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兩兄妹走過四合院中院時,便看見水龍頭旁有個正忙碌的少婦身影-秦淮茹。
秦淮茹有着令人同情且愛憐的面容,原來電視劇的傻柱就是因此深深着迷。
再加上有一大爺易中海與龍老太太從中撥弄是非,使得傻柱心中的憐香之情被無限放大,最終成為秦淮茹一家人吸血的長期受害者。"
拋開電視劇,聽說原着傻柱最終命運是慘死於破舊橋洞,孤獨地默默離去,無人問津。
穿越到這個時代的何雨柱自然不可能讓這種悲慘結局發生。
“何雨柱,是要送小雨水上學嗎?”秦淮茹停下手中的事務,熱情地向他問候。
何雨柱瞄了一眼秦淮茹,輕輕地點點頭,隨後面無表情地擦肩而過。
目送何雨柱與幼小的妹妹雨水漸行漸遠的背影,她不由一聲感嘆。
秦淮茹出身農村,由媒婆撮合與賈東旭結婚。
婚前甜言蜜語,婚後卻是天壤之別!秦淮茹感到賈東旭婚前婚後對她簡直是判若兩人,家裏繁瑣的一切都是秦淮茹一手操勞。
賈東旭軟弱無能,如果沒有接過父親職位的工作,家中的經濟狀況將陷入深淵。
而且,自她嫁入賈家以來,秦淮茹幾乎未享受過一絲舒適的生活,一直被催着給賈家生兒育女。
賈家第一個兒子賈棒梗已經兩歲,是她嫁入賈家第二年生的。
在賈家這些苦楚的日子裏,她無時無刻不後悔選擇如此婚姻。
但作為一個農村婦女,又能怎樣呢?還能怎樣呢?
不一會兒,何雨柱與何雨水就來到了校門口。
他們互相道別後,何雨水便活潑跳躍向教室跑去。
望着漸漸消失的何雨水身材嬌弱的背影,何雨柱再次堅定了心中的信念——一定要讓妹妹何雨水幸福、身體健康。
上午找到的何大清藏匿的錢還是放在了意識空間內。
何雨柱送完雨水上學后,便走進了合作社,他購買了十斤豬肉、二十斤大米,花掉了7塊。
意識空間內還餘下兩百九十三塊現錢。
店員對他一個年輕小夥子購買這麼多大米和肉略有疑惑,但又覺得與店鋪無關,便不再追問。
這個年代還沒開始實行計劃經濟,購買任何物品都不需要各種票據。
付完錢后,何雨柱便扛着這些大米和肉回去了。
直到走到一個無人注意的隱蔽角落,何雨柱心念一閃,那些拿在手裏的大米和豬肉便被收入意識空間之中。
雖然意識空間內的清泉水增強了何雨柱的體質,但有着意識空間作為倉庫,根本不需要他勞累扛回去。
完成這一切后,何雨柱哼着小調悠然返回家。
還未踏入前院,便看見三大爺閻埠貴正照顧院內的花花草草。
見何雨柱走來,三大爺閻埠貴的眼珠骨碌碌轉動,思索是否有便宜好撿。
審視何雨柱全身上下一遍,發現他雙手空空無物,三大爺閻埠貴才收回目光。
這個在四合院被稱為閻老西的長輩閻埠貴,也是院裏的三大爺,尤其擅長小算計。
居住位置恰好處於四合院前門,使他有着獨一無二的優勢。
三大爺閻埠貴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以打理庭院作為借口,每天守在家門口,探尋誰帶回什麼好東西,藉此占點兒小便宜。
不管是米面糧油這類的食物,還是蔥蒜之類的小菜,沒有一樣能逃脫他的貪小便宜心理。
三大爺閻埠貴看着何雨柱一聲不吭的走過自己身邊,他決定拿出長輩了姿態:"傻柱啊傻柱,見到三大爺我都不會主動打聲招呼?當我是透明人么?"
何雨柱聽見三大爺閻埠貴的聲音停下來,他知道在他穿越來以前,四合院裏的人確是這樣叫他傻柱的。
但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傻柱了。
當年的何雨柱相親屢次遭遇挫折,很大程度上就與“傻柱”這個標籤有關,他的心智並未真的“傻”,卻被叫成了“傻”。
決定要改頭換面的何雨柱轉頭,冷峻地對着三大爺閻埠貴說:"三大爺我記得學校的上課時間可不是用來讓你守在四合院門口的,你是老師,縱然現在沒有課要上,私自離開教師崗位也不應該啊。萬一哪天被人舉報,你會如何解釋?還有,以後別再喊我傻柱,我的名字是何雨柱。"
三大爺閻埠貴被何雨柱的言語徹底唬住,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麼才好。
看到這個轉變,何雨柱不再多說什麼,他轉身進院。
留下三大爺閻埠貴驚愕又不解的樣子,心裏暗自驚嘆於傻柱的變化。
直到良久,三大爺閻埠貴才回過神來,困惑着問:“這個…何雨柱,怎麼會變得…如此不同了?”
但他沒有意識到,他對何雨柱的態度已經從“傻柱”轉為正名“何雨柱”!
何雨柱剛要推門入內,便聽見屋子裏有動靜,不用猜也知道是渣爹何大清回來了。
何雨柱知道現在無法動搖何大清要跟着寡婦走的決定,現在的何大清希望改變自己的命運,遠離那些毫無意義的巴結別人和被人剝削,只想過上和寡婦平淡的生活,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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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雨柱選擇沉默,一進門便只是倒了杯茶慢慢喝。
何大清滿頭大汗地搜尋屋內的東西,低聲咒罵不停,而何雨柱並未去打擾,只是默默地喝起茶。
終於,何大清一無所獲地坐在了凳子上,看到輕鬆閑適的何雨柱,心頭火起,發泄起來:“沒看見老子我在找東西都滿頭大汗嗎?一杯水也不給我倒?不孝順,我哪來的你這樣的兒子!”
找不出想要的東西,何大清將脾氣發到了何雨柱身上。
這時,何雨柱面無表情,冷靜地回復:"水在這,需要的話就自己倒。"聽到兒子不冷不熱的回答,何大清怒不可遏,指責他違背禮義倫常,不禁惱羞成怒地欲揚起手掌,一副動手揍人的樣子:“什麼是尊老愛幼?什麼是禮儀廉恥?你自己先問問良心,你配得起這些詞么?”
"那我問你,你知道父慈子孝這個詞的意義嗎?如果你不慈愛,兒子還要繼續孝順你嗎?”何雨柱毫不避諱地瞪視着何大清,連看都不看他抬起的手。
最後何大清的手僵持着,無法落下。
"我說我……我說什麼了?"
"雨水和柱子兩兄妹,可是我一手帶大的呢?"
"沒有我就沒有你們的現在!"
"你在豐澤園的學徒機會可不是因為我才得到的嗎?"
見何雨柱硬的不吃,何大清開始使用起道德感化手段。
這一點他跟一大爺易中海不相上下。
"你還提雨水,你中午有接她放學嗎?"
"當雨水今天哭着回家,你在哪兒呢?"
"是你不要負責任,何必把我跟雨水生下來!"
聽到這句話,便宜老爹何大清的話觸動了何雨柱,讓他火冒三丈。
沒想到今天何雨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何大清本已有所忌憚的心被這句話擊潰,變得啞口無言。
深深的嘆了口氣后,何大清有些失落的望向一旁。
"照我看,你應該早就準備好今天要不辭而別了吧?是不是有個保定的白寡婦正在等着你的好消息?"
何大清聽完這番話臉色大變,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水。
這件事他一直保密得很,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何大清詫異於何雨柱是怎麼得知這一切的,連具體的名字和藥品要跑路去的地方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