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讓他們裸婚
李舒雨有些無力,“你能不能聽懂我的意思,我不是讓你去看人家下蛋。”
“我知道,你是來催生的。”
“我就知道你聰明,那你感覺怎麼樣?”
藍七言喝了口杏仁八寶羹,“我感覺不怎麼樣,你不是還有兩個兒子嗎?”
“可你們是長子啊,而且你祖母也想抱重孫子了啊。”
“那讓玉子安喊他們哥,這樣不就行了嗎?”
李舒雨搶過她的飯,三兩口吃完,“你就和我說句實話,是你不行還是他不行,我再想辦法。”
“你兒子不行,我生十個八個沒什麼問題。”
李舒雨捂着胸口,“真的?”
“他常年行軍打仗,傷了身子。”
“好,我知道了,你吃飯吧,我先回去了。”
春桃看着急匆匆跑出去的身影,有些擔心的問道,“夫人你這麼說好嗎?”
藍七言又拿起一個大包子,“什麼好不好的,如果她再不走,我的早飯就保不住了。”
“您說將軍不行。”
“他行不行只有我知道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夫人,萬一將軍生氣呢?”
“正好我把他給休了。”
“夫人好霸氣。”春桃一臉崇拜。
“學着點吧,我才22歲,生什麼孩子,我現在不想生,誰也別想綁架我。”這個年齡在現代還在上大學呢,那麼早要孩子幹什麼,這悠閑的吃個早餐,再去皇宮和沈羽歌聊聊好大兒的婚事,順便再撈點東西。
李舒雨從藍府出來直奔庫房,連玉建章喊她都沒聽到。
玉建章鬆開懷裏的姨娘,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夫人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不理我啊。”
李舒雨好久都沒見過這位名義上的夫君了,這仔細看,怎麼這麼老了啊,“玉建章你多大了?”
“啊,什麼意思?夫人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年歲?本將軍四十而不惑。”
“你四十?不可能啊,快五十了吧。”
玉建章有些不高興,“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我還差一歲到五十呢,你問我的年歲幹什麼,你來庫房做什麼?”
“怪不得你長了這麼多皺紋,再過幾年就該為你準備棺材了。”
玉建章大怒,“李舒雨你什麼意思,現在嫌棄我了是不是?”
李舒雨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你還挺聰明的,有自知之明,”。
玉建章指着李舒雨,“好你個李舒雨,我不就是一年沒去你的院子嗎?你至於這麼羞辱我嗎?本將軍現在老當益壯,再生個兒子都沒問題。”
李舒雨轉身嗤笑,“從你三十歲那年就開始不斷的找女人,到目前為止,你前前後後也找了二十個了吧,怎麼一個有孕的都沒有,是不是自己不行啊,要不然怎麼一個懷孕的都沒有呢。”
玉建章快被氣暈的時候,李舒雨也猛然想起來,子安也快三十了吧,不是這麼巧吧,難道和他這個爹一樣,老天爺啊,子安可是一個后都沒留下來呢。
“李舒雨,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玉建章直接抱着李舒雨就朝院子裏去。
過來過去的僕人趕緊低頭,老爺和夫人真會玩,大白天的比年輕人還厲害。
李舒雨一直在掙扎,可是一個弱女子的力氣怎麼能反抗一個大男人。
玉建章看着懷裏掙扎的人,他怎麼發現歲月放過了李舒雨呢。
都年近四十的人了,皮膚還是吹彈可破,身體嬌軟,香味撲鼻,讓人慾罷不能。
李舒雨罵到最後嗓子都啞了,玉建章高興,還是夫人最得他的心啊。
事後,李舒雨趁其不備,抓着一個花瓶砸了過去......
“什麼?婆婆砸了那個花心的公公?”正準備進宮的藍七言有些詫異,那位公公不是一直在溫柔鄉不願意回家嗎?
怎麼今天回去了,是不是又帶着女人回去的,要不然婆婆會砸人嗎?
說來說去,以前那麼愛,現在也不可能完全釋懷啊。
“可是我現在要進宮,要不然你回家去看看,如果你這個奶不開心,你把她送快活樓去,保證藥到病除。”
玉澤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娘,我還沒聯繫上爹呢。”
“他進宮面聖去了,這兩口子真會折騰我們。”
“那娘小心點,別又吃又拿的,影響不好。”
藍七言幽幽的看着他,玉澤立馬改口,“背着點人。”
藍七言這才有了笑臉,這還差不多。
玉澤看着馬車,止不住的擔心,皇後娘娘的寶物又保不住了。
“大哥你就別擔心了,皇上他們都有私庫的,娘是拿不完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怕娘回頭看我們一起去扛,我不要面子啊。”
“跟着娘你還想要臉啊,大哥你太天真了。”
玉澤黑臉,“就你會說話,你怎麼樣,喜不喜歡娉婷啊?”
玉真臉紅,“可是娉婷喜歡二哥,我不能奪人所愛。”
“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觀察的啊,二哥和她只要在一起就打架,打是親罵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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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搖搖頭,“不是,他們打架是真打架,沒有情愛這一說,你二哥喜歡會種地的,娉婷喜歡會經商的。”
玉真的眼神冒光,“大哥你真的沒騙我?”
“我怎麼會拿這種事騙你呢。”
玉真轉頭就跑,跑了兩步說道,“大哥你自己去看舒雨奶奶吧,我還有點事。”
玉澤黑臉,“娉婷去交涉絲綢的問題去了,這傻小子去哪裏找啊,真是笨蛋。”
與此同時,藍七言已經和沈羽歌面對面的坐着了,“你閨女呢,她東張西望的。”
“在後面睡覺呢。”
“阿依罕呢?”
“看着小公主睡覺呢,其實就是談婚事,人家小姑娘有些害羞。”
“沒必要談啊,你做主就行,我跟着喝杯喜酒。”
沈羽歌無奈的掏出一張清單,“麻煩你把聘禮湊一下。”
藍七言看着一米多的聘禮單子陷入了沉思,如果現在和玉澤單方面絕交應該來得及吧。
順帶着把這幾個孩子都絕交了,把她拆開賣也湊不出一個孩子的聘禮啊,這哪是結婚,這特么是搬家啊,誰家的聘禮單子一米多長啊。
“羽歌啊,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哦,說來聽聽。”
“讓他們裸婚吧,多浪漫。”
沈羽歌不明白,這是什麼詞。
藍七言笑着和她說了裸婚的定義,最後被沈羽歌趕了出來。
不到一息門又開了,藍七言咧個大嘴,“嘿嘿,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啪”的一聲,剛剛的那個單子被扔到了自己腳下。
“藍七言,不準備好聘禮,阿依罕不嫁,玉澤愛娶誰就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