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玄天一被斷四肢,成為庶民!
玄天一惡狠狠的看着玄一,發現他的個頭竄了一大截,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還需仰視他了,再看看自己的肚子,都有些發福了。嫉妒之心油然而生,他張嘴罵道“你個小雜種,還有臉回來!你和你那個卑賤的娘一樣,都應該早死早托生!”
“啪!”猝不及防一記響亮的耳光,將他的腦袋都打偏了過去。
玄一臉色鐵青,怒喝道“不許侮辱我娘!”
“小雜種,你敢打我?!你們還愣在這裏幹什麼,給我打!”他轉身朝台下自己的親信們大喊,親信們一看少主吃了虧,慌忙跳上台去,將玄一團團圍住!
小碧早已怒不可遏,化出真身,口中吐出一片白芒,將一眾人裹在白芒之中。
台下眾人看不清白芒裏面到底是何情形,只聽見裏面傳來一陣陣慘叫,有有見識的弟子,看到碧玉寒冰獸,突然大聲喊道“天啊,這是碧玉寒冰獸!聽說,千年前,是神女的一員猛將啊!這可是神獸,怎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大家蜂擁往前面擠過去,想看的再清楚一些。
十幾人被甩出,重重摔倒了台下,哎呀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小碧威風凜凜,“我看誰敢傷我兄弟!玄天一,你身為少主,殘害親弟弟,罪有應得!族長已經下令,斷你四肢,將你貶為庶人!”
說罷,玄一刷的張開一張紙,朱雀用了一個術,紙張瞬間變得無比巨大,浮現在半空之中。
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寫着玄天一的累累罪行,以及對他的處罰。最下面還有族長玄通的親筆簽名和印章。
大家睜大眼睛看了個仔細,頻頻點頭“不錯,的確是族長的親筆!沒想到啊沒想到,他的心腸果真如此狠毒!”
“就是,這樣的人,如何配當我們的少主!”
玄天一神色猙獰,“閉嘴!都給我閉嘴!”
此刻,他是真的慌了。父親真的放棄他了嗎?不會的,肯定不會,一定是他們使得妖法!
玄一冷不丁一腳踹了過來,正中玄天一的胸口,他應聲倒地。
玄一冷冷看着他,“看在你父親面上,我饒你一命。但是,你欠我的,今日,都給我還回來!”
砰砰砰砰,接連四腳,狠狠踹在了玄天一的兩隻胳膊和雙腿之上!
玄天一一聲慘叫,頓時如軟腳蝦一般,癱在了地上。
他抱起雙腿,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彷彿都斷了!
不斷的嚎叫“父親,救我,父親,救我啊!"
台下鴉雀無聲,半晌,不知誰第一個鼓了掌,瞬間,台下掌聲雷動!
“乾的好!乾的漂亮!”
“要是日後他真當上族長,不知要有多少良善族民,要死在他的手上!”
“玄一,好樣的!!”
玄通不知何時,被朱雀帶了過來。看着躺在地上痛呼不已的兒子,他的心,抖了抖。
朱雀警告的眼神看向他,他無奈的對眾人大聲宣佈“現在,我宣佈,玄一,為玄武族族長!還有,我要為玄一的母親正名!他的母親,不是什麼婢女,而是霸下之女!玄一身上,有着最尊貴的血脈,是玄武族當之無愧的族長!!即日起,我將閉關,玄武族所有事務,都交給新族長處理!”
玄天一聽的傻了眼,儼然忘記了斷骨之痛。
什麼?!玄一的母親竟然是霸下之女?怎麼可能?現在,他已經成為族長了?直接跨越了少主,成了族長?!
玄天一再也受不了這個打擊,白眼一翻,痛暈過去。
“參見族長!!”
台下響起整齊劃一的聲音,玄武族所有族人,恭敬地對着新族長行禮。
深夜,朱雀幾人一起喝酒慶祝,“玄一,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我要找到自己母親。七律龜殼雖然已經碎了,但是,今夜,我想用造夢試試,看看能不能找到母親的一絲線索。謝謝你們,幫我報了仇,還把我推上了族長之位~”玄一神情懇切道。
“客氣啥,誰讓咱都是兄弟~”小碧大剌剌的說。
朱雀看着玄一,“現在的你,和以往不同了。你已經是玄武族的族長,重任在肩,再也不能隨心所欲。我希望玄武族,能在你手上,成為真正的為天下所敬仰的大族。再也不行奸詐醜惡之事,你,能做到嗎?”
玄一站起來,莊重舉手對着天,“我玄一,對天發誓,絕不做對不起族人,對不起蒼生之事。願和神女一起,為天下謀福祉!"
朱雀欣慰點頭,“那好,我和小碧就儘早趕回不周山。神女那邊的事情嗎,千頭萬緒,離不了人。你自己族人,找出幾個得力幹將,作為你的左右手。玄一,找到你母親之後,就跟我們講,我們會和你一起慶賀!”
玄一眼睛通紅,三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朱雀和小碧,將玄通押回了不周山。
本以為無雙應該還沒回來,沒想到無雙竟然比他們還早一步,先回了不周山。
“什麼,白掌門真的是你父親?他還是妖王的一具分身?”
小碧和朱雀,都震驚無比。尤其是聽到鼎靈黑孩兒還沒下落的時候,不禁都有些擔心。
無雙安慰兩人“無妨。只要煌鼎安然無恙,妖王暫時拿他不會有什麼辦法。況且,煌鼎已經被我安全帶回不周山了~
我猜,妖王已經知道,淬靈泉失蹤一事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查到我的身上。到時候,我們兩人才會真正對上!”
朱雀道“他雅士的面具,已經快徹底撕下來了。這一樁樁一件件,估計已經逼近他的底線了。我就是要一點一點揭下他虛偽的假面。況且到現在,我都一直沒搞清楚他的動機。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區區妖王,並沒有他之前神女大管家的地位尊崇。神女之殤,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這也是無雙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將千年前的事情,一一捋過,並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他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地方惹怒過他。
他,到底圖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