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沒得談了
“雖然早有猜測,但還是難以置信...........”
看完北晨帶過來的情報,博士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這地方不是啥好地方,對吧,當然,我指的不只是零號地塊,同樣也是整個卡西米爾。”
坐在躺椅上的北晨一邊抖着腿一邊開口說道,而一旁的礫已經快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了。
沒別的,就是因為北晨又從窗戶進來然後嚇了她一大跳,明明她早就把窗戶給鎖上了。
如果從詞典裏面找尋一個用於形容零號地塊的詞的話。
醫院?居住區?
大錯特錯。
這個地方即使用監獄來形容也不太合適,因為最適合這個地方的詞叫做集中營。
治療完成之後,所有感染者還會再進行一遍身體的檢查,還能賺錢的感染者,就會重新走上賽場,或是去進行一些............“勞務工作”?
當不了騎士的,就會像奴隸一樣被派去做一些黑工,當然,以礦工居多,畢竟能夠省下一筆錢,購入防護用具的錢。
反正都已經感染了,要那玩意兒不就是浪費錢嗎?什麼,你說加深感染程度?完全搞不懂你在說什麼,那玩意可不歸我們管。
至於受傷太過嚴重,連這些基本的工作都做不了,那就只能.............
“不過也沒辦法啊,可露希爾老是抱怨財政赤字,好幾次她都把自己的工資投入研究了,畢竟很難申請到經費...........”
博士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他每次看到這些申請經費的文件就覺得腦袋疼,畢竟羅德島現在確實沒啥錢了。
這地方確實是個爛地方,但沒辦法,與商業聯合會上層人士的商談過後,羅德島獲得了更多的收益。
“行了,這些頭疼的事還是交給你了,我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先走一步。”
拉窗跳窗一氣呵成,礫看着再次打開的窗戶已經盤算起要怎麼把這玩意給完全封死了。
重要的事,當然還是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玄鐵!
根據劇情,今天應該會有一個機會,能不能找到就看自己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了。
行了,那就先找找瑪嘉烈跑哪去了,守株待兔一波先。
瑪嘉烈此時在哪?
她正陪着閃靈和夜鶯走在繁華的街道上,不知為何,街上的行人完全沒有注意這三位。
眾所周知,泰拉的萬雌王有兩位,一位是德克薩斯,另外一位就是瑪嘉烈了。
什麼,你問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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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位不速之客闖進了此時只屬於她們三人的世界之中。
“晚上好,耀騎士,還有那位美麗的薩卡茲小姐,這麼快就能再見面,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羅伊,又是他,還是他,老是他。
不過這次,他倒是把莫妮克一起拉過來了,我想是怕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但凡一打起來自己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無胄盟嗎,有何貴幹?”
和瑪恩納可完全不同,從開口的一瞬間開始,瑪嘉烈的右手就已經握住了自己的武器。
“咳咳,別激動別激動,首先,請允許我向耀騎士道歉。”
羅伊的語氣一下子嚴肅的起來,但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在這之後他的嘴裏一定出不來什麼好話。
“關於今天無胄盟綁架了瑪莉婭一事,我.............”
唰!
武器直接刺破了羅伊的衣服,如果不是他躲閃及時,怕是要被捅腰子了。
“呵,卑劣的劊子手,居然還敢找上門來嗎?”
“別衝動別衝動!瑪莉婭現在已經安全回家了,而且我向您保證,後續絕對沒有針對你們的行動,即使有,也會盡量做的..........呃,不那麼完美。”
所以說還是有針對的行動是吧!
看着瑪嘉烈越發不善的目光,羅伊又急忙補充道。
“哎呀,無胄盟也只是收錢辦事,就算我們不想這麼做,上面的人也盯着呢,對吧,理解一下理解一下。”
羅伊的右腳已經開始向後面挪動了。
“不只是瑪莉婭,你們還襲擊感染者。”
羅伊後退一步,瑪嘉烈就前進一步,直到徹底將兩人逼入沒有後路的小巷。
莫妮克已經開始有些緊張了,在她的職業生涯中,還是第一次在任務中感覺到這麼大的壓力。
“這也是上面的安排,別怪我們啊。”
羅伊連忙擺手,企圖推脫罪責。
“惡行不因為其緣由而洗刷罪孽。”
瑪嘉烈已經不打算把話題進行下去了,她可不會去聽惡人為自己的惡行進行辯解。
“唉,真是咄咄逼人,直說了吧,我們想要脫離商業聯合會的控制。”
羅伊索性直接把話挑明了講。
“............什麼?”
這句話很顯然是遠超瑪嘉烈的預期的。
“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對立的立場,畢竟名義上我們仍是商業聯合會的人,但我們是否可以私下籤訂一份和平協議呢?”
不對勁,很不對勁,哪有這種送上門的好事,對方絕對另有所圖。
“你,臨光家族和那些附庸,還有羅德島,我們希望你們不要影響到我們的計劃,相對的,無胄盟也不會妨礙你的奪冠,更不會對和耀騎士相關的任何人出手。”
“那那些感染者呢?”
坐在輪椅上的夜鶯第一次開了口。
“很遺憾,我們也不能做到所有事情,感染者對我們而言也算是個威脅,但是請放心,現在的我們也需要那些感染者騎士。”
果然,對方還是另有所圖。
用無辜的感染者的性命來進行交易?瑪嘉烈做不出來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這不是我能接受的條件,無胄盟。”
瑪嘉烈搖了搖頭。
“呼.............那就沒辦法了。”
羅伊遺憾的搖了搖頭,側過了身子,正當瑪嘉烈疑惑着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時候,如同流星一般墜落的箭矢解釋了一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