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將軍心尖寵50
太陽逐漸西斜,宴席散去,司徒追清一個個送別,當看到醉醺醺的楚慕辭之時,問楚青,“楚小將軍既已醉了,不若乘坐我司徒府中馬車回去,如何?”
楚青本就在想少爺醉成如今這模樣,要怎麼回去,現下司徒追清這提議,可謂是解了燃眉之急,面上一喜就要答應,肩膀處搭着的手忽然重壓,這下楚青那還能不明白,他們家少爺這是裝的,至於目的嘛,他猜,可能是跟成寧侯有關,嘴邊的話頓時一轉。
“多謝司徒公子,等會我看看誰順路捎我們一程就行,就不麻煩了。”
司徒追清剛張嘴,只聽楚青忽然一聲大喊,“侯爺,侯爺,我們少爺醉了,不知可否搭一趟便車?”
熾陽一臉莫名,倒是卑弦開口道,“侯爺,楚小將軍醉了,可要讓他們上來?”
熾陽轉頭疑惑看着卑弦,嘴巴剛張,只聽車簾內傳來他們主子淡然的聲音,“讓他們上來。”
“是”,卑弦跳下馬車,走到楚青面前,和他一塊攙扶着楚慕辭離開。
楚青笑着說,“司徒公子,留步。”
經過剛剛宴會的事情和如今楚青的反常,司徒追清越發覺得這成寧侯和楚慕辭之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也無心探索,畢竟他頭上還有一座偏心的大佛呢,不過,不知為何,總覺得今日這成寧候似是與往常不一般。
進了馬車后,卑弦拽着楚青就到了外面,幸好板面夠長,能夠坐下三個人成年男子,就是稍微有點擠。
熾陽手拿着韁繩,見卑弦這麼放心將主子交給一個陌生人,眉頭微蹙,暗戳戳提醒,“卑弦,不若你進去吧,主子在內需要人伺候。”
卑弦木着臉說,“放心,主子若是有事自然會喚我們。”
熾陽氣極,暗罵這卑弦平日裏那麼聰明理智,怎麼這時候忽然聽不懂話來,把韁繩往他面前一揚,“那你駕車,我去伺候主子。”
卑弦一把按下他的手,隱秘拍了兩下說,“駕你的車,放心,主子有需要自然會喊我們。”
馬車外氣氛有些凝重,馬車內也是熱火朝天,楚慕辭在馬車動了后,瞬間睜眼,一個飛撲,將祈南言壓在身下,手掌墊着他的後腦勺,是保護也是禁錮,急不可耐吻了上去,就像是渴死的人遇見了水源一般。
鼻息粗重,唇齒交纏,曖//昧的水聲清晰響在兩人耳邊,更加催動心中那隻可身傳不可言說的想法。
祈南言雖然被壓在身下,但是主動權卻控制在自己手裏,馬車內暗香浮動,情愫緩緩散開,聚積在馬車裏揮散不去。
唇分后,楚慕辭靠在祈南言肩膀處喘着粗氣,耳朵通紅,身子偶爾顫抖一瞬,好一會才輕聲呢喃,“阿言實在是太過分了。”
祈南言哼笑一聲,聲線暗啞勾人,“阿辭這可就冤枉本侯了,明明是你一上馬車就將我壓在身下,肆意逞凶。”說完,手動了動,引得身上人一陣悶哼,氣息又重了些許。
衣料摩挲,熾熱的氛圍宛若水波緩緩蕩漾開來,楚慕辭聲音委屈,“吊著我不上不下,偏生又不給個痛快,難道不過分嗎?”
祈南言低低笑出聲,“阿辭若是不怕等會出醜,本侯倒是無所謂。”
“那我要補償”,楚慕辭順勢提要求。
“什麼補償?”
“當然是回侯府要的補償。”
祈南言捏着楚慕辭仿若血珠的耳垂,神色懶散卻又透着無限風情,“本侯倒是不知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楚小將軍的事情,要給補償。”
說起這事,楚慕辭想到在宴會上少年居然看別人那麼久,壓下的醋意,此刻翻滾上來,喉間都是一股酸味,話也是,“哼,阿言倒是和那安陽王世子聊的開心,徒留我一人失意落寞,只能獨自喝着悶酒,唉。”
祈南言聽着楚慕辭假的不能再假的失意嘆氣,樂出了聲音。
馬車外的熾陽聽見主子笑了,猛然轉頭看着車簾,在轉頭看着卑弦,卻發覺卑弦還是那副淡然樣子,見怪不怪。
卑弦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說,“專心駕車。”
熾陽;“……”,總覺得卑弦有什麼瞞着自己。
祈南言看着撐着手臂同自己對視的楚慕辭,“阿辭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有和他聊的開心,就是說了兩句話。”
“那也說了,不僅如此你還盯着那安歲玉看,看了很久”,這才是讓楚慕辭最在意的事情。
“我就是好奇她和陳楠潛之間的事情,一女子如此追着男子,疑惑罷了,你要相信我,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入我的心。”
楚慕辭心裏樂開了花嗎,但是表面那時那副不開心的模樣,“那你也看了。”
祈南言哭笑不得,“那你這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楚慕辭一口應承,“沒錯,我就是在無理取鬧,我要補償。”
“那你想做什麼?”
“今晚我要留下,昨晚沒抱着你,我都失眠了。”
祈南言眉頭微挑,當即拆穿他,“難道不是白日睡的太久了?這才導致晚上睡不着?”
“那也是阿言的錯,誰讓我的阿言美如冠玉,郎艷獨絕,使我輾轉難忘,宿想難眠”,楚慕辭眼裏漫上痴迷的神色。
“想留下,不是不行,得幫本候暖被窩,若是暖的好,便有下一次,若是暖不好..........”
祈南言話還沒說完,便被楚慕辭親了一口,“沒有暖不好一說,本將軍暖出來的被窩,一定是最適合侯爺你的。”
“是嗎?那我很是期待。”
馬車一路慢悠悠回到了宸王府,熾陽剛跳下馬車想開口,不料一隻手忽然掀開了車簾,赫然是楚慕辭,只見他落地后,朝着車簾伸手,卑弦也搬過馬凳放在地上。
熾陽震驚的看着清醒的楚慕辭,然後讓他更大跌眼睛的還在後頭,他們主子十分熟稔的將手放在了楚慕辭手中,借力下了馬車,最為主要的是,不管是卑弦還是那個侍衛都沒有半分驚訝模樣,很是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