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私設公堂
高溫良顫抖着聲音說道:“此葯是一種極為邪惡的毒藥,它能夠讓服用者逐漸迷失心智,先是嗜睡,然後慢慢變得神志不清,最終瘋癲而死。這種毒藥真是太可怕了,竟然能讓人陷入如此痛苦的境地。”
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無法想像這樣殘忍的毒藥究竟是誰研製出來的。高溫良深知,這種毒藥一旦使用,將會給無數人帶來巨大的災難和痛苦。
一刀聽后,雙眼瞪得渾圓,牙齒緊咬着嘴唇,甚至都要將其咬破了,雙手緊緊握拳,因為用力過猛導致關節處發出“吱吱”的聲音,彷彿下一刻就要將自己的手骨捏碎一般。他心裏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讓林震付出代價!”他已經無法抑制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恐怕會直接衝出去找林震拚命。
而此時的高溫良卻顯得十分冷靜,他明白衝動並不能解決問題,於是連忙安慰道:“你別著急,這件事你只需如實向公主彙報即可,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公主處理吧,畢竟我們只是局外人。”
高溫良也不由得嘆息道:“唉!楚國才剛剛起步啊!沒想到這麼快就起了內訌!林震這老東西還真是容不下任何人啊!”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失望。
對於林震來說,他一心只想把權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卻忘記了一個國家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獨裁者,更需要有智慧、有能力的領導者來帶領人民走向繁榮富強。而林震的所作所為無疑給楚國帶來了巨大的隱患。
此刻的林震心中只有私慾和野心,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作為一名大臣應該有的忠誠和責任。他的行為不僅讓楚國陷入了內憂外患的困境,更是讓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然而,林震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變本加厲地想要將所有反對他的人都剷除乾淨。他的這種做法實在讓人不齒,也讓人對楚國的未來感到擔憂。
如今,楚國的局勢變得越來越緊張,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較勁,試圖爭奪更多的權力。而林震的存在則成為了這場鬥爭中的一顆定時炸彈,如果不能及時處理掉這個問題,楚國很可能會因此而分崩離析。
想到這裏,高溫良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自祈禱着楚國能夠儘快走出這片陰霾,重新找回曾經的輝煌與榮耀。畢竟,楚國是他一直以來所熱愛的家園,他不願意看到它被內亂所摧毀。
然而,要想解決眼前的危機並非易事,楚國的命運究竟何去何從?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高溫良看着一刀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現在保護公主才是最要緊的事!”他深知公主的安全對於整個局勢來說至關重要,如果公主出了什麼意外,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連忙喊道:“一刀,你先回去吧!一切以公主的安危為重!”
一刀聽到高溫良的話,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自己肩負着守護公主的重任。他轉過身,腳步堅定地向著公主所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帶着決然和使命感,彷彿將所有的力量都傾注在了腳下。
高溫良默默地注視着一刀遠去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明白,一刀對公主的忠誠和責任感是無可替代的。而此刻,他也需要全力以赴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一刀回到宮裏的時候已經天亮了,他直接來到了雲熙宮裏。剛到門口就被一個老媽子攔住了,她告訴一刀:“公主現在還沒起床呢!”一刀心裏一沉,他原本想快點見到雲熙,可是卻得知她還沒有起床,這讓他更加心煩意亂。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許他硬闖進去,只能默默地在外面等着傳喚。
等了好一會兒,那老媽子才從房間裏走出來,她看着一刀說道:“公主已經醒來了,請一刀侍衛進去吧!”
一刀快步走進去,腳步匆匆,帶着滿心的焦急和憤怒。他走進房間后,目光立刻鎖定在了彩月身上。彩月站在那裏,臉色蒼白如紙,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一刀大步向前,走到彩月面前,他的雙眼燃燒着怒火,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與憤怒。他上前一步,用力地抓住彩月的衣領子,將她緊緊地拎起,怒聲呵斥道:"快說!到底是誰讓你加害公主的?你若不說實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徹整個房間。彩月被嚇得渾身發抖,嘴唇顫抖着,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她的眼中閃爍着淚光,但仍然咬緊牙關,不肯吐露真相。
一刀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緊握着彩月的衣領,彷彿要將她的生命捏碎。他瞪視着彩月,眼中的怒火越來越盛,聲音也越發嚴厲:"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做這種事的?你要是再敢隱瞞半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彩月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淚水順着臉頰流淌而下。她搖着頭,抽泣着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一刀心中一沉,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他鬆開了手,讓彩月跌倒在地。他皺起眉頭,思考着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其他宮女們驚恐地看着這一幕,她們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身體顫抖不已,彷彿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鋒貼在自己脖子上一般。而彩月則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雞,被一刀提溜起來,雙腳在空中亂蹬,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一刀惡狠狠地盯着彩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他手中的刀閃爍着寒光,鋒利無比,只要輕輕一動就能輕易奪走一個人的生命。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彩月嚇得渾身發抖,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湧出。她的嘴唇哆哆嗦嗦,想要開口說話,但卻因為極度的恐懼而發不出聲音。她只能拚命地點頭,表示願意配合,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雲熙見此情形,不禁皺起眉頭,她的目光落在彩月身上,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滿。她緩緩開口道:"彩月,你先起來說話吧。"然而,彩月卻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趴在地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公主,請您一定要為奴婢作主啊!奴婢對公主忠心耿耿,盡心儘力地侍奉着您。可是,一刀侍衛竟然這樣對待我,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彩月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委屈。雲熙看着彩月,心中有些無奈。她知道彩月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侍女,但一刀侍衛也並非那種無禮之人。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雲熙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堅定地說:"彩月,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不過,你先站起來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彩月聽到雲熙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她掙扎着站起身來,臉上還掛着淚痕,開始講述剛才發生的事情。
原來,一刀侍衛來找雲熙時,正好遇到彩月正在為雲熙整理衣物。一刀侍衛詢問雲熙是否在房間內,彩月如實回答,並告訴他雲熙正在休息。然而,一刀侍衛卻突然變得不耐煩,質問彩月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彩月感到十分委屈,她覺得自己只是按照雲熙的吩咐做事,並無過錯。
一刀侍衛聽后,更加生氣,他認為彩月故意拖延時間不讓他見到雲熙。於是,他將彩月按倒在地,並用刀威脅她。彩月驚恐萬分,不斷求饒,但一刀侍衛並不罷休。直到雲熙出現,才阻止了這場衝突。
雲熙聽完彩月的敘述,臉色陰沉了下來。她轉頭看向一刀,冷冷地問道:"一刀,她說的可都是事實?"一刀沉默片刻,然後點了點頭,表示承認。雲熙的眼神越發寒冷,她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一刀面前,冷冷地說:"一刀,我本以為你是個有分寸的人,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事。彩月是我的貼身侍女,也是我的心腹,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她?"
雲熙看着彩月,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滿。她沒想到彩月會如此狡猾地編造出這樣雲熙看着彩月,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滿。她沒想到彩月會如此狡猾地編造出這樣謊話。
雲熙瞪大眼睛怒視着彩月,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彩月被雲熙的眼神嚇到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彷彿見到了惡鬼一般。她的嘴唇微微顫動着,卻發不出聲音來。
一刀氣的在一旁全身發抖,自己一向情緒穩定,只要是雲熙的事自己無法穩定下來。
雲熙的眼眸中閃爍着銳利的光芒,彷彿能洞穿一切虛偽。她緊盯着彩月,語氣冰冷而堅定,每個字都如同重鎚般砸在彩月的心頭。
彩月臉色慘白,嘴唇顫抖着,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她的眼神遊移不定,似乎在尋找着逃避的借口。雲熙見狀,微微眯起眼睛,步步逼近,她的氣勢讓彩月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彩月,本宮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本宮?”雲熙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她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敲擊在彩月的心上。
彩月的話語如同薄冰,試圖在即將到來的暴風雪中尋找一絲喘息的空間。她眼神遊移,雙唇微顫,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着千鈞的重量。
公主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她緩緩踱步至彩月面前,裙擺輕揚,似是在無聲的控訴。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哦?不是你?那又是誰?這參湯從御膳房到你手中,除了你,還有誰能有機會下毒?”
彩月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她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卻撞上了堅硬的牆壁,無處可逃。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卻不及心中的恐懼。她抬頭望向公主,眼中滿是絕望與哀求,彷彿一隻被獵人逼至絕境的小鹿。
雲熙的目光如炬,犀利地射向彩月。彩月心頭一緊,她深知自己的謊言已經難以自圓其說,但仍舊硬着頭皮,試圖掙扎。
“回公主,那日我熬制參湯時,廚房裏人來人往,誰都有可能經過。但要說真正經手的,除了我,還有……還有媚兒。”彩月的聲音顫抖,她的目光不自覺地瞟向房間的一角,那裏站着一個身材微胖的宮女,正是媚兒。
媚兒一聽自己的名字被提及,頓時慌了神,連連擺手,“奴婢……奴婢可沒碰過那參湯,你別亂說!”她的聲音雖然帶着慌亂,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堅定,顯然是在為自己的清白辯解。
雲熙的眼神在屋內來回掃視,落在那些低垂着頭的宮女們身上。她緩緩踱步,每一步都似乎帶着無形的壓力,讓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你們,都看到了什麼?”雲熙的聲音不高,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宮女們面面相覷,有幾個膽小的已經開始顫抖。彩月此刻也臉色蒼白,站在一旁,不敢直視雲熙的眼睛。
突然,一個宮女鼓起勇氣,跪行至雲熙面前,聲音雖顫,卻堅定:“公主,奴婢可以作證,媚兒所言非虛。參湯從熬制到送來,都是彩月一人所為,我們確實未曾插手。”
屋內一片死寂,只有彩月顫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她緊咬着下唇,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那眼中既有絕望,又有幾分不甘。她的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後,整個人如同一隻被縛的困獸,掙扎着想要尋找一線生機。
突然,她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勇氣都凝聚在這一刻。“此事是……”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但卻異常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