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第319章 請天香樓的舞姬來給將軍跳舞!(求月票)

319.第319章 請天香樓的舞姬來給將軍跳舞!(求月票)

第319章請天香樓的舞姬來給將軍跳舞!(求月票)

就在那伙軍士離開天香樓時,

二十八樓的一間房間,靠着走廊的一扇窗戶開着,一位黑裙女子倚窗而立,魅惑的臉蛋兒輕抬,看着樓上對面,眼角閃爍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對面樓上,一群樂師舞姬沿着走廊角,蓮步輕移,快速下樓而去,只有其中的一位金紗舞姬脫離隊伍,上了不對外開放的三十一樓,那裏走廊間,樓梯口,有胡人守衛。接着金紗舞姬在某個斜對角的房間前停下,左右看了看,就此開門進去,隨後將門關上。

黑衣女子見到這金紗舞姬消失,淡紫色的瞳孔光芒閃爍,隨後在黑色紗裙下顯得尤其白皙的手抬起,櫻桃小嘴輕輕朝着手腕矗吹了一口白氣。

下一秒,白氣凝聚,現在一隻比手指蓋略大一些的白色蝴蝶,翅膀撲騰,落在其白皙皓腕上。

黑衣女子將手腕一抖,那隻白色蝴蝶便隨之翩翩起舞,飛出窗外,很快飛到了三十一樓,蝴蝶飛舞間,避開了那些胡人守衛的視線,來到剛才金紗舞姬消失的那間房間門前,接着,竟恍若無物般穿了進去。

隨着白色蝴蝶消失,黑衣女子淡紫色的瞳孔開始流光閃爍,眼中漸漸出現了一副畫面。

畫面里,裏面似乎是一間庫房,放着各種雜物,胡人樂器,服飾,而視線中,剛才消失的舞姬正走進一扇打開的白牆。

就在牆壁要關上的剎那,白色蝴蝶飛舞着翅膀,悄無聲息地鑽進了那快速關上的縫隙中。

畫面跟着那舞姬繼續行進,牆壁后赫然別有洞天,是一處機關之地,裏面連通着一個個移動的房間,像是進入一處盜夢空間般,上下顛倒,左右飛速橫動,而舞姬在其中左拐右拐,似乎按照特定的順序通過一個個房間,而房間的木門隨着舞姬的靠近,不斷開啟,合上。

蝴蝶無聲無息,跟在其後,但突然之間,其細小的身子猛然一停,如撞在了一堵無形的空氣牆上。

這時,走在前面的西域舞姬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腳步一停,接着猛然回頭,美眸張望身後,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奇怪!”

身籠金紗的舞姬彎彎的細眉皺了一皺,有些覺得奇怪,她明明聽到了有動靜。

不過她想到自己剛才在天字丙號房裏聽到的話,心裏一緊,也沒時間在意,很快消失在下一個房間裏。

另一邊,黑衣女子瞳孔中的畫面消失,淡紫色的光芒閃爍着亮光。

那地方有禁制,擋住了她的窺探!

為了不引起注意,她主動將手段撤去。

但顯然,那牆壁后的機關之地通往的地方,肯定有貓膩。

將窗戶關上,黑衣女子轉過身,勾人的眉角現出盈盈笑意,這時,房間裏一個急躁的聲音響起,“你真確定這個舞姬是六年前滅國的那位樓蘭王女身邊的侍女?”

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個高達九尺,眉發皆是淡金色,被女子喚昨“金獅子”的壯漢,目光透着肅然。

“自然,當初為了聖教一事,我可是多次見過那位王女,她身邊的侍女就有這麼一位!”黑衣女子淡紫色的瞳孔閃爍着妖冶光芒,隨後語氣意味深長,嘴角帶着笑意,“六年了,本該死去的人出現在這裏,真是沒想到,看來當年聖教有的人心軟了,放了她們一條生路。”

金髮大漢聽到這,身子站直,眼睛狠狠一眯,眸子裏閃爍着迫人的熾熱,“那豈不是說明那位樓蘭王女可能還活着?”

黑衣女子黛眉一挑,不可置否,“誰知道呢?去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這話一出,猶如金獅般的年輕漢子眉眼顯現出不耐和急躁,“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

說著,朝着房間門走去。

黑衣女子身子一晃,擋在門前,皺了皺眉,“慌什麼,要去也是晚上去,現在還這麼多人,小心鬧出了動靜,畢竟這裏即將迎來中原朝廷的新任鎮魔使,這裏可不是西域。”

說著,其淡紫色眸子打量了一下他,美眸流轉,呵呵一笑,笑得身前一對玉玲瓏亂晃,“金獅子你這麼急,莫非是想活捉樓蘭王女,獻給聖女殿下來獲得聖女的歡心吧。我勸你還是別浪費力氣了,收起伱那不值一提的心思,連北涼的那位世子都想一親芳澤,你就更沒戲了,咱們那位高高在上的聖女可看不上你。”

金獅子原本急躁的大臉聽到這,先是青紅變幻,隨後惱羞成怒,“放你娘的屁,聖女殿下乃是天山上的雪蓮,高貴純粹,再說北涼世子又怎麼了,都是狗屁。”

“倒是你,幽憐,作為聖教的一員,三番五次對聖女不敬,你想幹什麼?”

金獅子瞪着一雙獅子眼,顯得咄咄逼人,但實際上色厲內荏,有些心虛。

“呵呵,我能幹什麼,當初要不是這位樓蘭王女“死”了,聖女可輪不到她做,如今那位樓蘭王女可能沒死,被你我發現,可是大功一件,我可不想白白讓出!”黑衣女子名叫幽憐,幽憐說著隨後嫵媚一笑,“若是你真想藉此事靠近聖女,就最好聽我的,畢竟女人最懂女人,像你之前掏心掏肺,得到了什麼?可曾讓那位聖女對你正眼瞧一眼?”

金獅子一聽沉默了。

而從這兩位西域中人簡單的對話中,聖教,聖女,樓蘭王女幾個關鍵詞不斷出現,似乎藏着一段六年前的前塵往事。

兩人的身份來自西域的一個教派!而就在這兩人密謀晚上夜探天香樓時,畫面一轉,天香樓頂層一間密室,米阿依快步而來,給安歌彙報聽來的消息。

一上來,臉色有些急。

“小姐,將軍可能有危險!”

米阿依口中的“將軍”,正是陳淵。

作為安歌身邊關係最為親密的侍女,安歌身懷六甲的事瞞不過在她身邊呆了十幾年的米阿依。

突然消失一段時間的安歌從錦官城回來后,急瘋了的米阿依哭的梨花帶雨,問小姐去了哪,安歌找了借口,反被這位侍女戳穿,說出了猜測,因為安歌突然消失,是在米阿依給她彙報第九山中郎將在妖魔戰場戰死後失蹤的,當時安歌情緒有些失控,米阿依覺得古怪,不放心返回來時,安歌就不見了,於是這麼一猜測,安歌把事情告訴了她。

米阿依當時是震驚的!公主和那位凶神惡煞的九中郎居然有了!不過,又是歡喜的。

因為公主肚裏有一個新生命,她也很期待。

由此愛屋及烏,對陳淵的懼怕也變成了對自家人的擔心。

房間內,坐於椅子上的安歌,聽到這個消息,握住袖擺的手忍住一緊,想站起來,最後又緩緩坐下,讓自己保持冷靜。

“那些軍士說了什麼?”

她水藍色的眸子變得不平靜,有漣漪泛起。

“那個穿着赤甲的年輕將軍說,中原朝廷派遣的新任鎮魔使派人傳令,點名讓將軍親自來天雄關迎駕,聽語氣,不是那麼好。”

“還有,跟將軍有淵源的天雄關衛中郎就是因為將軍的緣故,如今在巡天司內被架空,大權旁落。”

“那位徐向東校尉就因為如此,請這伙軍士宴席,就是想投靠到另一邊!”

米阿依把得來的消息簡單提煉了出來。

這釋放出非常不妙的信號,跟陳淵有關的人被打壓,那等新任鎮魔使到了天雄關,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安歌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個十分驕傲霸道的人,絕不甘受辱,事情可能會走向失控。

她甚至不無惡意地揣測,這可能就是那伙人故意的!

他們想看陳淵犯錯,想激怒陳淵!這種味道太熟悉了。

她這麼一想,心忍不住揪了起來,不知能為陳淵做什麼。

“小姐,怎麼辦?”米阿依詢問安歌的意見。

“傳信!”安歌水藍色的眼睛充滿堅定之色,“讓將軍不要來天雄關,不管他日後造反也好,還是叛出扶司也好,我陪,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踏入這個坑中!”

米阿依聽到小姐這話,有些動容,但很快想到什麼,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小姐,我聽意思,那伙先鋒軍的命令在兩日前就已經下達了,將軍有可能已經收到了消息,在來的路上,消息很大可能會錯過。”

安歌卻沒有顯露出異色,僅是美眸閃爍了一下,口中呼喚出一個名號。

“天狗!”隨着這聲話落,一陣古怪森然的笑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桀桀”

米阿依驚了一跳,“小姐.”

她還未說完,便見在安歌座椅跟前三尺開外,精美的羊毛地毯上像是染上了一團墨汁,隨着這團墨汁暈染而開,一雙猩綠的眼睛現出,一股恐怖的威壓席捲而出,屋裏颳起狂風。

隨後,一隻黑色大狗踩着黑風迎風暴漲,直到將天花板抵住才停止,滾滾魔氣顯露無疑。

“小姐,這隻狗.”米阿依聲音有些害怕,這赫然是一隻強大的妖魔,比小姐還要強大。

只見這頭黑色細犬口吐人言,綠眼睛看着米阿依,桀桀怪笑,碩大的狗頭一低,亮出鋒利的牙齒,“請叫我天狗大人!”

米阿依心臟都被嚇得漏了半拍。

這時,安歌開口了,安撫受驚的米阿依,“不用怕,這隻天狗是他安排保護我們母子倆的。”

這個他,不言而喻!

隨後,安歌抬起頭,對上那雙猩綠色的眼睛,緩慢而堅定地開口,“你去給你們大人送信,你是他的契妖,在一定的距離會感應到,把這裏的事告訴他,讓將軍不要來天雄關,親身犯險!”

誰知,天狗當即搖了搖那碩大的狗頭:“不行不行,那個傢伙親自吩咐,讓我貼身不離,你這祖宗若是出了事,老子死的不知道多慘。”

這隻天狗乃道果境妖魔,是半月前陳淵將安歌送出城外安排的。

當時這隻天狗當著陳淵面,那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現在陳淵不在跟前,就變成了“那個傢伙”,顯然老油子了。

但它還不敢違抗陳淵的命令。

“我這沒什麼事,你且去吧,想來他也不會怪你。”安歌輕聲開口道。

不料天狗硬是不肯,“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說著,其碩大的身形砰地一下化為魔霧,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就要消失在地板中。

見它油鹽不進,安歌也沒什麼動作,只是手指掐了掐,那沒入地板中的魔氣傳來壓抑的痛苦聲,接着傳來天狗的怪叫聲,“我去,我去還不行么!”

說著,天狗重新鑽了出來,接着,其化作一道黑風,直接沒入房頂,消失不見。

見它離開,安歌揪緊的心,這才稍稍安穩一些。

黃昏西去,夜色悄然降臨,漸漸淹沒了整座天雄關!

內城中,巡天司駐地。

中郎殿內,燭火搖晃,大殿內顯得枯寂冰冷。

一個人影坐在上首,在燭火搖曳下,臉色晦暗不定。

這時,一道腳步聲臨近,進了殿內。

“將軍,徐校尉到了!”

“讓他進來!”

隨着這聲沉悶的聲音落下,外面,一身紅色飛魚服的徐向東進了中郎殿。

“卑職見過將軍!”

“不知將軍找我何事?”

徐向東進殿後,低頭拱手,聲音有些發虛,低下的頭,有些懼怕。

“你下午去做什麼了?”上首,沉悶的聲音繼續響起。

“下午..卑職”徐向東支支吾吾,自家將軍知道天香樓的事了。

這時,大殿兩側響起憤怒的聲音。

“徐向東,你和那些人勾搭在一起,你什麼意思?”

“你對的起衛將軍的栽培嗎?”

“這麼多年袍澤,你大搖大擺在天香樓設宴,這是打將軍的臉,你知道不知道“?”

“狗東西”

只見,大殿兩側還站着一個個青甲甲士,都是本地巡天司的甲衣。

這些人都是天雄關校尉。

上面坐着的則是本地中郎將衛重。

校尉們對徐向東的行為表示很憤怒,先鋒軍進來后,找借口打壓他們,可是受了一肚子窩囊氣,結果自己的隊伍里出了叛徒。

還是公然設宴!

有人氣不過要上前教訓對方一頓。

“慢!”

上首的衛重出了聲,一雙大眼看着徐向東,“向東,本將不想追究什麼,只想問你,你今日去做什麼?”

徐向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頭磕下,聲音帶着一絲歉意,“對不起,將軍!”

“你!”

大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怒目相向,一道道身影衝過去。

就在這時,

“我看誰敢!”

話落,一道赤甲身影出現。

正是下午見過的年輕副將胡金泉。

此人走了進來,看見跪下的徐向東,以及憤怒的眾校尉,冷冷一笑,“徐校尉被公羊將軍看中”

“公羊將軍正在宴請客人”

“徐向東,還不起來,天香樓的舞姬不錯,去把今天的那些人請來,給將軍和客人跳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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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山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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