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閉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他冷冷的出聲。
“那你開槍啊!”李睿澤冷笑着出聲道。
“砰!”槍響,打在他的肩膀上。
李睿澤叫了一聲,卻見子彈沒有正中要害,他神色扭曲的看向顧淮之:“你有種就殺了我啊!”
“殺你?髒了我的手。”
“砰!”門被用力的踹開,只見是宮以律帶着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趕過來。
風衣男子抬手舉槍,連着兩槍打在他的膝蓋上。
李睿澤痛苦的躺在地上,看向來人。
“宮以律?”地上的男子露出癲狂的笑容,“哈哈哈哈哈殺了我!殺了我!”
宮以律快步的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腳踩在他中槍的膝蓋上,用力碾了碾,李睿澤不住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要這樣一點一點的折磨你!”宮以律冷笑出聲。
痛意讓李睿澤的意識有些模糊,卻看到宮以律身後,那張他朝思暮想的臉。
秦柔看着眼前這個狼狽的男人,曾經是寵愛她的哥哥,後來他變成了惡魔,他一錯再錯,居然殺死了阿挽……
他怎麼可以……
李睿澤卻是失控的扭開頭:“你別看我!你滾!”
他無法接受秦柔看到這麼狼狽的他,被人五花大綁,被人踩在腳下,滿身泥濘。
“喜歡我送你這份禮物嗎?在你永陷黑暗之前,再見一次你的心上人。”宮以律冷笑的出聲道。
李睿澤只是扭着頭不說話,也不看秦柔。
“李睿澤。”秦柔叫了他一聲,聲音聽不出喜怒,不冷不熱。
“滾!我不想聽你說話!”他情緒異常的激動。
“李睿澤!你總是這樣卑劣!卻還想要得到愛,可你這種人就不配得到愛!”秦柔冷冷的出聲。
“閉嘴!”
“不敢聽嗎?可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自卑敏感又瘋狂。”
“你不要再說!”
“這些我都忍受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害死阿挽!”秦柔忍不住質問,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都是她,是她害死了阿挽,如果不是為了她,阿挽也不會針對李睿澤,她就不會死了。
阿挽那樣美好的人,不該現在香消玉殞。
原本扭開頭不願意看她的男人此刻卻轉頭,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你來找我,居然是為了徐挽!”
“不然呢?你有什麼值得我來見的。”
“她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為她這麼痛苦!”
“阿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你這個殺人兇手!”
“我就是殺了她,怎麼樣!”他兇狠的出聲。
宮以律又一腳重重的踹在他身上。
“砰!”從剛剛一直一言不發的顧淮之一槍打在他另一邊的肩膀上。
“啊——”他痛苦的叫了一聲,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地上,視線開始模糊。
“把他帶回去,找最好的醫生,治好他。”宮以律冷冷的出聲道。
“他是我的!”顧淮之看向他。
“我比你更會處理這種人,別髒了你的手。”宮以律幽幽出聲。
他的手段駭人聽聞,沒有人不要命的招惹他,招惹他的人,一般都會生不如死。
“你們……想幹什麼?”癱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的李睿澤喘息着出聲,“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什麼……”
“當然是留你一條命,讓你苟延殘喘的活着。”宮以律一揮手,馬上有人上前拖走了李睿澤。
門關上,宮以律突然閃身到了顧淮之面前,一拳落在他臉上,他站在原地,偏着頭,不躲不閃。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麼男人!”
“是我!是我害死了阿挽!”一旁的秦柔哭着出聲,擋在顧淮之前面,“你別打顧總,阿挽最愛的人就是顧總了,你打他,阿挽會心疼的!”
宮以律用力的放下拳頭,神色痛苦。
艱澀的出聲道:“她呢?”
……
靈堂前,眾人都穿着黑色衣服,上面擺着徐挽的照片。
姜娜娜跪着那裏,哭的難過。
“徐挽!嗚嗚嗚嗚你讓我失去了兩個朋友,我恨你……”她好不容易用半個月的時間接受自己有兩個同名同姓的閨蜜,打電話給她,結果聽到的卻是叫喊聲和槍聲。
“挽挽,對不起,我不應該不理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逗我玩呢?你說句話啊!嗚嗚嗚……”姜娜娜一邊哭泣一邊打嗝。
沈遇寒在她身旁,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你之前說,要用最好看的照片做遺照,我幫你做好了,你是不是應該出來誇我兩句嗚嗚嗚……”
宮以律走在門口,遠遠就看見了徐挽的照片。
照片上的阿女子五官精緻,似乎還能看見她古靈精怪的模樣,笑容燦爛,遇到什麼事都能夠笑意盈盈的淡定面對,可變成了黑白的照片。
徐挽,你就不該留下來,時光穿梭倉可以啟用了。
感情是毒藥,徐挽你不該碰的。
“二爺,你不進去?”秦柔見他一直站在門口,不由的開口問道。
宮以律卻是停住了腳步,沒有打算上前。
“我先回去。”他才不要參加她的葬禮。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靈堂。
顧淮之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其他人,目光緊緊落在徐挽的遺照上。
他走上前,一下一下的撫摸着照片。
挽挽,你還是把我一個人留下來……
……
顧家籠罩在失去顧太太的陰霾中,自從徐挽下葬,顧淮之就搬回了景和日麗。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靈堂。
顧淮之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其他人,目光緊緊落在徐挽的遺照上。
他走上前,一下一下的撫摸着照片。
挽挽,你還是把我一個人留下來……
……
顧家籠罩在失去顧太太的陰霾中,自從徐挽下葬,顧淮之就搬回了景和日麗。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靈堂。
顧淮之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其他人,目光緊緊落在徐挽的遺照上。
他走上前,一下一下的撫摸着照片。
挽挽,你還是把我一個人留下來……
……
顧家籠罩在失去顧太太的陰霾中,自從徐挽下葬,顧淮之就搬回了景和日麗。
他似乎在別墅看到徐挽的身影,他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