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7章 你打了我,可不能輕易算了
砰!
大小姐太過興奮,居然躲都沒躲,杯子砸在了腦門上。
啊……
大小姐喊了一聲,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大哥,你瘋了是不是,居然敢打我!”她大吼起來。
“你給我滾出去!”赫連玉山真被這個沒規矩的妹妹給氣死了。
“我就是不出去怎麼了?你打了我,可不能輕易算了。”大小姐氣急敗壞地說道。
“來人,給我把大小姐扔出去!”赫連玉山氣呼呼地吼了起來。
門外的下人衝進來,可,沒人敢去拉這位大小姐。
“小姐,大少爺還沒穿衣服,您還是退出去比較合適。”哈尼月看到這場景臉都紅了。
聽到哈尼月這麼說,大小姐埋怨地說道:“男人不都長得一樣!”
“赫連玉麗,你可是城主府的大小姐,還要點臉嗎?”赫連玉山氣得大吼。
“你就要臉了,這裏不是還有兩脫光的。”大小姐還振振有詞。
哈尼月真擔心大少爺就這麼光着身子衝出來,急忙把大小姐拉外面屏風等着。
赫連玉山痛苦扶額,這哪裏像是大家閨秀,真不知道那些嬤嬤到底是怎麼教的?
兩個女子見兄妹倆這是要干仗,立馬把衣服穿上開溜。
赫連玉山倍感疲憊地穿上衣服走出屏風,下人給他送上來茶水。
喝上一口茶,他沒好氣地問道:“大半夜,你來我這裏發什麼瘋?”
“你們都下去,我有事要跟大哥說。”大小姐指了指屋子裏的下人。”
下人們看了大少爺一眼,見大少爺點頭,這才退了下去。
“你最好說出你的理由,不然,今天別怪我不客氣!”赫連玉山殺人的眼神盯着這個蠢貨妹妹。
“我沒錢了,大哥給點錢!”大小姐依舊是直截了當。
呵呵……
赫連玉山聽完冷冷一哼,諷刺地說道:“你每個月的銀錢,到時候管家不是給你送去了,問我要,你當我是什麼?”
“我的那點靈石哪能跟大哥比,平日修鍊都不夠用,別說花了。大哥這些年受到爹的器重,手上的靈石可不少,給妹妹一點又如何?”大小姐理所當然地說道。
哈哈哈……
赫連玉山聽完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笑什麼?哥哥不應該幫妹妹嗎?更何況,我們還是同一個母親所生的孩子,就更應該幫我了。”大小姐不太明白,他們跟二哥不一樣,二哥是姨娘所生,他們可是同父同母的。
呸!
赫連玉山聽完嫌棄地吐了口唾沫說道:“你也配,你的生母連個姨娘都不是,只是我娘身邊的陪嫁丫頭。
不過是因為你跟我們不一樣,隨了爹的樣子,爹才把你寄養在母親膝下。
你那下賤的生母見不得光,生下你的當晚就被爹一杯毒酒解決,隨後席子一卷扔出去喂狼了。”
“你,你胡說,胡說!我是母親親生的!”大小姐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她向來高傲,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是嫡長女。
現在大哥告訴她,自己不過是個爬床奴婢生下的賤種,讓她怎麼能接受?
赫連玉山看到妹妹這副挫敗的表情,又說道:“你也不想想,從小到大,為何母親不愛親近你,甚至覺得抱都不願意抱你一下。
若不是父親發話,誰能容忍一個陪嫁的賤婢爬床生下的野種。”
“不,不是的,大哥,你胡說八道,嗚嗚……”大小姐承受不了這個打擊,跌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可,赫連玉山的話還沒說完,他繼續說道:“我之前也懶得理會太多,反正過些年你就嫁出去了。
本來這件事我不想說出來的,實在你太蹬鼻子上臉還來招惹我了,別以為你和秦統領那些乾的那些破事沒人知道。”
大小姐原本想要敲詐大哥,沒想到居然得知了這麼一個秘密。
她抬頭看向大哥嫌棄自己的眼神,咬牙切齒地吼道:“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有什麼好後悔的,把這件事說出來,爹最多也就罰我一些銀錢罷了,我可是嫡長子,而不是你這種卑賤的賤種!”赫連玉山一字一句地挖苦着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而,這種嬌生慣養也是城主夫人故意為之。
她就是要把大小姐養成那種胡作非為的女子,等到有一天闖出大禍。
可,城主夫人萬萬沒想到,這個小賤種有一天會給自己的寶貝兒子帶來滅頂之災。
大小姐氣呼呼地站起來,轉身衝出了大哥的院子,直奔父親所住的院子。
下人們發現大小姐去了城主的院子,還進來稟告:“大少爺,大小姐去城主的院子了。”
“去就去,這件事早晚她會知道,早點知道也沒什麼不好,長得丑就算了,還這麼讓人覺得討厭,最好早點被趕出去!”赫連玉山沒把這當回事,轉身進裏屋睡回籠覺去了。
吃苦群眾們在空間吃起了宵夜,一邊看,一邊八卦。
“主人,這個大小姐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豆豆說道。
“可不是,現在身份被曝光,估計在城主府的日子也不好過了。”猴哥接了話。
呵呵……
金九聽完笑着說道:“這應該不是最精彩部分,最精彩的是城主看到大小姐手中的賬本會作何感想?”
藍色水晶球很給力的將畫面拉近,不多時就見大小姐去了城主住的院子。
今晚恰好城主和城主夫人住在一起,這個時候大小姐找來,兩人也很生氣。
“玉麗最近怎麼瘋瘋癲癲,這大半夜還不讓人睡覺啊!”城主夫人討厭那個賤人生的賤種,罵罵咧咧地爬起來給夫君穿上衣服。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夫人要花時間管管才是,過些日子其他城的少主過來,我打算給她找個婆家了。”城主把自己的打算告訴夫人。
“是是是,你的寶貝女兒,我能不上心嗎?”城主夫人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是鬱悶得很。
就這樣的賤種也配嫁給什麼少主,她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成了。
兩人穿戴警惕之後來到院子裏的大堂屋,進門就見女兒哭得稀里嘩啦地撲了過來。
“父親,母親,您可要為女兒做主啊?大哥說,女兒不是母親親生的,而是母親的陪嫁賤婢爬了父親的床,生下的賤種!”大小姐哭着跪在了他們面前
城主聽了勃然大怒地瞪了夫人一眼。
城主夫人心裏罵這個大兒子怎麼這麼蠢,這種事即便是被爆出去,也不該是從他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