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斬斷野桃花,生死戰開始
張啟這邊過的水深火熱,國內那邊,林俊嬌考慮再三,還是決定遞交申請,要去執行援外任務。
院長把人叫到辦公室,提醒她那個地方很危險,一個月內已經發生了三次暴亂。
見她還堅持要去,無可奈何的院長就告訴她,“申近醫生也寫了申請書,你們倆正好做個伴,就一起吧。”
申近做完一個手術,疲憊的從手術室走了出來,林俊嬌已經在外等他了。
得知他申請援外的目的是為了保護自己,林俊嬌毫不客氣的說道:“申醫生,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不說我已經結婚了,你在我這兒的付出得不到任何回報,就說你援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純粹,所以還是別拿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了。”
申近卻不以為意,“我就喜歡你那種說話直來直去的勁兒。”
“你不用擔心我對你心懷不軌,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我就沒想跟你有什麼。”
“這一次援外雖然危險,但是卻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和平獎章這種榮耀,我可不打算放過。”
“你說我目的不純粹,我倒覺得我的目的很明確,所以你也不用着急忙慌的勸退我”
“說句難聽的,就算這次援外我真出個好歹,我也不會後悔和埋怨你,因為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林俊嬌沉默了,人生中難得一次的自作多情,讓她有些尷尬和無所適從。
申近嘆了口氣,從白大褂里掏出一把糖果,自己先嚼了兩顆,剩下的全部塞進了她的手裏。
“別在這兒愣着了,要是我沒記錯,你今天應該有場多科室手術會診,別耽誤了。”
“我這剛下手術台,你也得讓我休息休息,總不能看着我猝死吧。”
“你要是還反不過磨來,等我睡一覺起來咱再聊,我是真熬不住了。”
林俊嬌聞言自然不會再攔着他,直接把路讓了出來。
申近也不客氣,晃晃悠悠回了休息室,躺在床上以後卻怎麼都睡不着了。
他喜歡林俊嬌,從第一次見面就喜歡,所以總是對她多關注一些,也想展開行動追求。
而他也是第一個發現她名花有主的人。
知道她結婚了,他雖然遺憾失去了呵護她的資格,但並不會齷齪的想要插足她的婚姻。
他只想以朋友的身份繼續守護她,就像這次和她一起申請了援外行動。
但他也沒有說謊,這次出去,他不僅僅是為了保護她,也有自己的目的。
他很理智,也懂分寸,不會因為一個人左右自己的思想。
而且他也明白,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是一定會給林俊嬌增加心理負擔的,而他不願意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成為朋友,那他就要恪守朋友那條線,對她,對自己,都好。
徹底想通了,申近再也抵擋不住睡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並不知道自己老婆親手斬去了一朵桃花的張啟剛剛逃出小黑屋。
出來后,他們來到了下一處考驗,這是隊員們要參加正式的生死斗比賽之前必須要經歷的。
而這第二個考驗就是鑽一個u型的管道,還不是普通的鑽法。
此管道長十六米,裏面注滿了零攝氏度的水,當地正值盛夏,管道內的溫度和周圍的溫差相差了近四十度。
銀翼隊員們的任務是:在三分三十秒內穿過沒有氧氣設備的管道,逃出監獄,繼續他們下面接下來的行程。
齊小天的身子剛進入水裏,就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這是身體的正常反應。
他深呼一口氣沒入水中,他之後,張啟等人也先後爬進U型管,計時正式開始。
隨着時間向著三分鐘不斷逼近,馬當先等人都從水裏爬了出來,獨獨不見張啟。
四分鐘很快過去了,張啟那還沒有動靜,齊小天就着急了。
他衝過去讓馬爾斯趕快想辦法救人,馬爾斯卻開槍將他們逼退,並警告他們,如果再不離開將會被取消比賽。
秦川拉住齊小天,示意他去看顧月姝鎮定的臉色和神情,齊小天終於冷靜了下來。
見此,他拍了拍齊小天的肩膀,“相信隊長,他一定能夠出來,我們先到第一個預定地點等他。”
齊小天點頭,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最後看了一眼水裏,期待張啟馬上浮出來,卻什麼都沒看到。
馬爾斯看他們不再吵鬧,提醒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就已經進入到了生死戰鬥階段,追兵隨時會來。”
“一旦你們被俘虜,將會受到殘酷的折磨,殘酷到你們無法想像。”
“如果不想輸掉比賽,盡情的逃吧,逃的越快越好。”
剛送走三人,張啟就從U型管里爬了出來。
他咳嗽着吐出幾口水,軍醫過來給他檢查,他喘息的告訴軍醫,他沒事。
“沒事就快點兒出發!”馬爾斯冷着臉,把剛剛和秦川幾人說過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張啟沒有過多的言語,緩了幾口氣站起身,向著秦川等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秦川他們進入森林后不久,就遇到一群馬蜂。
他們趕忙躲進水裏,但秦川的臉上還是被蜇傷了好幾處,又紅又腫,活像被人打了一頓,還是專門照臉打的。
馬當先為了讓他少受點兒罪,在森林裏找到了茶油樹的樹脂,給他抹臉消腫。
齊小天看着秦川的慘狀,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感覺咱們四個就像西天取經的唐僧師徒,隊長是唐僧,我是齊天大聖,秦連長就是豬八戒,馬連長就是挑擔子的沙僧。”
秦川被齊小天笑是豬八戒也不惱,他確實要腫成豬頭了。
倒是馬當先有點小憂慮,“按你這個說法,秦川現在就應該對着你來一句:猴哥,師父又被妖怪抓走了!”
“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必須儘快走出這個鬼地方,最好先找一輛車,趕緊趕到匯合點。”
“不要擔心嘛,隊長肯定會沒事的,教導員當時可是一臉的淡定,不信你問秦連長。”齊小天心大的很,之前最擔心的是他,現在最寬心的也是他。
而被他們擔心的師父張啟,正獨自走在森林裏,努力辨別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