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那老狗真是你真爹?
林酒找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看着那兩攤血,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弟弟?”
“別去。”
徐瑾掙脫開關厲言的手,也許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有勇氣,關厲言一時竟然沒攔住,連忙追上去,這時徐瑾已經抱住徐朝,後背對準攻擊而來的幾隻妖仆。
“小心。”
關厲言擋在前面,舉起玉牌,巨浪帶着三人直直飛出去,林酒連忙放下疑慮,丟出縛神索去接三人,至於林酒,已經甩着鞭子抽向蜥蜴。
“嗷~”
這鞭子也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疼的蜥蜴嗷的一聲,背上出現一道冒着黑煙的痕迹,堅硬的肉皮外翻,看着都疼。
其他妖仆連忙來了個急剎,紛紛後退。
“你,你你你你,你...”霍錦都驚呆了,不是說進不來的嗎?老狗你丫又騙我?
霍錦內心咒罵著玄真,殊不知這次真不怪人家,他又哪裏知道自己的團隊已經漏成篩子了,是個人模狗樣的都想着叛變呢,這有卧底幫助,林酒當然是跟入無人之地一樣了。
“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麼會進來?”
被自己妖仆攙起來,霍錦上下打量着林酒,這是他第二次直面這個一直不按套路出牌的混蛋了。
“你怎麼進來的?”
“我不告訴你。”
霍錦直接給了自己兩巴掌,讓你問,讓你問,讓你問,吃虧沒夠呢?
“乖乖,不要自殘吶,教壞小朋友。”
“要你管。”林酒聳聳肩,又看向他身後的妖仆,一共7個,還挺多。
“就這幾個?你這妖仆也不行啊,最大功力的才五百年。”他打量着蜥蜴妖,有點兒嫌棄,連他的鼠鼠寶寶都打不過,雖然他家鼠鼠寶寶是搞文化研究的。
“你放屁,老子的妖仆是最...最...最好的。”
妖仆們:“......”別說了,你的不自信都要擬人化了。
林酒挑眉,拽着自己的鞭子扯了扯,“行了,廢話不多說,既然遇到了,一個都別想走。”
妖仆們齊齊後退,甚至都把霍錦給鬆開了,這整齊劃一的動作直接給霍錦干懵了。
幹什麼?幹什麼?想造反啊?
“上,干他丫的。”
妖仆們還是很猶豫,這可氣到霍錦了,衝著他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總算將抱頭亂竄的幾隻妖仆推出來,他自己則拚命後退。
林酒又是用力甩了一下鞭子,啪的一聲,嚇了一群妖一跳,這氣勢,上次見到的時候還是在上次,幾人默默傳音。
[別怕,別怕,他就一個,咱們有七個。]銀環蛇給大家打氣。
[謝謝,你說這話的時候不往後退我還能信信。]一旁的小蝴蝶晃悠着自己布靈布靈的翅膀,幾次扇銀環蛇腦袋上。
[別廢話了,趕緊上吧,他什麼脾氣你們不知道嗎?]這只是一隻蜘蛛,還特意朝霍錦那邊使眼色。
[打吧。]
擁有五百年功力的蜥蜴嘆了口氣,率先衝過去,被林酒幾張符紙擋住。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急什麼?”
林酒指着地面那攤血,看看霍錦,又指向徐朝,表情有些複雜。
“我說霍錦,你看他有什麼感覺嗎?”
“什麼什麼感覺?要打就打,廢那麼多話幹嘛?反派死於話多不知道?”
“誒,你說錯了。”林酒抬手,好心的解釋。
“我是正面人物,你是反派,我話多是應該的,你話多才是該死。”
“憑什麼?憑什麼反派就一定死?”
林酒眼睛一瞪,突然啪嘰啪嘰的鼓起掌,並為霍錦豎起一個大拇指。
“問的好,這麼有哲理的問題,問的真好啊。”
霍錦疑惑的看着林酒,他真的覺得這傢伙有點病?這麼野的路子真的不是跟他一夥的嗎?
“不過我對哲理不感興趣,我只感興趣八卦,冒昧的問一句,你真的確定那老狗是你真爹?”
“你也叫他老狗?”霍錦莫名的興奮,彷彿找到了知音。
林酒嘴角抽了抽,拜託,這是關鍵嗎?
“不對,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真的確定老狗是我真爹?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林酒看着那攤血,神情多了絲憐憫。
“靠,不要憐憫我。”霍錦又怒了,這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太氣人了。
“想知道?”
霍錦:“???”好熟悉的對話?
“可我不想說。”
“......,上,你們給我上,干他丫的。”這一刻,什麼東西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報這羞辱之仇。
妖仆們再次遲疑了,“那個,主人,您要不要確定一下再繼續?”
霍錦上前一步對着蜥蜴厚厚的甲一陣流星拳,雖然不疼,但是挺招人笑話的。
“打打打,上。”
蜥蜴率先撞擊上防護罩,發了狠力,倒還真讓它撞裂了,緊接着就是徹底的小事。
“酒哥,我幫你。”
徐朝趁着這個機會調整好狀態,飛撲過來,分攤一些不算壓力的壓力,即便2V7,也是輕輕鬆鬆。
“喂,你們這幫狗腿子真的心甘情願舔你們那個廢物主人啊?你們奉他為主,他可沒對你們多又好。”
林酒一個後退后,指着後方,那裏早就沒有霍錦的身影了。
“靠,他跑的也太快了吧?”
最先生氣的是銀環蛇,可是生氣歸生氣,它們做妖的本來就沒人權,更別說是妖仆了,那可是最最最最下等了。
“我不想跟你們打,好累的,如果你們收手,我可以替你們解除控制,還你們自由。”
幾隻妖仆停下來,湊到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敢相信,誰也沒有最先開口,最後還是蜥蜴這個老大哥站出來主持大局。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我是因為累,不想跟你們打,你們以為是我打不過你們嗎?”說著又是一鞭子,幾隻妖又是一激靈。
“又又沒說不答應,咋還帶急眼呢?”銀環蛇小聲嘀咕一句,林酒一個眼神,立刻向後縮縮,生動刻畫了慫字。
“這口音,東北的吧?”
“嗯?你也是?”
“我算是吧,我師父東北的,我從小在那嘎達長大的。”
“真的啊,那我們這是...誒呦我艹!!!”
被帶跑偏的銀環蛇挨了蜥蜴一腳,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怎麼啦,還不行讓人家和老鄉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