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砸掛”與炒作(1)
黃健翔在說相聲《不說足球說相聲》時,戲弄央視“名嘴”李詠,說他“染”是因為他在央視有“特權”,鴞心鸝舌昭然若揭;他還戲弄央視的知名節目《幸運52》和《非常6+1》,在相聲段子中換湯不換藥地穿上了一個極不雅的馬甲:“《倒霉52》和《非常三缺一》”;人人都深切期望、祝願的幸運遭遇了他的詛咒,變成了“倒霉”;知名節目的舞台被他極不嚴肅地嘲諷為三個人的麻將桌。***
黃健翔給媒體放了一個炮仗,自己站在一邊聽響去了。黃健翔等三人合說的相聲表演了兩遍,說完就溜,而且“手機一直處於關閉狀態”。有人為他喊冤,說他在相聲里還諷刺了許多別的現象,“並不只染頭一件事,而且沒有指名道姓”,是正常的“砸掛”。具體也不清楚“砸掛”是個什麼含義,大概是開涮的意思吧,大概是說黃健翔在相聲中的作為屬於正常的“藝術技巧”表現,好似作者行文時的引經據典,這都純屬技巧範疇,是可以理解的。
我是見過這種“砸掛”的景,記得某個相聲或小品中也有那麼一句,諸如“潘長江那點個頭,想接吻可他夠不着啊”之類的;還有藝人相互“砸掛”,某某人說某某人長得像“帶魚”,某某人說某某人長得像“蒜頭”之類的;也有拿搭檔或身邊最相熟的朋友開涮的例子,比如郭德鋼“砸掛”汪洋,把人家的老婆也“掛”上了……這種互相取笑、互相嘲弄的事一度被藝人們當作取悅觀眾的手段,真是不能少見過怪。不過話又說回來,什麼事它都得有個底線,不能戴着個“砸掛”的帽子就能無節制的胡說八道吧?也該想想別人的承受能力或能接受的範圍,否則明裡說是“砸掛”,實則是背地裏輪磚頭,這是地道的變相報復行為。
《幸運52》和《非常6+1》再不行它也是cctv知名的節目品牌了,它代表的不是李詠一個人,而是cctv。就這麼明白的把它們變成《倒霉52》和《非常三缺一》,這還屬於正常的“砸掛”么?這無異於有人把“藝術人生”和“中央一套”註冊成避孕套商標,這是對國家門戶媒體的羞辱和嘲弄;這是把莊嚴變為笑談,把高貴變成低俗,把極為嚴肅的東西視若兒戲。再說黃健翔“砸掛”李詠染的事,說這是因為李詠“功勞大”,在cctv有“特權”,嚴肅的說“特權”這個詞彙是能隨便講的,不能否認現實中確有某種特權的存在,但畢竟這都是人民都極不願意看到的現象,既然人民把權利交給了你,這個權利就是人民的,不是某個人的,國人最憎恨的就是動不動耍特權的人。公開說人家李詠耍特權,這不是把別人急着往火坑裏推么。“特權”與身份是相對等的,只有那些“特殊”的人才能享受到如此“特權”,而李詠也不過是cctv的主持人之一,他憑什麼有特權?不好再說下去了,如果延伸再延伸下去,就怕這話又扯到了貪贓、**等等問題。
黃健翔為什麼要拿李詠“砸掛”?這是為了炒作。說實話,黃健翔在行業中也是寂寞難耐,不就一個說球的嗎?中國的足球不景氣,連說球的人也跟着不景氣了,除解說像“世界盃”這樣幾年遇一回的賽事之外,還有就是解說國外的球賽,他的人氣相較幾乎在cctv天天露臉的李詠來說就差得遠了,不看足球的人就不知道cctv有個黃健翔,但是不看足球的人也知道cctv有個“馬臉”主持。因為羨慕“馬臉”的人氣如此之旺,羨慕“馬臉”的過億身價,他就瞧人家的頭絲兒都不怎麼順眼了,怎麼看馬臉的頭上都長滿了金絲絲,所以說人家功高蓋世,說人家染是cctv的特例,人家是有“特權”的人。
黃健翔、董路因為自己這一行確實不如馬臉等人的好,都有意思轉行了,不然不好好去說自己的球賽,為嘛去說相聲?他也不放過任何可以炒作的機會,先是在解說國外某場球賽時,一聲嚎叫驚嚇了中國人,這回又拿cctv的節目和知名主持人來“砸掛”,難怪大報小報一夜之間處處有健翔。“炒作”被當做當前一個無須檢驗的真理性範疇和時髦術語,頻繁而風光地出現在娛樂圈和媒體的報道中,這樣一個具有功利色彩的概念,正好可以用來描述中國電視界的疲軟無力的精神狀態和曖昧不明的工作態度,他們中間有相當一部分主持人都沒有熱、深度、力量,其心靈刻度,正好處於近乎死寂的零度狀態,所以要藉助媒體去炒作,不炒不成名,成名后還重明繼焰地炒,不炒就可能面臨著生存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