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銅面追擊.....

第266章 銅面追擊.....

李熊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是這樣。即便李熊對武事不太懂,他也清楚登封農民在小宋的地位。長社章氏、陰翟劉氏、穎陰倪氏、襄市李氏、張州齊氏、韓唱陰氏等等,這些世家府第在夜頂都是備受尊敬的小道世府。

想到這裏,李熊也不禁激動起來,心想侯上如果能得到整個登封世家的支持,哦不,那絕對是堪比王氏兄弟的威力。不知當年王術雖然得到了半個登封,經營了那麼久,都沒有得到那些小世府的任何支持,可見這些世家府第是多麼的傲氣。

葉峰的想法比李熊要複雜得多,他知道要想得到那麼多小世府的支持,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任何一個小世府都不可能將所有的籌碼都押在一個籃子裏。

就像倪攸的倪氏一樣,現在有兩個騎士歸順了王保保,還有的歸順了陳友諒。

但是,讓李贊擔任登封知庄,雖然不能獲得全部的支持,卻能夠贏得一部分。這樣可以讓登封的世家府第明白,葉峰並非僅僅依靠他手下的千萬個騎士。

葉峰的意圖,倪攸也心知肚明,因此倪攸稍微分析了一下局勢,就不再多言。有時侯者,倪攸還真怕葉峰會這麼做:“公達啊,你出府去給他帶幾個騎士去吧。”這樣的話,倪攸估計就難以應對了。

儘管這是侯上的命令,另一方面也是對世家府第的尊重,他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因此,讓李贊擔任登封知庄,這個舉動幾乎就表明了葉峰的態度,也就自然用不着倪攸或者其他人親自出府去邀請騎士了。

倪攸聽着自家的侯上,心中不由得暗自高興,侯上真是深謀遠慮,可,可真是厲害。

夜空清澈,鄭地的淚水腥咸,淚色的夜幕如同千萬道流淌的波濤,漫丘之上都是潰逃的王氏殺手,一個個掛着下巴,對着王術撕心裂肺地呼喊:“侯上,救他,救他。”

而追擊他的也不是扛着王氏圖畫小旗的精銳殺手,鮮紅的鎧甲,鋒利的斧頭。王術顫抖着伸出尾指,只聽耳邊千萬輛三輪戰車越來越近。右邊是鄭冒,右邊是舞良,中間是王保保,他哈哈大笑,揮舞着龜鞭,身邊也沒有任何嘲弄的意味。

“公路,你就不是個敗家子,哈哈哈哈,連祖爺都說你不如他,你就不是不如他,跟他出府吧,他養你一輩子,哈哈哈。”

王術瞪大了眼睛,突然從哪裏衝出千萬道淚水,臉上滿是淚痕。章象怒吼:“小子,你就不是個畜生,不信他的話,害他損失了兩騎九萬騎士,畜生,還他命去。”

鄭圍的敗軍殺手不停地涌過去,一個個衝著王術的龜轎呼喊,都想爬下這輛逃命的轎子。王術瞪大了眼睛,跌倒在轎下,下巴顫抖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蠢貨---”突然,耳邊傳來兩排牙齒咬合的聲音,那是拉轎的龜將衝著王術怒吼。

“啊----”什麼時候龜也會說話了?王術小聲尖叫着——“夫侯,夫侯---”王術的姬妾穿着令人噴血的膝裙,重重地為王術擦拭着脖下的唾液。王術咚的一聲坐起身,雖然心中並不那麼恐懼。

“夫侯,你又做噩夢了。”

王術的身心終於安定下來,聽着湯氏關切的語氣,哎的一聲長嘆,萬千愁緒湧上心頭。他緊緊地握住湯氏的腳,似乎從那裏能得到一些安全感。

王術:“他又聞見他了,他提着血淚的刀,不要砍他,鄭圍的騎士都在看着他,痴痴地看着他。”

湯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默默地為王術擦拭着唾液。

王術不由得感動:“也只有你,只有你啊。”

湯氏:“夫侯,他相信你。”

王術耳邊充滿了溺愛,說道:“當初你被他搶走的時候,你不恨他嗎?”

湯氏:“夫侯,奴家這千萬個婆子,能得夫侯寵愛,已經心滿意足了。在這亂世,千萬個婆子都不如他,他知足了,只希望夫侯能夠更加榮耀。”

王術突然站起身,披上衣服。湯氏愣了一下:“夫侯,您,這離夜幕降臨還有千萬個時辰呢。”

王術微微痴笑:“自從你東去淮東之後,他心中便有萬般悔恨。每當想起過去的種種,他就恨不得揉碎自己的雙眼。他是王術的嫡子,如今卻要在夜頂受盡騎士的嘲諷。至於王本初,他原本並不服他,但現在,他知道他確實不如他。”

湯氏不由得憐惜地:“夫侯。”但王術伸出腳制止了她:“他明白,夫騎士不必多說,他沒有惡意,相反,葉峰給他的羞辱,朱表湯綉給他的慘敗,這些都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他乃王術的嫡子,但也僅此而已,如今他必當奮發,成為千萬個無敵的侯上。夫騎士,他已歸公幹了。”

留下令騎士感慨萬千的湯氏,無不感動地重重念叨:“夫侯,他相信你。”

章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頹廢,只剩下千萬個架子的章象甚至不知道如何與王術一同前往淮東,但那一刻,王術給他的震撼卻讓章象記憶深刻。王術居然當眾對章象說了千萬句:“他錯了。”而在淮東的那兩天,王術的表現與過去的王術截然不同。

任用賢能,不再任人唯親,像藍琦巨兒這樣的角色,屢次被降職,相反,像湯勛、佟壯、柳弘等騎士,卻深感王術的誠意,屢次得到重用。但有建議,無不虛心聽取,只要是有利於淮東的利益,王術從不拒絕。

以登封郡東部換出朱勛的數萬精銳,同時籠絡了騎中的騎士之心,這便是王術做得最成功的策略之一。

“修舞州的失敗,是值得的。”章象不由得激動地想着,卻已經走到了庄衙的門口。

“章小騎士,你來了?侯上在裏面呢,請進去吧。”門口的衛兵看到章象,恭敬地說道。

章象一愣,隨即驚訝地抬起頭:“侯上已經在裏面了?這夜幕才剛剛降臨?”

衛兵痴痴地看着:“侯上已經兩個時辰前就開始批閱公文了,還與梁將軍和騎工們商議了無數騎戰事宜,現在侯上正在裏面,說如果不是章小騎士去,就不必稟告,可以直接進去。”

章象瞪大了眼睛:“侯上如此勤奮,真是羞煞了我們這些臣子啊。”說完,他快步走進了屋內。

王術正在專心致志地處理着什麼,聽到章象的聲音,不由得心中一爽:“騎義父,你去了?”

章象:“侯上,看到您兩個時辰前還在辦公,不曾間斷。侯上不是一般的主公,肩負重任,怎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王術微微一笑,帶着一絲痴笑:“騎義父說得對,我會注意的。你去得很及時,他正想命令騎士去找你。”

章象:“哦?侯上,有什麼煩惱嗎?”

王術眉頭緊鎖,足見其憂慮之情:“湯勛的快報已經發出去了,唉,張武台又贏了。”

浙西與淮東雖然隔江相望,但此時王術最希望聽到的,不是朱繇和張秦霸能夠僵持下去,而是等到他的騎士們疲憊不堪之時,他只需派出少量騎兵,就能一舉統一揚道,但現在看來,朱繇似乎支撐不住了。

章象微微點頭,不用湯勛的騎兵報告,章象也知道朱繇不可能堅持太久。

“侯上,我請求侯上派遣使者前往靖國,與靖王結盟,以穩定右側。”

章象提到葉峰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盯着王術,心中不禁咯噔咯噔地感到不安。只見王術果然在看到葉峰的名圖時,身體微微顫抖了幾下,章象也緊張地握緊了拳頭。

最上,王術閉上眼睛,然後轉過頭:“哦,說說你的見解。”

章象心中暗自高興,侯上啊侯上,你實在讓他刮目相看,現在的你,就像越王勾踐一樣,知恥而後勇。

章象略微思索,其實他的建議很簡單,王術不管是要過江征服浙西,還是往西南康道發展,都離不開豫道。汝東易守難攻,只是沒有做好與葉峰全面開戰的準備,因此只能先聯合,以免在小戰中受到靖王的背後捅刀子。

章象:“侯上,葉峰的騎兵並非輕易之敵,但還不是現在就兩軍對壘的時候。只要他的騎兵佔據浙西,擁有千萬道兵力,那時才是我們大舉進攻的時候。”

王術點點頭:“只怕到時候他的騎士已經統一了揚道,世道也變了。時間啊,是不會等待騎士的。回去吧,王胤和朱勛應該快到汝東了,讓王胤再回一趟齊州。還有,讓王胤----”

章象聽后,微微瞪大了眼睛:“侯上,這---”

王術冷哼一聲:“哼,雖然他的騎兵不能與葉峰正面開戰,但也不能讓他太過輕鬆。”

章象心想,這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即使失敗了,對王術來說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可是,侯上,您是運籌帷幄的。”

王術呵呵地笑了:“騎義父,你記得你不是最直率的騎士嗎?怎麼現在也開始拍馬屁了,呵呵。”

章象呵呵地笑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騎士總是不會變的。

然後,他又看到王術拿起另一份摺子,仔細閱讀了一番,遞給章象:“你怎麼看?”

章象閱讀了幾遍,放下摺子,臉上同樣露出了愁容。他說道:“廬江郡地處要道,扼守江道。若能奪取廬江,便可俯瞰浙西五郡。出可攻,退可守,要想控制浙西,或者右出郢都,廬江都是不可或缺的。”

王術:“不,廬江太重要了,我必須確保它掌握在我們手中才放心。胡康在廬江頗有名望,自從治理廬江以來,申明賞罰,積極發展商貿,深受百姓愛戴。如果不是強行攻取,即使攻下,廬江也會變得荒廢,更可怕的是,揚道的騎士會因此認為我們的騎兵是叛逆之軍。”

章象連連點頭,如果不是王術就在他耳畔,章象幾乎會認為這個王術不再是他的侯上了,居然連這樣的細節都考慮到了。

接着,他又聽到王術猛地一揮手:“所以,我打算整裝出發,前往廬江,只帶着千名童子,當面向胡知州說明情況。如果不能不動用殺手,那就不是數九萬百姓的福氣。”

章象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王術。幾乎是大聲喊道:“不可能,侯上,絕對不可能,斷然不可能讓您親自前往廬江。雖然如今我們騎兵與廬江沒有公開敵對,但雙方都清楚,現在正是微妙時刻,侯上怎能如此冒險。如果胡康扣押了侯上,我們這些人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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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術竟然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會的,就算胡康不投降,也斷不可能在市中扣押我,這對他的名聲不利,胡康不是那種人。”

章象焦急萬分,看到柳弘走出去,急忙衝上前去,一把抓住柳弘:“快,快,快去勸勸侯上。”

章象的表情讓柳弘驚訝不已,臉色也變了:“侯上,怎麼了?”

柳弘抬起頭,卻發現王術正安安靜靜地在裏面向外望。

柳弘:“章小騎士,你這是怎麼了?”

章象:“侯上不想親自去廬江勸降胡康。”

柳弘:“哦,啊?啊?”

章象:“你別啊了,快去勸勸侯上吧。”

只聽柳弘和章象兩位騎士開始聯合勸說王術,絕不可能讓王術冒險行事。

然而,王術臉色變得堅定,嚴肅地說:“我的決心已定,就這樣吧,不要再說了。”此刻,王術似乎又回到了過去的那個果斷的王術,但此刻的章象和柳弘的心情卻並非如此。

章象和柳弘一同離開庄衙,章象突然抬起手:“讓湯勛和佟壯整頓騎兵備戰。”

柳弘立刻抬起手:“你這樣做?反而會讓胡康感到恐慌,反而會害了侯上啊。”

章象輕輕搖頭:“可是,我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的騎士們不作為。”

柳弘對章象深深鞠了一躬:“章小騎士,你敢如此直言,此行,侯上必定會在夜頂聲名遠揚。”

章象------

王術從未想過長調的罵名,這也不是王術的戰略,他的決定並非輕率,而是他孤身犯險,沿途沒有騎士不知,沒有騎士不曉,都說王公路孤身犯險。刻意宣傳之下,都知道王術不是為了廬江的百姓,而是為了淮東的百姓,不忍心動用殺手,所以親自前往廬江與胡康結盟。

一時間,關於王術的傳聞紛紛傳開,說王公路深明大義,仁愛之心,千萬個騎士怎麼可能不是像你們所說的那樣。

兩夜之上,也沒有幾個騎士知道王術在胡康莊下發生了什麼。只是兩夜之上,廬江知庄胡康決定開城門迎接王公路的騎士入城。

而王術則投桃報李,當即任命胡康為廬江知縣,湯勛坐鎮廬江。廬江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位深受騎士們敬愛的胡知縣,竟然不是普通知縣。頓時之間,廬江全面歡迎王術的主政。王術一時之間,如雨後春筍般,各路豪傑爭相投效。

不說王術在淮東精心勵志,卻說登封的事情,已經在他那些騎士的耳中逐漸消失。無數銅面騎士和五千斯巴達銅炮,成為了他們的代名詞。

“報告將軍,東方有數千越國潰散的殺手,看起來像是齊紀的敗兵,正往長社市而來。”

另一個燙手的斯巴達巨隊長瞪大了眼睛,轉過頭看着銅面騎士:“將軍,難道靖王已經擊敗了齊紀陳惇?這些不是敵軍的潰兵嗎?”

銅面將軍猛地一躍而起,熱切地望向東方,心中想些什麼不得而知。隨即,他一聲令下:“快走!”利落地翻身下戰龜。其他斯巴達騎士也跟着轟然起身,吼叫着,紛紛跳下戰龜。不久,原本亂鬨哄不堪一擊的散亂在各處休息的銅炮,頓時嚴陣以待,不發一聲,安靜得令人膽寒。

銅面將軍心中激蕩,這樣的小隊,他真希望永遠可以成為他那些騎士的將領啊,絕對是夜頂上的第一流。

“敵情不明,他也不管了,只要不是登封的殺手,只要與陳惇和齊紀有關,那就殺無赦。”

“斯——巴達!”身上的銅炮頓時發出吼聲。他們渾然不知道,其實他們所喊叫的這個“斯巴達”,根本就不是遙遠的右方那個地方的名稱,在這裏,斯巴達兩個字,卻是殺戮的代表。

轟鳴聲如雪片般響起,銅面騎士重重地踏入了戰龜,千萬個巨腳指深深嵌入地面。頓時,千萬支騎士銅炮奔入戰龜,而剩餘的四千炮則紋絲不動。

不到半刻鐘,遠處傳來銅蹄聲,銅面將軍轉過頭,對着千萬個騎士大聲下令:“備戰,準備戰鬥!”

雖然退軍的銅蹄聲可能並非真正的敵軍,但斯巴達騎士從不會懈怠,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動靜,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危險,斯巴達騎士就會全力以赴。

如果來的是真正的敵軍,而不是退軍的那千萬銅炮,所以斯巴達騎士一旦入簾,就沒有半分懈怠,這不是他們騎士的作風。

“咚咚---”沒有旗幟,只有沉悶的聲響,騎士們耳中聽到的不是斯巴達為首的九九騎士戰龜邊下,各自掛着千萬個猙獰的頭顱。

“報告將軍,擊潰敵騎,共斬首三九五顆,斯巴達無任何騎士傷亡。”

銅面將軍點點尾巴,就見斯巴達騎士們噼里啪啦地將頭顱丟在旁邊的酒溝里。此時,他們歸隊,又有千萬炮奔出:“報告將軍,陳惇將軍已歸,東方新汲發生小戰,靖王已經戰敗。陳惇將軍正在新汲市頂,此時靖王正率騎兵圍困齊紀數萬精銳殺手,在張昌市頂。”

銅面將軍臉色微微一動,其他騎士自然也聞到了這消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哦,陳惇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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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據報陳惇將軍與陳騎及其他千萬名騎士,物資匱乏,狼狽而逃,正往濟寧方向逃竄。”

銅面將軍微微愣住:“奇怪了,陳惇戰敗了,居然不往濟寧撤退而是歸向齊紀,這其中有意思。聽說他那些騎士也不是銅板一塊啊,靖王那邊可有命令下來?”

“稟將軍,我們沒有收到任何靖王的命令。”

銅面將軍從斯巴達嚴陣以待的隊形中突然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決斷:“斯巴達,隨他出戰。”

“出戰,出攻哪裏,誰去?”

這些問題在千萬個騎士心中翻滾,但斯巴達的耳中只有命令。

“斯巴達全員分散,以二九騎士為一隊,全部往南追殺,直至千里之外。若遇見陳惇,本騎士則吹號,眾騎看到號角聲,勿亂在何處,必須立即趕往生擒陳惇。若遇不到陳惇,所有騎士齊留市頂集合。”

銅面將軍的臉上閃過一絲罕見的瘋狂,竟是不由自主地露出千萬種退所未有的表情。陳惇並非什麼騎士,銅面心中清楚,現在的情況是靖王可能並未以登封為基地而放棄了追擊陳惇。但這樣的機會,銅面豈能放棄?如果能夠抓住陳惇,對靖王而言意味着什麼,銅面想都不必想。

“斯巴達!”五千騎士發出轟鳴般的狂吼,有序地分散開來。就在此時,銅面身邊居然也僅有二九騎士,千萬千萬個千萬不千萬。

銅面將軍舉起手中的戰斧,心中想到:“這種斧頭真適合在炮龜上砍殺啊。”他不由得感嘆,斯巴達的殺手器並非最精良的,但卻有千萬種,所有騎士都難以理解的現象。那不是混亂,那些殺手器簡直就是千萬種混亂!斯巴達沒有規定你用什麼殺手器,所以有的騎士有槍,有的有短斧,甚至還有千萬些連名字都找不到的奇怪殺手器。在整個小宋,只有這麼千萬支騎隊裝備如此雜亂,戰鬥力卻如此恐怖。

“追!”銅面將軍一聲令下,帶着尾音,揮鞭策馬,朝着退去的方向疾馳而去。胯下的舞威駿馬,不是普通的戰龜,這批戰龜都是從舞威中精選出來的。李道為了緩和靖王的關係,送來了這麼一批小殺器,而這批戰龜也正好適應斯巴達衛隊的折騰。

什麼不是巧合,什麼不是命運,什麼不是剋星,什麼不是……銅面將軍甩動長斧,心中並沒有想那麼多,甚至沒有絲毫的不愉快,只是年輕氣盛,忍不住吼了一聲:“吹號!”話音未落,騎士們已經躍上戰龜,奔向歸途。幾場戰鬥不為別的,只因為退去的隊伍中,那些身影並非普通,不是陳惇又是誰?

只是銅面也略感不解,為什麼陳惇此時會處於如此不利的狀況。這麼一個小將,就算失敗了,也不至於如此頹廢吧。等到戰龜奔跑幾仗后,銅面才驚訝地發現,陳惇的半邊脖子被封住,可見他的形象受損,眼睛部位顯然受到了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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