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三觀
賈秘書就是想要禍害方媛,讓她不痛快的,拉着陸川:“陸廠長,你這樣說就太無情無義了,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我一個女人,你讓我怎麼辦。”
這話說的,像是有事,可也沒什麼事。你告她誹謗,人家都沒說出來什麼實質性的問題。
陸川都頭大,得承認碰上個難纏的。不着急了,陰沉着臉打量眼前的女人,還真認出來了。哈。
賈秘書不依不饒,也不說什麼事情,就是拉着陸川哭,訴苦,不放人走。
還是陸川的女同學們見多識廣,過來給陸川解圍:“小姐,你是不是先鬆開,喝點水,好好說說,我們這一群人在這呢,真要是有什麼,我們還是能為你說兩句話的。”
說兩句話,賈秘書可不稀罕,看向陸川可憐巴巴的:“陸廠長,我一個單身女人,被方廠長這樣為難,我為了誰呀,我圖個什麼,陸廠長,您是不是要給我個說法。我,”
吸吸鼻子,好柔弱的開始掉眼淚。不知道的以為方媛做什麼過份的事情了呢。
臉陸川的同學都私下問了一句:“嫂子現在比當初上學的時候更厲害了。陸川呀,不然問問嫂子怎麼回事。”
既然甩不開賈秘書,陸川索性任她施為,不着急處理賈秘書,可這些暗着挑撥離間的,他是不準備深交的,抬眼看向開口的同學:“我家方媛怎麼厲害了,扎過你車胎,還是給你碗裏下過巴豆,拆散過你的戀情。”
這話說的,老師都不好意思笑了,這小子說翻臉就翻臉,同他媳婦一個德行。
那邊的同學有點下不來台,索性不開口了,心說,你自己麻煩纏身,還護着你鄉下媳婦,回頭不知道你媳婦會不會這麼給你面子。這些人專心看笑話了。
陸川看向賈秘書:“我媳婦做什麼,都有自己的原則,我們那是正經的廠子,不用你就是不用你。別說你的汗馬功勞,我們不稀罕。我們正經買賣,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讓人以為我們靠不正當手段在行業競爭的。”
這話說的一點不客氣,讓看笑話的人,瞧着賈秘書的眼神想入非非了,這女人用什麼不正當手段了?
賈秘書有點慌,真沒遇到過這樣冷情的男人,半點柔情沒有。
陸川跟着就打電話,人家報警了。不是說賈秘書誣告,人家陸川說的是,被騷擾了。遇到女流氓了。
老師都吸口冷氣,就問問,你這怎麼好意思報警的呢。
一群的同學也沒想到,陸川沒有把這件事當成男人的香艷小插曲,這竟然能報警?
賈秘書急眼了,她肯定更沒有想到這個結果:“陸廠長,有話好好說,我一個女人,能把陸廠長怎麼樣。”
陸川:“你是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我這人忌諱有人拿我來埋汰我媳婦。就你這點姿色的,也好意思往這站,別說我媳婦,我打扮打扮都比你耐看。”
這話說的,可真是讓一群人牙疼。心說,這位可真的豁的出去臉面。陸川為了方媛什麼豁不出去呀。
賈秘書想走,人家陸川都抓着不讓走:“你就這樣走了那可不行,你當女人騷擾男人,就沒有人管了不成。”
賈秘書:“陸廠長,我做什麼了嗎?我沒有工作,不容易,我找前廠長哭訴,我犯了王法了嗎。”
一群人站在陸川身後,那是親眼見識了‘茶’呀。還有人說,別招惹女人,你根本不知道,他們什麼貨色。看看,這多深的坑。但凡不是陸川這樣對家庭,夫妻感情堅定的,沒準就栽了。
賈秘書那是趁着機會溜走的,她可不想讓人說是女流氓。
那邊陸川臉色挺嚴肅的對着剛才起鬨看熱鬧的同學:“我媳婦是不是厲害,我覺得都挺好的。不值得大夥議論。”
尤其是在剛才那種情況下。陸川那是有點惱的,開他的玩笑,過分的沒問題。媳婦的玩笑不能亂開。
陸川上大學都是帶着媳婦的,同媳婦感情如何,這群人都知道,陸川如何在乎媳婦,他們更應該知道。那種情況下,竟然還看笑話,陸川認為這群人不值得深交,沒有人為他着想過。
自家媳婦說的沒錯,這群人心裏不定在惦記什麼呢,下次聚會,沒準誰的家屬又換了。
老師也沒有開口,替剛才的弟子說話。玩笑確實過了,難道陸川因為這點事情,同方媛生份了,他們有面子不成。
那邊的同學沉默了。都意識到了,陸川還是那個眼裏都是媳婦的。但凡涉及他媳婦的事情,沒啥事非觀。
等到結賬的時候,大夥才發現,陸川兜里還是沒多少錢,人家方媛讓人把錢先放在前台了。
大夥都跟着起鬨,陸川你這家庭地位,也就在這了。
陸川也跟着大夥笑,一點不帶臉紅的。不過打定主意了,以後這種聚會他不參與了,誰的面子都不給。
這些人心裏,也不定都怎麼想他的。
陸川送老師回去的時候,同老師說:“來年,我是不會去了。他們愛誰結賬誰結賬吧。”
老師都笑:“你這不是怕花錢,你這是讓那幾個起鬨,說方媛厲害的給惹到了。”
陸川抿嘴,要不說人家是老師呢:“您說,經濟發達了,是不是人心也變了,我瞧着他們身邊的人,一年一個樣。”
老教授聽到這個話題,搖搖頭:“能走到一起的散不了,三觀不合的,早晚得掰,你們同學之間,我自然是願意互相幫襯的,可有的事情不能強求,夫妻還有走着走着就散了的呢,何況是同學,大家出去社會這麼多年了,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堅持。到現在,見面能打聲招呼,有事能幫襯一把就不容易了。沒必要非得綁的那麼緊。真有事情了,誰能保證什麼?”
歲數大了,看的比誰都開。別說這個日益月新的年代,就是放在他們那個時候,這樣的事情也屢見不鮮。
陸川就覺得老師比他看的開多了。回家同方媛說了舞廳那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