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雙重融合，完整的赤司

暫停時間結束。

嘟……

裁判吹響了比賽重新開始的哨音，那尖銳的哨聲打破了休息區片刻的寧靜，如同衝鋒的號角一般，催促着夢之隊眾人再次踏上賽場。

當夢之隊眾人懷揣着或緊張，或期待，或鬥志昂揚的心情走上場的時候，赤司的思緒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着，陷入到了腦海的意識深處。

此刻，外界賽場上的喧囂，隊友們的腳步聲，觀眾們的吶喊聲，彷彿都離他遠去，他的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自己腦海中那一片幽深的意識空間。

“看來你也已經發現了。”

意識深處的黑暗中，一道聲音幽幽地響起，那聲音帶着一絲縹緲，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又好似就在赤司的耳邊低語，透着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讓人捉摸不透聲音的主人到底身處何處。

赤司暗自回道。

“啊……我分析了許多種可能性，也嘗試了許多種方法，都沒有辦法讓我的天帝之眼更進一步。思來想去，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他的心聲在這意識空間中回蕩，話語裏滿是此前為了提升天帝之眼而歷經各種嘗試卻無果的無奈，以及此刻終於摸到一絲頭緒的複雜情緒。

畢竟天帝之眼作為他最為強大的依仗，在面對納什那難纏的魔王之眼時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這讓他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找到讓其進化的辦法，如今似乎終於觸碰到了關鍵所在，怎能不讓他心中五味雜陳。

聞言，意識深處的黑暗中，聲音再次響起。

“你想的沒有錯，原因就在你和我的身上。”

那聲音沉穩了些許，彷彿是在肯定赤司的想法，又像是在慢慢揭開一個隱藏已久的秘密，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擊在赤司的心頭。

頓了頓，意識深處的那道聲音繼續響起。

“納什很強，不論是你還是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只要我們兩個聯合，說不定就擁有了抗衡納什的實力。”

這話語裏既有着對納什強大實力的認可，又透着一絲不甘，以及對兩人聯合后可能產生強大力量的期待。

聞言，赤司心中一動，然後詢問道。

“我們？聯合？”

只聽意識深處的黑暗中，一雙赤色的眸子突然睜開，在漆黑的空間中顯得格外妖異，那眸子中彷彿燃燒着神秘的火焰，透着一種讓人膽寒又着迷的氣息，聲音也隨之響起。

“當我看到納什的魔王之眼時，在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注意到了一種可能。我想你應該也有類似的想法，我覺得天帝之眼並不是不如他的魔王之眼，只是還不夠完美。理由我剛剛也說了，就在你和我的身上。”

這聲音不急不緩地訴說著，像是在有條有理地分析着局勢，引導赤司去理解其中的關鍵所在。

聽到這兒，赤司陷入了沉默。

他微微皺起眉頭，腦海中飛速地運轉着，將之前在場上與納什對抗的種種細節，天帝之眼的能力表現，以及這神秘聲音所說的話一一串聯起來，反覆思索着。

他貌似已經明白了什麼，那一直縈繞在心頭關於天帝之眼進化的謎團，此刻彷彿漸漸有了清晰的輪廓。

只聽意識深處的聲音接著說道。

“因為這具身體裏存在着我們兩個人，也正因為這樣，天帝之眼才會不完整。如果想進化成完整的天帝之眼，我們兩個必須融合成一個完整的人才可以。也就是說，我們之中，有一個會徹底消失。”

那聲音平靜地訴說著這個殘酷的事實，彷彿在陳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兒。

而走上球場的赤司，腳步突然就頓在了原地。

他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獃獃地站在那裏，臉上原本帶着的那一絲堅定神色此刻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複雜而糾結的表情。

他聽到意識深處的那番話，一時間心緒有些雜亂，腦海中不斷迴響着“消失”這兩個字，心中五味雜陳。

雙重人格的融合？

他也想過，天帝之眼一直進化不了，可能是雙重人格的緣故，此前也曾無數次思索過解決的辦法，可當真正面臨這樣一個殘酷的抉擇，聽到其中一個人格會徹底消失，一時間也陷入到了猶豫當中。

畢竟那是與自己共用這具身體的另一個存在啊，雖然平日裏兩人有着不同的性格，行事風格，可這麼長時間以來，也算是一種別樣的陪伴，如今要徹底捨棄對方，這讓他如何能輕易下得去這個決心呢？

還不等他說些什麼，意識深處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

“所以我會選擇消失，將一切都還給你，讓赤司征十郎變回一個完整的人。”

那聲音里透着一絲決然，彷彿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眷戀，只是單純地想要成全赤司，讓他能夠擁有完整的力量去應對眼前這場艱難的比賽。

“等等！”

赤司突然之間開口說道，他這一聲太過突然，聲音裏帶着急切與不舍，打破了意識空間裏那略顯沉重的氛圍，也讓球場上的其他人，都紛紛轉頭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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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赤司，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掙扎的神色，他站在那裏，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全然沒了平日裏在球場上的那份從容淡定。

赤司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暗自說道。

“只有這種方法了嗎？”

他的心中仍抱有一絲僥倖，希望還有其他的途徑可以解決天帝之眼的問題，不必讓對方做出如此巨大的犧牲。

畢竟這一消失，可就是永別了。

他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接受這個結果。

意識深處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不用過意不去，我的存在本就不該出現。”

話語裏滿是豁達與洒脫，彷彿早已看透了這一切，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安排。

他的這句話落下的一瞬間，原本一片漆黑的意識深處，逐漸開始變得明亮起來，那光芒起初只是星星點點，隨後越來越盛，如同一輪暖陽緩緩升起，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將整個意識空間都照得透亮。

隱藏在黑暗中的赤司在光芒的照映下，也逐漸顯露了出來。

他的身體開始散發出一片又一片的光粒子，那些光粒子就像是無數閃爍的精靈，在空中輕盈地飛舞着，散發著柔和而溫暖的光芒，帶着一種如夢似幻的美感。

隨着光粒子的不斷增多飛揚，這一個赤司的身體也逐漸消失在這片意識空間當中，他的身影變得越來越透明，彷彿即將融入這光芒之中，徹底消散不見。

他絲毫沒有在意身上的變化，而是繼續說道。

“我敢保證，能傳出終極傳球的球場視野，與可以看到未來的天帝之眼融合在一起，一定會誕生超出魔王之眼的能力。”

他的聲音依舊沉穩有力，即便身體在逐漸消失，可心中對勝利的期盼，對赤司能夠憑藉完整的力量戰勝對手的信心卻絲毫不減，那話語像是在給赤司最後的鼓勵，也是對這份即將消逝的“自我”的告別。

赤司就這樣靜靜地聆聽着，沒有打斷意識空間那個赤司的話。

他沒有去阻止，也沒有流露出悲傷的表情，只是默默地聽着，將對方的每一句話都牢牢地記在心裏，感受着這最後的陪伴時刻。

意識空間的光芒越發的旺盛，其中的赤司身體也快要徹底消散不見，那原本清晰的輪廓此刻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光影，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其吹散。

“能夠在最後和大家一起打比賽，對我來說這是過於奢侈的餞別了。”

這句話說完，意識空間的光芒也逐漸減弱，那些光粒子也隨着赤司身體的消失而徹底消失不見，整個意識空間又恢復了一片寂靜與黑暗，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短暫而又刻骨銘心的夢境。

“謝謝你。”

赤司在心中默默地感謝道。

那無聲的話語裏飽含着他對對方深深的感激與懷念。

……

回歸現實。

隨着意識空間裏那令人動容又刻骨銘心的一幕落下帷幕，赤司的思緒也漸漸被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此刻，球場上的喧囂，觀眾們的吶喊聲以及隊友們那投來的疑惑神情，一股腦地湧入他的感官世界。

赤司走到自己的位置，他的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堅定，彷彿與之前相比，身上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場，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升華。

隨後，他轉過身面向了Jabberwock（炸脖龍）的一眾人，目光平靜卻透着一種不容小覷的威懾力。

他緩緩抬起一隻手，那動作乾淨利落，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簡潔的弧線，示意銀月傳球給他。

這個抬手的動作看似平常，可不知為何，卻有着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感，彷彿只要球到了他的手中，就會被賦予不一樣的魔力，綻放出驚人的威力。

銀月也沒有猶豫，憑藉著與赤司之間長期培養起來的默契，他瞬間讀懂了赤司的意圖，直接將球拋給了對方。

籃球在空中劃過一道橙黃色的直線，朝着赤司所在的方向飛去，在燈光的映照下，籃球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澤，彷彿也在期待着即將在赤司手中開啟的全新征程。

此時赤司給他的感覺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銀月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緊緊地盯着赤司，試圖找出那種異樣感的來源。

具體是哪裏不一樣，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太明白，只是本能地察覺到，此刻的赤司身上似乎發生了某種深層次的變化，這種變化很微妙，卻又實實在在地影響着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質和氣場。

硬要比喻的話，就像是赤司比以前更赤司了。

這樣的比喻可能有些人不太明白，就像是一個人寫小說，同一個章節，一千字和一萬字講述的都是一個意思，但是一萬字的內容就是要比一千字更加的豐富多彩。

現在的赤司，就如同那經過擴充潤色后的一萬字內容，有着更豐富的細節，更深層次的韻味，整個人變得更加立體，更加完整了，彷彿之前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特質，如今都被一一挖掘出來，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更為強大且獨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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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現在的赤司比之前，變得更加豐富和完整了。

這種完整不僅僅體現在他的外在表現上，更像是一種內在精神與能力的深度融合。

砰……砰……砰……

赤司就這樣正常地簡簡單單地拍着籃球，那節奏不快也不慢，每一下籃球與地面的撞擊聲都清晰可聞，彷彿在這喧囂的球場上奏響着獨屬於他的節奏序曲。

他的這副模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做齣劇烈運動后，短暫的減慢動作緩一緩的樣子，看似輕鬆隨意，實則透着一種別樣的沉穩與自信，讓人捉摸不透他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

他就這樣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那步伐看似不緊不慢，卻又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每一步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般，穩穩地踏在球場上。

很快，他就來到了中線的位置，站定在那裏，宛如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雖然此刻外表平靜，可誰都能感受到那潛藏在平靜之下的磅礴力量。

納什沉眸凝視，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審視的目光，像是要將赤司看穿一般。

想到之前赤司用出來的那一瞬間的Zone，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在比賽暫停的時候，他可是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根據魔王之眼的反饋，還有記憶中的分析和推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最終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對方應該是在一瞬間將Zone開到了最大的程度，當達到目的之後，又在一瞬間關閉了Zone。

‘只要熟悉了你Zone的節奏，就算再突然也無濟於事。’

納什這樣想着，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神情，那笑容里既有着對自己分析結果的確定，又有着對即將應對赤司進攻的一絲自信，彷彿已經勝券在握般，靜等着赤司的進攻。

砰……砰……砰……

赤司一隻腳跨過了中線，來到了納什身前一米的位置，那距離近得彷彿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兩人四目相對，目光交匯的瞬間，彷彿有電流在空氣中噼里啪啦作響，一股火藥味開始從兩人的身上蔓延開來。

那火藥味起初只是若有若無，像是一絲輕煙，緩緩升騰而起，可隨着兩人對視時間的拉長，這股火藥味越發濃烈起來，彷彿隨時都會被一點火星點燃，瞬間爆發出一場激烈無比的衝突。

只是這股火藥味剛剛露出一點苗頭。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兩人會再次上演你爭我奪的激烈戲碼的時候。

下一秒，讓包括納什在內，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赤司並沒有像納什想像中的用出瞬發Zone。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納什身前一米的位置，手中穩穩地拍着籃球，眼神平靜而深邃，絲毫沒有要發動那令人猝不及防的瞬發Zone的跡象。

正當納什以為赤司即將要進攻的時候。

整個畫面突然一變，赤司竟然選擇了傳球。

沒錯，就是傳球，而且還是赤裸裸地傳球。

那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籃球瞬間就離開了他的手，朝着隊友所在的方向飛去。

這一幕實在是太出乎眾人的意料了，完全打破了大家對接下來劇情發展的預想，讓觀眾們看得也是一臉的懵逼，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愕與疑惑交織的神情，心裏直犯嘀咕。

這是主動認輸了？

在他們看來，赤司作為夢之隊的核心球員之一，面對納什這樣強大的對手，不應該是想盡辦法突破對方的防守，然後自己發起進攻得分嗎。

怎麼就這麼輕易地把球傳出去了呢？

當然，這只是觀眾們的想法。

國中時期，經常接到赤司傳球的‘奇迹世代’們可就不這麼想了。

他們深知赤司的傳球可從來都不是簡單隨意的舉動，那背後往往蘊含著深意，每一次傳球都像是經過精心策劃，能精準地將球送到最有機會得分的隊友手中。

接到球的是青峰。

當他觸碰到球的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這一球的非同一般。

‘這種感覺是……’

青峰感受到了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當他的雙手觸碰到那飛來的籃球的一瞬間，彷彿有一股奇妙的電流順着指尖傳遍全身，讓他的心頭猛地一顫。

那種感覺，似曾相識，就好像一下子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國中時期，那些和赤司一起在球場上並肩作戰的日子。

曾經，赤司的傳球就總是帶着一種獨特感，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與信任交織的力量，每一次接到球，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赤司對場上局勢的精準把控，以及對自己的充分信任，彷彿那傳球里蘊含著無聲的指示，告訴自己該如何去進攻，怎樣去撕開對手的防線，進而創造得分的機會。

然而這一次，雖然還是那種熟悉的默契與信任的味道，可又和那時的獨特感有一些細微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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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力量似乎變得更加深沉，內斂了，不再僅僅是簡單地引導着他去進攻，更像是一種深層次的激發，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他身體內潛藏着的某種更為強大的力量源泉。

就好像原本只是潺潺流淌的小溪，如今卻化作了洶湧澎湃的江河，那種力量在他的體內不斷涌動，蔓延，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下意識地就提高了進攻速度，動作也變得越發流暢自如，彷彿進入了一種全新的，更為得心應手的狀態之中。

他只是幾個閃身就成功突破了扎克的防守。

只見他的身影在球場上化作一道道殘影，靈活地穿梭在扎克的防守空隙之間，那嫻熟的過人技巧和超快的速度，讓扎克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的阻攔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青峰從自己身邊閃過。

見到青峰的突然加速，扎克的瞳孔一縮，有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漏了一拍，臉上滿是驚愕的神情。

他怎麼也沒想到，青峰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爆發出如此驚人的速度，讓他的防守一下子就出現了破綻，可此刻再想補救，卻已經為時已晚了。

青峰繞過扎克，直接殺到了Jabberwock（炸脖龍）的三分線前。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一往無前的決然，彷彿眼前的一切防守在他眼中都不過是紙老虎，根本阻擋不了他得分的決心。

見到青峰衝來，賈森錫伯立刻擋在了禁區前方，一雙凶厲的眸子，死死地瞪向了對方，那眼神里透着警告的意味，彷彿在向青峰宣告或是威脅。

青峰直接無視了對方的怒目而視，一腳跨進了三分線內，那動作帶着一種挑釁的意味，似乎根本沒把賈森錫伯放在眼裏。

就在賈森錫伯以為青峰會直接殺進來的時候，青峰突然一個後仰起跳，那動作流暢自然，卻又讓人猝不及防，整個人直接飛出了三分線外。

什麼？

看到這一幕，賈森錫伯瞪大了雙眼，心中滿是不解與疑惑。

他怎麼也沒想到青峰會來這麼一手，連忙邁步起跳進行阻攔封蓋。

只是當他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此時身處半空中的青峰，身體正在不斷地向後栽倒，那後仰的幅度越來越大，幾乎是與地面持平了。

如此誇張的後仰，讓賈森錫伯此刻的防守，徹底化為了泡影。根本夠不着青峰投射籃球的高度和角度，只能幹着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青峰即將出手投籃。

最後，青峰後仰的幅度幾乎是與地面持平，他在空中保持着這個近乎極限的姿勢，全神貫注地盯着籃筐，手中托着籃球，找準時機，在落地前將手中的籃球投射而出。

嗖……

青峰在落地前將手中的籃球投出，籃球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高高的弧線，那弧線優美而精準，彷彿是經過精密計算一般，越過了賈森錫伯的頭頂和伸長的手掌，直奔Jabberwock（炸脖龍）的籃筐而去。

刷……

一道清脆悅耳的籃球擦網聲響起。

籃球精準地落入到了籃筐之中，穿過籃網后，落在地面上輕輕地彈跳了幾下，才緩緩靜止了下來。

夢之隊獲得2分。

電子計分器上的數字，也隨之產生了變化。

夢之隊121比129Jabberwock（炸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