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抵達戰場,援救開始
“孫道友,你逃出來的時候,文道友他的情況如何?可有生命危險?”
飛往交戰地點的徐豐,一邊飛,一邊傳音孫宏偉問道。
“情況不太好,我離開的時候,文師兄正在和兩頭二階上品妖禽交手,雖然短期內處於不敗之地,可時間一長就不好說了。”
孫宏偉心急如焚的回答道,他現在恨不得像妖禽一樣背生雙翅,趕緊回到師兄弟們與妖獸的戰場支援。
雖然這次徐家只來了一個援兵,讓他心底頗有微詞,可是看着從始至終臉上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懼怕神色的徐豐,他對救出師兄弟一伙人還是抱有很大期待的。
在他想來,這個和文師兄有舊的假丹修士,應該是有一些過人之處的,不然他的家人怎麼會放心他一人前來。
兩人將飛行法器的速度催動到最快,一直趕路差不多半個時辰,才終於抵達了戰場。
抬頭朝前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數以百計的棕色巨雕,它們此時正在對着一群站在金色飛舟上的築基修士展開猛攻,一次又一次的俯衝而下。
徐豐的目光在船上的十位修士身上一一掃過,期望找到兒時那張熟悉的面孔,可是看來看去,都無法與記憶中的那張臉對應,只是看到了一個依稀有些眼熟的築基後期修士。
就見他指着那個修士問道:
“孫道友,你說的文師兄,就是他嗎?”
“不錯,這正是文師兄。
徐道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請快快出手,替我們師兄弟解圍啊!”
孫宏偉一個勁的催促,他沒想到好不容易請來的援兵,居然不立即投入戰鬥,而是站在那裏袖手旁觀。
“孫道友莫急,我這就出手。”
徐豐斜眼看了孫宏偉一眼,不急不忙的操控着飛刀法器,對着棕色巨雕展開了攻擊。
不過此時的他,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對整個局勢的觀察上面,因為從剛開始,他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這一群棕色巨雕的實力比起人族修士,實在是強的太多了。
別的不說,就說最高戰力,妖禽那邊的二階上品妖獸數量,足足有八隻,可天劍派這邊就只有兩名築基後期修士。
剩下的戰力對比就更不用說了,妖禽對比修士的數量,基本都在兩倍以上。
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天劍派的修士是無法等到援兵到來,就會一敗塗地,可現在卻維持着不敗不勝的局面,這讓他感到十分奇怪。
孫宏偉可沒有他想的那麼多,見到他開始動手,自己也立馬朝着文山飛去,想要向他報告自己找來強援的好消息。
可是此時的文山正跟一隻二階上品的棕色巨雕激戰正酣呢,他壓根就湊不到跟前去。
只見那頭二階上品的巨雕雙翅狠狠一扇,青光一閃,兩道門扇大小的巨型風刃激射而出,朝着文山而去。
文山見狀緊牙根緊咬,一抬手,一張淡綠色的符篆祭出,符篆表面佈滿了芝麻大小的符文,法力波動驚人。
符篆剛被祭出,瞬間化作無數根尖銳的木刺,朝着巨雕發出的密集風刃攻擊而去。
轟隆隆!
一聲震天撼地的巨響之後,大爆炸隨之而來,站在甲板上的文山因為有飛舟作為依託,所以只是踉蹌着摔倒在了地上。
位於半空中的巨雕就不好過了,他的風刃攻擊明顯不如對方的符篆攻擊強,不但法術被破,而且自己的還被幾根木刺扎到了腿上,雖然受傷並不嚴重,可痛還是很痛的。
而且剛才位於它身旁的那些其它同類,也受了它的牽連,被這威力強大的符篆發出的攻擊給刺中不少,身紛紛炸裂開來,化作一大片血雨從空中落下。
伏在甲板上的文山,看到自己祭出的符篆取得了不小的戰果,臉上先是閃過一絲喜色,緊接着又被陰霾替代。
雖然符篆的威力確實不小,可剛才那張符篆,已經是最後一張了,現在他只希望自己派出去求援的兩個師弟,可以帶回援兵來,不然他們一眾師兄弟姐妹,就要全部葬身於此了。
被符篆逼退的二階上品巨雕,沒有貿然再次發動攻擊,而是用尖利的喙,清理留在腿上,腹部的尖刺。
這就給了一直想靠近文山的孫宏偉機會,他駕駛着飛行法器,躲過幾頭一階棕色雕的襲擊之後,順利落到了甲板上。
而他的到來,立馬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問候聲瞬間此起彼伏。
“孫師弟,你回來了?怎麼樣,找到援兵沒有?”
“孫師弟,你離開才不大一會兒功夫吧?這麼快就回來了,莫非沒有找到援兵?”
“孫師兄,援兵找到沒有?”
“……”
面對師兄弟的各種各樣問題,孫宏偉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都別吵了,你們專心對敵,我來問孫師弟。”
文山傳音阻止了其他師兄弟的問話,自己充滿期待的問道:
“孫師弟,這次突圍而出,可是找到了援兵?”
“找到了,師兄,我突圍出去之後,就朝着西北方向而去,在十幾隻巨雕的圍追堵截下,最後遇到了一個來萬山山脈歷練的築基家族。
這個家族實力不弱,不是我們雷州本土的,而是夔州九宮派麾下的,我好說歹說,對方都不願意出手,最後還是我搬出了師兄你的大名,對方修為最高的族長,才隨我一道來救援了。”
聽完師弟的話,文山一頭霧水,他有些沒搞明白對方話中的含義。
“師兄我在夔州可沒有什麼大名,更也沒有什麼親朋,師弟搞錯了吧?”
“沒錯,師兄你往那邊看,就是那個已經殺了三四隻二階下品妖禽的假丹修士,他說和你有舊,而且聽他那話的意思,你們應該從小就認識。”
孫宏偉指着正在對着妖禽大殺特殺的徐豐,對文山介紹情況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位道友確實似曾相識,有種面熟的感覺,就是想不起他姓甚名誰了。”
文山盯着徐豐看了幾眼,最後依舊沒能想起他的身份,只因兩人已經八十多年沒見面,早就不是當年的模樣了。
“對了,師兄,他姓徐。”
孫宏偉接着補充道。
聽到這句話,文山直接呆住了,一個令自己難以置信的猜想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