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晚宴

劉遠一直盯着年輕騎士看，主要是對詹姆·蘭尼斯特這個名字實在是耳熟了。他可以說是貫穿整個權游劇情的重要角色，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帥哥。不過看他那稚嫩的臉龐，現在也就十五六歲。

想到這裏劉遠就放心了，看來距離劇情開始還有段時間，自己還有時間猥瑣發育。

城堡的門打開了可以容納一匹馬通過的空隙，詹姆·蘭尼斯特輕磕馬腹，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他隨從也跟着離開了赫倫堡。

劉遠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直到閘門合上遮擋了視線。劉遠又找了其他的借口，從其他士兵那裏套取訊息，很快就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比如說現在的東境守護瓊恩艾琳公爵，雖然沒有子嗣，但是在早些年前卻收了臨冬城公爵的次子艾德·史塔克和新任風息堡公爵勞勃·拜拉席恩作養子。

已經有傳言說，瑞卡德·史塔克公爵同意和徒利家族結親，讓長子布蘭登迎娶嘉芙蓮·徒利。又把自己的小女兒來安娜，許配給了新任風息堡公爵勞勃·拜拉席恩。聽說西境的泰溫公爵原本想讓詹姆蘭尼斯特，迎娶徒弟公爵的小女兒萊莎徒利。最後卻不了了之，有傳聞說因為萊莎懷了野種。

還有紅堡傳出來的八卦，野火特別能夠強烈激起伊里斯國王的慾望。每次他用野火燒死犯人後，他才會跟王后同房，而雷拉王后則飽受伊里斯的凌虐………

八卦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日暮已經漸漸西斜。在告別眾人後，劉遠就返回了號哭塔。今天可謂是吃瓜吃到飽，他還真不知道維斯特洛的貴族圈子這麼亂。估計這個瘋王伊里斯二世，就是坦格利安家最後一個國王了。可能過不了多久，狼鷹鹿魚四家就會舉旗造反。以他的了解，賽提加家族是堅定的保皇黨，鐵定要倒向坦格利安王室一邊。站在註定失敗的一方，還能有啥好下場？

劉遠揉了揉腦袋，萬一戰爭波及到了蟹島，他該怎麼辦？這個年代可不缺變態，譬如魔山就是他絕對對付不了的。要不趁着比武大會溜吧！實在不行想辦法混到東大路去。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來人劉遠很熟悉，是賽提加家族的管事羅伊。他進來就看到劉遠說道：“小加隆你回來了，正好有一個任務交給你。赫倫堡為了招待歡迎國王的到來，今天晚上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所有的貴族和知名騎士。城堡里的人手不夠，需要你去當侍酒的僕人。我一會兒帶你去總管那裏，你可要聽從他的安排。切記今天出席的都是大人物，千萬不要出問題，要不然你一定會被嚴厲懲罰的。”

劉遠裝作謙卑的樣子說道：“你放心吧！羅伊管事，我一定會認真學習的。”

劉遠跟着羅伊來到了寡婦塔旁，那裏已經有30多個十歲左右的孩子男女都有的。一個肥胖的女人，正在督促他們換上合體的衣服，也就是統一樣式的乾淨僕人裝。那個老女人還喋喋不休的講着注意事項：“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無論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抬頭直視貴族的眼睛。若他們感覺到了你的冒犯，你們就算被打死了也是活該。還有托盤和酒壺一定要端………”

劉遠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這些道理他還是懂的。現在自己還是太弱小，裝孫子是必要的程序。整個宴會廳被長條桌隔成了一個個區域，維斯特洛有很森嚴的等級制度，只有實力和地位最強的領主才會坐在最前面。至於那些還未出嫁的貴族少女，則和他們的親人坐在一起。她們用或是好奇，或是羞澀的目光打量着那些英俊的貴族子弟。其實比武大會這一類的活動，通常也會作為各家族間的相親會。

劉遠和其他的孩子們端着托盤與酒罐，穿行於這些長條桌之間。他也知道為什麼要用孩子了，身材寬大一些的都擠不過去。一個御林鐵衛大喊一聲：“國王陛下駕到！”

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人們都注視着前方。很快伊里斯二世在兩名御林鐵衛的護衛下從陰影中走出，當他的身形顯現，許多的貴族小姐都驚得花容失色。但她們都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發出聲響。其實很多的貴族們，都很久沒有見到他們的國王了。劉遠在一旁也是嘖嘖稱奇，伊里斯二世現在的樣子真是不太好評價。蒼白的頭髮散亂着披在肩上，他身形消瘦，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有着大片的潰爛。令人矚目的是他的雙手，那長長的指甲彎曲着猶如厲鬼。

反正劉遠是想不明白，一個國王怎麼能混到這種這麼一副尊容。看來“瘋王”和“血痂國王”的稱號名至實歸，給他起外號的人很有水平。

伊里斯二世完全不介意自己國王的儀容，揮動他鬼爪一般的右手，示意大家繼續，而他則沉默的端坐在最高處，冷冰冰的注視着下方的人群。整個宴會廳聲音似乎比剛才都小了幾度，再也不顧剛才的喧鬧。

但是之前一直隨侍在國王身邊的銀髮王子，則走下去和那些領主們攀談。他舉止優雅，很有風度在某種程度上也緩解了國王出現帶來的尷尬。

劉遠侍奉的幾桌都比較靠前，屬於王室近臣和他們親屬。他給一個御林鐵衛斟了一杯酒，他在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磅礴的氣勢。這個人就是人稱拂曉神劍的亞瑟·戴恩爵士，他是一位傳奇的騎士。名號源自他身後背着的巨劍“黎明”，御林鐵衛有着隨時佩戴武器的權利。

相比由隕鐵鑄造的“黎明”巨劍，劉遠感興趣的是他身旁的那個美女。她身材高挑，深色頭髮，皮膚白皙，擁有一雙令人難忘的紫色雙眸，像極了他曾經最喜歡的女明星蘇菲瑪索。她也是場上男士們矚目的焦點，劉遠就注意到史塔克家的三個少爺，目光一直盯着她。史塔克家族那邊真是熱鬧。有不少年輕人圍着他們。從他們衣服上的紋章看去有駝鹿、黑熊和人魚，應該都是北境的封臣子弟。

宴會進行了一段時間，精力已經大不如從前的伊里斯國王便提前離場了。宴會的氣氛已經漸漸進入佳境，已經是知名琴手的雷加·坦格利安王子唱了一首優美的悲歌，他的歌聲凄美而婉轉。

萊安娜似乎是有所感觸，她在默默的抽泣。很不巧的被弟弟班揚發現了，他嘲笑道：“哈哈哈，姐姐她哭鼻子了。奈德，布蘭登你們快看呀！”他的舉動惹得萊安娜惱羞成怒，被她反手將酒杯扣在他腦袋上。“你給我閉嘴，小屁孩兒。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揍你？”眾人一片哄鬧，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勞勃·拜拉席恩痴痴的望着萊安娜。他的同伴揶揄的對他說了幾句，讓他羞惱的鎖住同伴的脖子，拿起酒來灌他。

接下來有一名守夜人徵兵官上台，他抑揚頓挫的說道：“長夜將至，我從今開始守望，至死方休。我是黑暗中的利劍，長城上的守衛，抵禦寒冷的烈焰，破曉時分的光線，喚醒眠者的號角，守護王國的堅盾。我將生命與榮耀獻給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他念誦着守夜人的誓詞，號召騎士們加入守夜人軍團。

宴會漸漸進入高潮，樂師們開始演奏音樂。雷加王子牽着莉莉安·河安的手，走到場中隨着音樂翩翩起舞。作為最珍貴的賓客和主人來開個頭。一曲結束后，輪到眾人跳舞了。有不少男士的目光都望了過來，他們都打算邀請美麗的亞夏拉·戴恩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