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歐元準備拿捏史上第一神棍將軍郭京
“你們兩個別動不動就老想着殺郭京。”
歐元心道：“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歐元對歐剛和周鵬耐心解釋道：“郭京能混到今天，是那麼好殺的嗎？
他裝神弄鬼，不是每個人都看不懂。
有多少朝廷高官和大將，一眼就能看穿他的把戲；並欲除之而後快。
但是，郭京到現在都還活得好好的。
且不說他身邊有一堆實力不俗的親信。
就說我們真把他殺了，誰還認我們這支‘神兵’部隊？
我們這支軍隊，並沒有正規的兵部番號。
只是皇帝病急亂投醫，臨時設立的救急私軍。
皇帝的官憑聖旨任命書，寫的只是郭京的名字。
如果郭京沒了，皇帝又不在；誰來認我們這支名不正，言不順的軍隊？”
“卧槽！”
歐剛猛然想起什麼，“敢情我們要發展，還得保護好這個老神棍？”
“唉——”
周鵬再次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胸口一陣憋悶，“這種罪惡滔天的人，不但不能殺；我們還得去保護好他！！這叫什麼事？？”
“郭京大禍已然鑄成，殺郭京只能出口氣；賺不到錢，那樣只會更便宜他。”
歐元詭辯道，“讓他活着，多給我們產生價值；才是對他更大的懲罰。
每一個人都是資源，包括罪人和敵人；哪能輕易把自己的資源毀掉？”
“是這樣嗎？”
歐剛一臉懷疑地看着歐元道，“感覺怪怪的，但是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周鵬也是有些繞腦地看着歐元，在心裏思索：
“歐元的話確實怪怪的，感覺哪裏都有問題；但是又好像啥毛病都沒有……”
“你們別把郭京當人看，就當成是皇帝御賜給我們的人形移動部隊番號和將官委任書；這樣就好理解了。”
歐元解釋道，“你們看他現在的身份：
又是城防副都指揮使，又是破虜先鋒神勇將軍，武略大夫，兗州刺史。
這一堆身份，哪一個拎出來，在這亂世；不是香餑餑？
你自己的香餑餑，為什麼要自己去隨意毀掉？
就因為他某個時候傷害了你，就要跟他慪氣到底，不死不休嗎？
完全沒必要，也不值得。
人不應該做情緒的奴隸，而是應該做情緒的主人。
能否掌控情緒，也是孩子跟成人的區別。”
歐剛：“但郭京畢竟是人，不是單純的部隊番號和將官委任書。
他要不聽我們的，不屌我們，不在意我們的利益；我們又能拿這樣的香餑餑怎麼辦？”
“如果註定不能擁有！”
周鵬再次發狠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其毀滅；至少可以出口氣。”
“應該不會到那一步。
郭京能混到今天，腦子肯定是夠用的。
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歐元分析道，“先前做了不該做的行騙，那只是因為他到了那把年紀；反正也混不出什麼名堂，破罐子破摔；能騙一個是一個。
如今玩大了。
騙了皇帝和朝廷那麼多高官也就算了。
還導致皇城陷落。
面對這樣的滔天大罪。
他要麼就隱姓埋名，一輩子像老鼠一樣躲起來；做個活死人。
要不然，就只能動真格建功立業，將功折罪。
那樣的話，他就免不了，要被我們利用和掌控；而且他也會樂於被我們利用和掌控。”
“那為什麼是被我們利用和掌控呢？”
歐剛一臉認真地看着歐元問道，“比我們聰明又有錢有勢的人，多了去了。
郭京如果想要有所作為，不應該是去跟能人強強聯合嗎？”
“這天下。”
歐元詭異地笑了，“怕是沒有比我更能耐的人了。”
“你不會是真發燒開始說胡話了吧？”
歐剛又伸手摸歐元的額頭，“還是冰冰涼涼的呀！”
“不信就算了。”
歐元推開他粗糙的雜工手，自信地微笑道，“待會兒追上郭京，我就讓你們看看：
我如何掌控這大宋第一神棍？
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有多能耐！”
“能有多能耐？”
歐剛嬉笑着追問，“有皇帝能耐嗎？”
“你可拉倒吧！”
聽到皇帝，歐元一臉嫌棄道，“自古以來，所有皇帝，給我提鞋都不配。”
歐剛：“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嫉妒心嚴重作祟了吧？”
“你看見森林裏有很多猴王，他們在猴群中擁有說一不二的地位；擁有無數的母猴子。”
歐元看向歐剛笑問，“你會羨慕這些猴王嗎？”
“羨慕呀！”
“那讓猴王來跟你換，你去做猴王，猴王來做你的人；你願意嗎？”
“那肯定不幹。”
歐剛堅決否定。
“這就是了。”
歐元滿意道，“你看那些皇帝，跟那些猴王有什麼區別？
別人不能反對他，他也就失去了看到智慧之光的機會。
所以皇帝都跟猴子一樣蠢，一朝又一朝的皇帝；連火藥都能當長生丹嗑。”
“哈哈——”
歐剛大笑。
“至於特權方面。”
歐元繼續講解道，“皇帝看病說是御醫，但御醫整天就給他們那幾個人瞧病；沒有更多的見識，醫療水平也就停滯了。
皇帝都很容易短命，太醫的水平實際非常有限，糊弄他們，他們也不懂——這也是個關鍵。
還有他們所吃的山珍海味，實際是被御廚整來整去，全都是在吃一堆調料。
有那麼多調料，慢慢烹飪；就給他們調一堆泥巴，甚至給他們調一坨屎，他們也能吃得香噴噴的。”
“哈哈……”
歐剛和周鵬都被歐元逗樂。
“然後所謂的三宮六院，表面上是皇帝擁有那麼多女人。
實際上是皇帝在給那麼多女人打工，隨時被她們榨得乾乾的。”
歐元一年鄙夷道，“就這樣的皇帝，完全就是像一隻只被鎖在猴群中沒有自由，沒有知識，沒有智慧；實際上在受很多普通人都不會受的罪的猴王一樣。
所以你們雖然羨慕猴王某些方面的幸福，但是你堅決不願意跟猴王調換身份。
因為你們清楚，你們遠比猴王更高級。”
“那為什麼天下人人都還嚮往做皇帝呢？”
歐剛一臉認真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