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全員病嬌:我黑化后,病嬌們突然正常了5
秋秋看着自己家小姐跑了過來,瞧着攝政王滿頭的血,一臉的自責,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
長卿表現得那叫一個真情流露,拿着手帕就朝葉扶珩的腦袋上按,疼得葉扶珩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少女的手勁太大了,因為慌亂下手沒輕沒重的,葉扶珩瞧着她,卻不忍心開口提醒她輕一點,他只覺得胸膛里似是在劇烈的震蕩,滿心的歡喜說不定。
宮裏的公公哎喲了一聲,連忙走上前:“快傳太醫,王爺受傷了。”
他不動聲色看了眼長卿,心裏清楚這大概就是葉扶珩的心上人,果然是姿色絕佳,明眸冷艷如瑩玉,櫻唇妖嬈賽瑪瑙,嬌嬌傾國色,緩緩步移蓮,她就站在那裏,眉尖微蹙,就讓人的心尖尖被柔碎了,疼得難受。
只是和傳聞中的不同,怎麼看,都覺得這位稚小姐對王爺是有意的。
他看得愣了神,手中的聖旨掉了才驚醒過來,匆忙的撿起了落在雪地上的聖旨,才知外界傳言不假,甚至覺得文字淺薄,得親眼一瞧才知道。
長卿瞧也不瞧被染紅的手帕,柔聲道:“是不是很疼?”
葉扶珩輕輕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唇角笑意溢了出來,只覺得眨不動眼,看着自責的少女,安慰道:“不疼。”
長卿詫異的看着他,又看了眼傷口一眼,欲言又止,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真的不疼嗎?”
葉扶珩信誓旦旦的說:“不疼,只是滿臉的血有些嚇人罷了,這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
長卿甩開他的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用了幾分力氣,指甲陷進了皮肉里,笑道:“看來真的不疼,阿珩,你的皮好厚哦。”
葉扶珩:“……”
連忙拉住了長卿,不讓她亂碰。
長卿也樂得清閑,跟着進了屋中,等太醫來包紮。
太醫包紮完以後,傳旨的公公小才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王爺,各國使臣已到,陛下請王爺入宮議事。”
葉扶珩是不願意頂着這一頭傷去,但總要給小皇帝一個面子的,起身看了長卿一眼,聲音微微放柔:“你剛剛才玩了雪,讓下人準備薑湯禦寒,莫要嫌味道不好。”
他似想到什麼,笑道:“最近長安熱鬧,你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逛,在家裏等我回來,晚些時候帶你回稚府散散心,乖。”
“你去吧,我不亂跑。”長卿輕笑一聲,轉身離開,嫣紅色的襦裙蹁躚,“我去練武。”
回到練武場,長卿提着鞭子揮舞,這葉扶珩說得好聽,不過是不願意讓她一個人出府,去哪得必須由他陪着。
若他沒有時間,就老老實實的待着。
也就長卿還病着的時候,葉扶珩怕她悶,請了幾個小姐來陪她說話,她好了以後,但凡其他貴女遞來王府的帖子,都被葉扶珩扣下了。
久而久之,凡是什麼茶會、賞花會,除了個別,基本上已經沒什麼貴女會請長卿。
長卿一直知道這件事,只是沒有點破。
過了一會,管家引着兩個瘦弱的青年到了練武場:“王妃,這是新來的教武師父。”
“西望,南安,拜見王妃。”
兩人上前行禮,神情恭敬,眼神一直落在別處,不敢看長卿。
要是他們敢盯着王妃看,傳到了王爺耳朵里,王爺回來鐵定挖了他們倆的眼珠子喂狗,也不能和王妃有肢體接觸,要不然命都沒了。
西望,南安心中有些苦澀,壓力比自己去出任務還大,這該怎麼教啊。
練武總要指正動作的,難免有肢體接觸,王爺又吩咐要盡心儘力的教,不能讓王妃不高興。
教着教着,兩人就不淡定了。
卧槽,王妃怎麼牛的嗎?
簡直就是練武天才啊。
搞得他們倆也心痒痒的,恨不得把一身好功夫傾囊相授,但是長卿只是似笑非笑的瞧了兩人一眼,指了指秋秋:“教她。”
練武這種事,她就是做做樣子,免得到時候打起來不好解釋。
倒是秋秋,陪了原主這麼多世,每世下場都十分凄慘,長卿還是希望她武功高一點,做不成武林高手,也可以保護好自己。
畢竟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秋秋微微一怔,看了長卿一眼,見她點頭,這才撿起了鞭子。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秋秋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長卿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小姐啊,我真的練不來,”
長卿把她提了起來,神情略微嚴肅,靜靜的看着她,繼續說到:“秋秋,我們再堅持堅持。”
秋秋一咬牙,點了點頭。
她不能拖自家小姐的後腿,甩鞭子甩到手臂麻木,甩到沒有了知覺,南安張了張嘴,想提醒她今日的訓練量已經夠,但瞧着她堅毅的神情,還是把這句話咽進了肚子裏。
天光最後一縷餘輝沒入,夜色漸濃,葉扶珩才回來。
長卿正在幫秋秋上藥,秋秋的手掌已經破了皮,浸出了血,她紅着眼眶,淚水隱隱打轉,在長卿上藥的時候,輕輕嘶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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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個呼吸,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傳來,秋秋也不再那麼難受了。
她拉長卿的衣袖,可憐兮兮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小姐,明日可否先不練功。”
“不行。”長卿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小姐,你平時都疼我,就在疼我一回,你瞧瞧我這手,都快廢了。”
長卿將青花白玉瓶放到一邊,伸出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叫小姐也沒有用,不能半途而廢,鞭子已經是最適合你的武器了,換其他,你也用不了,就算練了,不僅耗費時日,還是個花架子打不了人。”
“秋秋,咱們的吃得苦,總要還回去的。”
長卿忽的笑了,在燭火的簇擁下,五官清絕又朦朧,瑩白的面孔好似初雪壓落梨花,眼睫微微顫動着,旁邊的燭火也掃不盡她身上的那縷清冷。
慘白的月光下,葉扶珩遠遠站着看着這一幕,一瞬間竟失了神,直到寒意鑽進了手尖里,他才收回目光。
輕輕喊了一聲:“南安。”
南安如同鬼魅一般出現,跪在他的面前,彙報長卿今日的一舉一動。
他說完以後,就靜靜的跪在地上。
葉扶珩無喜無悲的聽着,微微闔着眸,緩緩開口:“你是說她習武天賦很強。”
“是,王妃身雖弱,不過很有天賦。”南安微微頓了頓,繼續道:“王妃今日很高興,還問起了王爺,問她和王爺相比誰更厲害,還說。”
葉扶珩眉宇微微上挑,眼裏帶上了笑意:“還說什麼?”
“說要和王爺比武,把王爺打趴下,讓您也像她一樣,下不了床,說完,就把鞭子甩到一旁,鬧着說有點累,讓秋秋姑娘替她練。”
葉扶珩似有些無奈,單是聽着,他就已經想像得出那個場面。
“哪有學武讓別人替自己的,她這樣何時才能學會,你們盡心教,她平日裏無趣,本王最近公務繁忙,她也只能靠這打發時間。”
“是。”
南安又像一個鬼魅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