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市場風雲
顧墨寒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繁華的都市夜景。他修長的手指輕敲着玻璃，節奏與樓下車流的節奏詭異地同步。
“又在想那個神秘競爭對手？“蘇婉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着一絲調侃。
顧墨寒轉身，嘴角微勾。“聰明。不愧是我的太太。“
蘇婉清翻了個白眼，遞給他一杯咖啡。“少來這套。說吧，又有什麼新發現？“
顧墨寒接過咖啡，輕抿一口。“有意思。這個對手，似乎對我們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
“內鬼？“蘇婉清挑眉。
顧墨寒搖頭。“不像。更像是...一個老朋友。“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
蘇婉清走去開門，只見林志遠風風火火地衝進來，手裏還拿着一份文件。
“顧總，大事不好！“林志遠氣喘吁吁，“那個新對手，他們的新產品...比我們的更便宜，而且功能更強大！“
顧墨寒眉頭微皺，接過文件快速瀏覽。“這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麼？“蘇婉清湊近。
顧墨寒的目光變得銳利。“除非他們在偷工減料。“
林志遠插話：“但是市場反應很好啊！“
顧墨寒冷笑。“短期效應罷了。我們需要更多信息。“
就在這時，顧墨寒的手機震動。他看了一眼，眉頭舒展。“看來我們的新盟友也不是吃素的。“
蘇婉清好奇地湊過來。“馬克？他有什麼新發現？“
顧墨寒點頭。“他說，有個內部員工願意提供情報。不過...“
“不過什麼？“林志遠急切地問。
顧墨寒的眼神變得深邃。“不過，這個人要價不菲。而且，身份存疑。“
蘇婉清皺眉。“會不會是陷阱？“
顧墨寒沉吟片刻。“很有可能。但這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林志遠焦急地問：“那我們怎麼辦？“
顧墨寒放下咖啡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個大的。“
蘇婉清眼睛一亮。“你是說...？“
顧墨寒點頭。“沒錯。是時候啟動'鳳凰計劃'了。“
林志遠一頭霧水。“鳳凰計劃？那是什麼？“
顧墨寒神秘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現在，我需要你去聯繫小雨。告訴她，是時候黑進對方的系統了。“
林志遠驚訝地張大嘴。“這...這合法嗎？“
顧墨寒挑眉。“誰說我們要做違法的事？我們只是...稍微檢查一下他們的安全系統而已。“
蘇婉清忍不住笑出聲。“你還真是...霸道總裁啊。“
顧墨寒轉頭看她，眼神柔和。“怎麼，不喜歡？“
蘇婉清佯裝思考。“嗯...還行吧。至少比你以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強。“
林志遠看着兩人打情罵俏，尷尬地咳嗽一聲。“那個...我去聯繫小雨了。“
等林志遠離開，蘇婉清才正色道：“你真的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顧墨寒點頭。“必須可行。我們沒有退路。“
就在這時，顧墨寒的手機又響了。是一條加密消息：
“魚已上鉤。等你指令。——M“
顧墨寒嘴角微揚。“看來，好戲要開場了。“
蘇婉清湊過來看。“M？又是那個神秘人？“
顧墨寒點頭。“沒錯。看來我們的新盟友，比我想像的還要有用。“
蘇婉清若有所思。“你說...他會不會就是那個神秘競爭對手？“
顧墨寒搖頭。“不像。但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蘇婉清嘆氣。“這個圈子，真是複雜。“
顧墨寒攬住她的肩。“別怕。有我在。“
蘇婉清靠在他懷裏，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明天不是要去做市場調研嗎？“
顧墨寒點頭。“沒錯。我親自去。“
蘇婉清驚訝。“你親自去？不是應該讓市場部的人去嗎？“
顧墨寒神秘一笑。“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蘇婉清恍然大悟。“你是想...親自試探那個神秘競爭對手？“
顧墨寒點頭。“聰明。不過這次，我需要你的幫助。“
蘇婉清挑眉。“哦？說來聽聽。“
顧墨寒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蘇婉清聽完，臉上露出驚訝和興奮的神色。“你確定？這可有點冒險。“
顧墨寒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怕了？“
蘇婉清哼了一聲。“我會怕？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在大學裏帶頭闖進男生宿舍的。“
顧墨寒失笑。“好好好，我的蘇大小姐最勇敢。“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帶着期待和興奮。
就在這時，林志遠氣喘吁吁地跑回來。“顧總，小雨說...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顧墨寒和蘇婉清對視一眼，同時問道：“什麼東西？“
林志遠深吸一口氣。“那個競爭對手的公司...好像和趙天成有關係。“
顧墨寒眼神一凜。“趙天成？“
蘇婉清驚訝道：“不是說他失蹤了嗎？“
林志遠點頭。“是啊，但是小雨在對方的系統里發現了一些和趙氏集團有關的文件。“
顧墨寒陷入沉思。“有意思。看來這盤棋，比我想像的還要大。“
蘇婉清握住他的手。“我們該怎麼辦？“
顧墨寒深吸一口氣。“按計劃進行。不過...“他轉向林志遠，“告訴小雨，多加小心。這次的對手，不簡單。“
林志遠點頭。“明白。“
送走林志遠后，蘇婉清忍不住問：“你覺得...趙天成是在演戲嗎？“
顧墨寒搖頭。“不好說。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小心。“
蘇婉清點頭。“我明白。不過...“她突然笑了，“我倒是有點期待明天的'市場調研'了。“
顧墨寒也笑了。“是啊，讓我們看看，這個神秘對手到底有多大能耐。“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帶着挑戰的光芒。
而在城市的某個角落，一個神秘人正注視着電腦屏幕。屏幕上顯示着顧墨寒和蘇婉清的對話記錄。
神秘人輕笑一聲。“有意思。看來這對夫妻，比我想像的還要有趣。“
他按下一個按鈕，屏幕上顯示出一行字：
“鳳凰計劃啟動。目標鎖定。“
神秘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遊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