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土匪頭子劫良男 15

第605章 土匪頭子劫良男 15

薑茶坐在爐子旁邊,柴火燒的很旺,方才的涼意瞬間被溫暖取代。

好幾個人進了屋,江海輕咳一聲坐到薑茶對面。

小心翼翼的瞥了薑茶一眼,又看了看身後的風謹,不敢先開口。

林軒抱着柴火進來,看見屋子裏多了幾個人,自顧自的走到一旁。

他們坐着,風謹站着,怎麼看都有些可憐,特別是那張俊臉,還以為他們欺負人了呢!

江海咽了咽口水:“那個…那邊冷,過來一起坐?”

這句話說的小心翼翼,不忘看薑茶的臉色。

風謹上前幾步,在江海的熱情下坐到了薑茶對面。

少年眼神沒有離開過薑茶分毫。

氣氛一度有些尷尬,薑茶卻自顧自的吃着紅薯,嘴角周圍一圈都是黑的。

“我.”

風謹剛一出聲,所有人瞬間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林軒眉頭一皺,輕嘆一聲起身還不忘拉拉扯一下江海:“吳嬸跟小花家還有很多重東西沒有綁好,你跟我去一趟。”

江海不解風情,擺動了一下手:“綁好了,我早上就去看過了。”

林軒一臉黑線,最後拍上他的肩膀,湊近一些,語氣都變了:“沒有綁好!”

江海遲鈍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薑茶,木訥的噢了一聲:“那個,可能是我看錯了,

老大,那我就先去看看。”

林軒拉着江海出了門,屋子裏就只有堂淵一個礙事的。

堂淵看着薑茶那一臉不想理他家公子的態度,越發覺得自己說過的婚約就像懸在頭頂的劍,馬上要落下的感覺。

苦着臉給自己找事,他起身帶動凳子划拉出聲:

“公子,上次走之前我佩劍落原來院子裏,我去找一下!”

也不等風謹允許,腳下抹油跑的比誰都快。

等門哐當一聲關起,屋子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風謹望着姑娘的臉,終於出聲:“那日跟你對峙的人,是我的父親,

當初跟我庶弟有點私仇,你我初遇那日,他本想讓那隨行的護衛刺殺我,誰承想先遇到了你們,

你把我帶回寨子,我起先也懷疑你的目的,後來我知你沒有惡意,

那晚回去我本想告知你我的身份,但是…”

結果那天晚上,愣是被那小三房硬控了一整晚。

“那日你送我離開,我其實是想趕緊回軍營,蠻軍猖獗,二皇子身受重傷,我不得不先趕回去,

我庶弟給父親送信說我被土匪殺害,父親氣急,帶兵來為我報仇,

我讓堂淵去送信,想要阻止父親到望腳山,堂淵那邊突然出了事情,

結果父親帶兵成功來找你,實屬於意料之外,雖然我及時讓堂淵過來叫走了父親,卻也讓你再次經歷一次傷害,

蠻軍的事情一處理完,我就想着趕緊回來找你。”

少年一股腦說出了所有事情,薑茶掰開紅薯,熱氣騰騰。

六一看着這一幕,不免有些無語:“什麼破紅薯,你還沒吃夠呢?碎片再跟你解釋哎!”

良久之後,風謹說的口乾舌燥,那雙眸子卻不離她分毫。

薑茶終於抬眸把視線分給他一點:“跟我說這麼多做什麼,我們又沒什麼關係。”

一句話,讓一個少年輕輕的碎掉了。

風謹眉頭隨即皺起,挪動到她身旁站着,明明看起來像一座山般的高,說出的話卻又小心翼翼。

“沒什麼關係?你之前可是鍥而不捨的叫我做你…”

想到那幾個字,少年的臉騰的一下有些紅暈。

薑茶掩下嘴角的弧度,仰起頭望着他,有些冷淡:“做我什麼?”

風謹臉色瞬間清醒,坐在凳子上直勾勾望着她:“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紅薯太乾巴了,薑茶一噎,鼓着臉看向風謹。

少年原本還理直氣壯的,忽然又泄了氣:“你不要我了。”

薑茶忽然有些好笑,放下手上的紅薯皮,拍了拍手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我喜歡你!”

風謹急了,站起來就朝着她的背影講了出來。

薑茶背着他,嘴角勾起,雙手垂在兩邊。

風謹心跳加快,有些緊張。

薑茶忽然轉身,臉上掛着笑,抱着胸:“你再說晚一點,我就跟別人拜堂了。”

風謹快步上前,仔細一看腳步都有些踉蹌,走到薑茶面前。

“你不生氣了?”

薑茶眨眨眼,無辜的看着他:“看你這麼俊的份上,那就不生氣了。”

六一算是看透了,她生什麼氣啊,她從頭到尾都知道始末,就是故意的!

風謹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舒展開來。

卻又想到什麼,又突然一副高冷樣:“那你不準,也不要喜歡別人了。”

薑茶有些疑惑,她喜歡誰?

風謹看她茫然的模樣,咬着牙替她回憶:“我離開的前一晚,你說你看上別人了。”

薑茶嘴角抽搐,她都快忘了這一茬了,誰知道他背後居然偷聽啊!

這個時候不能解釋,於是薑茶直接轉移矛盾:“呵呵,堂淵還說京城有你的青梅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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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謹面上茫然,眉頭緊蹙,什麼青梅?

就在這一瞬間,大門忽然被人撞開,堂淵一屁股坐在地上江海站在門口,眼神尷尬。

薑茶回頭看去,扭頭看了一眼風謹,嘴角一勾,隨即轉身大步往前。

江海站在門口,尷尬的有些忙碌,左看右看的:“老大,今天天氣還真挺好的哈!”

薑茶似笑非笑:“小花家的東西在我門口嗎?”

江湖撓了撓頭,假裝沒有看見她的眼神。

也不知道他們偷聽了多久。

薑茶眼裏閃過一抹笑意,只是剛一轉角,也看到了倚在門口的林軒,男子清秀的面上看不出情緒。

薑茶眨眨眼,抿着唇離開了此地。

堂淵哭唧唧着臉,不用抬眸就能感覺到頭頂有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

汗流浹背了朋友。

風謹說開了事情,也在寨子裏住上了一晚。

寨子裏其他沒有走的人看到他又回來了,看他的眼神不免多了幾分探究。

面對他們叫他小三房,風謹默默應下了,要不說長得帥的人去哪都吃香呢!一路走來許多人都說他跟薑茶天作之合。

寨子裏的普通人家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始終保持着善意,只是其他弟兄看他眼神始終帶着防備。

風謹當沒看見,身邊的堂淵哭唧唧的面上隱隱的痛,根本不敢表現出來。

於是,夜晚,薑茶被人抵在牆邊。

少年郎臉上有些危險的表情,居高臨下的把人攔在牆跟他的懷抱之間。

薑茶倒是無所謂,被帥哥包圍住,那是何等揩油的機會啊!

手掌直直落在他肚子上,風謹眉頭一皺,一把按住她胡亂摸索的小手。

他還是道行太淺,被這麼一撩,原本的怒氣蕩然無存,面上還有些隱隱羞澀。

薑茶覺得好笑,仰着頭看着他帶着一抹調戲:“不讓摸?”

風謹咬着牙,按着她的手恢復了理智:“能跟我說一下,為什麼我是小三房?你前面還有兩房,是誰?”

句句不提吃醋,卻句句都是醋味。

薑茶眨巴眼睛,六一在空間裏大聲嘲笑:“叫你一開始口嗨,翻車了吧,跟人家說說,為什麼他是小三房?”

這幸災樂禍的勁,真想給他一拳。

薑茶另外一隻手撫上他的唇,微涼的指腹落在他唇上,少年身體微微一僵。

心裏已經有些緊張,面上卻淡定從容。

薑茶眼裏帶笑,姑娘眼神流離在他身上,那雙有神的珠子讓風謹心頭一顫。

握住她的手,忽的彎腰淺淺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生氣了。”

這坦言的姿態,任誰看了都心軟,薑茶也不意外,本想再逗逗他的,這下也沒了心情。

“真當我是那些大豬蹄子啊?我也有事想問你,我可聽說你在京都有婚約,青梅竹馬?”

大豬蹄子?風謹不懂什麼意思!卻知道了他才是那個唯一。

他立馬起身,眯起眸子:“沒有婚約,堂淵那小子胡說,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風謹着急解釋這件事情,生怕薑茶誤會,從小到大跟婉容相處的細節全盤托出。

這緊張樣子,看起來確實是個直男。

薑茶本來也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他這麼認真,看着眼前還在喋喋不休解釋的少年。

這外面的風何其大啊,吹的她臉生疼啊!

她仰頭看了看頭頂沒有的月光,落在風謹眼裏還以為她不信,剛想繼續做聲。

下一秒衣襟被人抓住,猛然往下一拉,唇上被濕漉漉的觸感碰撞。

薑茶眨眨眼,張口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夜色暗涌,美男在前,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她這好色的名頭。

空間裏六一默默捂上眼,他終究是成為薑茶戀愛路上的見證者了。

風謹幾乎很快反應過來,微微彎腰迎合她,略顯生疏的堵住她的唇瓣。

一開始還是薑茶主導,要不說男人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呢?沒一會少年反客為主,壓的薑茶節節敗退。

第二日,風謹帶着堂淵離開瞭望腳山。

薑茶帶着江海下山送人,山下樹木凋零,樹杈上都是枯萎的樹葉,小道上看起來有些蕭條。

堂淵牽着馬等候在遠處的樹下,就連江海都站在薑茶身後的小坡上。

給他倆留下了空間獨處,堂淵捂着腦袋,看着遠處的背影。

真的很難想到,他家公子竟然真的看上了這遠近聞名的土匪頭子。

這要是讓侯爺知道了,恐怕又要激起憤怒了。

風謹握着她的手,視線一直不離:“要不你還是跟我一起回京都。”

面對他的邀請,薑茶果斷搖頭,這裏山高人好的,她才不想離開。

而且,橫在他們中間的阻礙還有風謹的身份,如果她現在跟他回去,勢必會招來麻煩。

作為主角的他,薑茶倒也想看看,他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風謹想到什麼,抿着唇也沒有再說帶她回京都的事。

回去之後必然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她自由慣了,他不想讓她困在那後院中。

風謹牽住她的手,不舍的在她手背上輕輕撫過,

薑茶含笑對上他的視線,相顧無言,卻又什麼都說了。

伴隨着一聲鞭子揮打馬兒的聲響,坐立於馬背上的少年,雙手握緊韁繩,

深深看了一眼旁邊的姑娘,最後眼神堅定的騎馬離開。

風吹動着周圍僅剩的枯枝,馬蹄踏過的地方,枯葉隨風飄起,最後又重新落在新的地方。

薑茶看着人跟馬消失不見,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江海快速起身,以為薑茶在難過,一言不發跟在她身後,默默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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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主神大人一點都不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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