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家中女孩
王野站起身來,輕飄飄的說道:
“下班收工,喊人來清場吧!
記住先把他們身上的靈石先拿掉,他們是靠着那些靈石發起攻擊的。”
杭師栗還在愣愣的看着地板上出現的兩個人形大洞。
看着挺兇猛的,這才不到五秒就完事了?
“別發獃了,今天已經是發揮不佳了,正常都是兩三秒就搞定了。”
話音剛落,王野嘴角露出一抹以為意味深長的笑。
他突然起身,對着身後空氣轟出無比認真的一拳。
空氣中響起女人的悶哼聲,憑空飛濺出一口血液。
一個穿着紅衣戴着面罩的女人突然出現並倒飛出去。
“等你好久了。”
王野早就發現有個人鬼鬼祟祟的隱匿在附近,但她一直從始至終都在躲着不敢靠近,
所以他故意表現的放鬆警惕,一副準備收工的樣子。
果然這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偷偷靠近。
沒多想,王野跨步向前,追了上去。
拳頭如雨點般砸向這個女人。
女人挨了一拳后,沒有喪失戰鬥力,還有抵抗的能力。
她眼神鎮定的接下所有的拳頭,但王野拳頭的衝擊力還是打的她不斷地後退。
王野手沒停,心中暗想。
這女人有點實力,自己這帶有靈力的拳頭居然能接的下,而且對方顯然還沒到S級。
要知道一般S級的靈諭師都接不了自己這麼多拳頭。
隱隱的感覺不對勁,她的拳頭好似吸收他拳頭上的靈力。
從而使得自己的攻擊力降低。
王野察覺出了什麼。
她用的是靈諭,不是跟那些忍者一樣的咒術。
禁靈!
女人拳頭上的光芒瞬間消散,整個人再次倒飛出去。
噴出一大口鮮血。
接連兩次打擊讓她受了重創,手骨錯位,她忌憚且不解的看着王野。
王野沒再向前,皺起眉頭看向這人,感覺有些熟悉。
大腦快速思考,各種人物不斷在腦海中浮現。
終於與一個人影重疊!
“你是楚矜清?”
女人沒有說話,惡狠狠的看着王野。
同時單手不斷結印,袖中的晶石發出無盡的光芒。
一道泛着白光的大門憑空出現。
不好!
她要逃跑!
王野的斬神劍祭出,並用無窮的壓制力壓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瞬間趴下,難以動彈。
但是那道光門,突然向前移動將她吞噬其中。
斬神劍還是慢了一步,斬了個空。
光門消散於空氣中。
可惜!讓她跑了。
這女人真是狡猾,稍有不對就逃之夭夭。
同時,王野腦中思考,那個女人是不是楚矜清。
身材很像,靈諭的特性和境界也很像。
但她一直沒說話,很難從聲音判斷。
而且還會使用咒術,這讓王野捉摸不定。
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
記得楚矜清當時在學校對自己出過手,差點被她給幹掉了。
這要是碰上她,必然要找回場子。
總司長的兒子也被她給拐走了,一直沒放回來。
這麼長時間,生死都未知。
要不是她,總司長也不至於,這麼多年不回來。
王野再次看向杭師栗認真說道:
“這次真的可以收工了。”
杭師栗指着剛剛女人消失的方向,問道:“那人什麼境界?”
“A級頂階,你和李朴都應該慶幸,這個女人沒有出手對付你們。
也該慶幸我在蘇城,不然你們兩人十有八九要栽在這。”
杭師栗心裏后怕不已。
A級頂階的靈諭師,居然在他們蘇城,這要是對緝霧司出手,她一人能橫掃整個緝霧司。
這時,王野走向那個秦經理。
居高臨下的問道:
“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秦經理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跟剛剛那三人一起來蘇城的。
一直遮着臉,連話都不說。
我還以為是過來打醬油的,沒想到會這麼厲害。”
“大膽!敢騙我!”
王野舉起手中的斬神劍,狠狠的朝着秦經理的腦袋劈去。
秦經理嚇得捂頭大叫:
“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求你不要殺我!”
就在劍即將劈到他頭上時。
王野收回了自己的斬神劍,自己這麼做不過是詐他一詐,看來這傢伙大概率不知道。
具體情況還得送去緝霧司審一審才知道。
這時,王野看向地上,一股黃色的液體流出。
秦經理嚇得尿褲子。
王野嫌棄的走開,坐在一邊等緝霧司的人過來。
沒多久,七八輛黑色的轎車,帶着四輛大的押運車輛,來到園區。
將三名忍者,秦經理以及其他一些打手盡數戴上禁靈裝置押運帶走。
後面的事,就交給他們審了。
王野看了看昏暗的天,對着清閑下來的杭師栗說道:
“給我送回去,我要回家了。
本來還說去採購東西,這麼一弄也沒多少時間買了。”
“你家住哪?
還是那個小巷子裏嗎?”
“是的。”王野點點頭。
“走吧。”杭師栗招手,她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應該不缺錢吧,為什麼還住在那個老房子裏?”
“這個沒來得及換,等以後結婚會買新的。”
兩人再次沉默下來,直到開車行駛到路上,杭師栗一副欲言又止樣子,過了片刻問道:
“你跟你之前的女朋友還在談嗎?”
“在談,怎麼了?”
“沒什麼。”
杭師栗沒再說話,一直將王野送到泥頭巷口,道別之後離去。
王野搖了搖頭,轉身往家走去。
這個女人對自己有別樣的心思,他隱約能察覺出來。
他剛剛在說,還在談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出她的失落。
但是自己心裏自己有左小念,不可能再裝得下別人。
還了人情之後,能不跟她接觸就不跟她接觸了。
除非是工作上的事。
到了家門口,王野敲了敲自己家的門。
裏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家門被打開,一個穿着圍裙的絕美女孩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到王野的一瞬間,像是一隻兔子一樣,跳着掛在了他的身上。
撒着嬌說道:“你可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