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215早入翠微,見花間露,見蝶翅飛!(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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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皮雅鹿將外套褪下。

“寧兄,該你了!”

“接不上來,你也要脫哦~”

皮雅鹿壞兮兮的看着寧牧。

顯然,經過酒水的催眠,她已經失去了偽裝,將自己內心的世界,全都展現出來。

那雙滿是醉意的朦朧眼眸中,看向寧牧之際,散發著些許難言的情誼。

此刻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遊戲玩到這會兒,已經徹底上了興頭。

就連盤膝打坐的琉璃,都已經睜開眼。

只不過,在看向皮雅鹿時,琉璃眼眸中不由散發著幾分古怪,這丫頭還真是心大啊,就這樣被她師父給賣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魏幼卿顯然就是想撮合相公,與她這個年紀相仿的弟子,成就好事。

寧牧哈哈一笑,一邊擼着小狐狸,一邊張口吟道:“星河璀璨夜未央,遙望天邊月如霜。”

“霜……霜落寒林聲漸遠,遠山含黛影蒼茫。”

魏幼卿想了下,也立刻興奮的吟出來。

“蒼茫……蒼茫……茫……”

皮雅鹿蹙起了眉頭,纖纖素指揉捏着眉心,腦海里在仔細搜索着。

可酒意麻痹之下,她的思緒已經十分遲鈍,再加上時間流逝,讓她愈發心急,越是心急,就越是想不起來。

“時間到!快……快脫!”

魏幼卿掐着時間,時間一到,便立刻慫恿起來,那嬌俏的臉上掛着酡紅,眉宇之間藏着揶揄促狹。

皮雅鹿臉色通紅,眸光羞嗔。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繼續耍賴。

只得羞澀的看了寧牧一眼,而後低斂着美眸,緩緩將內里那件襯子脫了下來。

再往下,就只剩下一件薄紗半透裏衣,隱約可見裏面綉着花紋的月白色肚兜。

一條長裙,一條長褲,便可見褻褲。

呼……

將襯子脫下之後,皮雅鹿不由抱着手臂。

羞澀不已。

可她卻不知,此時這種雙臂環抱之下的風姿,卻將那半透薄紗下的美妙風景,擠壓得愈發傲然。

尤其是那種酒後的酡紅,在她雪白的肌膚之上,掛上了一層緋膩動人的霞光。

看起來便更加美妙。

而這種欲遮還掩之下的旖旎,充滿了強大的吸引力。

讓寧牧眼睛都要看直了。

“寧兄……羞死人,不要這麼盯着人家!”

皮雅鹿不依的晃了晃身子,羞澀難當的低下頭去。

“到你了寧兄!”

皮雅鹿再次囁嚅出聲,提醒道。

“啊?哦……”寧牧愣了下,不過馬上,便從容不迫的接下去:“蒼茫雲海路難知,獨步尋幽入翠微。微風吹動花間露,露珠輕沾蝶翅飛。”

“這首詩,依舊是送給二位的,希望寧某能有這番福氣,能夠早入翠微,見花間露,見蝶翅飛!”

寧牧嘴角掛着壞笑,盡情調侃。

目光不加掩飾,極具侵略性的盯着皮雅鹿那藏在薄紗下的豐潤。

“唔~”

皮雅鹿忍不住輕哼一聲。

“師父,該你了!”

不知是因為此時此刻的狀態,讓皮雅鹿酒醒了不少,還是因為羞恥戰勝了醉意,皮雅鹿明顯清醒許多,出聲提醒着魏幼卿。

“飛……飛舞翩翩入畫屏,屏中山水自多情。”魏幼卿想了下,隨口吟道。

“情……”皮雅鹿沉吟片刻,旋即眸光扭轉,孕育着柔情看向了寧牧,輕聲道:“情深似海難言盡,盡日相思……夢不成。”

聲音婉轉婀娜。

多情而又彷徨。

彷彿蘊藏着滔天般的思念,卻又因為種種約束,讓她不敢言明,甚至就連大夢一場都不敢。

這份相思,全都藏在了這句信口拈來的詩句之中。

顯然。

對於皮雅鹿這刻意的柔情,寧牧感受到了。

他輕輕挪動身子,伸出手,攬住了皮雅鹿那滑的香肩,微微俯首,咬着她的耳垂,輕聲道:“成雙燕子歸巢去,急雨敲窗夜可深。”

同樣是對她的回應。

你說盡日相思夢不成。

那可願與我成雙燕子歸巢去?

也不知是領會到了寧牧這句詩中的含義,還是因為突然被摟在懷裏,礙於師父魏幼卿的面子,皮雅鹿頓時身子一僵。

她遲疑着,滿目謹慎與羞澀的看了師父魏幼卿一眼。

見對方並未流露出任何異樣,她心中這才稍稍放心。

“寧兄,就怕巢中燕子太多,沒有這隻小燕子的位置了~”

皮雅鹿趁着朦朧醉意,微微側目,看向了寧牧那俊逸非凡的側臉,聲音中充斥着婉轉柔情。

面對皮雅鹿的柔情,寧牧豈能不知?當即,便直接將那緋膩的唇,直接堵住。

“唔~”皮雅鹿頓時嬌哼。

而一旁的魏幼卿,雖已醉酒,但看到自己的愛郎,與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親密的摟在一起。

雖然早就有所預料。

可不知為何,心裏還是不自覺的,升起幾分吃味兒。

“喂喂喂,玩遊戲呢,當我不存在吖你們!”

魏幼卿當即便佯作調笑的開口。

只是這份調笑其中,有幾分酸楚,幾分悵然,便只有她自己能夠明了了。

接着。

不等寧牧與皮雅鹿反應,她便直接吟道:“深林寂靜無人語,語罷還思月下吟。”

皮雅鹿急忙推開寧牧,有些心虛,又有些羞恥。

寧牧則是神色自然,對魏幼卿笑笑,摟着皮雅鹿的手也未鬆開。

“雅鹿,到你了。”魏幼卿提醒道。

“啊,好的師父。”

皮雅鹿一驚,她心中此刻猶如小鹿亂撞,再加上她心中覺得寧兄與師父早已鸞鳳和鳴,自己中途加入,本就理虧,心虛之下,哪兒還能想起什麼詩詞來。

“時間過了喲,繼續脫!”

一番遲疑之下,十息時間,悄然流逝。

魏幼卿壞笑的慫恿道。

再脫。

可就真的將自己的清白,置於寧兄眼前了!

皮雅鹿心中一緊。

但猶疑了片刻,她還是紅着臉,緩緩將裙子解開了。

露出兩條穿着闊腿長褲的腿。

眼看着皮雅鹿身上的衣物,已經所剩無幾了,寧牧不由眼前一亮,旋即吟道:“吟詩作賦樂未央,月下花前酒滿觴。”

“觴……”魏幼卿頓了下,臉紅道:“我也脫!”

遊戲就這樣進行下去。

玩到後來興起之際,琉璃甚至都有點想要加入進來。

不過她還是打住了心思。

時間緩緩過去。

隨着皮雅鹿與魏幼卿先後脫光,寧牧身上也就剩下最後那一件。

遊戲也不得不宣告結束。

“看來我是獲勝者咯?”

寧牧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這對不着寸縷,婀娜芬芳的美妙師徒。

此時。

魏幼卿與皮雅鹿,酒已經醒了個六七分,但兩人那嬌妍無雙的臉上,都掛着酒後的酡紅,美眸亦是宛若一汪春水般迷人。

兩人都不敢對視彼此,更不好意思抬頭去看寧牧。

就那樣捂着胸,並着腿。

“寧郎你提吧,獲勝者可以向失敗者提一個要求~”魏幼卿主動開口。

皮雅鹿心弦一緊。想要開口阻止師父。

但……

寧牧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含笑,拍了拍床鋪。

琉璃十分懂事的起身,走到一旁坐下。

魏幼卿紅了臉。

弱弱的看了寧牧一眼,而後便抿着嘴唇,並着腿,小步走過來,坐在寧牧身側。

而躲得遠遠的皮雅鹿,則是低着頭,躡足不前。

“雅鹿,願賭服輸。”

魏幼卿小聲提醒。

當然不是真的提醒她願賭服輸,而是側面告訴她,自己並不在意,讓她放下心理負擔。

寧牧拍了拍另一邊的床板。

“我來的多餘……”

皮雅鹿抬起頭,聲音細微,夾雜着幾許哀怨。

寧牧則是主動伸手,將她拉過來抱在腿上,左擁右抱,而後看着兩人,微笑道:“不,伱來得正好!”

“唔~”

此話一出。

頓時,師徒二人盡皆羞澀的低下頭去,滿目嬌羞與歡喜縈繞不去。

“寧郎,你打算提什麼要求?”魏幼卿問道。

寧牧想了想,旋即俯身在她耳畔,小聲私語起來。

聲音雖輕微,但也並不是完全聽不見。

皮雅鹿不由緊張的張着耳朵,仔細聽着,但是聽完過後,她臉上便迅速湧起一抹火.辣辣的焰火燃燒。

“雅鹿,來。”

魏幼卿同樣羞恥不已。

但在寧牧那滿是鼓勵和期待的眼神之下,她還是不由得心軟下來。

隨即。

她便半蹲半跪在寧牧身前,而後對皮雅鹿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什麼都不要說,跟我學唷。”

說話間。

便只見魏幼卿十分熟稔,當著皮雅鹿的面,做起了硬件軟化。

並且在這個過程中。

她還十分貼心,以一個師父的能力,儘可能的去教會徒弟皮雅鹿各種技能。

並讓皮雅鹿親自上手試驗。

“呼~”

寧牧不由靠在榻上,舒適的眯起眼睛,伸出手不時在兩個女人的腦袋上撫挵着。

“我們快要到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

盤膝靜坐的琉璃,忽然睜開雙目,臉色微微泛着紅光,看向了車尾榻上那迷亂的場景。

嘶。

也就在這一刻。

皮雅鹿只覺一股強烈的火焰,突然在自己嘴裏燃燒起來。

咕。

下意識的,她便將這股燃燒中的烈火,直接吞入了腹中。

唔。

皮雅鹿人都傻了。

“真乖。”

寧牧笑眯眯的伸出手,在皮雅鹿的臉龐上撫摸着。

皮雅鹿臉色嬌紅,眸光瀲灧而又羞澀,宛若那蕩漾的湖水一般。

不多時。

老司機便拉着靈霄馭風輦,停在了一座極為繁華的小鎮外面。

一座高大的牌樓,矗立在小鎮入口。

牌樓之上,鐫刻着三個大字。

‘楊家莊!’

這裏,是拜月堂總舵所在。

亦是拜月堂楊家的居住地。

作為楊家的掌權人,年方十六歲的楊晏冬,還顯得很是稚嫩,自打三年前楊家老家主逝世之後,拜月堂堂主以及楊家家主之位,便落在楊晏冬的頭上。

楊家也是命運多舛。

曾經無限風光,可主脈卻很凋零,老家主生下四個孩子。

除了曾經嫁給日月神教總舵教主殷擎蒼的楊晏春已經離世,二子楊晏夏也於多年前一次火拚之中丟了性命。

楊晏秋是老三。

而在楊晏秋下面,便是四子楊晏冬。

楊晏冬乃是楊晏秋的小媽所生。

因楊晏秋也嫁入日月神教總舵,成為殷擎蒼妻子。

是故楊家的一切權力,毫無意外的落在了四子楊晏冬身上。

但實際上這些年來,真正的掌權人,其實是楊晏冬的母親,年紀比楊晏秋大不了多少,年僅三十四歲的鄭清韻。

不過唯一還算幸運的是。

楊家內部十分團結,沒有那種爭權奪利,蠅營狗苟之事發生。

鄭清韻父親,曾是楊家老管家,其本人本就與楊家姐妹情同姐妹,因其父一生操勞都未了楊家,楊家也並沒有將其視作下人。

在楊家內部,鄭清韻一直都是以大姐姐的身份,帶着楊家四姐弟長大。

哪怕,實際上她比楊晏春還要小一些。

而鄭清韻父親亡故之後。

原主母體弱多病,再難生育。

為了傳承楊家香火,鄭清韻便以側室的身份,直接嫁給了楊晏秋父親,生下了楊晏冬。

實際上在家族內部,就楊晏冬看起來是小輩。

而自從老家主過世之後,楊家的權力移交給楊晏冬,本生出諸多波折,有旁支偏系的楊家族人意圖奪權。

但最後,在楊晏秋的鼎力支持下,鄭清韻母子順利接掌權力。

這三年間,鄭清韻雖不至於事事彙報給楊晏秋,每逢大事也都會派人通知她,徵詢她的意見。

內部的和諧,也讓鄭清韻將權柄牢牢握住,這幾年間倒也沒出什麼大錯。

“娘,姐,到底是誰啊,還得讓我和我娘都親自出來迎接!”

玩心比較大的楊晏冬,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抱怨的看着姐姐。

他可是堂堂拜月堂的堂主,就算是日月神教主親臨,他也只需出府門迎接即可。

可現在不僅僅出了鎮子前來迎接也就罷了。

甚至一大早的,就被娘和姐姐從溫柔鄉中拉扯起來,在這裏足足等了一天!午餐都是在這裏隨便對付的。

而此刻。

太陽都早已落山許久,天色已經昏暗下來。

“冬兒!”

他抱怨剛起,一旁便有一位端莊儒雅,氣質出眾的婦人蹙眉,瞪了他一眼。

楊晏冬頓時耷拉着肩,偃旗息鼓。

看着楊晏冬的樣子,鄭清韻也有些不忍心。

在這裏站一天,確實挺累的。

想了想,鄭清韻便看着一旁的楊晏秋,溫婉開口道:“阿秋,是否你……他有什麼事牽絆着沒來得及給你傳信,今天到不了了?”

楊晏秋一身錦衣華服,卻絲毫不顯臃腫,反而將婀娜身軀的曼妙曲線完美呈現出來。

聽見鄭清韻的問話,楊晏秋不由微微一笑,眸中流淌着幾許依戀與期待,只是她正要開口之際。

忽的。

不遠處的路口,隱隱約約傳來了猛獸的咆哮。

楊晏秋一驚,來不及回應鄭清韻,當即便扭頭看去。

當看到那華蓋如軒一般的奢華大車,以及拉着車的鐵蹄攆雲獅,她頓時眼前一亮。

“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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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給女俠發佈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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