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在美國當“二奶”(2)
回到家,桐桐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騰剛借口在上海談項目,在桐桐的印象中,騰剛永遠只有這麼一個理由。
第二天下午,騰剛正在河口一家酒店裏,大白天和一位比桐桐還小兩歲的中學女生滾在一起。桐桐本來不想給他打電話,可是由於香凝感冒了,半歲的兒子又哭鬧不止,她也無法出門。她想讓騰剛回來照看孩子,可電話都播過去很長一會兒時間了,他還不接。桐桐有點生氣,她“啪”地合上手機。想到騰剛經常不着家門,她越想越氣,又一次撥了過去。這一次騰剛接了,氣喘吁吁地說:
“老婆,什麼事啊,這麼催我。”
桐桐感覺有些不對,她鎮靜下來問他:“你在幹嗎?”
“哦,我,我在跑步啊!”騰剛喘着粗氣說。
“跑步?你不是說在談項目嗎,怎麼跑起步來了?你在哪裏跑步,怎麼這麼安靜?”桐桐有點疑心。
“啊,我那個,我在和客戶一起跑啊,這客戶說要陪他鍛煉一下。”
“切,這倒是很新鮮。”桐桐冷笑了一聲。突然她聽到話筒里傳來一聲女孩哀叫聲。桐桐的臉色刷地紅了,她意識到騰剛在做什麼,她不知道也說什麼,一股怒火竄上頭來。
“騰剛!你在做什麼?”
“哦,沒什麼啊,旁邊一個女孩摔倒了。”
“摔倒在床上了吧?騰剛,你回來,你馬上回來!我們要做個了斷!”桐桐氣憤地掛了電話。
桐桐抱著兒子,眼淚刷刷地往下掉,她知道騰剛是什麼樣的人,她對他不抱任何希望,只希望他能抽出時間,哪怕一點時間來看看孩子。第二天騰剛回來了,進門就拿出一張機票。
“看吧,這是我從上海回來的機票,你總是懷疑我。”
“看什麼。你看看孩子吧。對於你在外邊做什麼,我不想知道。”桐桐轉過臉。
“香凝呢?請她來就是照看孩子的。”
“病了。”她不耐煩地說。
……
一個月後,桐桐基本融入官太太的生活圈子了,她開始以騰剛建築裝飾公司副總的名義攬了兩筆工程,騰剛很高興,誇她是賢內助,是女中豪傑。這兩筆工程,騰剛還給她五百萬作為提成。桐桐毫不客氣收下了,她覺得那是她應該得到的。
桐桐出去的越來越平凡,有時候竟然和騰剛一樣徹夜不回,但騰剛很放心她,認為除了打麻將,桐桐沒什麼別的事可做。而正因為這樣,讓桐桐想不到的是,騰剛又把手伸向了家裏的保姆香凝。香凝嘴很甜,人又長得漂亮,經常趁桐桐不不在家的時候,變着法兒討和騰剛喜歡,端菜送水間,經常把身體貼在他身上,有時還冷不丁地給他一個吻。騰剛抬起頭,與香凝對視了一個短暫的瞬間,那淚瑩瑩的目光里寫滿了少女的多。騰剛也不顧什麼了,不顧兒子的啼哭聲,興奮地把香凝壓倒在沙上……從此以後,只要桐桐不在家,香凝就要給騰剛短訊通報消息,然後騰剛就火急火燎地趕回家,而香凝內心裏卻隱藏着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彌提議開車帶我去紐約玩。我一鑽進他那輛嶄新的凱迪拉克,如放飛的小鳥,心頓時開朗了。看得出,李彌的心境比我還明媚,一路上他手舞足蹈不停地唱着歌,像個頑皮可愛的大男孩。出人意料的是,等這次旅行回來,我倆已有了再也離不開對方的依戀感,只到這時才明白,我們竟雙雙墜入了網。愛有時就這麼神奇、美妙!
那天李彌邀我去他的住處。這是洛杉磯東郊羅蘭崗一處風景優美的富人區,到處是草坪和綠色植物,彷彿夢中的世外桃源。我們的車子順着山路往上開,山坡和山頂上一棟棟漂亮別緻的別墅鱗次櫛比,房前屋后更是花紅草綠。李彌的豪宅在一個高地上,站在這裏可以俯瞰洛杉磯的美麗景色。這座別墅佔地有好幾畝,私人游泳池、健身房、網球場等一應俱全。小樓內不僅寬敞,而且裝飾得很豪華,客廳吊頂里嵌着一盞盞星星般的射燈,使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變得立體而有深度。我的長裙拖在腳面上逶迤而過時,感覺猶如在光滑平靜湖面上飄然而過的凌波仙子。就在這光與景的倒錯中,我想起自己在家鄉居住的三室一廳的陋室,比起這座華麗的“宮殿”,真有一種“天上人間”的感覺。那晚,在纏綿的音樂聲中,我們一邊品着法國葡萄酒,一邊說著話。酒至半酣,他溫柔地擁着我說:“美子,從今天開始,你就做這裏的皇后吧!”我想,這也許就是李彌美國式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