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不眠之夜
做完這一切,廖小山才長長吐出口氣,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暴風雨,而此刻終於迎來了片刻的寧靜。他緩緩轉身,面向張九。他的衣衫有些凌亂,頭髮也被汗水浸濕,但他的眼神卻依然銳利如鷹。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氣息尚未平穩,但他的神態卻從容淡定,淡淡地問道:“怎麼樣?”
張九已經看得呆住了,他的嘴巴微張,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這輩子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過了半天,他才如夢初醒般,艱難地開口:“這算什麼武功?”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還帶着一絲難以置信。
廖小山目光如炬,擲地有聲地說道:“這根本不算什麼武功,我只懂得要怎麼樣才能把人打倒。誰說打架一定要用武功?不用武功不行嗎?”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巷子裏回蕩,帶着一種堅定和無所畏懼的氣勢。
廖小山緊緊地盯着張九,那眼神彷彿能穿透張九的靈魂,讓他無所遁形。“你懂武功,你是成名的江湖好漢,你手上有傢伙,我沒有,如果你有種過來把我做了,我也沒話說。”廖小山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張九的心中炸開。
此時的張九,雖然臉上還在強裝冷笑,試圖維持自己那所謂的江湖面子,但他的臉色卻已經蒼白如紙。內心的恐懼如同潮水一般蔓延開來,讓他的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他的雙手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手中的銀環也跟着微微晃動,發出細微的碰撞聲,彷彿是他內心恐懼的奏鳴曲。
廖小山卻不緊不慢,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過去。他的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張九的心尖上。“可惜你沒種,我看準了你沒種,只要敢動一動,我就要你在床上躺三個月連爬都爬不起來,我要把你打成豬頭,你信不信?”廖小山的聲音愈發低沉,卻充滿了壓迫感,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宣判。
他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到張九面前,毫無畏懼。他的心臟要害距離張九掌中那對致命的銀環已不及一尺,那對銀環在月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芒,彷彿在等待着主人的命令,給予廖小山致命一擊。
然而,張九卻不敢動,他的額頭不斷地冒出冷汗,順着臉頰滑落。他不想變成豬頭,不想被廖小山打得半死不活,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廖小山描述的恐怖場景,讓他的勇氣徹底崩潰。
就在這緊張到讓人窒息的時刻,廖小山突然出手。“咔嚓”一聲,一副鐵手銬已經銬住了張九的手。那清脆的聲音在巷子裏顯得格外響亮,張九手中的銀環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掉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廖小山的動作快如閃電,讓張九根本來不及反應。張九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懊悔。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小小的雙龍鎮,栽在廖小山這個看似普通的捕頭手裏。
廖小山看着被銬住的張九,冷笑一聲:“哼,跟我斗,你還嫩了點。”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和對張九的蔑視。
此時,風似乎也停了,巷子裏只剩下張九粗重的喘息聲和廖小山沉穩的呼吸聲。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彷彿在訴說著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的結局。
就在這時,暗巷外忽然傳來一陣整齊而有力的腳步聲,十來條穿着捕快制服的黑衣大漢大步走過來。他們身姿挺拔,步伐穩健,身上的制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莊重嚴肅。這些大漢都是廖小山的屬下,也是廖小山在刀光劍影中並肩作戰的兄弟。他們對廖小山不但佩服得五體投地,而且懷着深深的尊敬。
“廖大哥,你真行。”其中一個大漢率先開口,他的臉上洋溢着欽佩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對廖小山的敬仰。
廖小山看着他們,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你們也真行。居然一直躲在巷子外面看熱鬧,也不過來幫我一手。”他的話語雖然帶着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親切和熟稔。
“我們早知道這件事就憑大哥一個人已經足夠對付了,我們是來幫大哥做下面那件事的。”一個身材魁梧的捕快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廖小山的臉色沉了下去,原本輕鬆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他深知,下面的事情不好做。
弟兄們似乎看出了廖小山的擔憂,又說道:“我們雖然不知道那個毛二哥究竟有多厲害,可是他敢動七海鏢局的鏢,當然是個很扎手的狠角色。但是,大哥,我們兄弟也不含糊,在您手下,我們也辦過不少有頭有臉的案子。就算要用兩條命去換一條,好歹也能拼掉他們幾個。”他們的眼神中燃燒着鬥志,每一個人都做好了赴湯蹈火的準備。
廖小山聽着弟兄們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用力握住弟兄們的手,那雙手傳遞着力量和信任。他大聲道:“好,你們跟我走。”他的聲音在暗巷中迴響,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勇氣。
弟兄們立刻大聲歡呼起來,那歡呼聲震耳欲聾,彷彿要衝破這黑暗的夜空。他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在無數次的戰鬥中相互扶持,彼此信任。絕對不能讓老大一個人去冒險,這是他們心中共同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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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堅定,彷彿是一支不可戰勝的隊伍。風,吹起他們的衣角,卻吹不動他們勇往直前的決心。他們邁着整齊的步伐,跟隨着廖小山,向著未知的危險走去。
廖小山走在最前面,他的心中既有對兄弟們的感激,也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警惕。他知道,這一次,他們面對的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挑戰,但只要有這些兄弟在身邊,他就有信心戰勝一切。
月光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街道上迴響,彷彿是正義的戰歌,宣告着他們絕不向邪惡低頭的決心。
今晚是一個註定的不眠之夜,萬籟俱寂,唯有那輪高懸的明月灑下清冷的光輝。白飛飛因為心情大好,興奮的情緒如同洶湧的波濤,在她的心中翻騰不息,讓她翻來覆去睡不着覺。於是,她索性起身,來到了飛飛研究室,繼續琢磨精油方面的技術難題。
研究室內,擺放着各種精緻的儀器和瓶瓶罐罐,瀰漫著濃郁的花香和草藥的氣息。一種叫高飛竹的花朵,正安靜地躺在實驗台上。它綻放時,花朵嬌艷欲滴,香氣馥郁迷人,然而,提取出來精油后,那原本醉人的香味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白飛飛百思不得其解,始終想不出來是為什麼。
白飛飛緊蹙着眉頭,手中拿着高飛竹花朵,美麗的眼眸中滿是專註和困惑。她那如瀑的黑髮隨意地挽在腦後,幾縷髮絲垂落在她白皙的臉頰旁,更添幾分柔美。她反覆地進行着實驗,調整着各種參數和步驟,但結果依然不盡人意。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際,東方的身影突然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這個小鬼頭,聰明機靈,思維敏捷,或許他一定能找到原因。想到東方,白飛飛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燦爛而動人。
而此時,夜已經很深了,東方卻還在辛苦地修鍊。白天陪白飛飛練習雙淚出擊,耗費了他不少的體力和精力,但他並未因此而懈怠。下午,他去寶書閣看了一會書,在那滿是古籍和秘籍的房間裏,汲取着知識的養分。之後,他又陪小玉玩了一會兒,看着小玉天真無邪的笑容,他的心中充滿了溫暖。甚至,他還去了東方醫院轉了一圈,跟趙香鳳聊了一會天,了解了一些醫院的近況。
然而,到了晚上,東方並沒有好好地享受這寧靜而美好的春天的夜晚。他深知,要想在這充滿挑戰和未知的世界中立足,就必須不斷地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神情卻無比堅定。周圍的花草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彷彿在為他加油鼓勁
大名鼎鼎的毛二哥此刻正愜意地享受着,在這個如詩如畫的春天的夜晚裏,他慵懶地躺在華貴的軟椅上,盡情地享受着一個年輕女孩的按摩。毛二哥無疑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他的周圍佈置着綾羅綢緞,香爐中升騰着裊裊青煙,散發出清幽的香氣。
這是他昨天花兩斤銀子剛買回來的小丫環,她的雙手猶如春日裏新生的嫩枝,靈巧而溫柔,白皙而光滑,每一次的按壓都彷彿帶着一種奇妙的韻律。
雖然小丫環臉上有幾個淡淡的雀斑,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倒為她增添了幾分俏皮與可愛。她那一雙靈動的眼睛更是顯得有些嫵媚,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深邃而迷人。嘴角掛着一絲甜甜的笑意,那笑容彷彿能融化人心,讓人沉醉其中。
無論誰有了一百五十萬兩雪花花的紋銀,都難免要享受一番。賺錢終歸是為了享受,銀子只有花出去的時候才叫錢,沒花的銀子無疑就是躺在那裏的一堆冰冷的金屬。毛二哥深諳此道,他盡情地揮霍着這筆不義之財,試圖填補內心無盡的慾望。
雖然為了得到這一百五十萬兩紋銀,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七海鏢局”的總鏢頭孫有錢雖然因為要趕到雙龍鎮買玻璃生肖而沒有親自押送這趟鏢,可是押鏢的十五位鏢師也絕非等閑之輩。“七海鏢局”在江湖上聲名遠揚,每一位鏢師都是經過嚴格選拔和訓練的高手,都有着非凡的實力,絕不好對付。
那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鏢師們個個身懷絕技,他們緊密地守護着鏢車,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決絕。然而,毛二哥的手下也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他們設下重重陷阱,運用各種陰謀詭計。
戰鬥中,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死亡的氣息。鏢師們拚死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一個個倒在了敵人的刀劍之下。
毛二哥和他那三十三個死心塌地的死黨,在那兇險萬分的戰場上並肩苦戰了大半個時辰。喊殺聲震徹雲霄,刀光劍影交錯,鮮血四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他們每個人都殺紅了眼,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經過一番慘烈的廝殺,折損了好幾個人后,才總算把這趟鏢劫了下來。
只不過這一切的犧牲還是值得的,那一百五十萬兩雪花花的紋銀,在陽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芒,彷彿在向他們訴說著未來的美好生活。這巨額的財富,已經足夠他舒舒服服地度過余年了。他已經有五十八歲,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也讓他的身心飽受滄桑。此刻,望着這堆積如山的銀子,他彷彿看到了自己悠閑愜意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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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筆銀子送回老家后,他就準備洗手不幹,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去享受幾年。毛二哥的老家其實是在雙龍山裏面,那是一個寧靜而偏僻的地方,離雙龍鎮不是很遠。那裏山巒疊嶂,綠樹成蔭,人跡罕至。很少有人會涉足那片神秘的土地,只要回到老家,他便能遠離江湖的紛爭和追殺,過上平靜安穩的日子。
此時,毛二哥和小丫環就坐在前面的馬車上,馬車行駛在山道上。柔軟的坐墊和華麗的帷幕將他們包裹其中,隔絕了外界的喧囂和塵土。小丫環那纖細嬌嫩的手,已經把毛二哥身上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當然,毛二哥身上都是該摸的地方,本就沒有不該摸的地方,就算以前有,現在也沒有。他盡情地享受着小丫鬟的溫柔撫摸,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後面那是一連串裝滿了銀子的小馬車,一輛接着一輛,在道路上形成了一條長龍。押車的都是他的死黨,那些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他們目光警惕,手持兵刃,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雖然他相信在這條路上絕對沒有人敢來動他,但行動卻還是很謹慎。他用這種小車來送銀子,就因為這種小車子最靈巧方便,走在道上也絕不會騷擾到別人。這種車子是用人推的,每一輛車都配備了數名強壯的推車人,他們步伐整齊,汗流浹背,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