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甜甜甜
傅硯沉額頭的青筋暴起,箍在他腰間的手力道也加重了些,最後,抓她亂動的小手,氣息極度不穩,嗓音嘶啞低沉,“所以呢,我現在可以先品嘗開胃小菜了嗎?”
與他的關注點不一樣,她是純屬欣賞,不摻雜任何思想那種。
“我剛剛說了,今天不行了。”
傅硯沉咬牙忍着,“不行的理由是什麼?嗯?”
沈黛西的眼眸里還閃爍着盎然的興味,越發嬌俏可愛,但,她說出來的話,對傅硯沉來講,簡直就是最殘忍的。
她說,“我的大姨媽來了。”
沈黛西非常敢肯定,傅硯沉聽完這句話后,臉上的肌肉發狠的抽動了幾下,眼神逐漸變得森然又不可置信。
他可不信,低低笑道,“寶寶,還想拿這個當借口,你的生理期,我都有記錄了,下周三才到。”
沈黛西聳聳肩,管他愛信不信,姨媽傍身,就是連說話都理直氣壯了些,“可,它就是......提前了一個禮拜,而且今天是第三天。”
提前了?
傅硯沉的指尖往下試探,才肯相信這一事實,默默地抱起她,讓她在坐沙發上,並給她塞了個抱枕,坐在一旁,“我陪你去趟醫院檢查一下,突然,提前可不是好現象。”
沈黛西拉住他的手臂,“你別忙,是我工作壓力大了些,才提前的。”
傅硯沉將大掌覆蓋在她的小腹上,“腹部疼不?”
“有一點,已經第三天了,就是有點不舒服。”
傅硯沉,“......”
他掏出手機給林政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準備紅糖姜水和暖寶寶,又將室內的溫度調高了些。
很快地。
傅硯沉的手機鈴聲響起那一刻,他站起身徑直朝門口走去,他拿着保溫盒,以及一袋東西去了餐廳。
他將紅糖姜水倒在碗裏,又將碗底浸在冷水泡了會,確定溫度適合后才端進來。
沈黛西看着冒着熱氣的紅糖薑糖水,剛想問話,男人搶先說了,“溫度剛好,趁熱喝了。”
“哦。”她伸手要接過碗,被躲開了,男人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唇邊,“張嘴,我喂你。”
呃,怎麼突然變得......
沈黛西盯着他乖乖張嘴,然後,將糖水喝了下去。
她黛眉微擰起來,輕咳了下,跟他說,“又甜又辣......”
“是嘛?哪我嘗嘗,到底多甜多辣。”
沈黛西眨了眨眼睛,等待他嘗過後,給她發表意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
誰料到,傅硯沉將碗往茶桌面上一放,捏起她的下巴,然後,俯身吻了下去。
輾轉廝磨了好一會,才回答,“還好,不過,我覺得甜味多點。”
沈黛西是知道他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占她便宜的機會,他眼底漾得逞后的笑意,她輕嘆了聲道,“哥哥,這個是自討苦吃呢。”
傅硯沉深眸中好像盛滿了整個晝夜的星辰,耀眼得有些虛幻,嗓音動聽又富有磁性,帶着一絲笑意,“誰知道呢。”
他那副模樣像什麼。
動物世界裏什麼時期的雄獅是執着又相當耐心的,他似乎就那樣撩他。
傅硯沉對她那方面向來都是沒有任何自控力可講的。
但是,
沈黛西還是有些心疼他,安慰道,“哥哥,等會有得你受的。”
傅硯沉眉眼帶着笑意,“不會,我知道......黛黛會心疼我的。”
“......”
反正她現在有着大姨媽這護身符,他想自作自受,就隨他了。
可玩心被他挑起,她心癢忍不住地想逗弄他一下,手扶住他的手臂,緩緩地攀至的耳邊,輕輕地一啃他敏感的耳垂,“我不會的。”
傅硯沉僅存的那點理智以及自制力,已徹底被她這麼舉動一激全化成泡影。
下一秒。
傅硯沉起身抱起沈黛西直往浴室走去。
沈黛西不解地看着他,也猜不透他要去幹什麼,進了浴室,扯了條幹凈的毛巾墊在盥洗台,然後,放她坐上去。
“你要幹嘛呢?”
“洗冷水。”
“你這是?”
沈黛西有些懵圈了,天真地又問他,“你洗冷水澡,讓我坐在這裏圍觀?”
“你有那個癖好,我可沒有。”
傅硯沉眼眸里滿是如熔漿般翻湧的熱浪,嗓音低沉,也很嘶啞,“一再,再而三地撩撥我,真當是我吃齋的和尚?撩過火,寶寶可是要負責的,你現在不方便,咱們換另一種方式補過。”
沈黛西開始是不懂,被他抱進浴室整個個還是懵着的,這一刻,經男人這麼一提醒,她才反應過來。
難怪他這理直氣壯,說她會心疼他!
難怪她說個自作自受時,他還這麼自信地說他不會的。
完全與她重逢時,那個禁慾系高冷版的傅總去哪了,現在這位簡直是貨不對板呀呀呀呀!
誰說大姨媽是萬能的護身符,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她要下車呀呀呀呀呀。
浴室里瀰漫著濃郁的霧氣,升騰起的水汽蔓延開來,玻璃上也被一層細密的水霧所覆蓋著,也模糊了浴室里的男人頎長高大的身影,以及那抹身着藍灰套裙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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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沉站在噴頭下,他本窩在他手中的花灑,滑落在地上,水四處噴洒。
坐在一旁的沈黛西反應過來,慌得雙手抵擋在身前。
但是,晚了。
變成了落湯小可憐。
她眼含着幽怨盯着那始作俑者。
呃,他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她視線落在他那濕透的白襯衫緊貼着健碩肌理分明的胸膛,她眼神變了變。
他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微微俯身睨着她時,將她細微的變化盡收眼底,他唇角微揚,捏着她的下巴,將她臉色的水珠地吻干,嘶啞着嗓子,“對不起,寶寶,剛剛手滑了。”
說著,男人抬起右手緩緩地,要覆在沈黛西的小手上,她反應過來,避開,雙手反抵在她自己的背後。
又是一聲低低地輕笑。
“你絕對是故意的。”她語氣帶着憤憤然,似無力的控訴他。
絕對是故意讓水噴到她身上的!
也是這會,沈黛西才完全讀懂他的目的。
傅硯沉垂眸凝視着,她本穿着緊身的套裝裙,衣服淋濕,勾勒出越發成熟妖嬈的身段,若隱若現,更加誘人了。
男人更貼近了一些,附在她耳邊,“寶寶,這本不是我有心的,可,這些好像又是冥冥之中的一個巧合,若寶寶覺得我是故意的......”
“那就當成是我故意的吧....”
話音剛錯,男人忍不住啄了幾下好她的臉頰,然後,撐起腦袋睨着她。
沈黛西臉一下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垂下眼臉時,才發現自己太......
她慌張地將手抵擋在自己胸前,“我要出去.....”
傅硯沉低低笑了聲,知道她臉皮薄,容易羞赧,扯了條幹凈的浴巾圍在她的身上,低頭溫柔哄着她,“你寶寶你可憐可憐我嘛。”
“不我。”
沈黛西將浴巾披在身上,腳尖往下探着,腿自然的落在男人抵過來的膝蓋上,這下逃跑的路線被堵住了,“你考慮好要出去了嗎?”
“寶寶,你這時候扔下我的話,頂多再過一個禮拜......我就嗷嗚......”
很好,又在打啞語,不用男人說完這些話,她也猜得到他要講什麼,話裏有話,似乎還帶着一點點威脅的意味。
一周后,他不但要大快朵頤,而且還要......
很好,硬的不吃是吧,沈黛西想起,平日時傅伊恩對她撒嬌賣萌時的嬌俏可以的模樣,決定學着來一次軟的。
抬手撩開了垂在一側的濕發,眼尾微微下挑着,長睫微微撲閃着,柔弱又無辜的模樣,聲音也軟軟的,“哥哥你好壞,人家不舒服,不單佔了便宜,還威脅我......”
她是沒底兒的,一直都不敢將她的本性顯露在他眼前,畢竟,她一直對他有防備的心理,可今日就是想對他撒撒嬌,看看他對她縱容的底線到什麼程度。
她想大概也是來大姨媽,她體內的雌激素波動大,引起情緒上的變化的緣故吧。
傅硯沉眉梢輕挑,平日時很少見到這般軟萌撒嬌的模樣,這樣的她會更刺激着他,只想將她狠狠地疼愛一番。
男人把她摟在懷裏,撫摸她的後背,附在好的耳畔,柔聲安慰着,“寶寶,那不是威脅,我只是將日後的舉動,溫馨提醒一下你,那啥得威脅你呢。”
“可是......”
沈黛西被他低哄得暈頭轉向,明明酒就喝了一小口,卻有一種微醺的狀態,思維變得遲緩,幾乎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牽動着。
傅硯沉菲唇勾起,頭在她的埋在她鎖骨處磨蹭着,聲音嘶啞又低沉,“寶寶,你撩得太過火了,我自己沒法處理.....”
沈黛西的忍耐力快要被他磨滅,“洗冷水不行嗎?”
“不行。”
“那五姑娘呢?”
“膩味了,所以,寶寶可不可以.....”
男人撒起嬌來.....
沈黛西心口一點一點地軟了下來,拒絕的話,也沒有說出口。
男人又往她的天鵝脖頸遊離着,炙熱的氣息盡數噴洒在她細嫩的肌膚上,然後,又來到她的唇角邊,啄了又啄,繼續纏着她問,“寶寶,好不好....”
沈黛西並沒有搭話。
片刻之後,將雙手攤開在眼前。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懵懂又可愛反地問他,“可是我不懂誒......”
傅硯沉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軟唇,啞着嗓音哄着,“寶寶乖,我教你......”
......
半夜,傅硯沉起來處理次日需要的緊急文件還有其他事務,再次返回卧室時,看到沈黛西,緊緊地抱着被子弓着背,很難受的樣子。
傅硯沉打開了落地枱燈,坐在她的身側,柔聲地問她,“黛黛,哪裏不舒服了?”
沈黛西是原發性經痛體質,本來第三天是舒緩了不少,可能最近加班得很沒有注意休息所致。
白天太忙分散了注意力,到了晚上錐心那種疼,半夜被疼醒,抬手一摸發現身側已空,以為他走了,抱着被子一聲不吭地忍耐着,可現在聽到他的聲音時,心口發著酸,情緒被激化,蓄在眼眶的淚水沾濕了枕套,柔柔地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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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痛,葯在包里。”
本想睡前吃的,可跟傅硯沉鬧騰了一通,就忘記了。
她全身酸疼乏力,又困頓,根本撐不起身子去客廳里拿葯,本想忍着忍着,等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說不定就沒那麼疼了。
“寶寶,再忍一下我去弄。”
傅硯沉去了廚房熱紅糖姜水,又拿了元胡止痛片和暖宮寶。
喂完她吃藥,給她貼好暖宮貼,傅硯沉躺下將沈黛西摟在懷裏,才感受到她的體溫要比平時低一些,呼吸都一顫一顫,帶着輕微哼唧。
傅硯沉摟着沈黛西,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對不起,寶寶,是我過分了,不該那樣,絕對沒有下次了......”
她的心被他的情誼填的滿滿的。
可她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眼眶外湧出,甚至沾濕了他的睡衣。
傅硯沉看到小姑娘哭,心碎得有些糊塗,試着低哄着她,“寶寶,乖不哭呀,哥哥給你唱歌好不?”
“嗯。”
“要聽什麼歌。”
“半個月亮爬上來。”
“呃.....有這個歌嗎?”
“有,我們小學音樂課上有。”
“等會哈。”
傅硯沉將沈黛西摟在懷裏,騰出只手舉着手機搜索,聽了兩遍歌曲,就哼給她聽,也沒多少小姑娘再次沉沉睡去時,他才稍微鬆口氣。
清晨。
沈黛西悠悠轉醒,發現傅硯沉仍將她抱在懷裏,暖暖的掌心貼在自己的小腹處。
那溫柔的觸感讓她的心也跟着柔軟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感動湧上心頭。
吃過葯,經痛的癥狀大有舒緩,她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裏,沾染上了他身熟悉的苦艾茶香的氣息。
意識逐漸清晰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像電影一樣在腦海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