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展家人的內心掙扎，痛苦
而這個時候呢？
自家最早出生的老大，都已經22歲了，老二比老大小7歲，也是個16歲了。
等再過兩年。
老大都要結婚生孩子了，這老三啊，也才不過剛剛三歲而已，老四更是剛出生。
又過了20年。
這老大家的孩子都已經成年了，更是因為天資聰穎，小學的時候連跳了好幾級，這個時候都已經開始上班了。
這老三啊，才剛剛結婚。
即便說是這一家大大小小的，年齡差的挺大的，但是一家人的感情也確實挺不錯的，畢竟老三和老四甚至於老二都是老大從小拉扯長大，他和老頭子每天要忙着上班，這一家其實生活的重擔基本上都壓在了老大的身上後頭等着老三老四齣來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年齡也大了，也是老大和老二負責的，所以這一輩的感情其實沒毛病。
可沒成想啊。
這老三竟然這麼不靠譜。
折騰了這小半年，都快把這所有人的感情都給折騰崩了。
人家老大老二和老四的關係，因為老三的折騰，那是越來越密切。
偏偏這老三和大傢伙更是漸行漸遠的。
今天這一次更是！
這也就是蘭蘭也長大了，又會開車，連夜把自己送過來了。
要不然，唉！
自己這一把老骨頭的真說不準。
這也是為啥陳奶奶支持自家老大說是要報警的緣故，
再多來這麼幾次，那夫妻倆不在乎，但是這老人家的心臟就真的守不住了。
太可怕，太驚悚了。
“唉！”
見狀。
肖堯也是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心中對於那對新婚夫妻還是挺不恥的。
說白了。
你們兩個要是感情好，覺得孩子摻和進生活里不好，那就乾脆點別要孩子，丁克就好了，和家裏人說清楚，或者是承受家裏人催生的壓力都可以，但千不該萬不該，把孩子生出來以後還棄而不顧。
這樣的行為……
就和那些把孩子扔到福利院門口或者是直接扔到醫院裏的人有什麼區別？
也就是幸虧這小孩還命大一點。
好幾次都被孩子奶奶給救回來了，這要是運氣再差勁一些，那可就是……
唉！
想到某些最後也是最嚴重的後果，肖堯也是心中一陣陣的膽顫心驚啊。
不過很快的。
他這邊便調整好了狀態。
把陳奶奶懷裏的小嬰兒抱了過來，仔細的檢查起來。
這一檢查，肖堯的眉頭便微微簇起。
“嘶~”
肖堯倒吸口涼氣，抿了抿嘴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陳奶奶和蘭蘭姐說道。
“這孩子，嘴唇一直都是這種顏色嗎？”
“對，平常的話還能看着紅潤一點，就是每回哭完了以後，就是這種青色。”
陳奶奶點了點頭，因為平常都是他在照顧孩子，所以關於孩子的情況還是陳奶奶更了解一些。
之所以他之前沒有跟着一起來大醫院裏看病，無非就是因為人到底還是年紀大了，這長時間的坐車，光是暈車就昏的不行，這一回大晚上趕過來，那也是，又是吃暈車藥，又是聞風油精的，好不容易才堅持過來的。
路上光去服務區吐就吐了好幾回了，這一點從陳奶奶臉上憔悴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而肖堯這邊則是在聽到陳奶奶說的這番話之後，臉色微微一變。
尤其是在戴上聽診器，開始給孩子做起體格檢查的時候，眉頭更是緊鎖着。
他能感覺得到孩子的心前區是略微隆起來的，胸骨的左緣第三第二和第四肋間可以聽聽到2~3級的粗糙噴射性收縮期雜音。
而這個聲音一下子就讓肖堯想到了肺動脈狹窄這幾個大字
而且肺動脈第二音出現了減弱，甚至還聽到了亢進的第2心音，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由右胯之主動脈傳來的，
這這這……
此時此刻，肖堯心中頓時湧現出不好的猜想。
可是看着陳奶奶一大把年紀，肖堯又不敢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只是又認認真真的在孩子身上檢查了一番之後……
也沒有說些什麼，就直接把x射線心電圖和超聲心動圖檢查，甚至是心導管檢查和心血管造影都給安排上了。
陳奶奶大字不識一個的，因為肖堯沒有說出來，所以陳奶奶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蘭蘭姐可不同。
蘭蘭姐這邊在看到肖堯開出來的檢查單子之後，心臟也是頓時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卧槽！
這是？
這是認真的？
難不成是自家這小侄子……
心臟有問題？？？
要不然為什麼肖堯開出來的檢查單子全是有關於心臟的？
不會吧！
蘭蘭姐呼吸猛的一頓，但是他和肖堯想到的一塊去的，那就是都要瞞着老人家，也不是說是完全全都瞞着，就只是說是等着事情確定了以後再慢慢的告訴老人。
還是那句話。
老人今年都已經70多歲，眼瞅着都要快奔80歲的人了，一天到晚的還要照顧着孩子，本來就又忙又累的，現在要猛不叮的一下連任何心理鋪墊都沒有的知道孩子得了重病，心臟有問題的話，那指不定會突然怎麼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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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不管是肖堯還是蘭蘭姐，雙方都很是默契的瞞着陳奶奶。
蘭蘭姐這邊接過檢查單子以後，別一臉淡定的攙扶着姥姥，帶着自己的小侄子該繳費繳費，該化驗化驗去了。
……
“師兄……”
“我總感覺……”
“該不會是……”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一旁的張真源臉色有些許的複雜。
“有可能。”
肖堯並沒有否認，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等一等結果吧。”
“希望……”
“那孩子運氣能好點。”
肖堯說到最後的時候只是嘆了口氣，有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一天從早到晚的要嘆多少氣，還好嘆氣，不減少壽命，要不然估計自己都沒兩天活頭了。
只是說到底……
這孩子如果真是那個問題的話，那未免也有點太過於可憐了。
唉！
就在這個時候，肖堯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蘭蘭姐那邊發來的消息。
【蘭蘭姐：我侄子情況很嚴重嗎？】
【當著姥姥的面，呸，是老人家的面，最好把孩子的情況別說的太嚴重了，我剛才趁着老人帶着孩子去做檢查抽血的時候，已經給我媽他們打過電話了，我媽說是會帶着我小姨和我小舅舅來，還有我爸他們也跟着一起來。】
【反正你有啥事兒的話跟我們說就行，別跟老人說，怕老人承受不住。】
肖堯看到這幾條消息之後，立馬回了一個ok的表情包。
……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的蘭蘭姐，看着肖堯發來的ok的表情包，默默的在心中嘆了口長氣，隨後將手機收回到口袋裏，走過到抽血化驗的窗口，幫着陳奶奶一起把小侄子的胳膊給摁住，讓人家小護士趕緊抽血。
同時看着皮膚白白的，明明都已經6個月了，卻彷彿還是啥都不懂的小娃娃一樣，眨巴着一雙蒙蒙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侄子，蘭蘭姐的心中還是挺複雜的。
說心疼吧，那也是真心疼。
又是對老人的心疼，又是對這孩子的心疼。
蘭蘭姐是了解肖堯的本事的，也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甚至可以忽略掉年齡差的話，都可以看成是青梅竹馬的，所以清楚，肖堯不是說是那種說話跟放屁一樣的人。
所以肖堯給出來的這些檢查，那就足以證明肖堯現在肯定是懷疑這孩子心臟出現的問題。
但又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
這孩子不管落誰，手裏都是一個大炸雷，都是一個大麻煩。
那可是心臟啊！
感覺就是人體之中，除了大腦之外最重要的器官了。
蘭蘭姐雖然自己挺健康的，也沒生過什麼嚴重的病，但是縱橫網絡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小說也看過不下於幾千本了，很多那種病弱大小姐，病弱大少爺的，基本上都有或大或小或嚴重的心臟毛病，都要控制好情緒，嬌生慣養的那麼養。
可，要是說大傢伙都有錢，那也就算了，可自家情況自己知道。
不能說是有錢，只能說是維持個生活呀，方面什麼的沒毛病，就這麼說吧，基本上維持個小康生活水準是沒問題的，但那也不是說是就腰纏萬貫成什麼程度。
最重要的是！
這孩子自己有爹有媽的！！
你說……
這孩子自己親爹親媽都不管，總不能全讓親戚去管吧？？
但是不管的話……
這孩子能不能活到一兩歲都不一定了。
甚至於之前剛出生一個禮拜的時候，那天早上又不是自己姥姥和姥爺去了大舅家裏，否則的話，等着他們知道消息的時候，恐怕這孩子早就已經出事了。
唉！
這種時候吧……
就只能說是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說幫襯就能幫襯一把，但誰家也不是說是錢都是大風刮來的，難不成……還真要養着小侄子？？
唉！
也不知道自家爸媽還有小姨小舅他們是怎麼想的。
實在不行的話……
真就得聯絡安全局的工作人員幫忙才行啊。
這種心臟問題，不是說一個老人家能照顧照顧的過來的。
老人本身就上了年紀，身體不舒服，再加上看孩子……
大舅舅他們害人不淺啊！
蘭蘭姐再次在心中重重的嘆了口氣，默默的想到。
而此時此刻。
正在高速路上開車趕往醫院的一大家子人心裏頭也都是天人交戰的。
還是那句話。
要是每個家庭一年下來能掙個幾千萬上億的，不就是養個侄子嗎？能花多少錢啊？一年下來能花個零頭，就已經很不得了了，甚至是100萬全砸在侄子身上又能如何？
可問題是他們也沒這麼有錢。
說白了。
小舅舅現在甚至還是剛剛大學畢業沒兩天，剛上班工作的，手裏頭別說是存款了，能不把自己餓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已經結婚的，不管是老大還是老二，雖然說是丈夫，都挺有本事的，但是也是說是他們一家人之間，維持個小康生活水準，就是能開得起20來萬的車，手底下能握着兩套或者是三套小房子，每個月不會為的吃的喝的玩的樂的而發愁，每年也能出去旅遊一圈花個兩三萬啥的，甚至還能帶着老人一起出去，去去海邊，去去爬山，走一走這大好江山的美麗風光，但你要說更多，那可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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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不是一個寵物，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一個大侄子放在這裏。
你要是養！
那不是說是幾千上萬塊錢就能打得住的，養一個孩子要費多大的功夫？要費多大的心力？他們這種過來人是最知道的。
可要是不養……
看着那孩子每天哭的不行，而且都6個月大了，就連爬來爬去都爬不動，小胳膊小腿的，一天到晚的哼哼唧唧的，也沒啥力氣的樣子，也是心疼的很。
要不然就……
唉！
還是那句話。
養孩子是個大工程，孩子親爹親媽自己都不在乎，他們這幫親戚也是……難啊！
倒是家裏頭肯定不缺這一張嘴吃飯，甚至不說別的，就這回，把孩子送過來看病，這老三夫妻兩個也才出一點小零頭的錢，掏了個3000塊錢而已，剩下的將近1萬多塊錢，那都是這三家人出的，就是小舅也就是剛剛上班的老四齣的錢有點少，給了個兩三千，大頭都是這老大和老二拿的，但是畢竟人家剛上班，自己活着都不容易，能把存款全都拿出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所以說啊！
不管是老大還是老二，都覺得自己做的已經是相當可以了。
實在不行……
就真的只能按照老大提出來的想法，咱糾正不了老三他們夫妻兩個人的問題，就請其他人來糾正。
到時候……
真要鬧的說是感情崩了什麼的，那就拉倒，孩子是孩子，那大人的感情是大人的感情，肯定不能說是一概而論的。
到時候孩子出點什麼問題，他們肯定是還是能幫襯的，就幫襯一把，可是老三夫妻兩個人的問題，那就沒人管了。
畢竟……
老三夫妻倆都已經要把事情給做絕了！
就算是有再多再深厚的感情也經不住，這是長達半年時間的折騰和糟害。
再說的更加隱晦一點就是——不管是老大老二還是老四，都有自己的工作，都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不可能說是還豁開一切，去幫扶着老三他們一家，更何況，父母年紀也大了，去年老頭子去京城做手術的時候，老三就沒怎麼管過，最多是去轉了兩圈，大頭還是這老大和老二家裏頭拿的，每年過年的時候，老三就給父母500塊錢，這平常不管是吃喝拉撒睡，除了老人的退休金之外，更多的還是老大和老二養的，現在倒是還好一點點，老四雖然掙不了多少錢，但也知道幫襯，每個月也能給點兒說是養老錢，至少兩位老人的手裏頭錢又寬裕了不少，養個小小孫子什麼的，吃喝拉撒奶粉，還有紙尿褲啥的都沒問題。
……
因為接到了大姐家閨女的電話，知道了是個怎麼回事，所以這加人來的速度還是挺快的，本來說是中午才能到，但是提前了一個多小時。
正好。
醫院這邊之前去做的檢查結果也都出來了。
一大家子人急哄哄的塞在一個不算太過於寬敞的門診室里。
“這樣。”
“蘭蘭姐，你先去帶陳奶奶去旁邊的那個酒店或者是飯館裏先訂飯吧，因為這附近不是醫院嗎，每天中午的時候都挺忙的，客流量也挺大的，不早點去預定的話，恐怕你們中午不到一兩點是吃不上飯的。”
“反正這邊有展姨她們在就行了，孩子也交給我就行，我又不會給你們弄丟了。”
肖堯招呼着蘭蘭姐說道。
“好。”
“那媽我先帶着姥姥去旁邊找家飯館先訂好一桌子飯，要不然我順手去開個房間吧，大家都風塵僕僕的跑來了，不行就中午吃完飯以後回酒店裏洗個澡，歇一歇，休息一下也行。”
蘭蘭姐點點頭，也知道肖堯就是故意要把老人家給支出去，所以很是配合的說道。
“行嘍。”
展家老大點點頭。
自家閨女辦事一向挺穩妥的，把老人交給自家閨女，當然是沒毛病的，而且這丫頭因為昨天晚上接到了老人的電話，所以是直接開着車來的，他們幾個也都開着車來的，也是需要找個停車位呀，酒店什麼的都需要。
“閨女，你身上還有錢沒？”
“有。”
“我出門的時候特意把錢都轉到了藍綠修改器里了。”
“那媽，還有二姨和小舅，那我先帶那個姥姥去酒店裏休息，然後出去訂飯，或者叫外賣吧，然後你們先在這邊忙。”
蘭蘭姐點了點頭，她也上班了，而且因為就在本地的緣故，午飯是公司食堂解決的，每天他們有15塊錢的餐補錢，不吃白不吃，晚飯的話是回家解決的，或者是去姥姥家蹭一頓，也不會在外面租房子，就是住自己家裏頭，所以那發的幾千塊錢的工資，基本上一個月下來能花完個零頭就算是厲害的了，因為根本沒地方花，去不管是從網上購物啊，還是說是去超市裏買菜，買零食又或者是出門在外的，甚至是包括是加油的錢，車險什麼的都是爸媽負責了，所以他的腰包還是很鼓的。
和長輩們打了聲招呼之後，蘭蘭姐便攙扶着陳奶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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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確定他們倆離遠了之後，肖堯這才抱着懷中的小嬰兒，左手拿着檢查結果，嘆了口長氣，臉色頗為嚴肅的說道。
“你們家這小不點兒的情況……”
“只能用不好兩個字來形容了。”
“基本上是可以被判斷為小兒法洛四聯症。”
一家人只是靜靜的聽着，眉頭緊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因為~
從某些角度上來講，他們也算是從小看着肖堯長大的人，甚至於他們家老四和肖堯，還有他們家老大的閨女就是蘭蘭姐，這仨人都是一塊長大的。
沒辦法呀！
誰讓他們仨年齡相近，住的也就是對門的。
所以他們也算是知道肖堯的為人，也知道肖堯不是張口說白話的人，更不是說是說大話連篇的廢話的人，他們在等待着肖堯更加詳細的說明，從而也讓他們有一定的時間和機會做出一個相應的考慮。
“就這麼說吧。”
“小兒法洛四聯症其實是兒童中比較常見的紫紺型先天性心臟血管病，包括了肺動脈口狹窄，心室間隔缺損和主動脈右位，也就是騎跨於缺損的心室間隔上，右心室肥大等等4種情況。”
“而其中比較嚴重，且非常主要的就是心室間隔缺損和肺動脈口狹窄這兩大問題。”
“正常來說，法洛氏四聯症的癥狀會在出生后或者是數周內出現，具體的表現就是出現了青紫色，而且還會逐漸的加重。”
“而在我剛剛說的這4種癥狀中，肺動脈口狹窄，心室間隔缺損和主動脈右位，這三者都是原發病變，而右心室的肥大則是繼發性改變，也就是說在出現了這三位的前提之下，由這三位的影響而導致的畸形的後果。”
呼~
聽到肖堯說的這番話之後，這展家的一家人。只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因為之前就已經從老大閨女那邊得知了肖堯的猜測肯定是和心臟有關係的，所以他們或多或少的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現在聽到了以後……
唉！
心中也是複雜萬分，又心疼這孩子又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還是那句話。
人都是複雜的，也都是自私的。
你說要是沒人管的話，孩子缺口吃的缺個衣服穿什麼的，家裏頭幫忙當然沒問題，但是你要說這心臟病，而且還是一連串的問題，又是先天性的話……這以後不管是吃藥還是治病的錢，哪怕是說是三家人平分，都有點……
再說了，又不是自家孩子。
可又到底還是照顧了小半年的時間，心情真的是……說成是如打翻的調料瓶一樣，五味陳雜一點都不為過了。
“這個病不是說是無緣無故會出現的，他也是有原因的。”
“首當其衝的便是胎兒發育的環境因素。”
肖堯抱着懷中的小嬰兒，臉色有些複雜的，接着繼續說。
“感染，如果懷孕前三個月患有病毒或者是細菌感染，尤其是風疹病毒，其次是科薩奇病毒，那麼出生的嬰兒先天性心臟病的發病率就很高。”
“如果說是羊膜的病變，胎兒受壓，妊娠期早產有先兆流產的現象，或者是母體營養不良，糖尿病，苯酮尿，高血鈣，放射性和曾經服用過細胞毒性藥物，都會使胎兒出現先天性心臟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