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打算修路建橋
“行。”
他們兩人空間的資源多得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趁他們現在還有點心氣,早早反哺給天下百姓,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隴西到涼州,中間地界只屬於兩地,這邊咱們自己做主,那邊到時知會大哥一聲。那修橋的事?”
既然決定修水泥路,那就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結,但中間還隔着無數條河。
最主要的一條河就是黃河。
“此事交給我。”
沈朗空間裏多得數不清的鋼材,再者,修的橋只走行人跟馬車,只要結實就行,構造的什麼不必考慮,所以哪怕是在河上架起一座橫跨兩地的鐵板橋,也能用。
“好。”
確定好這兩件最重要的事,那就要着手作出一份詳細的計劃書出來。
這樣他們拿着計劃書才能去找到沈長棟商議,不能單憑一張嘴,說讓他干就去干。
此事急不來,江晚計劃給自己五日時間寫出來。
當然,修隴西到涼州的路只是他們的前期計劃,後期他們會繼續往東修。
能修多遠就修多遠,如今他們暫停的目標是修到長安府。
除了修路,他們還有許多許多的事情要做,光想想,日後就有得忙了。
從涼州城回來,沈長棟就去了衙門,直到晚上吃飯才回來。去了趟府城,認了一個做刺史的舅舅,有了他撐腰,現如今沈長棟做事也有了底氣。
來到隴西縣城多日,沈長棟發現整個縣城殘留的問題很多很多。尤其是縣衙,風氣腐敗,所以他首先要拿衙門開刀,大刀闊斧地革新。
“唉。”
沈長棟一心撲在衙門的事情上,昨晚忙到很晚,直接在書房睡下。
次日一早,楊慧醒得那麼早,依舊不見他的身影,直到他出現在吃早飯的飯桌上,但他也只是匆匆吃過飯就又走了。
瞧着他忙碌的模樣,楊慧是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着急得直嘆氣。
“衙門事務多,等他處理完,把衙門整頓一遍,就能閑下來了。你不必擔憂他的身子骨,只管安心地忙你自己的事情。如今咱們家也來縣城有一段時日,該邀請一些客人登門坐坐了。”
聽楊慧嘆氣,江晚瞥了她一眼,便開口勸了起來。沈長棟日後有的忙,這才哪兒到哪兒,楊慧得學會適應才是。要不然,以後得天天嘆氣。
老的快。
“那我就着手準備了。”
有江晚這句話,楊慧這才鬆了口氣,畢竟身為沈長棟的娘子,他若真是出點問題,她也沒有辦法跟爹娘交代。
幸好他們開明,從不在這些小事上計較。
說起設宴,這得好好準備才是,要是準備不好,可要招人閑話,也不利於沈長棟設立威望。
“先消消飽,再去練武。”
江晚跟楊慧說著話,另外一邊沈長樂跟張瀟瀟就已經吃完了早飯。
張瀟瀟一吃完早飯,她就要往外跑,不用說,江晚也知道她要去做什麼。
一早天微微亮,張瀟瀟就跑來找她,讓她教她習武,江晚教了她一整個早上,結果她是一點沒累着。
“哦。”
被江晚喊住,張瀟瀟不敢造次,乖覺地應了聲,然後老老實實坐在那裏消飽。
直到兩刻鐘后,她才被放行。
張瀟瀟對習武之事尤其上心,練了一早上,一上午,還是在這麼熱的天裏,累都不喊一聲,甚至也不吵着嚷着出門玩了。
她練得熱火朝天,這讓平時偶爾練一練的沈長樂感到自愧不如,心想着多習武能保護自身,換了身短打勁裝也跟着她練了許久。
她們倆練武,有丫鬟、嬤嬤在一旁伺候着,哪怕天熱,也不用太過擔心。
“娘,我去了趟牙行,牙行的人說,施工隊下午就能到。”
來到這處宅院裏入住后,他們一家人的意思,不再修繕房屋。但跟張家認了親后,他們就改變了主意。
萬一張家人過來小住,沒個像樣點的院子可不成。再者,老家來人送貨,家裏有院子,總不好讓他們去住客棧,所以江晚就把修繕房屋的事交給了楊慧去做。
如今她才是這座宅院的當家主母。
“你坐。”
楊慧過來的時候,江晚正在寫計劃書,亂七八糟的,想到哪裏寫哪裏。
瞧見她來,江晚放下筆,活動活動筋骨,招呼着楊慧落座,順帶給她倒了杯涼茶。
“現在這個家,你當家,凡事,你看着拿主意就行,不用事事都過來跟我說。給你的銀子,你只管大大方方地拿去用,不必畏手畏腳。要是實在遇到解決不了的,你再過來尋我,咱們娘倆兒坐在一起想主意。”
見楊慧接過涼茶喝了兩口,彭雪站在一側拿起蒲扇,幫她扇風。
屋裏置放的冰盆才化了一半,本來就涼,風一吹,楊慧身上的躁意很快散去。
“我知道了。”
以前在老家時,凡事有薛晴,後來有沈長婉,楊慧雖說跟着也學了不少管家的本事,但這是她初次接手家事,確實有些力不從心。
總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所以才事事過來跟江晚說一聲。好在江晚是個明事理的婆婆,此刻聽了她的話,楊慧心裏頭倒是踏實不少。
“再過幾日家裏就要來人了,讓那些人做事快一些。爭取先整理出一座院子。”
“好。”
婆媳倆說著體己話,沒一會兒就到了晌午,一家人去了偏廳吃午飯。
大約是忙了一上午累壞了,飯桌上張瀟瀟、沈長樂狼吞虎咽,沈長棟鐵青着一張臉,吃着飯想着事,江晚瞥了他一眼,到底沒出聲。
飯後,張瀟瀟、沈長樂回房裏午睡,補充體力,沈長棟去了書房,沈朗則跟着江晚一起回了梨花院。
“我瞧着長棟臉色不怎麼好。”
回到梨花院,江晚煮了茶陪着沈朗坐在藤架下,藤葉被江晚用木靈力催化,長得密不透風,亦不透光,底下很是涼快。
“他一整個上午,處理了衙門一多半的人,恩威並施,能攆走的都攆走了。那些人不少都是府里的老人,再加上上任縣令疏於管教,他們一個個都不把長棟放在眼裏,好一通的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