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煉化複製
既然呂宗祿迫切想要青銅簋,那就給他一個青銅簋。
給他的那個就是我用屍冢陣煉化複製出來的贗品。
這樣既可以保證我外公和外婆能夠順利成親,也能保證真正的青銅簋還留在王家。
雖然王朝暉認為這個計劃可行,但他不相信我能夠煉化複製出青銅簋來。
我讓他拿出銀圓來,然後煉化複製出了一塊完全相同的銀圓。
所謂眼見為實,王朝暉這才將家裏的紫檀木傢具搬來。
然後,我以那些傢具為原料,煉化出了兩個紫檀木盒。
也就是後來我得到的昆弟手足盒。
因為所使用的紫檀木傢具是明朝的,所以煉化製作出來的盒子自然也是明朝的。
這就是為什麼在將來那些專家認定盒子是明朝的原因。
王朝暉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同意了我的計劃,但問題是他找不到與煉化複製青銅簋的材料。
我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盡量去收集青銅古錢幣。”
青銅古錢幣的材料也是青銅。
只要搜集到與青銅簋相同重量的古錢幣,我就可以利用屍冢陣煉化複製出青銅簋。
就算是複製品,至少從表面上看是無法分辨出真假的。
王朝暉立即讓王升朝將家裏的青銅古錢幣找出來。
王家的古錢幣肯定不夠,所以,王升朝立即帶着人在廣福鎮以及周邊地區收集。
至於盒子裏藏着的那幅畫,王朝暉表示由他來繪製。
王朝暉着手準備的同時,我去鎮公所找到柳明赫。
柳明赫得知我的計劃后,立即提醒了我一件事。
那就是1993年時呂顯貴手裏持有的那根假冢骨。
當時我以為那根右小腿骨是真正的冢骨。
後來回溯到1997年遇到我舅公呂澤潤的時候,才知道那是假的。
呂澤潤說是某人為了找到呂家持有的冢骨,故意給他假冢骨,目的就是為了拋磚引玉。
呂澤潤將計就計收下了那根假冢骨,後來被不知情的呂顯貴拿走。
柳明赫問:“很明顯,未來呂顯貴手裏的假冢骨也應該與你有關。”
我反問:“你是說,那假冢骨也是我利用屍冢陣做出來的?”
“很有可能,否則沒辦法解釋。”
“可我不能隨便煉化製作出一根骨頭,冢骨和其他東西不一樣,說不定會被識破。”
“所以,你需要用真正的冢骨來煉化複製。”
我已經知道青銅豆里裝着的是頭骨。
雖然我不知道青銅簋和青銅盤裏是冢骨的什麼部位。
但可以確定這兩個青銅器其中之一應該裝着右腿骨。
因為冢骨只有七部分。
頭骨、上骨架、左臂、右臂、左腿、右腿以及髓海。
所以,不存在只裝着右腿小腿骨的可能性。
如果我用屍冢陣煉化複製青銅簋,是不是也可以將其中的冢骨一起複制?
根據屍冢陣的煉化原則以及我所做的實驗,應該是可行的。
但前提是,必須要先收集到煉化複製青銅簋的材料。
足足用了五天,才勉強收集到了與青銅簋同等重量的青銅古錢幣。
為此王升朝帶着哥老會的人跑遍了鄰鎮和十里八鄉。
接下來就輪到我表演了。
屍冢陣煉化複製物品的基礎就是要有對應的材料。
前提是材料與被複制的物品重量必須相同。
所以,我首先得搞清楚青銅簋里冢骨的重量。
我先用收集來的青銅古錢幣煉化複製出青銅簋複製品。
因為只有青銅材料的原因,首次煉化複製只會做出空的青銅簋。
然後,我再對比真假青銅簋的重量。
真青銅簋里有冢骨,所以肯定要重於沒有冢骨的假青銅簋。
兩者之間的重量差,就是冢骨的重量。
接着,我再次煉化複製真青銅簋,但這次只會放上人骨作為材料。
本着只有用相同的材料才能煉化複製出相同物品的原則。
我最終能得到的應該只有青銅簋裏面的冢骨複製品。
這些都只是我的設想,我還不知道是否可行。
其實最保險的就是連同青銅簋和其中的冢骨一起複制煉化。
可問題在於,無論如何都需要先單獨煉化複製一次青銅簋。
否則,我無法從重量差中得到冢骨的準確重量。
可收集到青銅古錢幣,也只能夠煉化複製一次。
最終結果與我所推測的完全一致。
我不僅複製了青銅簋,也複製出其中的冢骨。
其中的冢骨的確是整根右腿骨。
只不過,右腿骨比我想像中的要小。
看起來就像是個三歲孩子的右腿骨。
這讓我很疑惑,因為青銅豆里裝着的頭骨明顯是成人的。
難道說其中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我需要放空大腦完全休息。
否則,在即將到來的成親之日,我沒精力去實施計劃。
我將山水畫放入紫檀木昆弟手足盒中交給王朝暉。
接下來,王朝輝得找借口從呂宗祿那裏要來四枚異道標銀。
我說:“這兩個盒子你要分別交給你的兩個兒子。”
王朝暉默默點頭。
我又說:“不要阻止你小兒子王升堂參軍報國,另外,8年後,也就是1949年,你一定要把家產和真正的青銅簋都捐贈出去,但要留下呂家的青銅豆。”
王朝暉問:“王升堂會去參軍?”
我點頭,只有這樣,王升堂才會因為時局的關係前往寶島。
之後他會成為知名商人,成立華夏文化基金會,並將他紫檀木盒留給我。
不過,王升堂後來做的這些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或者說,是有人說服他這麼做的。
我甚至懷疑說服他的可能還是我。
王朝暉問:“為什麼我要在8年後捐贈青銅簋和家產?”
我不能把準確的歷史進程告訴他,只是讓他照辦。
我語氣嚴肅地告訴他,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去做,王家就會遭殃。
王朝暉沒有再問,但我能從他的眼神中確定他應該明白了什麼。
他沒有問我到底是誰,而是問我是否與他有什麼關係?
我默默點頭,外太公一把將我抱住。
我不喜歡與人有身體上的接觸,但這次例外。
這大概就是血濃於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