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襲擊者身份
數日後,一份來自六扇門的密報遞到了吳予手中,這才讓他知道此次敢劫殺朝廷兵馬的勢力居然是嵩山派。
嵩山派,大明境內的五嶽劍派之首,其掌門左冷禪更是一位先天境即便的武者,憑藉一手寒冰掌絕學將威震江湖。
雖說嵩山派與少林、武當等超級勢力相比存在明顯差距,甚至就連日月神教、移花宮、金錢幫等也有所不及。
但不得不承認,作為五嶽劍派之首,嵩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還是非常高的。
不過便是這樣吳予也不覺得對方敢於與朝廷作對,更別說還是由方正化所帶領的騰襄四衛。
而且方正化當初在密報上也曾提到過,為首的黑衣人實力可一點都不在他之下,而以左冷禪區區先天境的實力又如何是方正化的對手。
也就是說六扇門所查到的嵩山派,不過是那些人推出來的替罪羊而已。
至於對方為什麼要與朝廷或者說與方正化為敵,其實也不難理解,因為這嵩山派的背後就是朝堂上的那群文官集團。
是的,這嵩山派,甚至包括整個五嶽劍派其實都是朝堂上的那群文官老爺們所扶持,甚至不止五嶽劍派,就是如今的南北兩大少林寺背後也都有那群人的影子。
當然,在文官集團扶持五嶽劍派的同時,皇室這邊也不是什麼也沒做。
為了遏制文官集團的勢力,皇室也同樣扶起了另一個江湖勢力與其抗衡,而這個勢力就是日月神教。
不然你以為日月神教憑什麼能夠擁有數萬教眾而不被朝廷清繳,其根本原因不就是因為這是朝廷有意默許的嗎。
言歸正傳,既然得知這次事情的背後是文官集團搞的鬼,那吳予自然也不會客氣,雖然不可能一下子將他們身後的所有勢力全連根拔起,但能夠除掉一個嵩山派,也足他們心疼很久的了。
想到這,吳予直接給郭不敬下旨,讓他務必將嵩山派這個膽敢與朝廷作對的江湖勢力一網打盡。
順便藉此機會,給那些平日裏不將朝廷法度放在眼裏的,一口一個朝廷鷹犬的江湖人看看與朝廷作對的下場。
而得到旨意的郭不敬也是當即就調動上千名六扇門的精銳,開始向嵩山派大軍壓境。
不過這麼大的動作自然不可能能瞞過有心人,因此左冷禪在得知情況之後,第一時間就派人前往另外幾大五嶽劍派求援,雖然他們背後的人分屬不同派系,但在對待朝廷的態度上卻是一致的。
至於他本人,更是親自前往同在嵩山之上的少林寺求援。
但可惜他註定要失望了,因為他這次前往少林別說是住持方證了,就是其他一個方字輩的高僧都沒能見到,甚至就連少林的大門都沒能進去。
到了此刻,左冷禪哪裏還不明白自己已經被身後那群人給放棄了。
“好,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不要怪左某不義!”
吃了閉門羹的左冷禪憤然離去,待回到嵩山派后,一邊讓門人弟子準備的同時,一邊又暗自決定,一旦事不可為,便選擇投降。
至於逃跑之事他不是沒想過,但只要一想到要放棄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勢力,他就萬般不舍。
所以在選擇放棄基業和換陣地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話說就在左冷禪正想辦法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時,此刻的華山派之內也正發生着一場重大變故。
正氣堂內,隨着林平之將陸大有一劍封喉,這個平日裏欺負自己最狠的傢伙終於死的不能再死。
只是在心中出了一口惡氣的同時,他並沒有有選擇就此停止,因為欺負自己的可從來不止陸大有一個。
可以說除了師娘寧中則和妻子岳靈珊之外,整個華山派之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而他今日就是來找岳不群攤牌的。
“怎麼,你還不出手嗎?”
早在一開始的時候,林平之就察覺到門外的岳不群,原本他還想着殺掉陸大有來激怒對方,卻不想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要插手的打算,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殺而無動於衷。
待林平之說完,門外的岳不群也推門走了來。
只見翹着蘭花指的岳不群語氣陰柔道:“這些個廢物死就死了,一個個枉費為師教導他們多年,居然連一流沒進,想要依靠他們重振華山派,還不如重新招收弟子培養來的實在。”
“哈哈哈說得好,就這些廢物,平日裏武功不練,就知道天天欺負我這個剛入門的弟子。
不過說到好弟子,你之前倒是有一個,可惜被你趕走了。”
林平之說的自然是令狐沖,要說整個華山派之內,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弟子也就只有令狐沖這個大師兄了,只可惜如今也被岳不群給趕走了。
果然,當他說出令狐沖這三個字之後,岳不群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令狐沖,那個曾經被他寄予厚望的大弟子,不但一次次違背師門戒律與魔教中人勾搭在一起給師門派抹黑,最後更是為了一個魔教妖女跟自己拔劍相向。
可以說對這個弟子,他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深。
見岳不群不說話,林平之才繼續道:“岳不群你當初將我收入華山派,口口聲聲說要教我武功,但實際上不過是為了謀划著得到我林家的家傳絕學罷了。
好在老天有眼,哪怕你機關算盡,最終還是讓我得到了辟邪劍法。”
“哦,你真是這麼想的?”
出乎意料,岳不群在聽到林平之的話后並沒有生氣。
“你什麼意思?”
岳不群此話一出,頓時就讓林平之意識到事情可能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樣。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晚在我房門外?”
“什麼!”
林平之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岳不群居然知道自己那晚就在他房間之外。
只聽岳不群繼續道:“別多想,我之所以將辟邪劍法還給你,你不過是看在你和我都是同一類人的份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