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217夫人,您兒子可知道?
第217章217.夫人,您兒子可知道?
寧牧怎麼也沒想到。
原來這就是楊晏秋所說的驚喜!
這驚喜簡直……太驚喜了!看着身姿曼妙,曲線玲瓏的鄭清韻,站在浴桶前面,而後眉眼含羞帶俏,低着頭,十指如玉,一件件透着香風的衣裙,悠然滑落。
緊接着。
便輕抬蓮足,沿着桶梯一步一步登階而上。
那無比動人的身姿,宛若披就着一層薄薄的月光,極為柔美。
伴隨着水花四漾。
寧牧親眼目睹着那完美的姣軀,一寸一寸消失,被鋪滿了花瓣的水所淹沒。
“寧先生,不必驚訝,妾身便是阿秋為您準備的驚喜~”
見寧牧獃獃地望着自己。
鄭清韻眸光里閃爍着羞澀,抬起頭溫婉的說了句,旋即又羞澀的低斂着美眸,盯着逐漸平靜下來的水面。
只是除了寧牧之外。
沒有人知道。
此刻那盛滿了花瓣的水下,究竟在發生着什麼。
“堂堂拜月堂夫人,可謂是萬人之上,何須如此?”寧牧往前靠近了些,嗅着近在咫尺,夾雜在花瓣中的香味,有幾分好奇的問道。
鄭清韻美眸閃爍,溫婉道:“實不相瞞,楊家僅僅只是靠着妾身那不成器的兒子,是支撐不起來的。”
“而阿秋,又對寧先生……情有獨鍾!”
“如此一來,她的聖母之位,遲早失去作用,無法再庇護楊家。”
“而,妾與阿秋自小一起長大,雖不得楊氏族姓,但早已是楊氏族人,妾與她感情莫逆,為楊家,為幼子,為這份感情,妾的選擇只能是寧先生~”
說到這。
鄭清韻不由低下了頭。
忍不住眉頭微微一蹙,有些慌張,眸光里透着濃濃的羞恥與那從未綻開過的美。
原來。
阿秋的主人,如此強!她眼神不由慌亂的掃了一眼周圍,儘管早已將這所院子裏的所有僕人都暫時支開,但她還是擔心,此時此刻自己驟然被阿秋主人拿走清白的事,會被人發現!尤其,還是在楊家府上。
若亡故的夫君知曉,自己如此下作,當初或許不會為了延續子嗣,而將自己娶進門吧?
若兒子冬兒知道,自己作為母親,卻主動獻身給比他大不了兩歲的男子,而且還是他剛認下的大哥,怕是他會瘋掉吧?“唔~”
話音落下。
已然變幻了位置,趴在浴桶邊緣的鄭清韻,忍不住黛眉微蹙,死死咬着下唇。
“為何?”
鄭清韻身後,寧牧摟着她的腰支,問道。
鄭清韻強迫自己穩住心神,再度溫婉道:“因為阿秋已經決定,要徹底與日月神教決裂,而我母子,楊家,與之一榮俱榮,自然要為她的決策負責!”
“哦?”
聽說楊晏秋要與日月神教徹底決裂,寧牧不由來了興趣。
伴隨着四濺的水花。
他不由好奇的看着身下的鄭清韻,道:“決裂?夫人詳細說說。”
“唔~好的寧先生,我與她計議,先滅血刀堂,替三夫人報仇雪恨。”
“之後阿秋再以聖母身份,回大光明島日月神教總部,稱血刀堂被仇敵所滅,仇敵盤亘於映月湖血刀堂總部未曾離去,讓日月神教派教眾前來為血刀堂復仇。”
“此關乎神教顏面,更關乎血刀堂的遺產之歸屬,殷教主必不會放過,甚至為了獨吞血刀堂遺產,都不會通令我拜月堂、太河縣天心堂等其他堂口協助,再有阿秋從旁慫恿,他必會帶領大部教眾親臨。”
“與此同時,拜月堂教眾悉數撤去神教標識,聽從寧先生指揮,於脊沽口埋伏,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此戰中,還需請三夫人出手,務必將殷擎蒼教主於此戰之中滅殺,殷教主死,大事可成!”
“之後,分兵太河縣天心堂,將其收服或剿滅,阿秋再以聖母身份,去大光明島將殘存餘孽收服!”
“至此,神教可易主,啊……唯寧先生之命是從!”
鄭清韻斷斷續續,將這些時日裏,楊晏秋與她合謀之計策,悉數告知。
聽着這些計劃,寧牧不由心潮澎湃。
楊晏秋這個女人,沒想到給了這麼大一份驚喜!乘此機會,竟然就將日月神教瓦解。
此計策看似簡潔。
可實際上,卻是天時地利人和,三合相助。
所謂天時,自不必說。
血刀堂之滅,不僅僅減除日月神教的強力羽翼,更是留下‘遺產‘,成為釣餌。
有此釣餌存在,日月神教必定不願這筆遺產落於他人之手。
既是維護神教威嚴,為血刀堂復仇,又能侵吞下血刀堂遺留下的財產。
可想而知,換做他是殷擎蒼,他也不會通知其他堂口。
沒辦法。
日月神教的管理模式,太過鬆散,除本部外,各大堂口的自主性太強,有點聽調不聽宣的架勢,自然也就造成了上下隔閡。
其二地利,以有備趁不備,於日月神教登錄口岸脊沽口埋伏。
脊沽口是日月神教的私有口岸,只要楊晏秋守口如瓶,任憑日月神教中的能人,也不可能會想到,自己登錄了多少年的口岸,會成為自己的葬身之地。
其三人和。
便是琉璃復仇了。
這也是最關鍵的。
因為琉璃這樣的強者加入,再有魏幼卿皮雅鹿師徒,加上自己以及老司機這隻異獸的存在,足以抵擋住兩位神元境真人,甚至能夠讓琉璃有機會做到斬殺其中一位。
高端戰力的加入,無疑是這場戰鬥的關鍵所在!這份計劃,徹底點燃了寧牧的火焰。
他激動難耐之際。
頓時讓鄭清韻與之同時踏上了巔峰。
兩人倚着浴桶邊緣,久久回不過神來。
“夫人,您兒子可知道?”
半個時辰后。
已至午夜子時。
僅着輕薄紗衣,溫婉賢淑的鄭清韻,正跪坐在榻上,輕輕按捏着以她雙.腿為枕的男子頭部。
驟然聽聞男子之語,她不由一怔,手裏的動作也放緩了半拍。
不過馬上,她便臉紅似血的低聲問道:“寧先生是指……”
她不太明白。
寧牧是說,她主動獻身的事,還是說拜月堂要顛覆整個日月神教。
寧牧緩緩一笑,伸手摸了摸這溫婉女子的臉蛋,道:“夫人您說呢?”
鄭清韻心中不由突突一跳。
但還是羞澀內斂的說道:“他還小,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為好……至於日後,待他能夠領會,再說也不遲,不知寧先生可否?”
顯然,最後這一句問。
並不是真的在徵詢寧牧的意見。
而是渴望得到寧牧的同意,讓他暫時不要讓楊晏冬知曉,她這個母親,恬不知恥的爬上了自家兒子大哥榻上的事。
寧牧不由緩緩笑道:“冬弟人不錯,可以的話,將來的日月神教,他來當家,你覺得呢?”
“或者,夫人再給我生個兒子,冬弟若不喜這些俗事,也可逍遙世間,夫人再培養個小號,也未嘗不可。”
“……”
鄭清韻臉紅似血,但美眸之中卻是亮晶晶的。
顯然,這個結果對她來說,無疑是相當滿意的。
她並未想過,顛覆了日月神教之後,她們母子便可以成為神教的新教主,只想着能夠在顛覆之後,擁從龍之功,讓楊家再輝煌下去。
但寧先生所給出的承諾。
卻要遠遠超出預期。
這不免讓她心中驚喜。
至此,她也徹底看了出來,寧先生的目光胸懷之遠大,絕不僅僅只是局限於這龐大的日月神教。
這是多少人終其一生,也奮鬥不來的理想。
但寧先生三言兩語間,便如此隨意的將偌大神教,交付於旁人執掌。看來,阿秋所言非虛。
若是之前鄭清韻心中還有些打鼓,那麼此時此刻,她已經徹底信服!對於自己的主動付出,再也沒有絲毫忐忑!
而且,寧先生雖才見過冬兒一面,卻也對冬兒的性格了解透徹。
確實。
冬兒乖巧聽話,但生性不羈,且修行資質也跟不上來,不是個當教主的料子,反而更適合那種浪跡天涯的俠客,遊盪花樓藝館之間的浪子。
要再生一個么?
雖然不是很懂寧先生口中的‘小號’乃何物,但結合前後語境,她也能大概明白過來。
“寧先生大恩,妾身定會努力,為寧先生誕下子嗣~”
稍作猶疑,鄭清韻便臉龐微微泛着紅光,眸光瀲灧的起身,而後跪在寧牧身前,五體投地。
顯然。
這場交換之中,大家各取所需。
都很滿意。
“既如此,那夫人還不快來?”
寧牧哈哈一笑,直接將這玲瓏嬌俏的夫人,翻了個身,而後……
自是一番偆色,在此小院之中溢漾開來。
……
院中。
一座巨石壘造的假山下。
楊晏秋盤膝坐在這裏,披着月光,眸光瀲灧而又多情的望着前方那燈火搖曳的房間。
已是夜深人靜。
整個楊家府邸,除了巡更的梆梆聲,便只剩下草叢中的夜蟲兒,還在不時的嘶鳴。
萬籟俱寂。
可她心頭,卻十分火熱。
看着燈火映襯之下。
那影影綽綽的人影,逐漸合攏,而後宛若皮影戲一般,在自己眼前上演着。
她便知曉,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自己已經完全得到了主人的信任。
而楊家,也即將要邁入一個新的高度。
人皆有私心。
自打簽下那份奴隸契約之後,她內心也有過掙扎,有過背叛的想法。
但隨着時間流逝,日復一日之下。
不知不覺中,她發現自己對主人的忠誠,也在與日俱增。
直至,徹底臣服,再無二心。
甚至,在離開寧陽寨,替三夫人調查血刀堂的這段時間裏,她幾乎是無時無刻不想着主人。
每每在街面上看到那成雙入隊的小年輕時。
腦海里便不由浮現起主人在駕馭自己時的勃發英姿。
夜深人靜之際。
雖心頭百轉千回,無比想要,可每次將手觸及,那封心守貞褲所傳來的冰涼觸感,便讓她猛地縮回了手。
雖然很想一邊思念着主人,一邊聊以慰藉自己的寂寞。
但她還是記着主人的命令。
“呼~清韻姐,加油吧,你會感激我的!”
自語一句,楊晏秋便緩緩起身,甩了甩有些麻木的胳膊。
而後便消失在黑暗中。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將那封心守貞褲的鎖給打開……
這一宿。
對於鄭清韻來說,是她三十幾年的人生里,渡過的最為難忘的一個夜晚。
妄為女人三十餘年。
她才知道,原來,女人也能這般快樂。
翌日清晨。
天色蒙蒙亮。
疲累的鄭清韻,便從美夢中醒來。
趴在床上,看着還在酣睡的寧先生,那稜角分明的面龐,她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了一抹俏皮的弧度。
雖賢淑端莊慣了。
但那都是現實逼着她不得不保持着端莊與矜持。
骨子裏,她同樣也渴望自己是躺在男人臂彎里,受到庇護的小女人。
亮晶晶的美眸中,孕育着幾分嬌羞與竊喜。
欣賞了半晌之後。
她這才小心翼翼,窸窸窣窣的起身,準備悄然離去。
她不能在這裏久待。
這件事,只能有三個人知道,自己,寧先生,以及慫恿者阿秋。
若是讓下人瞧見,傳到冬兒耳朵里,他該何以自處?
只是。
她剛起身,將那已經破出了幾道口子的薄紗里裙披上,還未來得及繫上腰間的布紐扣。
至於肚兜……已經沒法穿了,碎成了幾半。
咻然之間。
她只覺身體失重,腰畔出現了一隻大手,摟着她往後倒去。
“呀!”
鄭清韻頓時驚呼一聲。
發出高亢嘹亮的驚叫。
不過馬上,她便意識到什麼,驚叫聲戛然而止,臉上迅速浮起一抹酡紅,嬌俏可人的回頭看去。
只見寧先生慵懶的睜開雙眼,正玩味的望着自己。
唔~在這眼神之下,鄭清韻只覺自己剛剛披上的里裙,宛若不存在了一般。
肌膚上都泛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怎麼,大清早的,盯着本公子看了許久,就想離去?”
“夫人,您不乖哦~”
寧牧玩味調笑的盯着鄭清韻。
“唔,寧先生~”鄭清韻輕吟一聲。
不待她說話。
下一刻。
她便重新躺在了榻上。
看着居高臨下,俯視着自己的寧先生,感受着他那強悍的青春,鄭清韻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酡紅起來。
“寧先生~天亮了,待會兒會被人發現……”
鄭清韻不好拒絕,她也不想拒絕。
但現實讓她不得不委婉提醒着寧牧。
若是被人瞧見,她就不必活了。
“夫人,您也不想讓您兒子發現吧?那就乖乖的,很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