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流氓調侃式的語言和惡毒的人身攻擊(4)

4.流氓調侃式的語言和惡毒的人身攻擊(4)

“回顧張悅然的創作歷史,從一開始的《毀》到後來的《痣愛》。***她注重的一直都不是節的敘述。但由於重複出現的那些‘憂傷的詞彙’,它們是難得一見的、唯美的。這裏我們必須認可張悅然在詞彙運用方面的特色。我承認她在詞彙組合領域內是天才獨具的,而且這種語組合的天才能力和安妮寶貝同出一轍。這種特色,展到後來的《這些那些》、《豎琴,白骨精》以及《1980》等,就幾乎成了千篇一律的雷同:煩瑣,麻木,頹廢,喪失激甚至有點兒未老先衰。”據說這段評論的話得到了許多人的贊同,我也認為,雖然上述話有些偏激,但至少也算是文學評論,算得上是一家之,總比那些對事對人針鋒相對又夾帶人身攻擊和人格侮辱的評論要好許多。翻完整本《十少年作家批判書》,也只有恭小兵“批判”張悅然的這篇還尚可登堂入室,算得上較有思想的評論。

再看看其他評論,“張悅然筆下的愛是很有問題的。那是一種靠打打電話,e-mail的現代愛格式。儘管主人公的內心有愛,但總是無法得到結果和肯定。因為他們很可能連自己也不相信。說這種愛類似於精神上的柏拉圖的話,顯然有些滑稽。說這種愛偏向於虛構出來的詩意和空靈,倒很是貼切。只是,所有刻意雕琢出來的東西,自然難成氣候。張悅然的文字其實正是網絡文學的典範,而且文字非常個人化,很多《萌芽》的寫手也具備同樣的素質去成為一個又一個張悅然。他們之所以很少出現在媒體上,只能怪市場的不良運作,一個人的冒尖除了靠媒體托起外,很難在第一時間得到大眾的承認。所以那些自命不凡的少年寫手說穿了就是媒體或某個領域的傳話筒,省略了“工具”以免打擊一大片。仔細審閱她的小說,我們便會現除了華麗的語句外,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給我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她的小說語整體上帶有一種凄婉動人的風格,多以短句子見長,句子之間時間和空間的轉換移動往往具有跳躍性,給人以極強的畫面感。”“似乎只有用這些技巧來填補內容的匱乏了,可以說她離真正的文學還差很遠。”

有句話不得不讓人深思,真的不知道這十少年作家應該怎樣才能讓他們滿意。什麼是“真正的文學”?怎麼樣才不算和“真正的文學”有差距?我想這是值得研究,不過不是靠一兩個評論家能才能得出答案的,迄今為止也沒有標準的答應,因為學海無涯,我們都在不段的學習和進步中。也不是一篇信口開河的妄加評論所能開釋的。評論家邵燕君說,真正的文學是以血泣書的,而不是用唾沫塗抹的,不管是不是“名家”的唾沫。這句話值得深思,真正的批評有自己的坐標和航向,任何一種見風使舵都會使之淪為附庸。“到處說好話的批評是‘捧場’的批評”,而《十少年作家批判書》中讓我驗證了“故意說壞話的批評很可能是急於尋求‘入場’的批評”的事實,“兩種批評貌似殊途,實則同歸”,“因為,它們在乎的都是利益。”,“真正的批評在乎的是是非,並且能一板一眼地論證是非曲直”,可是《十少年作家批判書》中的批評在乎的是什麼?他們的論證大多數都是個人化的想像和異想,自以為是的武斷,他們的無理顯得文字更加蒼白無力,在他們的評論里看有理有節,看不到寬容厚道,看到的只是嫉妒和惡意的人身攻擊,不但在原則問題面前虛與尾蛇,神曖昧。而且充溢着太多的唾沫,它們在各種“好話”和“壞話”中飛揚,淹沒了赤子之心和真知灼見。“無論是真正的文學還是真正的批評,它們先是一種態度,同時是一種能力。”

而我從該書中看到的是作者不負責任的態度,同時也看到了他們在名利奴役下反映出的“胡說八道”、“信口開河”和“顛三倒四”的能力。

批判十少年作家的什麼?這些少年作家寫出了連一些大作家看都為之汗顏的文字,這已經是不簡單的事,還要要求他們達到什麼樣的水準才不會遭到這麼針對性的批評和惡意的攻擊?要求這些孩子寫出什麼樣成熟的作品才算是真正的成功?他們也在成長,生活的閱歷會越來越豐富,作品也會逐漸走向成熟,當有一天他們走進不惑之年,他們的文字又是什麼樣一種境界?評論家是幫助作家和作品不段地長大和成熟的,而不是一棍子就敲死,看不到一點一毫的優點,如果真如《十少年作家批判書》中說的那樣,韓寒是“破舊的鑰匙”,“郭敬明是文學太監”,春樹是“沒腦袋”,李傻傻“有問題”……等等等等,我們看來是永遠看不到他們的希望了。

瓦爾特?本雅明在他卓越的研究中現了詩人波德萊爾筆下的“拾垃圾者”的形象。“拾垃圾者”這個形象幾乎是必然地與商品生活的繁盛及都市文明的貧困、空洞聯繫在一起。本雅明十分敏銳地指出:“當新的工業進程拒絕了某種既定的價值,拾垃圾的便在大城市裏大量出現。現在我在《十少年作家批判書》現了這一幫“80后”評論圈裏的“拾垃圾者”,不知道這是一種進步,還是一種倒退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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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雪的聖經(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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