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2章 民國的浪漫
根據公開的、有據可查的資料顯示,燕京大學,是在1919年由漂亮國和大嚶帝國的教會,聯合開辦的。
浙大,是1867年由教會長老會創辦的,以英文授課為主,規定“某約書”是必修課,學子必須做禮拜。
聖約翰大學,是1879年由漂亮國聖公會創辦,是花家第一家全英語授課、並開設神學課的學校。
東吳大學,是1900年由漂亮國教會監理會創辦,最早在花家開設了英美法教育體系。
金陵大學,由漂亮國教會創辦,嶺南大學,由漂亮國教會長老會創辦,......
民國時期,漂亮國和西方在花家開始的學校,那是一個遍地開花,關鍵是這些學校卻只教授文科,甚至是神學,對於理科,他們是隻字不提。
別管大家信不信,或者願不願意相信,真實的情況卻是,花家的理工學科的建立和發展,是兔兔當家后才開始的。
當時兔家是從熊家引入了,大量的理工學科教育,花家的理工科才從無到有的發展了起來,培養出了一大批真正的、完全屬於花家自己的大師!
當然,漂亮國等西方勢力的努力,也沒有白費,最終在花家結出了豐碩的“成果”。
在他們的教育體系下,為花家培養出了一大批所謂的“大師”和“頭領”,漂亮國也利用這些人,在花家攫取了大量的利益。
就說廣為人知的那四大家族吧:
蔣的媳婦宋,畢業於漂亮國威斯利安女子學院,教徒。
蔣的小舅子宋,也是國府的外交部長、財政部長,畢業於漂亮國哈佛大學,教徒。
國府央行行長、蔣的連襟孔,畢業於漂亮國耶魯大學,教徒。
國府立法院院長、教育部長陳立夫,畢業於漂亮國匹斯堡大學。
這樣一個全部都是由、被漂亮國從“精神上支配”者掌控的國府,自然是漂亮國最喜聞樂見的。
這群人,一水都是被漂亮國教育體系教育出來的,估計做夢的時候,夢裏都是漂亮國的“精神家園”吧
這同樣也是,當年漂亮國非要把花家拉進藍星五大街霸中的原因!
頭領們如是,那些大師們更是如是,當年可以說,花家從上到下,只要是能發聲的,基本都是受過西方影響的。
消滅中文、消滅中醫,消減種花人口,......,等等的這些東西,也都是由這類人提出來、並實施的!
就這麼一個時期,還有很多人緬懷他們,為他們“招魂”呢,還說什麼所謂的民國時期的浪漫。
他們認為的、所謂的浪漫,或許就是:陽春三月的煙雨江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你那襤褸的破衣裳上,人們挑着扁擔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賣兒賣女。
中午,嬌媚的太陽像一個熱辣的青春少女,灼熱的陽光,照在你這樣,被洋老爺們抽的皮開肉綻的、苦力巴的身上。
下午的陽光是閑暇的,衣冠楚楚的漢奸、買辦,牽着身着洋裝的、年輕姑娘的手,去喝下午茶。
看着路邊哄搶餿飯的乞兒,像小狗一樣的蹦蹦跳跳,逗得洋裝少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夕陽西下,破衣爛衫、瘦骨嶙峋的白髮老叟,發現了一個無人佔據的橋洞,他開心的笑了起來,“今夜的風,不再無情”,......
在這些人的眼中的民國時期,就是如此的“詩意盎然”、“富饒雍容”,......
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些人夢回彼朝,難不成他們還以為,會成為某些“大殖子”筆下的男女主角,或者軍閥、買辦家的少爺小姐?
別逗了,先往自己的祖上倒幾輩兒看看吧,他們頂多會變成一群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莊稼漢,然後在地主老財的皮鞭下,“開心的唱歌”!
或者,化作一個個“賣肉”的姑娘,倚在“半掩”的大門前,向每一位路過的、潛在的金主們揮着手絹兒。
亦或者,淪為一個乞丐,手裏握着別人“賞賜”的、半塊兒長了毛的饅頭,在一個寒冷的冬夜,做着一個永遠也醒不來的美夢。
民國時期,對於軍閥、買辦們、官僚們,才是流着奶和蜜的黃金年代,他們才會享受當年的浪漫,以及那遍地霓虹的十里洋場。
而那些為民國時期“招魂”的人,即便是降生在那燈紅酒綠的大都市,最多也只能變成一個飢腸轆轆的災民,或者累死在碼頭上的苦力。
或許到死,都不會成為被記載在冊的一個數字,......
大家記住一句話,“但凡是在花家文壇大師興盛的年代,都是花家最衰弱的時候”!
秦漢沒有這麼多“大師”,但卻完成了前無古人的偉業,晉朝倒是風流了,結果差點把民族都給禍禍沒了。
唐朝前期可沒那麼多“大師”,後來“大師”一多,“梨園”的祖師爺都跑路了。
宋朝“大師”是真多,嗯,有宋一朝多少年,就被人家摁着捶了多少年。
......
這些“大師”不管怎麼說,也還算是花家自己人,可民國之後的“大師”們,卻很多都是精神上的西方人,或者直接就是西方,刻意培養出來、並控制的“木偶”和“吹鼓手”。
現在的很多人,只知道管先生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但瑞典文學院,為其頒獎的頒獎詞,有幾個人聽說過?
瑞典文學院的成員,為管先生頒獎的、諾貝爾文學獎的主席瓦斯特伯格,在代表文學院致頒獎詞的時候,可是公然把管先生的小說定義為了,“揭露一個豬和驢的國度,那裏的人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裏的人都魯莽和荒謬。”
而管先生本人也默認了這一定論,並沒有提出反駁!
這裏就當是水一下,隨便寫幾句,瑞典文學院的頒獎詞吧。
諾獎說:“管先生是個詩人,他扯下程式化的宣傳畫,他用嘲笑和諷刺的筆觸,攻擊歷史和謬誤,以及貧乏和‘正質’的虛偽,他揭露了人類最黑暗的一面,......”
“東北鄉體現了當地的故事和歷史,在這些故事中,豬和驢的吵鬧淹沒了人的聲音,......”
“管先生很好的描繪了,花家二十世紀的疾苦,他向我們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和同情的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人,魯莽、無助且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