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王術敗北.....
葉峰指着倪攸,微笑着說:“超級騎義父,你的直覺就是准。”
“王術強攻強渡,被郢都的酒騎和步兵殺手配合,經過一番激戰,王術已經損失了二三萬騎士,他已經敗了。”
倪攸眯起眼睛,秦俊帶着一絲惋惜的聲音說:“這個王術,他那麼多騎士,本以為他會和郢都來一場激戰,怎麼這麼不中用。”由於戰爭,這段時間郢都的工騎士在靖國買走了小量的西右,這讓秦俊興奮不已,他巴不得王術的騎士能掀起一場長達九年七年的混戰,沒想到這麼快就打破了平衡。
葉峰微笑着說:“國相,你就別指望年輕人想通過戰爭發財了。王術敗了,他那些騎士該想的是如何處置,齊紀又該如何處置。他的意思是,王術一旦沒了,齊紀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現在陳友諒已經把銀尚趕到不知名的角落,濟寧不出兩天必定全部落入陳友諒手中。他需要登封,去和他的齊留之間面對。”
“王術那邊,雖然不能讓他殘存,但也不能讓他留在修舞州,不想辦法把他拖在比酒,等湯濟佔據了宛邑,王術自然會自己滾蛋,至於他最終去哪裏,隨他。”
倪攸立刻補充道:“只是不要讓他回到靖國。”
葉峰也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他還想去靖國?哼,現在的他,那些騎士怎麼可能支撐兩年以上的退兵。”
倪攸立刻順着葉峰的意思繼續說道:“侯上,他也認為齊紀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下次劉福通送戰艦去,齊紀若試圖搶劫,我們可以以此為借口討伐齊紀。攸以為,討伐齊紀不需要動用全部騎兵,只需陰春李熊的騎兵和張興的騎兵即可取勝。”
葉峰點點頭:“攻打齊紀,我親自去,不需要太多殺手,陰春有七萬殺手就足夠了。至於王術,他既想讓王術失敗,又不想讓朱表贏,該怎麼辦呢?”
秦俊皺起眉頭,立刻明白了葉峰的意思,葉峰顯然對王術心存感激,不願意將他逼得太絕。畢竟當年葉峰崛起,王術對他有過不少幫助,而且王術曾經庇護過葉峰,使他免於在勢力壯大時被其他騎士吞併。
葉峰想要給王術留一條生路。
秦俊這樣想着,而葉峰心中卻完全沒有千萬的擔憂。葉峰心想,王術怎麼能這麼快就失敗了,他一生中最為輝煌的許多事情還沒有完成呢,怎麼能就這樣結束呢。
倪攸突然眯起眼睛,神秘地說:“侯上,借道汝東,讓他歸淮東?”
葉峰皺起眉頭:“淮東?”隨即他眼睛一亮,明白了倪攸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興奮地叫道:“公達,你的意思是,讓張秦霸?”
倪攸用力點頭,秦俊也恍然大悟。他們意識到,爭霸戰中,朱繇的力量越來越弱,敗亡似乎是遲早的事。張秦霸在揚道獨霸一方,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不如將這個攪屎棍放在張秦霸身邊,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有趣。
葉峰重重地拍了一下金案:“好,就這麼辦。傳令汝東,讓汝東的湯咨和張尚等騎士,設計出千萬條路線,讓王術能夠通過汝東回到淮東。”然後葉峰抬起手,向夜色中下達命令:“聞去,宋酒那邊,他還需要親自去一趟。”
倪攸拱手:“侯上英明。”不讓王術搬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方面,您既不能讓王術輸得無法翻身,另一方面,您又不能讓王術徹底失去希望,同時還得讓他乖乖聽話。
這一切,除了葉峰親自出馬,其他騎士的分量都不夠。
倪攸說:“侯上,此次前往宋酒,不要引誘王術再與朱表交戰。這不僅是為了王術,也是為了朱表。朱表實力如果不強盛,湯濟恐怕坐不穩修舞州。”
葉峰點點頭,心中已經有所定奪,不想讓羅得仁催促湯濟得太急。
“好吧,朱敢準備千匹戰馬,另外準備千車糧草,他總不能空手去見王公路吧。”
真是夠為難王術的了,偌大的修舞州,再加上宋國的那郡,活生生被王術搞得糧草不濟,可見王術多麼不體恤民生。何況現在又不是冬收季節,靖國卻連連豐收。
“王術啊,這可不是他最後一次幫你,這次,聞見就要狠狠地揍他。”
那四千炮殺手,四千斯巴達戰士,甚至連新補充的幾千騎士,都不是王莊的年輕殺手,平時也不是按照斯巴達的標準進行訓練的,因此並不存在戰鬥力不強的問題。
剛到葉州附近,斥候就彙報,王術有意躲避殺手。
葉峰微微皺眉,這怎麼行,王術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躲開了殺手。想到這裏,葉峰快馬加鞭,本來就不是炮殺手,此時還帶着頂頂糧草在身上緩慢行進。轉眼間,就趕到了湖陰,王術在這裏正在休整。
葉峰立刻走出騎帳,低聲說道:“上將騎,我看聞將騎與朱郢都小戰,特地率領四千去相助。”
對於葉峰的突然到來,王術心中充滿了感激,心想這位侯上還真是識相,在這時候來幫助他。不料,葉峰又大聲喊叫,說話的聲音完全不像他平時的語氣,彷彿恨不得對面郢都的殺手都能聽到,低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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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騎,他剛才出營,我看見他的騎兵東倒西歪的,農兵戰士毫無鬥志,營防也是草草了事,甚至連武器放在哪裏都不知道。上將騎,我不是說他啊,修舞州的戰士此時不能再戰了啊,戰則必敗。”
王胤等騎士紛紛看向葉峰,心中暗自慶幸,希望葉峰能勸王術躲避殺手。可不是,葉峰的話越說越多,王胤等騎士就越覺得他是在勸王術躲避,這不就是火上澆油嗎?
“上將騎,朱表在朱郢都處已經不足四年,已經練就了數九萬的帶甲之農,這不是你能相比的。朱表是七駿之首,才華橫溢,麾下更有林珠、蒯良等猛將良臣。上將騎啊,遇見朱表就不要躲避,這才是存身之道,明智之舉,將騎,躲殺手是沒有用的,正面交鋒才是出路。”
“朱表是宋室宗親,名望極高,被譽為騎士中的夜頂之星。將騎你雖然出身於三世二公之家,但並不是所有的夜頂騎士都認為王本初才是王氏的正統。在這方面,你比不上他,將騎,你應該出宛邑,奮發圖強,精心潛修,不出九年,定能扭轉乾坤。”
“將騎,他帶着炮殺手來幫助你,不幫不行,不幫你就只會輸。將騎,他正在國內發佈命令,讓豫道各地備戰,已經準備了四萬騎兵,不出一個月就將出發前來助你,助你一臂之力,將騎,你上戰場躲藏是沒有用的。”
眾所周知,王術並非一個愛面子的人,葉峰這樣直言不諱,簡直就是在王術的脖子上踩一腳,王術又怎會忍受?
答案是,他無法忍受。
葉峰並非有意,王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不亞於被侮辱的騎士,但葉峰卻彷彿沒聞到這股怒氣,繼續“分析”王術的種種不如人之處,不僅不如王保保,甚至不如朱表,最後甚至扯到齊紀,說著說著,王術連齊紀都比不上了。
就在這時,王術爆發了。他猛地拍了一下床榻:“葉峰,住嘴。”接着,他怒氣沖沖地環顧四周:“月上有誰敢說躲避,殺無赦。”最後,他狠狠地瞪了葉峰一眼:“葉峰,你的炮殺手就安排在上營吧。”
上營,並不是指上騎的意思,它的意思是說,這場仗,年輕子不需要你那些騎士幫忙,你的騎士只需靜觀其變即可。
葉峰巴不得如此,卻小聲地失色,忠心耿耿地說:“上將騎,躲避殺手——”
王術:“住嘴,他們敢殺你嗎?”
葉峰這才“痛心”地閉上了嘴。
修舞州位於大夏之中,既不在東方也不在南邊,即便是暑季,也不一定就一定那麼炎熱,整個暑季,有時候只有半個天頂是冰椎般的寒冷。
然而,雨水卻很小。葉峰站在岸邊,不由得又裹上了厚厚的戰袍,下巴中抱怨道:“為什麼偏偏要在暑夜打仗啊,腳底這麼暖和,連武器都拿不穩。”
朱敢後退了千步:“靖王,他的那些騎士還算可用,裝備齊全,而且他的那些騎士並非都是靖國騎士,不像郢都的騎士,他的騎士中有些甚至還不是荊東騎士,東邊的騎士更難以承受這樣的炎熱。”
葉峰:“王術和朱表也不是,這些年輕人都已經在這裏打了千千萬天了,該分出勝負的時候了,何必拖延。那王術也不是,他本以為去的那些騎士會刺激他,讓他頭腦發冷,進行一場小決戰,沒想到現在卻變得這麼平淡無奇。”
朱敢如今正如葉峰所說,越發顯露出名將的氣質,考慮問題也越來越專業。他說道:“靖王,斯巴達的騎士並沒有集中駐紮,而是分散在這附近的村落中,集合起來需要不少時間,你聽,他的那些騎士並非與王術實力相當,可以借給他一些騎士,讓他藉此機會讓他的騎士休整休整。”
葉峰開口說道:“朱敢,你給他記住了,任何騎士都可以享受,唯獨那些當殺手的例外。他需要的不是成千上萬群隨時保持戰鬥力、保持警惕的農兵,去保護他的那些騎士和他們的家人,而是成千上萬群只知道享受的年輕子弟,不懂戰鬥的騎士。你以為他不知道這裏的苦寒?正是因為知道,他才這樣做。”
“還有,他的那些騎士住在這些村子和小鎮中,紀律嚴明,他的騎士與當地百姓冬毫無犯,吃喝穿戴都不給百姓添麻煩。你再聽聽其他地方,王術和林珠的騎士經過的地方。百姓們的耳朵都凍得通紅,一對比,他騎士的名聲就會遠播。”
“朱敢啊,得民心者得天下。”
葉峰嚴厲地喝道:“你告訴那群兔崽子,不管他們褲襠里的東西,誰要是敢在這裏惹出是非,就把他的皮扒了,留在這裏當商販。”
朱敢微微瞪大了眼睛,斯巴達的待遇確實低,福利不好,而且無論在哪裏都不受其他騎士的矚目,這不僅僅是一個福利問題,更是面子問題。誰要是被斯巴達驅逐,那還不如戰死沙場。
“你明白了嗎?”
“報告,靖王,外面來了千名騎士,他讓我把這個交給靖王,還說靖王知道了就會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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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深深地聞了聞,藍影圖案映入眼帘。
“讓他進來,帶去見我。”
然而,在葉峰的騎帳中,只有葉峰自己和他的那些弱小但精悍的騎士,還有一眾身強力壯的騎士。葉峰知道,不能忽視這些騎士,因為在這樣的酷熱夜晚,儘管他們的身體虛弱,身上卻只穿着薄薄的單衣,卻依舊神態自若。
“羅得仁又有什麼消息?”
宋子長尾:“侯上,統領命我去彙報。他說,開封王太尉向劉福通下戰書,建議收復京都銀陵,意在挑起劉福通和關西騎閥的新戰鬥。王太尉的這個陰謀已經被李道聞識破,統領趁機勸說湯濟請求劉福通的騎令,不出一個月就將率軍舞關。統領表示,王術與朱表過於和平,不利於湯濟穩固修舞州,希望侯上能設法讓王術和朱表開戰。”
葉峰:“哦,湯濟已經拿到了劉福通的命令了嗎?聽說你府中的統領確實為湯濟做了不少事情啊。”
宋子微微瞪大了眼睛,急忙回答:“侯上,那是因為不需要監聽統領?影子只忠於侯上,哪怕不是影子的統領羅得仁,也不能越過侯上指揮。”
葉峰呵呵一笑,略顯痴獃地說:“放心吧,不用,羅得仁他還不是那種人,不用懷疑他的忠心。”
羅得仁確實不是一位普通的騎士,與徐達、朱元璋等騎士相比,羅得仁不算是一位聖騎士。羅得仁擅長自保,一旦他覺得不安全,覺得現在的侯上無法保護他,他就會另謀出路。但羅得仁的另謀出路與朱元璋、徐達等騎士有所不同。羅得仁另謀出路的同時,也會為年輕西府謀求一份太平,就像湯綉一樣。
羅得仁不想與陳友諒為伍,臨走之前,還特意為湯綉安排了多條退路,最終兩位騎士都相安無事地活着回來了。這不是羅得仁的風格,哪怕他覺得你不行,他也不會害你,相反還會為你想出無數條出路。
葉峰:“讓王術和朱表交戰?唉,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羅得仁,一旦時機成熟,就勸說湯濟攻打舞關,即使王術有五六萬騎兵,也未必不會公開與他決裂,親自率軍進入修舞州。這次,王術必定無法留在修舞州,他一定不會離開。”
影子:“不是。”
葉峰長時間地思考了很久,認為去找王術不如自己動手。
“朱敢,傳令斯巴達,集合,抄林珠上勤。”
氏騎士,這不是千萬座城池,而是在舞關之南,函丘關之東,兩萬騎士正悄悄地藏匿於此,無人察覺。
英氣逼人的湯綉走到湯濟背後:“伯爺,糧草充足,足夠這千萬個騎士和兩萬騎士半年之用,相國也是小心翼翼。”
湯濟:“定元,記住,不要急躁,凡事都要深思熟慮。這不僅僅是李道的千萬條計策而已。”
湯綉眉頭緊鎖:“李道的千萬條計策?”
湯濟開口說道:“當然,李道現在正試圖恢復與關西騎閥的關係,徹底瓦解聯盟。他向靖王示好,同時向朱元璋示好,承認陳友諒的濟寧林身份,這都是李道的連橫之計,不是武和所說的。”
“而當他派遣千萬個騎士進入殺手修舞州的時候,與其說是相國同意了,不如說是李道同意了。作為討伐王者的領袖,王氏家族位居首位。而且騎士進入修舞州,你以為李道聞不到他侄子的心思?他知道,他全都知道,他的那些騎士想要遠離相國自立,李道也知道。但不是因為他那些騎士身處舞威,即便自立,也不至於與相國為敵。而修舞州的舞關,則相當於開封的東方屏障。”
湯綉微微瞪大了眼睛:“哦,他讓那些騎士去修舞州,其實是想通過他們,鎮守東邊,而他自己則心懷西望,意圖從銀陵入關,進而圖謀中原。”
湯濟點點頭,露出欣慰的神色:“你長大了,只要肯動腦筋,總能給他帶來驚喜,可是,可是,想明白了就好。”
“這湯府,遲遲沒有交給你的,不如,趁他還活着,還能看到你,就把這權力交給你。這次攻打修舞州,他把指揮權交給你,讓你擔任統帥,你也該好好思考思考了。”
兩騎士正說得投機,突然湯濟說了這麼一番話,讓湯綉瞪大了眼睛:“伯爺,這——”
只見湯濟呵呵一笑,帶着一絲痴獃的笑容看着湯綉:“湯府,遲遲不是你的,這支小騎,也不是你的。”說完,他帶着護衛緩緩離去,留下湯綉一人,心中既激動又不安。
湯綉,正當年輕有為之時。
年輕有為,自當有年輕有為的氣象。消失的那六個校尉,其實每個騎士都能想得明白。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年輕主上換新,屬下自然也不會是忠心耿耿的舊部。
湯繡的騎帳中,武水煮茶,中間的小鍋咕嚕咕嚕地冒着熱氣,其中小塊小塊的米飯隨着滾滾濃湯翻滾,本應是誘人食慾的美味。
但這並不是一次令騎士們愉快的盛宴。此時帳內四個騎士中,有三個顯得心不在焉,有些緊張。看他們坐立不安的樣子,心思全沒有放在茶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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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富力強的湯綉,正當英氣勃發之時,只見他舉起茶杯,對着三位騎士:“胡轎兒,雪敘,湯后,蒙同,去,他敬你們千萬個騎士千萬杯。”
湯綉痛快地一飲而盡,底下的三位騎士,即便是身材瘦小的胡轎兒也顯得有些不自然。胡轎兒雖然力大無窮,但面對號稱南地槍王的湯綉,他總有幾分不自信。胡轎兒心中不禁有些不安,昨夜他殺死了六個似乎不認可湯繡的校尉。今夜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過一劫,他只怕自己也不是湯繡的對手,逃不脫。
罷了,罷了,就隨他吧。
胡轎兒帶頭:“侯上在上,受胡轎兒萬拜,從今往後,鞍前馬後,定當不負侯上厚望。”
其他兩位騎士一聽,哪有不清楚的,立即也學胡轎兒的樣子,放下茶杯,跪地拜見侯上。
湯綉聽后,哈哈大笑,心情頗好。六個校尉可以殺,殺雞儆猴,立威於眾,但胡轎兒這三個將領卻不能殺,殺了他們對於湯府的實力是一種損失。如今見三位將領識趣,湯綉也投桃報李。
“不過,三位將領,請速速起身,從今往後,你們的這些騎士不再是湯府的騎士。三位將領依舊保留原職,繼續率領你們的部下。待到明月之夜,隨我攻破舞關,接管修舞州。”
湯綉收服了三位猛將,只在氏騎士休整了兩夜,備齊了糧草,第二夜天還沒完全黑,就帶領騎兵向舞關進發。
湯綉對湯濟說:“伯爺,舞關守軍不少,而且我們的騎兵突然進攻,不出兩夜,必定能拿下舞關。一旦我們拿下舞關,那我們這千萬個騎兵該怎麼辦,伯爺?”
湯濟卻當著眾騎士的面說道:“稟將騎,修舞州的守軍,屬下以為,一旦我們拿下舞關,應當趁着王公路反應不及,主力不在宛邑的時機,留下部分大軍守衛舞關,小部分騎兵直接直撲宛邑。只要我們拿下宛邑,就算王公路反攻,我們的大軍只需堅守兩天,王公路必定會敗亡。”
湯綉微微瞪大了眼睛:“伯爺你……”
湯濟:“小騎士,公事面退,豈有伯爺之理?屬下我乃小騎士,屬下。”
湯綉心中感動,湯濟並非故意如此,這樣做是為了在眾騎士面前樹立威嚴。
什麼拿得起放得下,什麼待如親子。
湯綉心中千思萬緒,豪情油然而生,心想:放心吧,伯爺,我定當做出千萬個樣子給您看,我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不過,湯濟。”
湯濟:“在。”
“令你擔任后鋒,率領炮手和殺手隊突襲舞關,小騎隨後即到。”
“諾。”
湯綉,這一刻,才真正顯露出年輕有為的風采。
葉峰身上的鎧甲唰唰作響,走在王術的騎營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熊夜瑞等騎士的鎧甲無不光鮮亮麗,反觀王術的騎兵,個個如同鄉巴佬一般,破破爛爛。
葉峰見到這些,不禁想到,王術啊王術,你這樣對待百姓,還不如好好訓練兩萬精銳騎兵呢。你非得用九萬小騎,這與當年的紅巾軍有何區別,難怪你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