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魚兒與花無缺10
“該!”
白小魚恨鐵不成鋼。
但還是堅定的把白澤擋在身後。
因為邀月也在。
“傻孩子,你不是說我是你娘嗎,怎麼這麼對娘?”
邀月拉過白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局面瞬間就變了樣。
“我爹已經說了,我娘叫花月奴,是叛逃移花宮的侍女,你這次不就是來清理門戶的嗎?我可不是我爹,沒腦子。”
突然被嘲沒腦子的白澤……
so,我沒有腦子,那你就有。
不是我說兄弟,你這樣大喇喇的說你老娘她是叛逃的侍女,邀月真的會高興?
白澤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把小魔星給養成了傻白甜,還把獨屬於小魚兒的聰慧也弄沒了。
這就是個大聰明,大漏勺啊。
面對想殺你的人,你還一口一個清理門戶。
真是要命。
白澤見氣氛有些僵硬,他偷偷握住邀月的手,小心翼翼的擺了擺。
示弱的很明顯。
他還是很怕邀月的,畢竟她當初可是說了,要活撕了他。
剛才要不是白澤靈光一閃,他覺得自己可能當場就沒了。
畫面切到白澤逃跑前。
白澤背着包裹,裏面除了兩件衣服,其他的全是銀票,還有一些黃金。
實心的那種。
本來想從正門走,但白小魚提醒他,要走後門。
說到後門那可真是,巧巧的媽媽給巧巧開門——巧到家了。
剛一開門,就正對上一雙笑意吟吟的眸子。
嚯,人在這兒等着呢。
邀月穿着一身白衣,遠遠看着不像魔頭,倒像九天的仙女。
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實際上是太冷了,旁人不敢靠近。)
白澤瑟縮着,就想把已經邁出去了的一隻腳給挪回去。
結果邀月說話了。
“怎麼了,看到我你不開心嗎?”
邀月臉上帶着笑。
但白澤怎麼看怎麼怕,腦海中邀月的聲音清晰可見。
“我要活撕了你!”
“要活撕了你!”
“活撕了你!”
“撕了你!”
“了你!”
“你!”
要不說白澤聰明呢,趕在邀月再次說話前。
白澤又一次堵上了邀月的嘴。
就是你的嘴和我的嘴貼在一起的那種堵。
亦同十八年前的那個下午。
見人自己送上來了,邀月也不委屈自己。
於是接下來就是我們看到的畫面了。
……
“你放心我不殺你!”
邀月握住白澤的,與他十指交纏。
“真的?你不騙我?”
“本宮從不騙人!”
白小魚試圖從邀月的臉上找出撒謊的痕迹,但一無所獲。
“那你抓着我爹幹什麼!”
“本宮說了是來找夫君的,那就肯定是來找夫君的。”
白小魚有點心梗,他慢慢的吐出一口氣。
“爹你自己願意的,還是這個女人強迫你。你說!”
“這個……這個……”
邀月心情大好。
“忘記跟你說了,十八年前你爹就喜歡我哦~”
她迫不及待的把和白澤十指交纏的手,伸出手顯示給白小魚看。
“可你不喜歡我,還說要活撕了我……嚶……”
果然笑容不會消失,它只是轉移到了白小魚臉上。
他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以往覺着他爹動不動就嚶嚶嚶好做作,現在覺得他爹簡直太可愛了。
聞言,邀月的臉也黑了。
她說那句話的時候,是在做什麼。
問題是她說怎麼這人跑的怎麼那麼快,招呼都不打,像是後面有鬼在追。
原來原因在這裏。
“你先出去吧,我和你爹有點事商量。”
邀月強笑着把白小魚送出了房間。
“啪!”
被關上的門,訴說著邀月的怒氣。
這股怒氣持續了很久,直到太陽落下去,又升起來。
那門才被人從裏面被打開。
入目的是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的白小魚。
白澤露出一抹饜足的笑。
“爹的好大兒,怎麼這兒站着,累着了吧,快回去睡覺,爹的寶~”
透過縫隙,白小魚看到同樣一臉饜足的邀月,把一根簪子簪在髮髻上。
顯得人是更加的飄逸似仙。
白小魚的房間裏。
他一臉心痛的看着白澤,
“爹你終於還是被得手了!”
“唔,也不要這樣說,是我佔便宜了呢。”
白澤一臉嬌羞。
“兒啊,爹跟你說,你娘她說了,當初不是故意不來找我的,而且當初是我丟下她偷偷跑了。
還有哦,當初你娘生的是雙胞胎,所以說你有個弟弟,就在移花宮,咱們這次就過去看看他吧,怎麼樣?”
看着白澤亮晶晶的眼神。
白小魚不知道自己是該說他爹牛,原來大魔頭邀月是找他爹來了,還是該想他原來還有弟弟在。
實在是一肚子的槽點,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
“還有什麼事,一起說了吧,趁我還能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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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剛一說完,又看到白澤再次亮閃閃的目光。
“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
哦,那沒事了,有個孩子而已,小……
“你們有個孩子?親生的?男的女的,多大了?”
離了個大譜。
“是啊,親生的已經十八了,也是弟弟哦。話說當初我和月兒就那麼一次呢,真是辛苦她了,獨自照顧我們的孩子,小魚你說爹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親生的,十八了。
月兒=邀月?
就那麼一次?
“爹你讓我靜一靜,你先出去吧!”
白小魚才剛十八歲,就已經有種平靜的瘋感了。
這兩天的經歷太過離奇,先是他找到了他娘。
然後又說他娘不是他娘。
結果回到家又發現他爹也不是他爹。
才過了一天,又得知他有一個弟弟。
現在又聽說他假爹和假娘之間,有一個真孩子。
……
“唉!”
白澤回到屋裏,重重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
“沒想到小魚的承受能力這麼不行,我看他都快碎了,現在的年輕人哦,真不想我那個時候,你當初喜歡江楓哥哥,我還傻傻的追在你身後呢。”
“行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沒見過江楓幾次,人就跟有病似的,比起他,本宮當然是更喜歡你呀。”
邀月說著又湊到白澤唇上,親了一下。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