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五台山

十多天時間，房子翻修也完成，建築垃圾也清理乾淨，一座紅磚青瓦的四合院呈現在人們面前，江懷遠很是高興，就邀了幾個好友在家小酌，酒桌上滿是笑意，誇江山爭氣，以後再也不受旁人的冷眼和挖苦了。

江山這些天除了練功就幫父母做些家務，閑了就到老人聚集的山神廟前聊天，給這些老漢老婆胡吹他在崆峒山的生活，聽的那些大爺大娘如聽神話一樣，心道這小子真能諞，一點不像江懷遠。這樣的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半個月時間過去了。

最近家裏沒啥事，江山就給父母說他要進山一趟，采點草藥，給奶奶調理一下身子。父親讓他進山小心點，現在山裏沒了亂伐亂砍情況，林木茂密，有許多大型動物時有出i說完他就給江山準備進山的工具，母親也給他烙乾糧去了。

第二天天麻麻亮江山就拿上蛇皮袋、繩子、砍刀，钁頭水餅子就上山了。小時候江山經常和爺爺上山採藥，對進山的路比較熟悉，二三個小時就進入關山腹地，沒有人為破壞，植被保護的很好，狀似原始森林一般，林中時不時有動物跑過，紅腹錦雞在草叢中鑽出鑽進，連人都不怕。山裡藥材很多，都是上好的原生態，江山就挑有用的采，不大會就把蛇皮袋子裝滿了。江山坐在小溪旁洗了把臉，吃了點東西，準備往回走。他一看山型，翻過這坐山就是關山裏有名的五台山，小時候爺爺採藥從不領他到五台山，說五台山險峻的山勢分五個台階節節而上，蒼松翠拍依崖而長，是關山裡最為神密的地方，小時候總是聽說誰誰在五台山被蛇吃了，誰誰割竹子被豹子背走了，反正失蹤了好幾個人，從此以後採藥挖山貨，膽小的從不去五台山。江山見時間還早，就想到五台山看看有什麼名貴藥材。休息好后他背上袋子翻山而過，站在山頂望對面一看，奇峻的山峰一台一台順勢而上，崖上松柏遮天。

江山在山頂休息會喝了點水，從這山下去過了這條溝就是五台山一台。忽然一片黑雲遮陽，競下起了暴面，江山只好躲到樹下避雨，不一會就雨過天晴，對面山上一道彩虹倒掛，十分壯觀，迎着彩虹看去，山嶺邊上一個渾身斑點的動物伸着懶腰，江山仔細一看競是一隻金錢豹。

從濕滑的山坡下來，山澗小溪邊聚集了各種小動物在飲水吃草，不知是山崖上的豹子還是另一隻，驕捷的沖向溪邊，一隻草鹿被撲倒，豹子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幾摔，那小鹿就沒氣了，那豹子叨着獵物鑽入了叢林。溪邊又恢復了平靜，動物仍然像沒發生什麼事一樣，吃草的吃草，喝水的喝水。過了小溪江山害怕豹子襲擊，拔出砍刀，準備上山，突然他聽到石崖上傳來吱吱的聲音，他抬頭一望，頭皮發麻，只見石縫。里，松樹上掛滿了密密麻麻的毒蛇，吱吱聲是蛇發出的，江山這才知道，天剛下過過雨，蛇是天放晴出來曬太陽來了。江山輕手輕腳繞過石崖，沿着平緩點的山邊穿林上山，上到二台，江山就看見一株有杴把粗細的野党參，它的藤蔓繞纏在周圍樹上遮天蔽日。江山估計這株党參有百年以上，他忙放下蛇皮袋挖起了党參，林中腐土下十分好挖，等將他挖出來，己累的江山滿頭大汗。挖出的党參有手臂粗細，二米多長，頭肢俱全，已顯人形。這麼粗大的党參不好帶，江山就用樺樹皮和藤條把他包好，折了個圓形，這才把他放進袋子。

上了第三個山台，也就是半山腰，路越來越難走了，砍刀開路，艱難前進，突然他聞到一股清香，在懸崖邊看到了幾株開着黃花的植物，沁人心脾，讓人精神一振，江山心中大喜，這可是古書上記載的還陽草，入葯可起死回生，延年益壽，化解百毒之功效，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江山跟師傅跑遍名山大川，尋覓無蹤，沒想到柳喑花明又一村，這麼大的機緣可讓自己碰到了。

江山忙奔向崖邊，用钁頭挖出五株還陽草，把不太貴重的藥材揀出來，又用茅草樺樹皮將還陽草綁好，還沒放進袋子，就聽林里傳來沙沙的聲音，空氣中多了一種刺鼻的味道，江山忙向林里一看，只見幾隻碗口粗細的大蛇吐着信子向他圍來，俗話有寶物的地方一定有守護神。五隻大蛇後面是各種顏色的小蛇。江山見山林無路可逃，馬上背上袋子抽出砍刀跳上一棵大樺樹，幾下子上了樹頂。大蛇圍而不攻，小蛇纏樹而上，上來的小蛇都被江山用砍刀砍斷樹下，不一會樹下死了一成小蛇，五條大蛇更是惱怒，尾巴摔起打的樹下草木亂飛，更把一些小蛇也打死在地。

人蛇相持了會，江山發現樹下的大蛇少了一隻，不一會只聽篷的一聲一個影子從天而降，砸在江山頭頂樹梢上，從天而降的是那條少了的大蛇，原來他從四台山跳下三台山，想把江山砸下樹。說時遲那時快，蛇沒砸中他的時候，他像猿猴一樣腳一蹬又飛上了另一棵大樹，落了空的大蛇被樹枝戳傷，疼得在地上翻滾，江山見此法可行，就從這樹跳到那樹，江山跟青雲十年，天天沙袋綁腿，練就了上山爬窪猶如平地，很快到了二台邊，江山身背藥材，己累的如死狗，爬在樹上大口喘氣。沙沙聲還跟在身後，看來這些護寶大蛇會窮追不捨，死纏爛打了。緩的有精神了，跳到了二台的邊緣，望一台溝里一看，前面己有十幾頭灰狼和幾隻金錢豹擋住了前路，後有追兵，前有豹狼，這可怎麼辦，不一會蛇群又圍住了大樹，發起了攻擊。江山好把爬上樹的蛇砍下去，倒也傷不了他，可這樣下去，會把他活活累死。砍死一條靠近他的蛇，起身時一個東西從口袋裏掉下去，江山以為是手機掉了，在褲子口袋一摸，手機還在，掉下去的東西是裝在上衣口袋裏師傅托法能大師給自己的碧玉牌，掉下去牌子發出耀眼的綠光，見證奇迹的時刻到，只見圍他的毒蛇猛獸見此綠光，頓時逃了個一乾二淨，不一會沒了蹤影。等了會，江山見無動靜，從樹上下來，拾起碧玉牌，牌子完好無損，裝好玉牌，試探着走了會，見己無事，就趕緊從挖到党參的那原路返回。上了山天己是不早了，這些蛇競將他困了幾個小時。剛上山，電話響起，見是父親打來的，接了電話，告訴父親自己安全，會按黑回來。在山頂吃了餅子，火腿腸，把剩下的水喝光，江山這才緩過勁來，望了一眼己被霧氣纏繞的五台山，趕緊下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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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村子裏已有星星點點燈光。母親見他回來了，趕緊給他下手擀麵去了。母親擀的面總是那麼勁道好吃，江山連吃三碗，還想吃，奶奶讓他少吃點，晚上了不容易消化。吃過飯江山把挖的葯整理了一下，把那幾株還陽草和野山參找了個箱子裝起來放好，這可是無價之寶，以後可能有大甪場。父親見他這次挖的都是多年未見的好葯，就問他在哪採的，江山沒敢說是在五台山上去過，害怕父母擔心，就胡亂搪塞過去。

農村人都習慣了早睡，奶奶和父母都去睡覺了。江山也有點睏乏，睡在床上他拿出碧玉牌仔細研究，沒有研究出個子丑寅卯，這東西有如此神奇，竟能讓蛇蟲猛獸退避三舍，自己一定要好好珍藏，必須弄個好鏈子帶在身上，以免丟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江山做了個夢，一個的白鬍子老頭在空中駕雲而去，消失時留下神秘笑容。

睡了一夜江山又滿血復活，起床見父親己在清洗他挖的葯，準備晾曬，母親在廚房裏張羅早飯，奶奶拉着她的大奶羊放羊去了，看到這一切，江山感到是那麼的溫馨，這就是自己想過的生活嗎？不平凡的經歷又怎麼能讓他默默無聞走下去。江山從箱子裏拿出還陽草野山參，親自進行炮製，不然不能長期保存。

還有十多天就要上學了，江山將晒乾的藥材稱重搭配，研磨成粉製作蜜丸，並加入野山參和還陽草，藥效成倍增長，這些蜜丸是江山專門給家人製作的，吃了有病治病，沒病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在家裏呆了快一個多月，師傅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倒是法能的大徒弟給他打來電話，說師傅又外出授課，讓江山不要忘了報到。

江山臨走時把蜜丸拿出，交給父親，讓他和奶奶母親記着及時服用，對身體大有好處，父親知道兒子醫術高超，配製的藥丸一定不簡單，就滿口答應。

明天就要回西市了，母親就給他做了他最愛吃的，又把他的行李整理好，全家人把他送上了公交車，他要在縣城住一晚，不然明早大巴是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