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流氓調侃式的語言和惡毒的人身攻擊(2)

2.流氓調侃式的語言和惡毒的人身攻擊(2)

“如今,在完成了‘名利的原始積累’之後,李傻傻終於拋棄了這些像貼在電線杆和公共廁所里包治‘淋病梅毒’、‘尖銳濕疣’的廣告一樣的得意之作。***”真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一邊說李傻傻以前的在未成名之前的作品全是名利的原始積累,一邊又說是像“淋病梅毒”、“尖銳濕疣”般的得意之作。既然作品如此的臭不可聞,那又是如何成為李傻傻名利的原始積累呢?前後矛盾,一看就是胡說八道。

一個叫“紅x”的書名竟然讓作者有了如此之深的聯想。李傻傻的“那只是老師批改作業時常用的符號”的解釋似乎讓作者感到驚詫,有些不可思議,所以就說“但我絕對不敢苟同這個說法”,作者再次藉助一個“非圈內”的人說“得知他的‘下半身’出身時當即撇了撇嘴”、“這種人還會想到作業?分明是想利用諧音,‘x’、‘插’都一個音啊!”如此惡毒的攻擊真不知道作者是如何來的勇氣,恬不知恥地誇自己是圈內人,然後攻擊李傻傻是個不學無術的人。作者連“x”都能聯想並釋義為“插”,可見作者的想像力非同小可。“不然他苦心孤詣立起來的牌坊豈非毀於一旦”,作者攻擊李傻傻一邊要做婊子,一邊還要立牌坊……其用心險惡恐怕還要超乎尋常。

“我更傾向於把“x”看作是一個大寫的英文字母。李傻傻只不過是列了一個永遠無法求解的方程式:紅x=青春體驗小說。之所以無解,是因為李傻傻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青春體驗小說。他宣稱《紅x》是一部青春體驗小說,卻又無半點激,死板板的。人不輕狂枉少年,那些歲月我也經歷過,可也比他描述下的刺激、有趣多了。敘述節奏懶洋洋的,半死不活的,青春的激何從談起?故事構架平庸無奇,土得掉渣。一方面又還想宣稱“朋克”、時尚,毫無自知之明地吹噓、標榜自己是另類的活力四射的“80后”先鋒人物。”就在作者張口亂噴的時候,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出賣了自己,前面說李傻傻是個老孩子,現在又說自己也經歷過少年時代,並經歷過李傻傻的那些歲月,這麼說,作者是個老傢伙了,果真如此的話就更糟糕,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重,把臉當屁股使喚真的讓人覺得可憐。毫無廉恥地宣揚墮落消極的極端主義,說什麼“人不輕狂枉少年”,乾脆就說成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得了!像作者這種又輕狂又風流的人,他們的話是不值得信賴的。

這裏我得借用評論家李建軍在他的著作中說的一段話:“爭論可以直率、尖銳、激烈,但不能淪為惡意的誣衊和恣肆的攻擊,而是服從理性原則和批評規範的內在制約。真正的批評之所以爭論,是因為它有明確的目標感,相信真理是存在的;它為真理爭論,而不是為了爭論而爭論。它認同和遵行t。s。艾略特的原則:‘批評家必須有高度達的事實感。’它用事實和作品內部的事象說話,必有據,不空論。最後,它用樸實而優美的語說人話,而不是故意把話說得玄而又玄,誰也不懂。”

看來,在《十少年作家批判》裏很少有人話,不擔無根據,滿紙空論,而且是玄而又玄,無人能懂。

批判十少年作家的什麼?

看完這本書,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什麼也沒留下。

我一直在思考着一個問題,面對這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少年作家,面對他們驚人的創舉和無法想像創作潛力,我們還能批判他們什麼?

難道十少年作家那麼多創下行記錄的作品真的是一文不值?真的是不堪一擊?或者說,都是出版社和媒體的作用?

“說心裏話,我不相信人們能在短時間內改變批評的糟糕現狀。商業境中的互利原則對超功利的文學精神具有極大的瓦解性,對抗並最終克服市場倫理對文學的消解與異化,還需要那些忠誠地為文學負責的人們付出艱苦的努力甚至巨大的代價。事實上,文學批評必須面對的困難不僅來自“市場倫理”,而且來自批評自身。本質上講,批評乃是一種在衝突境中生並展開的精神交流活動。它是圍繞對具體作家、作品的認知和評價展開的心靈與心靈的角斗。正是通過這種特殊形式的角斗,批評家和作家的精神變得更加強大有力,也才有可能使我們獲得對作家和作品的可靠的評價。”(李建軍《時代及其文學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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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雪的聖經(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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