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全員病嬌:我黑化后,病嬌們突然正常了2

第2章 全員病嬌:我黑化后,病嬌們突然正常了2

所有人都說葉扶珩愛她,但是在她的記憶中,祖父祖母,爹爹和娘親不是這樣的,他們恩愛兩不疑。

她也有真心喜歡之人,他也才華橫溢,胸懷天下,對國家政事言之鑿鑿,也會和她談論時事,贊同她的觀點,聽着她吐槽女子命運不公。

公子總是帶着笑意,坦坦蕩蕩的說:“要是妡妡為男,必定名垂青史,是萬民之福,不如,我開一個書院,請妡妡做先生。”

南嶼生想讓稚瑾嫿和自己站在一起,而不是人們提起來時,只讚歎她傾國傾城的容貌,以及她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

他覺得,那樣的讚歎放在其他女子身上必然是最高的讚美。

但是放在稚瑾嫿身上,倒是困住了她,對她無法發揮的那一面的悲嘆,退求其次的讚賞罷了。

事實上,稚瑾嫿沒有看錯人,她心悅之人也努力的去做。

他想為一人改變天下女子地位,還提出女官的說法。

南嶼生被很多人抨擊,但是皇帝看見他有才華,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斥責他幾句。

對於那些彈劾,南嶼生只是眨眨眼,笑嘻嘻說罵就罵,又不會少塊肉,扛着所有的壓力,然後給稚瑾嫿買她愛吃的糕點。

他把稚瑾嫿保護得很好,沒有人知道這個女子心中的不甘,也沒有人抨擊她大逆不道,離經叛道,不守三從四德。

在這個口水能淹死的時代,他獨自一人站在她的身邊,尊重她的想法,認可她的才華和抱負。

他們在年少時並不知道,有些樂章一旦開始,唱的就是曲終人散。

稚瑾嫿唯一感謝葉扶珩的事,大概就是他沒有給南嶼生潑髒水。

讓他乾乾淨淨的來,又乾乾淨淨的去。

南嶼生是死在賑災途中,查到了許多貪官污吏,也算是青史留名。

他似有所感,臨死的前三天給稚瑾嫿寫了一封信,說自己若回來就娶她,如果回不來,就讓她不要再提起自己。

一個要她永遠做清亮明月,努力向她靠近,護她平安,一個將她拽了下來,死死的攥着她,讓她毀了也只能是屬於自己。

在第三世,她狠下心讓南嶼生放棄自己,看看其他女子,只是他沉默不語,就看着她。

“嶼生,會死的,現在的美好,只是黃粱一夢,世人皆說我出生時,霞光萬道,說我是有福之人,只有我知道,我是一個不祥之人。”

每一世,他總是會因自己而死。

她不惜一切代價,獻媚討好,殺了罪魁禍首,可是最後,不過又是新的一次循環。

看出了她的惶恐不安,他曾對她說:“人生如夢,敬三兩清風,敬你我不入歧途浮沉,有妡妡在,縱一枕槐安也何妨。”

可惜的是,稚瑾嫿被困在這個世界裏,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那讓人絕望的人生。

命運一次次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拽入黑暗的深淵。

這一次重生,恰好是在大婚當天,所以原主才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她骨子裏從來不願意就這樣屈服。

葉扶珩很快就回來了,瞧見長卿坐着,嬌柔姿雅,面似凝月,芙蓉逐澗,耳聽得聲,眼見成色。

他微微一頓,見她身上的傷口還未處理,在白嫩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的恐怖,手指不自覺的碰上去。

見少女輕輕一顫抖,眼裏瞬間席捲着一抹怒意。

她在怕自己!

她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唯獨怕他。

“瑾嫿,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找麻煩,還在想着南嶼生?”

長卿眉頭一皺,輕輕搖頭。

“我只是在想,我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她知道自己不能提南嶼生,要不然葉扶珩這個瘋子一定會殺了南嶼生的。

葉扶珩沉默不語,她只是把自己當成兄長看。

這個身份,他怎麼會滿足,怎麼能忍受她對其他人歡笑,眼裏帶着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細碎光芒。

見長卿眼裏的迷茫,葉扶珩想為她上藥,最後還是叫丫鬟來。

她本就厭惡自己,要是不肯合作,最後吃苦的還是她,反正她在意的人全在自己手上,她應該也不會再逃跑。

他們倆以後有的是時間,他會將那些人在她心中的痕迹一點點抹去,何必急在這一時半會。

長卿換下了嫁衣,上了葯就讓丫鬟出去,整個院子靜寂下來,只能聽見屋子中炭火燃燒的聲音和外面風雪的聲音。

“既然如此,便如你所願,只希望,你最後能笑得出來。”

長卿打開窗戶,刺骨的冷意瞬間進入了皮膚,順着風飄來了雪花朵朵,落在了她的手中化為了水。

一夜過去,長卿病了。

葉扶珩走進屋子,伸手將她的下巴給掐起來,見她臉色潮紅,動作微微放輕了一點。

旁邊的太醫開口道:“王爺,王妃身體羸弱,感染了風寒,下官開些藥方,熬了給王妃服下,過幾日便好。”

許清臣看了眼床上的人,葉扶珩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冷漠的說:“不想死就別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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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許清臣垂下眼,走到一旁寫藥方,想了一下,又開了一副治療長卿身上鞭傷的葯。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根據丫鬟的描述和脈象看,應該是傷得不輕。

如今葉扶珩貴為攝政王,權勢滔天,像這種事他也不便多問,用腳趾頭想就能想到是拜葉扶珩所賜。

可惜這個姑娘了,受這種折磨,即使是犯了錯的宮人,也不見得會用鞭子抽的,稍有不慎,就會落下滿身的傷疤,那一輩子就毀了。

沒過多久,許清臣熬的葯就端來了。

葉扶珩坐在床邊,慢慢的喂葯。

一開始長卿喝不下,後面還是勉強喝了兩口,一張臉差點皺成包子。

看見她的表情,葉扶珩讓人拿了蜜餞,笑道:“你這怕喝葯的習慣,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變。”

長卿眨眨眼,沒有說話,顯然不太想搭理他,喝完了葯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等葉扶珩離開,她睜開了眼,眼裏一片清明,將先前喝的葯吐了出去。

長卿知道,自己要慢慢的轉變,要不然在古代性情大變很容易會被人當成妖邪。

不管是不是,直接一把火給燒了。

她倒是能跑,但是跑了有什麼用,原主回來還不是一樣的凄慘,還多了一身的髒水。

要是古代也有神經病鑒定就好了,她可以減輕很多步驟。

長卿神情冷淡的靠在床上,聽見丫鬟進來添炭,又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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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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