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硬剛梁璐
祁同偉不解:“至於嗎,畢業季分手,不是很常見的事?”
“祁同偉!”陳海急了,大吼起來:“虧我姐那麼喜歡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祁同偉被嚇一跳:“不是海子,你急什麼?情侶分手不是很常見?”
“你他媽還說!”陳海頓足捶胸:“現在學院都在傳,你是因為梁老師才跟我姐分手的。”
“不可能。”祁同偉反駁:“梁璐大我十歲,擱古代都能當我媽了,我怎麼會看上她,
你別聽外人瞎傳,那都是他們不清楚實情,
我跟你姐的事,起先是因為侯亮平說我吃軟飯,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嫌難看,才不得不跟她分手的。”
“原來是猴子從裏面挑事。”陳海捏的拳頭嘎嘎響:“等他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祁同偉當場笑了:“你別等了,他一時半會回不來的。”
陳海一頭霧水,沒搞懂祁同偉這話什麼意思。
而等他搞懂之後,當場呆在椅子上愣了。
許久后,陳海才開口:“猴子,他是怎麼敢的啊……”
……
梁璐這幾天也沒閑着,學生會主席祁同偉分手,已經在政法大學裏傳的神乎其神。
其中大部分人都認為這事與她有關。
而她不解釋也就罷了,聽到有人議論,反而嘴角上揚抬頭挺胸,走起路來更加的趾高氣昂。
梁璐這種狀態,不得不給其他人一種錯覺。
祁同偉就是因為她才跟陳陽分手。
“怎麼這兩天見不到祁同偉了,他為了躲我,連課都不來上了嗎?”
這是梁璐第三天在教室沒有見到祁同偉。
雖說臨近畢業的學生,學分修夠,有的老師的課可以不上。
但是梁璐可是梁群峰的女兒,她的課沒人敢不聽。
就算她在講台滿嘴廢話,下面的學生也得瞪着大眼認真聽。
這就是權利的牌面。
“真是豈有此理,連我的課都敢不來上,還想不想要畢業證了?”
經過上次的事,梁璐知道,她在工作上已經拿捏不了祁同偉。
所以這次,她打算在畢業證上動手腳。
誰讓祁同偉沒有背景,還又被自己看上。
還敢不聽自己話,那就有他好受的。
梁璐這邊剛在心裏埋怨完祁同偉。
一扭頭就看見,他跟陳海倆人大搖大擺從教室後門走了進來。
當即,梁璐心中浮現一抹竊喜:“站住,誰讓你倆不打報告進來的。”
陳海被嚇一跳,反觀祁同偉倒是很勇:“梁老師,這是大學,進門還講什麼報告?”
梁璐的臉瞬間紅了,開始狡辯:“那你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都快畢業了,講什麼禮貌?”
祁同偉苦笑:“何況梁老師,你不是一直在其他人面前,說我跟你關係不一般,既然這樣,那咱倆誰跟誰你說是吧。”
此話一出。
教室內其他聽課的同學,紛紛露出八卦的表情。
陳海趕緊捂臉找地方坐,生怕被牽扯進他倆的事。
梁璐的臉“唰”的紅了,但她還是嘴硬的反問道:“祁同偉,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梁璐以為,祁同偉是準備打算接受她。
不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難不成是調戲自己?諒他也沒那個膽。
“梁老師,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清楚?”
祁同偉義正言辭:“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跟我過不去,放過我吧梁老師,別讓謠言繼續傳播了好嗎?”
在來的路上,祁同偉就準備跟梁璐把話講清。
他這一世絕不能再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瓜葛,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祁同偉嘴還沒停:“梁老師,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
儘管目前是學生會主席,但畢了業啥也不是,
你跟我在一起,只會把你拖累,
你前任那麼優秀,都已經出國深造,
而我跟他一對比,可沒半點優勢。”
“別說了……”
講台上,梁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祁同偉提誰不好,居然把她前任拎出來。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梁璐為前任在肚子裏死過人?
此刻,梁璐的對祁同偉的眼神,從含情脈脈變成恨,發著肺腑的恨。
她在心裏埋下罪惡的種子,打算將祁同偉毀在自己手中。
“這課沒法上了。”
“嘭!”
梁璐丟下一句轉身離開教室,回頭也不忘把門關的巨響。
教室內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回頭看向祁同偉,眼神中紛紛露出崇敬。
梁璐何許人也,漢東第三的女兒。
祁同偉為了打破流言蜚語,居然選擇硬剛,真乃是英雄。
不過,又有不少人為祁同偉擔心。
梁璐會就此罷休嗎?不能吧。
但是經此,祁同偉徹底洗刷軟飯男身份。
“偉哥,你可真厲害。”
陳海豎起大拇指,他很開心,自家姐姐果然沒看錯人。
“唉……”祁同偉嘆了口氣:“得罪了那位大小姐,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海子,你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陳海沒搞明白,可隨即他眼前一亮:“你是打算讓我家老爺子幫你?”
祁同偉沒有正面回答,他面無表情,一切盡在不言中。
當陳海帶着祁同偉,出現在陳岩石的面前。
得知緣由的陳岩石差點沒背過氣去:“梁群峰可是漢東省的政法委書記,我才是個市局局長,你捅了那麼大的簍子,讓我怎麼幫你?”
陳岩石目前是京州市檢察院檢察長,屬於正處,而梁群峰卻是副部。
“陳叔叔,我沒說讓你幫我,我只是來看看你,順便看看陳陽。”
祁同偉固然知道,頭次見面陳岩石不會輕易幫他。
不如先混個熟臉,順便來看看陳陽。
陳岩石履歷不淺,是建國前就已經上場打過仗的老革命。
而梁群峰只是後來大學生追上去的。
陳岩石要不因為學歷升不上去,恐怕現在級別比肩趙立春。
還有,老爺子因為性格剛正不阿,為老百姓謀福利,不願同流合污,得罪不少官員。
後來因為大風廠改建,都敢跟趙立春硬碰硬。
要不是有着開國見證者的身份,恐怕早被趙立春隨便安個罪名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