性別可以自定義。但變成魔女又不會強三倍，所以這種事情就算面對讓人絕望的大敵，也不需要做啦。
“好吧！就讓凱亞哥哥來說兩句。”凱亞笑道，“當年那位火紅的魔女，用自己的魔法實現了他人的願望，創造了沙漠之中的清涼樂園。她被人們稱頌，被寫進快樂的故事，成為假日與歡笑的發源。”
“也許在世界的某處，也有脾氣不好，或是遭遇了悲傷變故的魔女，她們錯誤地使用了魔法，讓人們與她們一樣憤怒、流淚……”
冒犯了，冒犯了！
幸好，不知火和雪女不在，不然一定得為炎之魔女羅莎琳……默哀一會兒。
咦？派蒙聽凱亞的話，腦海里出現頭腦風暴，等等！凱亞描述不會就是這個蜃境，那劇院的故事，講的就是火紅魔女創造蜃境的故事？
後知後覺的她悄悄找看起來，暫且是倒數第二聰明的斯露莎討論。
被甩了一個，啊！你這都不知道的白眼。
“……”派蒙很受傷。可惡！明天我要奮發圖強，讀下一車書，悄悄驚艷所有人。
“所以，紅蛋糕魔女可莉小姐，聽了不同魔女的故事後，打算怎麼使用你的魔法呢？”凱亞拿着果汁和可莉碰杯。
“唔……”可莉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她抬頭看向姜逸哥哥。
“姜逸哥哥有魔女的故事嗎？”
“有啊！”姜逸短暫思考，就想起兩位魔女的故事。
“遮蔽光明的漆黑啊，懷抱黑夜的爆炎啊，吾以紅魔之名，宣言原初之崩壞，在終末王國之地，隱藏力量根源之人，於吾眼前集結吧。”
“！！！”眾人一臉驚呆地看向突然說這讓人腳趾扣地台詞的姜逸。
說起腳趾扣地，這些天從珊瑚宮心海，柯萊，伊迪婭等等，好多人都有這尷尬的體驗呢。
“這……這……這什麼……漆黑，爆炎，紅魔？”柯萊語氣結巴，手指顫抖，坐立不安，聽起來像是在聽輕小說的台詞。
姜逸先生，你這魔女故事正經不！
我……這輕小說讀了幾年的小讀者，能繼續聽嗎？
“唔！”也喜歡看輕小說的珊瑚宮心海一臉沉思。沒聽說這個台詞啊！這麼……富有衝擊性的台詞，應該很有名氣才對。
“是菲謝爾姐姐一樣，說著難懂但帥氣話語的魔女嗎？”可莉眼睛明亮起來。
聽上去，比凱亞哥哥的故事有趣。
好吧！何來的……算了！凱亞嘆氣，那台詞這些天已經被用過太多次了。
“嗯！這是一個和可莉一樣喜歡火焰和爆炸的魔女。”
“她的魔法只會一種，就是爆裂魔法。”
“她有着和可莉一樣紅色的眼眸，但是是特殊的種族，紅魔族。有着很厲害的魔力和回復魔力的能力。”
“她極度熱愛和執着於爆裂魔法，甚至可以放棄其他任何魔法來專註於研究和使用爆裂魔法。”姜逸娓娓道來。
哇！好危險的故事，不會把可莉教壞吧。
派蒙打個寒顫。
可莉可千萬不要把這個魔女作為榜樣啊。
啊這……熒覺得……蒙德——危！危！危！
三個危！三個大危！
艾莉絲女士炸了風龍廢墟，喜歡火焰和爆炸的可莉得到新的榜樣，只學習爆裂魔法，豈不是真正的蒙德最強戰力——毀天滅地！
琴團長，快來啊！
把姜逸關牢裏。
“……”凱亞和優菈沉默無比地看着姜逸在“闖禍”。
這種情況下，是堵不住姜逸的嘴的，也阻止不了可莉聽完這魔女的故事的吧？
下次回蒙德，請西風劍聖閣下不要和我們坐一桌，我們怕琴團長誤會！
可莉已經期待無比地催促了：“後面呢，後面……”
“她在小女孩的年齡，就成為了最強最具威力的爆裂魔法使用者。”姜逸搖頭道，“只是……”
“只是什麼……”可莉再問。
“她的魔法雖然威力巨大，但只能使用一次，之後就會失去力量。因此，她在戰鬥中通常只能使用一次爆裂魔法，然後就要依靠其他隊友的支援來繼續戰鬥。”姜逸面色嚴肅道。
“向那比黑更黑比暗更暗的深淵，祈求吾之深紅閃光，覺醒之時已然降至，墮入無謬境界的真理啊，化作無窮的扭曲限界吧！”
“起舞吧，起舞吧，起舞吧！吾之魔力奔流所求之物即崩壞，無人能及之崩壞，森羅萬象皆歸塵土，從深淵降臨吧，這是人類最大的攻擊手段，這正是最強的攻擊魔法。”
在可莉一臉不明覺厲的崇拜之中。
柯萊聽出了反派發言。
深淵？對方用的是深淵的魔法嗎？但為何又說是人類的最大攻擊手段。
“在紅蓮之中，燃燒殆盡吧！”
縮腳，縮腳！
珊瑚宮心海，柯萊，優菈，伊迪婭一排人開始縮腳。
只有真和煙緋聽的津津有味。
煙緋也是火焰魔法或者以璃月的稱呼，火焰仙術的大師啊。
“哦！”可莉忍不住起身。
柯萊站起來，又坐下來，也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尷尬的在地上打滾。
因為說起來，她原本的力量也是如此“漆黑”的，體內封印着的是來自於深淵一般，可以吞噬一切生命，不會熄滅的“黑炎”。
也就是說，她也是可以復原這個魔女故事中的爆裂魔法的。
在最初識字的時候，她常讀蒙德的童話繪本，因為插圖多，字少，即便不認識字也能看圖猜個大概。後來，物色到了新的課外讀物，就是傳說中，情節往往令人手不釋卷的稻妻“輕小說”。
許多讀者一拿到書，不惜熬夜也要當天讀完。這對每晚強振精神才能堅持苦讀的她而言，非常值得一試。
看的當然是翻譯版。
唔！
今天的縮腳趾的尷尬，讓她夢回那一夜。
捧着新一卷《鬼武道》興高采烈地跑回宿舍，迫不及待地開始挑燈夜讀——“封印之力！”、“孤高復仇者！”、“離我遠點才是上策！”、“眾神的恩寵與我無緣！”……這些台詞直擊她渺小的心靈。
把她孩童時期的記憶全部翻湧而出，因為她那時就是這麼想的。
甚至直接在蒙德襲擊了至冬的外交使團，用“黑炎”殺死了愚人眾的外交官。嗯！燃燒殆盡的那種。
那時，凱亞和安柏作為蒙德的騎士對案件調查，逐步找到了她……
柯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坐了回去。
急忙左右看看。
發現大家都因為姜逸先生的話，犯了尷尬癌，沒人在意她的大動作。
裝出剛才起身是拿果汁，狠狠地喝了一口。
“完蛋！”柯萊捂住臉，那一晚她把頭悶在被子裏翻來覆去一整夜，都沒能從字句里緩過勁來。今晚，不會又睡不着了吧！
呃！興奮無比的可莉大概會陪着一起，整晚不睡覺。
她回頭，看姜逸開始講第二個魔女故事。
“這是一個喜歡騎着掃把，戴着魔女帽，去世界各地旅行的魔女。”姜逸笑着說道。
“哇！和媽媽一樣呢。”可莉感興趣道。
“是的哦！這位魔女的媽媽和可莉媽媽一樣，也是魔女，她媽媽的朋友也是魔女。”姜逸抬頭看着星星。
唔！什麼魔女一家！魔女的孩子是魔女，魔女的朋友也是魔女……派蒙覺得這裏面隱藏着什麼道理。
“這位魔女和菲謝爾姐姐一樣喜歡讀書，從小時候開始，就只要一有空閑就會看書，也會在家人出門時請求他們幫忙買書。正因如此，儘管她並沒有同齡的朋友，也不去外面玩，但卻因為書本而覺得很充實。”姜逸笑了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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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菈鬆了一口氣，這個故事就正常多了。
可以教導可莉多讀書。
“唔！”可莉低下頭。
可莉經常出去玩，喜歡爆炸。
和這個魔女姐姐不一樣呢。
可莉旁邊也很少有同齡的朋友，大家都不玩炸彈。
派蒙撓撓頭，姜逸編的故事應該沒在暗中諷刺不讀書的她吧。
珊瑚宮心海托着下巴：“原來如此，先說一個最容易讓可莉喜歡的故事，引起可莉興趣。再說一個可以教導可莉的故事嗎？”
“這位魔女小時候最喜歡讀的書是《妮可冒險記》，一本記載名為妮可的魔女的生活的書籍。因此，想要和這名為妮可的魔女一樣去往世界各地旅行。”姜逸話音落下時。
那冥冥的星空之中，似乎傳來一聲驚訝的聲音。
遠方窺視着自己女兒的艾莉絲也發出同樣的詫異聲響。
因為姜逸說的這個名字……很相似於提瓦特真實存在的一位魔女的名字。
所以，這是暗示嗎？
遠方的魔女和艾莉絲同時陷入思考。
“就和媽媽的《提瓦特遊覽指南》一樣。”可莉知道這種心情，“我也很喜歡媽媽寫的書。”
艾莉絲深感欣慰。
“是的哦！其實這本書寫的就是那位魔女的媽媽的經歷，但那位魔女並不知道她的媽媽還有這樣的名字和過去。”姜逸繼續道，“她溫柔的媽媽知道她的願望后，支持並且每天都陪她一起練習魔法。”
“媽媽也經常和可莉一起練習做炸彈，然後，爆炸后，和可莉一起關禁閉室。”可莉興奮描述道。
“……”艾莉絲很想表示，親愛的女兒，後面那句不用加。
“然後，小小的魔女在十四歲拜了一位星辰的魔女為老師，一年就成為了最高階魔法師，獲得“魔女”稱號和象徵魔女的星形胸針。”
“因為有着一頭灰白色的長發，又被稱為‘灰之魔女’。”
“和第一個只會使用爆裂魔法的魔女不同，她雖然一樣年紀很小，但努力工作並精通所有魔法，性格沉穩認真，同時也充滿好奇。開始環遊世界各地，在旅途中幫助很多人。”姜逸看着可莉。
“哇！這聽上去又像莫娜姐姐。莫娜姐姐也是魔女，會星辰的魔法，並且很努力工作呢。”可莉很快從自己身邊找到原型。
記得莫娜姐姐的師父是媽媽的朋友，也是一位星辰的魔女。
遠方的艾莉絲想了一下，可莉拜星辰的魔女為師……哇！看看莫娜的樣子，就知道是何等“貧窮”的未來了。
“嗯？有誰在心中說我壞話？”空中出現另外一聲不滿的哼聲。
總感覺，此刻好多魔女關注着小小的蜃境呢。
姜逸抬頭。
看來今晚，自己可能沒機會去睡覺了。
“是個努力又天才的魔女呢。”凱亞笑道，“現在，我們要回到最開始的問題了哦！”
“對魔女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呢？”可莉提出的困惑重新回到可莉身上。
姜逸並沒有講述魔女的職責，只是講了魔女的生活和愛好。
因為魔女，哪有被其他人賦予的職責呢？
如果有，也是自己賦予的。
因為願望，因為喜歡，因為想要幫助……
“可莉想要成為哪一種魔女呢？或者怎麼使用魔法？”姜逸笑道，第二個魔女用魔法幫助別人，第一個魔女實際上是在用魔法打魔物和魔王。
只是更詳細的故事，如果有機會，再描述吧。畢竟，夜已經深了。
唔！
他又看向一臉期待，欲言又止，明顯想要繼續聽故事的柯萊。
好吧，下次講故事繼續叫上柯萊。
熒和派蒙托着下巴，用最大的“惡意”猜想。姜逸對兩個魔女的故事了解的這麼詳細，故事應該只是故事，不是現實，魔女也不是姜逸認識的女孩子吧！
不然，姜逸背地的女性朋友，是不是有點多了。
其實啊，在創世神面前，故事也可變成真實，出現被創造出的對應世界和生命。又或者，足夠邏輯自洽給人真實感的故事，因信息而存在，因信息而可誕生，本就是無數宇宙之中的一個世界呢？
是姜逸在夢遊諸界之中所見……
可莉捧着果汁，搖頭晃腦，杯中果汁倒映出她純真的笑容，答案很明顯了吧。
“可莉……想讓大家全都開開心心！”
真笑着點頭：“不錯的夢想呢。”
伊迪婭莞爾，終是艾莉絲女士的女兒，是會成為了不起魔女的魔女。
可莉卻比大家想像中想的更多。
她的願望很純粹，但那些本來不開心的人，肯定有難過的理由，直接用魔法讓他們笑出來，會不會笑得比哭還難看？
但聰明的魔女面對讓自己犯難的問題，很快就想到了下一層的答案。
而且，姜逸哥哥早就和她夢想中的一樣做了——擦掉大家的煩惱。
“比如說，用魔法讓大家不再生病，不愁摩拉。大家就能頓頓吃魚，健健康康，每天都可以無憂無慮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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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的盲眼姐姐還有很多生病的人，都被姜逸哥哥治好。
大家說，有了玉簡又開通了飛舟后，有了很多商……商雞？
大家雖然都不是喜歡吃魚，但大家喜歡“甜甜花釀雞”也不會挨餓。
力量不為發動戰爭，而是為了和平，而是為了萬物的幸福而展現而消耗，故為神明。
戰爭啊！可莉不懂，但可莉知道人們描述的這個神明就是姜逸哥哥。
姜逸哥哥可以聆聽到所有人的聲音和願望。
所以，可莉也要變得一樣厲害。
“我還想……聽到大家的願望，存下每一個人的願望，用最最最厲害的魔法，帶給大家最最最想要的快樂。”
她露出堅定天真，彷彿太陽般的笑容。
可莉是紅蛋糕魔女，蛋糕就是祝聖之刻的禮物，孩子和大人或許最開心的時候，所以可莉要把“蛋糕”的快樂，帶給大家。
每一天，人們都會和可莉過生日一樣開心。
沒有煩惱，有着好多哥哥姐姐陪伴，充滿了幸福。
人在開心的時候笑得才最好看，可莉很久前，望着果酒湖的湖面就知道了這個道理。
所以，可莉要繼續研究爆炸的魔法，變得很厲害很厲害，讓壞蛋不敢做壞事，可莉還要學習其他的魔法，精通所有魔法，才可以去擦除人們不同的煩惱，幫助生病的大家，悲傷的大家。
那麼……可莉是不是也該找個師父。
坐在箱子上的紅蛋糕魔女晃着小腳，思考這重要的決定。
“姜逸哥哥，可莉可以向你學習嗎？”她很快把目標放在了旁邊，最厲害，最能讓人幸福的姜逸哥哥身上。
“當然可以。”姜逸笑道，“不過，如果是學習魔法的話……姜逸哥哥很少有時間教導學生，但在須彌森林的深處，一座魔法學院即將出現哦！”
“姜逸哥哥就是院長，被送了入學書的孩子和大人，都可以進去學習魔法。”
在璃月留下武道和飛劍，在稻妻重整陰陽術，開設陰陽寮和陰陽師學院，在須彌留下魔法學院，還有佛法……這也算在各國留下道統吧。
自創的仙術和長生法，他留在了蓬萊。
各國的神明，都是各自國度武器、詩歌、武藝或者其他領域的傳承源流，神愛世人，每一位神都饋贈了文明的火種。
自己當然不能吝嗇了。
聽上去，少了一個國家，蒙德。
蒙德，和阿貝多商量一下，普及鍊金術吧。
“魔法學院……”優菈疑惑。
姜逸藉機講述了一下，自己準備設立在須彌森林的學院。
“本來只為孩子準備的，但也不會忽視有天賦的大人，所以，無論年齡都可以入學哦！”
“包括變形課、魔咒課、草藥課、深淵防禦課、魔藥學、魔法史、天文學、飛行課、占卜學、算數、保護元素生物課等等。??只是現在……配不齊這麼多老師和教授。”
“好在，裏面一些課程和須彌學院學派課程重疊，比如草藥課，天文學，算數等等，可以暫且不開設，讓他們去教令院學習。”
優菈聽了半天：“這裏面最重要就是魔咒課了吧！其他課你可以暫且沒有老師，魔咒課總得有……”
她實在不可思議，須彌智慧之神允許姜逸在森林建造第七座學院。
“是有……”姜逸點頭，那自然是他的智識之貓分身啦，也就是名義上的院長。至於第一個教授，是大慈樹王啦。
可以教深淵防禦課，魔咒課，魔法史。
提瓦特的魔法史，也就大慈樹王能詳細講述了吧。
而變形課是進階課程，也可以先不開。
重要的是把“言靈”簡化，傳授於有天賦的學生。
他們將“智慧和魔法的枝丫”落下，而人們會逐漸添加出“智慧和魔法”的樹葉，甚至開出另外一枝花。
將智慧賜予文明，而文明最後又回歸於智慧。
這是神和人的共生之路。
人類若視作整體，也是一顆神明級別的大腦啊。足夠作為道友，一同前進。
畢竟宇宙的真理就在哪兒，無論人和神都可以對其探索。雙方之間，其實並沒有優渥之分，只是神提前走，並且走的比較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