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獵殺頭狼
我用手朝着頭狼的方向一指,頭狼馬上警覺的坐了起來。
“盧叔,就在那個方向,月光照着的那塊石頭上。”
盧叔朝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飛刀拿在手裏抖動了一下。
“不好,它發現了,要跑!”
我話音剛落,盧叔的飛刀就像一道寒光一樣射了出去,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頭狼不敢分散一點注意力。
直到它身上開出了一朵血紅色的花,我才敢稍微的分一下神說道:“盧叔,打中了!”
“不對,狼群沒散,不是頭狼!”
我不敢置信的朝着遠處的石頭上看去,這一看差點把我驚的從樹上掉了下去。
只見一隻體型更加龐大的銀白色惡狼,正趴在剛才那隻被飛刀洞穿身體的狼旁邊,不斷用腦袋頂着它,似乎想要看看它是不是死了!
糟糕,我心裏一陣暗暗發毛,剛才殺死的是只母狼,頭狼藏在了石頭後面,估計戰況都是母狼在報給它的。
“盧叔,你等我,我看見頭狼了,我現在下去取飛刀。”
說完我就趕緊跳下樹去,跳下去的時候順勢別了一根樹枝,落地的時候狠狠的打在了一隻狼的腦袋上。
“易玄,怎麼樣了?頭狼殺了嗎?!”
“還沒有,殺了只母狼,我估計一會頭狼會發狂,我得趕緊再找把飛刀!”
“我掩護你!”盧耀祖說完就揮舞着棍子沖了上去,我跟在他身後也沖了出去。
在盧耀祖的掩護下,我好不容易從地上狼的屍體下面找了兩把飛刀。
盧耀祖這次在掩護我回樹下的時候,受傷不輕,胳膊和腿都在流血。
周圍的村民也有好幾個倒在了血泊里生死不明。
其他的人基本上也都是滿身鮮血,有幾個甚至都被狼群嚇破了膽,舉着鐵鍬在身前,淚流滿面的哭嚎了起來。
眼看着大家都是強弩之末了,我趕緊再一次爬到了樹上。
我先是朝着剛才石頭上的位置看了一眼,好在,頭狼還在。
我把兩把飛刀朝盧叔遞了過去。
“盧叔還是那個位置,頭狼藏在母狼的身後。”
盧叔看了看位置,手部有些顫抖的接過飛刀。
“盧叔,你的手?!”
“受了些小傷,沒事。”
正當盧叔準備運氣扔出飛刀的時候,一聲狼嚎聲響徹山林。
隨着這聲狼嚎聲,巨大的槐樹突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和盧叔緊緊抓住樹榦,一條頭呈黑色,身體呈深紅色的大蛇,從我們旁邊繞着樹榦快速的遊動了下去。
我看到石頭上的頭狼,也正飛快的朝我們這奔來。
大蛇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把身體藏在樹上,只露頭下來攻擊,而是將身體全部從樹上挪動了下來。
周圍的村民見狀,都嚇得躲到了一邊。
盧耀祖則是趁機爬上了樹,和我們匯合。
大蛇爬到了地上,伸起了脖子。
粗略的一看少說也有十多米長。
一個像是大號臉盆的蛇頭,再加上水桶粗的身子,震撼力可想而知。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敢動彈。
一隻體型像是豹子一樣,全身銀灰色毛髮的惡狼來到狼群中站定。
隨着一聲響徹天際的狼嚎聲,地上所有的的惡狼都呲着牙,進入了進攻的狀態。
隨着地下被揚起來的一陣塵土,大蛇和狼群戰到了一處。
大蛇身體的一個扭動,瞬間就能甩飛兩三隻狼,大嘴一張一合就把一隻狼咬死在嘴裏。
儘管大蛇體型巨大佔據優勢,但是群狼依然前撲後繼的,朝着大蛇的身體咬去。
隨着一番混戰,大蛇漸漸的動作慢了下來。
“不好,祖蛇快不行了。”
盧耀祖在旁邊驚呼道!
盧叔右手拿着飛刀,左手抓着自己右手的手腕。
從抖動的狀態來看,盧叔應該是右手受傷了,疼痛導致右手不受控制的抖動。
“盧叔,你受傷了手抖的厲害,我幫你點一下穴位,你站着別動!”
我走氣到指上,以指代針,分別點了盧叔身上的內關穴、曲池穴、合骨穴、外關穴。
點完以後,我讓盧叔活動了一下手臂和手腕,盧叔用一個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隨着一道寒光掠過,頭狼的身體被飛刀洞穿而過,接着又是一道寒光,頭狼的脖子也被扎出一個血洞。
頭狼在發出了最後一聲慘叫后,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不動了。
大蛇見狀,一口將頭狼的屍體咬住,吞到了肚子裏。
四周圍着大蛇的狼群,一瞬間四散奔逃,有幾隻沒跑了的,被大蛇的尾巴牢牢纏住絞死在身體裏。
隨着狼群的消失,大蛇也慢慢退到大槐樹邊上,順着樹榦盤旋着繞了上去。
在經過我們三個人的時候,大蛇的腦袋停了一下,眼睛看着我們眨了一下之後,就接着往樹頂茂密的枝葉里鑽去。
盧叔帶着我們倆從樹上爬下來。
我第一時間跑到剛才的樹上,把林雨接了下來。
林雨已經嚇得嘴唇都白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着。
我把林雨扶下來的時候,她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在了我身上。
我被她壓着倒在了地上,想要起身,她卻死死的按住了我。
林雨把頭埋進我的胸口,直到我聽到她的哭聲,我才慢慢的坐起來,輕拍着她的背。
等林雨的情緒穩定了以後,我拉着她找到了盧耀祖。
此時他正靠在樹下大口喘着粗氣休息,看見我和林雨都沒事,衝著我倆笑了一下。
盧叔此時正在指揮村民把不能走路的人,受傷嚴重的人抬出去。
剩下只是受了輕傷的能動的人,負責把狼的屍體從白骨冢裏帶出去。
我和林雨扶着盧耀祖,跟着盧叔走在隊伍的最後面。
等回到了村子,天也快蒙蒙亮了。
家家戶戶的婦女老人都出來了,從精神狀態能看的出來,大部分都是等了一夜沒睡的。
在盧叔安頓完傷員,跟人交代處理完白骨冢惡狼的屍體后,我們一行人跟着盧叔,去了村子裏的一家診所。
我和林雨並沒有受什麼傷,只是衣服有些被劃破的地方。
盧耀祖就慘了,要根據他自己的體重打好幾針狂犬病疫苗。
在回盧耀祖家的路上,我問盧叔:“盧叔,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祖蛇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