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魚兒與花無缺7
“哎喲,我的娘誒!”
掌柜的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給嚇暈過去。
有時候暈過去也是一種幸福,然而女人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啊!鬼啊,呃……”
掌柜的在極短的時間裏快速的經歷了情緒上的大起大落。
在他再一次要暈過去的瞬間,女人隔空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我要一間上房!”
說著便把頭上的兜帽摘了下來。
“呼……”
是個活人,活的女人,長得漂亮的女人。
掌柜的這大漠酒樓開了這麼多年,憑藉著大漠兩個字。
吸引了許多江湖中人過來吃飯,住宿。
眼前這女子剛才露的一手,足以證明也是個高手。
不然她這張臉,就是最大的罪惡。
“唔唔!”
女人見他有話要說,又隔空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姑娘,我說你這住店就住店,多說兩個字也行啊,差點把我給嚇死了。”
掌柜的心有餘悸的順了順胸口,好懸死了。
“少廢話,一間上房。”
這人不好惹,能坐鎮酒樓的掌柜,都不是一般人,而他更不是一般人。
他是二般人!
於是,掌柜的諂媚的說道:
“好嘞,姑娘隨我這邊走。”
親自帶着女人走到一等房的樓梯,恰好在白小魚的旁邊停了下來。
“姑娘來的巧,這幾日樓里人不多,上房今日也只有您和白家的小公子住呢。”
“哦,白家?”
“是啊,這孫少爺還以為自己瞞的好,殊不知我老王的這雙招子就是尺,我一眼就看到他腰上掛的玉佩,只有江南首富白家的人才會擁有的。”
“這玉佩有什麼說法么?”
見女人好奇,王掌柜可算是打開話匣子了,畢竟樓里沒幾個人願意聽他的。
“那姑娘可算是問對人了,這玉佩啊,是白家老爺給自己的後代打的,每個孩子出生,都會擁有這麼一塊,
今兒中午我就看到那孫少爺在外面道上,可惜沒進來。”
不知想到什麼,女人露出一抹淺笑,隨即從袖口拿出一個東西來。
“你說的玉佩,是這樣子的嗎?”
女人拿出來的,也是一枚玉佩。
肉質十分細膩,看上去就是精心打造的。
玉佩後面還刻着字。
上寫白澤,以及他的生辰。
“這?也是白家那個謫仙少爺的,您不會是他在外面的風流債吧!”
王掌柜像是發現了什麼,口中嘖嘖稱奇。
他就說當年那謫仙少爺跑出去一整年,回來的時候還帶着個孩子,沒準是他想要借腹生子!
思及此處,王掌柜看向女人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憐憫與同情。
“夜深了,姑娘還是早些休息吧。”
熬夜容易催人老啊。
想他老王年輕時也是十里八鄉的俊後生。
不過一普通人而已,邀月無視他看向自己時,眼中的憐憫。
回房間后,就關上了門。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將手中的玉佩握的死緊。
翌日一早。
邀月便早早起來,下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準備看看白澤的這個養子。
然而一等二等,都沒見人下來。
直到快晌午了。
白小魚才慢悠悠的走下樓。
“小二哥,上兩個招牌菜,這次不要酒了啊,我頭現在還痛呢。”
哦~
原來是昨晚喝了酒。
此人眉目清俊,身材修長,眸中也是一片清澈。
倒是個好孩子。
白小魚說完,就看了眼大堂,發現居然沒有位置了。
如此他只能選擇讓小二送到房間去吃,或者……與人拼桌。
目光一掃,只有靠窗的地方,有一張桌子上坐着一個女人。
於是,白小魚快步走過去。
“姑……這位姐姐,在下能否與你拼個桌?”
說她姑娘吧,人姑娘好像比她爹還大幾歲。
說阿姨吧,萬一人家就是長了一張早衰的臉呢?
這不得罪了嗎。
他爹說了,女人不管多少歲,都喜歡好聽的,所以白小魚選擇姐姐這個稱呼。
而事實也如同他所言。
女人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等飯的功夫,白小魚憑藉著自己的i人屬性,很快和這個大美人聊了起來。
“姐姐是來江南遊玩的嗎?”
“尋人。”
“尋人?親人還是朋友,或者是仇人?江南很大哦,不過姐姐有困難可以找我,我這人啊最是好心腸了。”
愚蠢!
這是邀月對白小魚的第二印象,如果說看到白小魚的第一眼是95分。
那麼開口后的白小魚只有59分,不及格的那種。
出來混江湖,居然不擔心別人會不會害人就算了,還刨根問底,說什麼幫助別人。
真是愚不可及,這些年沒有因此禍及家人,也算白家錢多。
“尋的是……我離家多年的夫君,還有——孩子。”
邀月慢悠悠的說完,故意在白小魚面前,把白澤留下的玉佩晃了晃。
白小魚也很給面子的看到了。
他原本就大的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樣。
然後又像是生怕被人發現了,連忙低下頭。
心裏不停的腹誹。
‘我天!這不是我家玉佩嗎,我的呢?我玉佩呢?’
白小魚不知道想到什麼,在自己身上不停的翻找起來。
隨即在袖口摸到熟悉的玉佩,然後故作鎮定的又給往裏面塞了一把。
‘我的在,那這個…giao!不會是我爹的吧!’
“姐姐,你這個玉佩看上去不錯,我白小魚也是個愛玉之人,不知能否……”
“可以!”
邀月爽快的解下玉佩,親手放到白小魚的手裏。
只將那玉佩握在手中,白小魚就知道,這是真的,不會有假。
翻到另一面,果然是他爹的。
“你不會是我爹的風流債吧!”
不得不說,歷史在這一刻重疊了,可惜王掌柜不在,不然定是要和白小魚手牽手。
直呼好友。
“少俠此話怎講,莫非你見過同樣的玉佩,還是見過持有玉佩的人?”
邀月像是很擔心,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
“諾,我也有,這玉佩是我爺爺給的,我們家的子孫後代自出生起,都會有一個玉佩,上面刻了我們的名字,還出生的時辰。”
“那這塊?”
白小魚艱難的點點頭。
“是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