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種田的將軍她不想回京搞權謀25

失憶種田的將軍她不想回京搞權謀25

只覺眼前一花,然後就被那拉力反手一推摁在門板。有香氣襲來,祝影手比腦子快了一步擋住唇瓣,有一抹溫軟引在手掌上。

嘶,心裏一跳暗呼糟糕,她垂眸去看,和少年不滿微眯的琥珀色眼睛對上目光。

“哼。”也不急着退開身子,紅衣高束髮的少年表情兇狠地輕啃了一口她的掌心。這才放下踮起的腳,環抱着在她懷裏蹭了蹭腦袋,頗為撒嬌似的小聲埋怨:

“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想我的嗎?”

“結親之前,新人不能見面。”掌心痒痒的有些發熱,祝影半攏着少年的腰身,另一隻手挑起馬尾是一縷髮絲,把玩着繞了兩繞:

“想啊,當然是想的。”

“笨,我不去找你,你就不會偷摸來尋我啊?翻牆也好走偏門也罷,我還有小侍給你做內應的。”少年個子小小但脾氣超大,從懷裏揚起頭來,伸出雙手掐住她的臉蛋捏了捏,頗為恨鐵不成鋼的磨了磨后槽牙:

“真是昏了頭了…我怎麼看上你這麼個呆瓜?”

“咳,翻牆那種行徑是登徒子下九流才做的,我是老實人。”自詡“老實人”的祝影垂下眼睫,頗為心虛地摸了摸鼻尖。因着被掐住臉蛋,說話都含糊着有些大舌頭起來。

“...算了,家裏有一個聰明的也就夠了。”常平安嘆了口氣,看自家呆瓜的模樣怎麼看怎麼覺得傻的可憐,也就收回捏着面頰的指尖,頗為憐愛地摸摸泛紅的地方。

“疼嗎?”

“不疼……嘶。”祝影搖了搖頭,然後就是倒抽一口冷氣。

“那現在呢?現在疼了嗎?”又稍用了一些力去捏臉的少年眉眼彎彎笑着,怎麼看怎麼覺得笑裏藏刀。

“......疼。”祝影不明所以,祝影不敢吭聲,祝影點了點頭。

“疼才對嘛。”少年這才滿意笑開,踮起腳尖湊近了些,親親她側頰上泛紅地方:“以後也是有侍君的女郎了,哪有什麼都自己忍着的道理。你自己什麼都能做,那還需要我這個侍君做什麼?”

“替妻主排憂解難,痛其所痛,哀其所哀,這才是作為侍君應當做的…嗷!你做什麼嘛!”

“痛其所痛啊。”祝影收回指尖無辜地歪頭眨眨眼,不着痕迹地心虛避開少年控訴的目光和泛紅的面頰:“不是夫郎自己說的嗎?”

“你、我……唉。”少年一時語塞氣得雙眼圓圓,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抬手搭着她的肩,用額頭在她肩胛上砸了幾下兀自泄憤。

還能怎麼辦,自己選的妻主...不是當初看起來也沒覺得多傻啊,怎麼挑挑揀揀選了這麼個呆瓜抱回家了?

這眼神不好的毛病到現在也沒治好,當時看就越看越喜歡,現在更是越看越喜歡。笨點也好,笨點好拿捏,長那麼好看要是再一肚子壞水,搞不好哪天就變心領漂亮小侍進門了。

現在笨的程度剛剛好,下雨知道往家跑,餓了知道吃飯,親嘴的時候不會親歪......這就夠了。

真?一肚子壞水的祝影一頭霧水地看着懷裏莫名其妙臉紅竊笑起來的少年,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話本看多了又帶入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劇情,只抬手揉了揉少年的發頂。

真是地主家的小傻子...算了,傻點就傻點吧,這個家裏有一個聰明的人就夠了。

一對佳人面頰泛紅(被對方掐的),看向彼此的目光中充滿了情意(關愛傻孩子的目光)。長身玉立的女郎身長九尺滿是風情(凈身高一米八七還偷偷墊了內增高),金環玉佩的少年粉面含春(在愛人懷裏蹭花了妝),互相看着對方的呆傻模樣兀自發笑。

當真是好一組對抗路情侶。

“這便是平安在家一哭二鬧三上吊、撒潑打滾要死要活非得入贅的如意郎君?”青年遠遠看去,只能望見模糊的黑色人影,便抬手小臂,用手肘戳了戳身邊人的腰肢。

“遠遠望着還蠻登對的。那天我風寒未愈沒能見着,妻主看着怎麼樣?”

“現在人家就在這,怎麼還問我?”常攜臻側邁一步躲開青年的手肘,牽起那人的指尖十指相扣在起來,抬步就往那邊的方向走去:

“長相氣度如何、達不達標準…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你是平安的父君,也合該親眼看看的。”

“欸?人家一對小情侶正是親熱的時候,咱做長輩的打擾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等咱們走過去她倆就不親熱了。”

“那要是我不滿意平安看上的未來妻主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你自己都說是未來妻主了。”女子聳了聳肩,安撫地捏了捏青年的緊張汗濕的指尖:

“別緊張,祈卿。平安眼光不錯,我看着喜歡,你看着也會喜歡的。再說了,不滿意又能怎麼樣?再者你別不信,今天咱倆要是不同意這門婚事,這胳膊肘不但往外拐還往內肘擊的小子明天就能收拾金銀細軟拉着情郎私奔…”

“噗。”聽到這裏的祈卿沒能忍住笑出聲,心中的緊張也消退了不少,跟隨的腳步輕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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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該給他看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話本。”常攜臻頗為埋怨地撇撇嘴。

就像常攜臻說的那般,好一個丰神俊朗的女郎,作為父君的祈卿很滿意;但也就像常攜臻說的那般,不滿意也沒用,自己崽崽自己做主決定的婚事,她們做家長的意見可以參考但沒有決策權。

古代位面的婚姻俗禮各個位面都不相同,但本質上都有一個共同特別的點:特別累。

繁瑣但不複雜的程序一環扣一環,做新郎入贅的累,做新娘娶親的也累,好像非要折騰得新人回屋沒力氣洞房才算罷休。

哪怕祝影自詡千杯不醉,一遭應酬喝下來也有點經不住了。既悔平日裏沒結交什麼親朋好友來擋酒,也恨前些天搞出來的大動靜有了點名聲,一結親什麼人都跑來賀喜了。

一杯又一杯酒水灌下去,不醉人但是它撐得慌啊。

好容易從酒局脫身回到後院廂房,她反身將房門鎖好,這才回眸看向坐在窗邊的紅衣身影。

聽着了她進門鎖門的動靜,但疑惑為什麼久久沒有下一步動作,少年頗為不解地微微歪頭,頭上金步搖的東珠墜子也跟着搖了一搖。

這個位面結親中的男子不需要蓋喜帕,只是會有紅色的布巾遮擋住眼睛,再由自己的妻主親手解開,意為“縱使餘生盡昏暗,今日見君即光彩”。

喜帕是祝影原本位面婚俗中的一種物品,最初用於房事時遮蓋新娘,被稱為“喜帕”,一直以來被認為是婚姻之喜的象徵之一。

白喜帕是用來接染新婚夜新娘落紅的白色帕巾,但如果在婚禮中發現新娘不是處女,可能會不舉行鼓樂,並在次日由媒人送回母家。

這個位面的男子雖然沒有落紅,但在小臂上生來就有類似於守宮砂的紅痣,初次在痣也在,若是失了身,痣也就跟着一齊消褪了。

嘖,這個位面的天道簡直就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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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她莫得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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