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席宛的現在
直到某一日,何母氣沖沖的找到公司,當著全公司的面指責席宛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佔着茅坑不拉屎,說著倒在地上痛哭他們老何家的罪孽,竟然會娶這樣一個女人,一場鬧劇在席宛叫來保安給人攆出去為止,卻也對席宛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何達倒是還好,得知此事卻毅然選擇站在席宛這邊,並表示即便席宛不能生,也不會拋棄席宛,席宛剛要解釋,被電話打斷,何達也跑去安慰他媽,不知道何達是怎麼說的,這之後何母確實沒再找上門,只是第六感告訴席宛,這其中有很不對勁兒的地方。
再後來就是回北城參加宴會,聽到林酒提醒她的婚姻,她才回到陽城,找人調查,調查結果出來,席宛整個人都懵了,一沓照片,全是何達與好幾個女人的親密照,有幾張還是床照,大.尺.度噁心的席宛直接衝進衛生間嘔吐不止。。
席宛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三日,不吃不喝,被痛苦折磨着,三日後,她恢復平靜,找上了曾經的同學,請他幫忙,並借了一些人。
帶着證據和捉住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與何達攤牌,任憑何達怎麼痛哭求原諒,席宛也沒改變離婚的決定。
只是婚還沒來得及離,席老太太從樓上掉下來進了醫院,事情也因此耽擱下來,等老太太脫離危險,席宛又重新趕回去,誰知又遇到何達他媽進醫院,確診胃癌晚期,命不久矣。
何達一夕之間憔悴不已,找上席宛,當街攔車,跪在車前,請求席宛再給他一個機會,等送走他媽再離婚,他願意放棄自己的全部資產,願意凈身出戶,甚至失去生命也可以,何達哭的很傷心,這還是席宛第一次看到這麼狼狽的他。
席宛跟去了醫院,再看到何母那憔悴的身軀,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到底是心軟了,同意他的請求,互相配合演戲,過完這個新年。
然而,有些人就是賤,給他機會不知道珍惜,放任個不知道的小三,妄圖在過年這天搗亂,竟然能搞到家庭電話,播放着他們不雅的聲音,其中還有何達對席宛的咒罵與侮辱,幸虧接聽的是大哥,才沒噁心到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沒有鬧到明面上丟人。
這之後席宛又收到一堆消息,其中全是各種照片,這挑釁的舉動讓席宛對何達只剩下厭惡,連帶着那絲對將死之人的善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最後,在幾杯酒下肚,席宛竟然耳清目明,決定不繼續虛與委蛇下去,拉着何達離開。
...
“咋今天就回來了?你一般不是得在家待到初十嗎?”
咖啡廳內,席宛對面坐着一個穿着黑色長款貂皮大衣的男人,頭髮剃的板寸,乾淨利落,帶着咖色鏡片的黑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修長的手指推推眼鏡,腿長到根本縮不進桌子下面,只得放在一旁,忽略聲音,性張力簡直拉滿。
這便是席宛當初求助的同學,王一珩,也是席宛在校外住宿時,住在隔壁的鄰居,沒錯,就是隔壁老王。
老王同學拄着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席宛,滿目柔情。
他喜歡席宛,算起來他的喜歡比何達還要早,那是一次商業活動,席家四個孩子都在,可他就是一眼看到席宛,那個金尊玉貴的公主,即便那時候她還年輕,可站在大佬雲集的包圍圈中,卻依舊不怯場,嘴角含笑的與他們打招呼,也是那一眼,他徹底沉淪。
只是面對喜歡的人,厚臉皮如老王也難免自卑,只敢搞暗戀那一套。
他的所做所為不限於上課坐后桌,吃飯坐對面,住房在隔壁,甚至為了那麼丁點兒交集,特意將吃飯的桌子搬到衛生間對面,這是在他看了小區內同一戶型后確定的,只因為這樣,在吃飯時他們就好像還是同桌。
可後來,拱白菜的死野豬出現了,老王哭都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哭,更是久久不能理解,他究竟輸哪兒了?
這麼個要身高有三高,要外貌有外套,要長相有洋相,要資產有嘴饞的傢伙,究竟是怎麼打敗他俘獲公主的心的?Why???
可惜原因是沒資格找到了,只能帶着滿滿的遺憾做朋友,不過還好,經過他不懈的努力,友情升級,他榮升為‘閨蜜’。
就在一切都朝着好方向發展時,那該死的河童竟然吃醋?吃醋她有個男的做朋友,還說他姓王,讓他很沒有安全感,特奶奶的,簡直氣人,最關鍵的是,席宛竟然會那麼寵那個河童,還真就找他表明。
天曉得,他的打擊有多大,不想在這個受傷的城市持續受傷,他毅然決然回老家,繼承他爸的(未來)遺產。
幾年匆匆而過,就在他以為他們再無交集時,席宛竟然打來電話,雖然是有求於人,但是被她依靠,真的太讓人激動了,只是當得知她要調查的人時,這激動變成了憤怒。
該死的河童,老子渴望不可得女孩兒,你竟然敢辜負!!!
將調查的結果交給席宛,席宛只小聲說了句謝謝,便沉默着離開,那一刻,他多想抱抱她,可他還是沒資格,只得默默看着人離開,跟在後面,看着人平安回到家裏,他才離開。
回憶回籠,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打在席宛的臉上,像天使一樣,老王情不自禁入迷,“宛宛...”
“嗯?”
席宛扭頭看向老王,正巧對上他那滿滿愛意的雙眼,席宛心跳停頓一瞬。
“老王,你說什麼?”
席宛不是不知道老王的感情,可她已經結婚,沒有辦法回應,這才在何達告訴自己吃醋時,她會做出遠離這個決定,她怕耽誤老王,這麼好的人,他合該有自己的幸福人生。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他竟然還沒有結婚。
席宛嘆了口氣,以前她結婚了沒資格,現在她離婚了更沒資格。
老王見席宛唉聲嘆氣,以為自己的稱呼讓她不喜,連忙磕磕巴巴狡辯。
“我,我的意思,就是,那個,就是我,對,我想買幾個碗,一過年家裏小屁孩兒就多,一個個特別調皮,弄碎不少,我想問問你有沒有推薦,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