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生中最近接女兒的存在
跟“鋼鐵俠”托尼斯塔克交換過聯繫方式之後，對方就飛往了大都會的方向。
看來還沒有放棄啊，托尼老師。
李成風搖搖頭，希望這傢伙能在惹怒某個堪薩斯鄉巴佬之前放棄追求露易絲萊恩。
不然他這身機甲真不夠那人拆的。
“托尼斯塔克當初在大眾視野中消失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原來是去製造這玩意了。”
“怎麼？同樣作為以風流多情為賣點的億萬富翁，感覺被趕超了嗎？”
“機甲，根本就是捨本逐末，我沒有興趣。除非……”蝙蝠俠並沒有接李成風的話茬，而是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遇上無論如何都無法戰勝的對手時，我會考慮的。”
“剛剛我可是在明示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平靜了？”
“我們初次通話時，你不就已經暗示過了嗎？”
“也是。”
李成風跟蝙蝠俠兩人並肩而立，看着被托尼斯塔克炸得一塌糊塗的瘋人院外圍，不發一言。
可是聽到兩人對話的艾達和哈莉卻是驚掉了下巴。
“蝙蝠俠就是布魯斯韋恩！？”
“我跟布魯斯韋恩認識了至少十年！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嘖，不得不承認在瘋子這個領域裏，我的資歷可比他要淺多了。”
李成風見善後工作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便指了指艾達腳邊那具小丑的屍體。
“蝙蝠，還是你把這塊爛肉帶走吧。”
“讓我帶走？你確定？”
“不然呢？我可不認為聯調局會對一具屍體多麼上心，雖然我明白他會復活，但聯調局的人可不會相信。所以交給你，至少你會打起一百二十分的警惕來永遠的囚禁他。”李成風笑眯眯的說道，“這也算是交個朋友，親愛的布魯斯韋恩先生。”
……
再次從空客上下來時，腳下踩的就已經是華盛頓的土地了。
只不過機庫之中的探員們全都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投向李成風這邊。
“呃，為什麼他們都在盯着你們看啊？難不成你們是被同事討厭的那一類人？你們不會正在承受阿美莉卡式的職場霸凌吧？”
“大姐，你有點自知之明行嗎？他們明顯是在看你啊！”
李成風看向一臉納悶的哈莉奎茵。
因為被化學製劑漂洗而過白的皮膚和發梢末端的紅藍雙色產生極致的色彩對撞，就算不知道她是小丑的前搭檔，也得多看兩眼好嘛！
別以為聯調局探員就會對奇怪的事物感到稀鬆平常，沒出過外勤的內勤人員其實才是聯調局的大多數。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性小跑着來到眾人面前。
“長官！我是四級探員英格麗哈尼根，從今天開始我將會專門負責‘群星小隊’的後勤支援！”
“希望合作愉快，哈尼根探員。”李成風與哈尼根握了握手，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說的群星小隊，不會是指我們吧？”
“是的，弗瑞局長十分鐘前剛剛確定了小隊代號。”
“嘖，起名這麼隨便啊。”
“請跟我來，局長已經在戰略分析室等待諸位了。”
在哈尼根的帶領下，一路來到了熟悉的三十一樓。
尼克弗瑞依舊背對着他們，但是開門聲一響起，他就轉過了身。
雖然表面依舊毫無表情波動，但李成風一眼就看出了這顆黑滷蛋內心的迫切和緊張。
“哈莉奎茵，你最近捅的簍子有點大，不過還是可以洗清案底的。”
“嘖嘖嘖，弗瑞老師您還是這麼嚴格呢。”
哈莉應該是一群人當中最放鬆的那個，弔兒郎當的找了張桌子一坐，就開始跟弗瑞磨嘴皮子。
“如果我真的足夠嚴格的話，就不應該放任你申請調去阿卡姆瘋人院研究那些最危險的瘋子。”
“雖然但是，我現在就是你嘴裏最危險的瘋子之一啊，老師。”
“這倒沒關係，精神太正常的人干不來我們這一行。”
尼克弗瑞揮了揮手，終止了這個話題，然後把火力轉移到了李成風身上：“這次乾的不錯，不過動靜鬧得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你是指一槍斃了小丑，還是指把你的秘密武器給暴露了？”李成風笑了笑，“如果是前者，我覺得我做的沒毛病；如果是後者，你覺得斯塔克的嘴能保密多久？一周？還是半個月？”
“我是指為什麼驚動了蝙蝠。”
“聯調局在蝙蝠的地盤上辦事還指望他吊在洞頂一動不動嗎？”
李成風這句話甩過去，就算是尼克弗瑞也無話可說。
“……總之你完美的適應了我所要交給你的工作，在哈琳奎澤爾完成精神鑒定並正式入職之後，你們將正式開始工作。”
哈莉奎茵聞言卻是眉頭微皺，對黑滷蛋的稱呼不太感冒。
“我現在只是哈莉奎茵，哈琳奎澤爾不過是我的一部分罷了。”
“你高興就好。”尼克弗瑞點了點頭，然後下達了指令，“艾達探員，先帶咱們的‘哈莉奎茵’去換套衣服，這身阿卡姆瘋人院的病號服可不應該穿在一名探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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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局長。”
艾達王點了點頭，把喊着“我絕不穿統一的制服”的哈莉連推帶拽出了戰術分析室。
只不過從李成風身前經過時，兩個女人彷彿在較勁一般。
艾達的指尖劃過他的指節，哈莉更是留下了一句讓李成風尾巴骨直哆嗦的話。
“晚點見，我的布丁。”
干，不但瘋癲沒治好，還TM移情了！
雖然他在蠱惑哈莉奎茵開槍的時候就已經對這件事有所預料就是了。
兩人離開之後，李成風抹了把汗，轉頭看到唉聲嘆氣的黑滷蛋卻差點笑出聲。
“笑什麼笑？”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爹不好當啊。”
“你有調侃上司的時間，不如彙報一下工作。”
“說到工作，我確實需要跟你好好談談。”李成風笑嘻嘻都湊到黑滷蛋身邊，低聲說道，“斯塔克這樣的人，你究竟還認識，或者說，還知道多少？”
雖然有點不禮貌，但是他得獲取更強的能力才行啊。
當下擁有了酒神因子，也不能停滯不前啊。
“這不是七級探員應該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把這件事辦好，就把咱們阿美莉卡總部這一套分離管理的套路扔到一邊，我不是來按部就班給你當部下的，你也不需要這麼一個遵守規則的隊伍，不然第一個隊員能是阿卡姆瘋人院裏面的病人？”
“我果然沒看錯，你天生就該是干這個的。”黑滷蛋點了點頭，“稍後我會把我的權限代碼交給你，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探員。”
“好好好，那你就在這裏暗自神傷吧。”走到一半，李成風突然回過頭問道，“哈莉奎茵對你來說，究竟是什麼？”
話音剛落，黑滷蛋猛地瞪向他，冷漠的獨眼之中明晃晃寫着兩個大字。
“別問”。
李成風聳聳肩，轉身離開了戰略分析室。
只有黑滷蛋自己待了許久后，突然自言自語的嘟囔着：
“哈莉奎茵，是我這一生之中最接近女兒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