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全員病嬌:當我黑化后,病嬌們突然正常了23

第23章 全員病嬌:當我黑化后,病嬌們突然正常了23

如今看到寧雲枝好似還和以前一樣,安寧心頭有些發悚,乾巴巴的笑着:“是嗎,我都忘記了。”

聽到安寧公主說忘了,寧雲枝的眼神變了一瞬,寒洌起來,眼底的光微微黯淡了一些,似乎有些難過:“忘了嗎?呵。”

安寧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喂,別露出這副表情啊,本公主會愧疚的。

她的身體僵硬着,像是挨了一巴掌,瞧着寧雲枝傷心的樣子,各種複雜情緒湧上了心頭。

其實,寧雲枝沒傷害過她。

“雲枝,你。”

只見寧雲枝抬起了頭,白皙的臉龐上,漸漸的浮現出一抹笑意,十分無辜又真摯的看着她,聲音也帶着幾分天真。

“忘記了也沒關係,如今你我又在同一個學堂上課,一定會回到從前的,安寧可要經常來,否則,我就親自去宮中接你上學。”

安寧:“……”討厭沒有邊界感又有點大病的“好”姐妹。

“安寧覺得如何?”

安寧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並不想和寧雲枝說話,認認真真的看書,只是心思怎麼也集中不到書本上。

她明日就稱病告假,不信這女人還真敢把她從皇宮裏綁出來。

寧雲枝隨手翻看了幾頁書,便看着學堂里的里的人,有些人已有幾年未見,雖有些容貌變了,但她還是能把人從自己記憶里的對應上。

視線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窗邊的長卿身上。

旭日初升,浮雲萬重,白晃晃的光線洶湧的傾瀉而來。

長卿坐在窗邊看書,清冷寂靜的眸子在這璀璨的光線中,熠熠如藏星,那外頭的天光的這般照在她風清月濃的面容上,一半浮現於光明之中,另一半沉溺於室內的陰暗中,讓人看不真切。

長卿感覺到寧雲枝在看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左右不過是考慮弄死自己還是弄死葉扶珩,只要別扎她的眼就行,沒必要太過重視。

也就長卿心大,若是換了其他人,只怕愁的頭髮大把大把的掉。

這可都是病嬌啊,還不止一個,無論做什麼選擇都必然會被病嬌給盯上。

學院裏請了好幾個有名的夫子,還有着女夫子,讓在場的所有女子都收了心,拿起筆來認真的聽課。

夫子姓李,名為李惜霜,乃是趙郡李家最出名的士族之女,李惜霜容貌溫柔嬌美,又自帶着一股文人之骨。

因為李惜霜是女子的緣故,在這個女子命賤的年代裏,即便李惜霜才華橫溢,也免不了落的個歧視的下場。

她看到長卿,輕輕頷首。

長卿瀲灧清冷的眼眸染上了笑意,看着上方的女子。

三年前,李惜霜跟着父兄來長安,恰巧一個筆名為‘繾弗難’的人橫空出世,整理了古往今來的一些神佛怪談,實事史記,上面包含了筆者本人大量的批註與講解和觀點,其才華橫溢,落筆驚長安,是不少文人墨客心中的偶像。

世人紛紛猜測這‘繾弗難’是何來歷,是男是女是何身份,但無人得見,文風極為的銳利大膽,甚至還包含着一些不敬。

李惜霜自也看到了這本書,發現上面有許多觀點和自己不謀而合,裏面大量的讚揚前朝的一些巾幗英雄,替一些被世人罵上紅顏禍水的女子辯解。

憑什麼亡國的罪名要安在女子的身上?

李惜霜對此人心生好感,想盡了法子要找到這位‘繾弗難’,和這人交流自己的一些觀點與心得。

一次偶然,李惜霜聽到稚瑾嫿念了幾句詞,不過幾天後,那幾句詞就出現在‘繾弗難’新作上,她便找到了稚瑾嫿。

兩人相見恨晚,聊到了半夜,一個說一個聽,又或拿筆互相記錄。

即便是分別,一人在長安,一人在趙郡,她們依舊有着書信往來,一月傳上三四封信。

這段時日以來,李惜霜很少收到信,連‘繾弗難’也沒有在出過新作,她放心不下。

原本想把手中的事情處理好以後就來長安見好友,沒曾想竟碰到了女學的開辦。

南嶼生親自給她寫信,言詞懇切的邀她來長安。

“我知你們皆出身王公貴族,有着家世傳學,識字讀書已遠超他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吟詩作詞也十分出色,我看過你們寫的詩,大多為閨中之情或傷春悲秋之意。”

李惜霜臉色平靜的說:“《女戒》,《女訓》,《女論語》,《女范捷錄》這些東西,我不教,你們必定也能倒背如流。”

寧雲枝起了幾分興趣,輕輕開口道:“這東西,本郡主都是一把火給燒了,不知先生準備教些什麼呢?”

“不知各位可讀過‘繾弗難’寫的作品。”

安寧作為公主,這裏身份最高的人,代表這裏的眾人回:“自是讀過。”

“那你們怎麼看?”

安寧想都沒想,直接說:“有着濟世之才,許多見解一針見血,書中提到過許多治世的辦法,許多皆被朝中試用,取得了不小的成效,若此人出仕,必定官途亨運,為百姓之福。”

眾人不解,不明白李惜霜怎麼突然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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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惜霜看向長卿,長卿朝她點了點頭,李惜霜直接開口道:“可是,她是女子。”

“什麼?”

眾人滿臉的錯愕,就連寧雲枝眸子也微微一動。

在繾弗難橫空出世時,世人瞧其見解不凡,皆下意識的認為這人是男子。

對啊,為何只能是男子,女子也不輸任何人。

只見李惜霜繼續說:

“有人問過我,這世道給了男子讀書治世的途徑,給男子從戎報國的機會,給男子執掌天下的權利,可為何,這些理應是他們男子的呢。”

眾人抿唇不言,連趴在桌子上,由丫鬟給自己扇風的女子也撐起頭來。

安寧擰着眉頭問:“你這是何意思?”

李惜霜輕笑一聲,目光好似落在了悠久的經年。

靜默許久之後,她才開口道:“沒什麼意思,不過是,想替那隻能屈於筆名之下的女子鳴不平,替那河中淹死的女童鳴不平,為那男子薄情寡義,拋妻棄子,最後卻是女子身首異處,背負一生罵名鳴不平。”

她目光走下來,誠懇的看着眾人:“這世道,真的很不公平。”

“若真想問,大概,心中溝壑難平。”

“你們覺得,自己比男子差嗎?”

在場的都是天之驕女,自有傲氣,再加上李惜霜前面的鋪墊,怎肯承認自己比男子差。

她們不是傻子,自然也聽說過種種,也見過後院中的骯髒手段。

這女學開辦,她們早就聽過一二緣故,也知南嶼生提過女子科舉考試,拋棄了家學來這裏讀書的,除了結交人脈還有一絲不甘。

她們也想知道,這個學堂要教她們什麼,能教她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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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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