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雙保險
鄧二虎望着廖小山遠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動彈。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無奈,有惋惜,也有一絲對過去的回憶和對未來的迷茫。月光灑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孤獨的影子。
東方今天非常的愉快,他的臉上洋溢着難以掩飾的喜悅,那笑容彷彿春天裏綻放的花朵,燦爛而充滿生機。廖小山同意加入宇文家族,這一消息如同美妙的樂章在他心中奏響。這可是東方第一次從外面招攬人才,對於他而言,這不僅是一次成功的嘗試,更是一個具有重大意義的開端。
在東方眼中,廖小山絕非池中之物。他堅信廖小山是一個修鍊方面的人才,那潛藏在其體內的深厚潛力,就如同尚未被開採的寶藏,珍貴且充滿無限可能。廖小山隱在雙龍鎮當一個小小的捕頭,實在是有些可惜了。他本應在更廣闊的天地中施展才華,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東方深知,如今家族與陳家的競爭日益激烈,局勢如同緊繃的弓弦,一觸即發。廖小山的加入,無疑是雪中送炭。他那出色的修鍊天賦和實戰能力,將會成為家族的一股強大力量,讓家族在與陳家的激烈對抗中佔據更有利的位置。
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中,每一份力量都至關重要。東方相信,有了廖小山的助力,家族在這場激烈的角逐中將多一份勝算。
陳一劍今天也很愉快,他那俊朗的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彷彿世間的一切美好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陳一劍雖然是陳家的五長老,身份尊貴,權勢滔天,但他在雙龍鎮中卻有着一座屬於自己的獨立的院子。這座院子,對於許多風流公子來說,無疑是夢寐以求的存在。因為這樣子的院子通常可以藏幾個嬌滴滴的女子,而且也可以做一些其它不為人知的隱秘之事。
在這個獨立的院子裏,有一個管家,管家叫阿鳳。阿鳳年紀不大,正值青春年華,容貌雖說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有着一番別樣的韻味。她以前也是陳一劍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然而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阿鳳看得很開。
她深知陳一劍這種男人,魅力非凡,才情出眾,身邊的鶯鶯燕燕從不間斷,是不會專屬於一個女人的。既然強求不來一生一世的獨寵,不如順其自然,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偶爾得到他的一絲眷顧,便也滿足了。
陳一劍回來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召見了阿鳳。他那修長的身影在廳中踱步,神色中帶着幾分急切。阿鳳輕移蓮步,款款而來,微微福身行禮。陳一劍揮手示意她起身,然後詢問一些他覺得不能不問的事,其實仔細想來,並沒有什麼事真正值得這般急切地詢問。只是這次他出門之後,院子裏確確實實出了件怪事。
阿鳳輕啟朱唇,聲音如黃鶯出谷般說道:“前些日忽然有人送了八擔靈米來,這麼多的大米,堆積如山,我們根本吃不完。我本來不敢收,可是送米來的卻說,這是五長老一位至交好友暗大爺特別地送來的。”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絲疑惑和不安,“所以我也不敢不收,老爺你又不在。”阿鳳的話語中帶着些許無奈和忐忑,她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大米究竟意味着什麼。
八擔靈米究竟有多少米?能夠餵飽多少人?這問題恐怕很少有人能回答得出。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恐怕一輩子都沒有看過這麼多大米,那堆積如山的八擔靈米,光是想像一下那壯觀的場景,都足以讓人瞠目結舌。能把八擔靈米一下送給別人的人,恐怕也屈指可數了。這背後所代表的財富和權勢,絕非尋常人所能企及。
陳一劍卻不動聲色,他的臉龐依舊如同平靜的湖水,沒有泛起絲毫漣漪。只見他一把抱過阿鳳,那動作熟練而霸道。阿鳳嬌柔的身軀瞬間落入他的懷中,他讓阿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陳一劍的眼神中透着一絲慵懶,然後淡淡地問:“米呢?”
阿鳳的臉瞬間已經紅了,如同熟透的蘋果,那抹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的身體也有了反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脯起伏不定。她說道:“都已搬到後院那間大庫房去了,你沒有回來,誰也沒有去動過。”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嬌嗔,目光中滿是期待。
陳一劍滿意地點點頭,雙手也開始在阿鳳身上摸來摸去,動作輕柔卻充滿挑逗。阿鳳的聲音已有些急促,她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一曲曖昧的樂章。
阿鳳又說道:“今天早上有兩位客人來找你,也說是五長老的好朋友,而且就是送米的那位暗大爺派來的,所以我也不敢不留下他們,他們送來這麼多米,我也不敢得罪他們,怕給老爺帶來大麻煩。”她的話語斷斷續續,被急促的呼吸所打斷。
陳一劍也不覺得意外,神色依舊淡定,只問她,“人呢?”
“人都在客房。”阿鳳說完,身子已經軟在陳一劍的身上,雙眼已經迷離,彷彿失去了焦點,只剩下無盡的慾望和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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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劍笑了笑,他那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心中清楚這個女人已經饑渴難耐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始迎合著阿鳳的熱情,房間裏的氣氛瞬間變得熾熱而曖昧。
阿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她的雙手緊緊抓住陳一劍的後背,指甲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迹。
直到阿鳳達到兩次頂峰,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着,如同風中的落葉。陳一劍才滿意地起身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記在女人屁股上捏了兩把,那動作充滿了佔有欲和滿足感。
阿鳳癱軟在床上,汗水浸濕了她的髮絲,眼神中透着滿足和疲憊。陳一劍整理了一下衣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留下阿鳳獨自沉浸在剛剛的歡愉之中。
客房裏靜靜地坐着兩個人,房間裏瀰漫著淡淡的酒香和菜肴的香氣。他們靜靜地坐在那裏喝酒,氣氛顯得有些凝重。桌上的菜很美味,是六菜一湯,菜是好菜,湯是清湯,色彩斑斕,香氣撲鼻。那精緻的擺盤和誘人的色澤,無不顯示出這頓飯菜的用心。
酒也是好酒,不僅有香醇的米酒,還有清爽的啤酒。
諸葛七雪喝得不多,他只是偶爾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神色平靜而深沉。另外一個人卻喝得不少,彷彿這是他難得能品嘗到這種美酒的機會,每一口都顯得格外珍惜,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神情。
陳一劍進門時,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兩個人都迅速站起相迎,動作整齊劃一,顯示出對陳一劍的尊重。諸葛七雪第一句話就問:“暗爺送來的那九百石米,五長老收到了沒有?”以諸葛七雪做人的圓滑有禮,本來至少應該先客套寒暄幾句的,可是他一見面就問這九百石米,這本是別人送給陳一劍的,跟他全無關係,但他卻好像看得比陳一劍還看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關注,那神情彷彿這九百石米關繫着極其重要的事情。
“前兩天我就收到了。”陳一劍說,他的聲音平穩而淡定,“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人去動過,都在倉庫裏面放着呢。”他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走到桌前,找了個空位坐下。
“那就好極了。”諸葛七雪鬆了口氣,他的臉上瞬間綻放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整個人都顯得輕鬆了許多。展顏而笑道:“五長老是一個聰明的人,想必已猜出這些米是怎麼來的?”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陳一劍,期待着他的回答。
陳一劍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着幾分神秘和自信:“如果是米,當然是從莊稼田裏種出來的,如果是在米袋裏邊藏着些銀鞘子,那就難說得很了。”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洞察一切。
諸葛七雪大笑起來,那笑聲爽朗而豪放:“五長老果然是人中之傑,心思細膩,我早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五長老的。”他的笑聲在房間裏回蕩,打破了之前的沉悶氣氛。他壓低聲音,又說:“暗影門的開銷浩大,有時候我們也不能不做些沒本錢的生意,只不過一定要做得天衣無縫,而且不能留下後患,否則這麼多人的吃喝花銷真還沒有着落。”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
陳一劍當然知道暗影門的開銷非常龐大,他微笑道:“這次你們就做得很不錯,計劃完美而周詳,連替罪羊都安排好了。”他的笑容中帶着讚賞和滿意,“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小心為上,一旦露出破綻,後果不堪設想。”
諸葛七雪替陳一劍倒了杯酒,動作小心翼翼,那酒液在杯中蕩漾,泛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他的手指微微顫抖着,顯示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諸葛七雪說道:“可是這次我們不能不來麻煩一下五長老,因為這批貨太扎眼,暫時還不便運回去,只有先寄放在五老爺的院子裏,才萬無一失。”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討好和無奈,眼神中充滿了期待,那期待的目光猶如溺水之人望着救命的稻草。
他咽了咽口水,接著說道:“五長老您也知道,這批貨若是被旁人發現,那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實在是沒有更好的法子,才不得不來求您幫忙。”諸葛七雪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着微光。
“我明白,現在也不是運送這批貨的時機,怎麼也得風聲過去以後再弄。”陳一劍淡淡地說道,他的表情波瀾不驚,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目光平靜如水,深邃而難以捉摸。“你們要拿回去時,我保證連一兩都不會少。”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讓人不容置疑。那堅定的語氣彷彿能穿透牆壁,給人一種無比的信任感。
“當然不會少,五長老我們是信得過的,不然也不會把貨寄放在五長老的院子裏了。”諸葛七雪賠笑,臉上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諂媚而討好。再開口說道:“最妙的是,我們這次計劃,無意中碰巧也替五長老做了一點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彷彿完成了一件極其了不起的大事。
陳一劍故意沒有聽明白,挑了挑眉,說道:“哦?還有這樣的好事。”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似乎在等待着諸葛七雪進一步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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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已經把黑鍋讓廖小山背上了,白鎮長已經限期廖小山十天拿人追贓,廖小山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在雙龍鎮四處亂竄。”諸葛七雪笑得非常愉快,那笑聲在房間裏回蕩,帶着幾分張狂。“不要說一個十天,他廖小山一百個十天也追不回去的。”他的臉上滿是嘲諷和不屑,彷彿廖小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陳一劍有點詫異,皺了皺眉頭,問道:“為什麼?”他的目光緊緊盯着諸葛七雪,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因為現在廖小山這個人恐怕早已不見了。”諸葛七雪說道,他的語氣輕鬆隨意,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白鎮長當然會以為他拐款潛逃,跟我們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他的笑容越發得意,眼神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陳一劍說道:“人好好的,他怎麼會忽然不見?”
“因為我已經請上頭從雲鳥城派出兩位高手。”諸葛七雪笑得更愉快,那笑容幾乎要咧到耳根。“以他們兩位手腳之利落,經驗之豐富,要殺個把人是絕不會留下一點痕迹來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殘忍和自信,彷彿已經看到了廖小山的悲慘結局。
陳一劍沉默了片刻,屋內的氣氛彷彿也隨着他的沉默而凝固。他微微眯起雙眼,目光中透露出思索的神色,問道:“你認為他們已足夠對付廖小山?”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安靜的空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諸葛七雪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笑道:“足足有餘,一個人就夠了,兩個人那是雙保險了。”他的笑聲在房間裏回蕩,帶着滿滿的自信和篤定。諸葛七雪的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彷彿已經看到了廖小山被擊敗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