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做噩夢了
藍七言拍了拍胸口,怎麼回事,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與她有關的人出事了?
是藍存亮還是玉子安?
她陷入了思考。
玉修幾人看熱鬧回來沒找到娘。
玉修扯着嗓子在院子裏叫喚,“娘,娘來,我的娘~”
本來還因為做噩夢被嚇出一身冷汗的藍七言,現在只想揍孩子。
“娘,娘來~你去哪裏了?”
“喊什麼喊?”藍七言站在門口問道。
玉修屁顛屁顛的,“娘你幹啥呢?”
“昨晚沒睡好,剛睡會,你喊什麼,不知道的以為我魂丟了呢。”
“娘,二娘把二伯打廢了。”
“這麼厲害?”
“腿斷了嗎?”
“對啊,斷子絕孫了。”
藍七言很驚訝,“這麼厲害?”她看玉齊他們。
三個孩子點點頭,玉修不樂意了,“娘米不相信我,奶留那裏了呢。”
“你們幾個進來,到底怎麼回事,詳細說說。”
玉修撇撇嘴,“讓你去你不去,現在聽說人家的小鳥沒了,你感興趣了。”
藍七言抄起板凳就砸,幾個孩子連忙攔住。
“娘,娘,他就這德行,你別和他一樣,兒子告訴您。”
“是阿娘,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娘,你要是不舒服就說,我和四哥五哥帶你去看大夫。”
藍七言擺手,“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已經跑遠的玉修只聽到有事二字,他立馬又跑了回來,“娘啊,你怎麼了,要不要緊,哪裏不舒服,兒帶你去找大夫。”
藍七言這個感動啊,最起碼目前來說一個都沒白養。
只聽玉修接下來說,“天氣冷,地都凍的硬邦邦的,挖坑也不好挖,娘,開春再埋你怎麼樣。”
三兄弟自覺的讓開了路,藍七言熟練的卸掉一條凳子腿,今天諸事不宜,唯獨可以揍孩子。
幾個呼吸間,玉石村除了玉子平失去小鳥的哀嚎聲,還夾雜着玉修的殺豬聲……
大人們在玉家老宅看熱鬧,小孩子跟在藍七言後面看熱鬧,一時間玉石村充滿了歡笑。
與此同時,玉澤和玉真正在何夫子的書房裏聊天。
“你們的娘,藍七言她爹是不是叫藍存亮?”
“是。”玉澤回答。
“夫子,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玉真不明白夫子為何提到他。
“他被一群訓練有素的家丁追殺,身重數刀被進了亂葬崗。”
“死了嗎?”
“我們的人帶走了,尚存一口氣。”
“是安陽王的人吧,是不是藍存亮發現了什麼,導致安陽王要殺人滅口。”
“初步估計是這樣,具體什麼事要等他醒了再說。”
哥倆互相看看,玉真有疑問,“我爹在京城?”
“在,聽說上面的那位最近又招了一批道士。”
“真正的道士不入世,他找的那些都是安陽王和長公主安排的吧。”
“呵呵,狼子野心,讓他們狗咬狗,我們只需在後面加把勁。”
“看來他活不到為我謝家平反的時候了。”玉澤有些失落。
“大哥,還有老六呢。”
玉澤一聽又重新燃起了精神,“是啊,還有玉林這小子。”
三人一對視,彷彿勝利就在眼前。
玉林卻止不住的打噴嚏。
“弟弟你怎麼了?有沒有受涼?”玉免趕緊摸摸他的額頭。
玉林搖頭,“哥哥放心,我沒事,總覺得有人在算計我。”
“算計你?知道我們存在的都是父……父親的部下,估計上討論什麼的時候說死了你。”
“哥哥,我們瞞着娘好嗎?她天天那麼辛苦。”
“老么,你不能這麼想,娘是一個不喜歡存事的人,等你以後登上那高位,給娘至高無上的身份,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娘要是生氣我們瞞她呢。”
“我們可以解釋,可以撒嬌,可以把二哥奉獻出去挨揍,讓娘出氣。”
玉修不知道三兄弟正在算計他,他只覺得後背發冷,娘太可怕了。
藍七言圍着村子跑了六圈,把玉修揍了爬不起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說這話了。
她讓石頭帶着一群孩子把玉修送回家,自己去了老宅。
玉老太看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尋死覓活的二兒子,伸手就是幾巴掌。
玉子平本來就傷心,又被親娘打,那眼淚如同決堤。
藍七言好不容易擠進來,差點被嚇死。
玉老太寒着臉,“你還有臉哭,平時不正干,還帶着兩個兒子不正干,家裏的活都讓她們母女三人做。
做就做了,她們三個受傷后你怎麼做的,把人扔柴房,自己拿着銀子給寡婦送去。
玉子平,我上輩子一定是十惡不赦的人,要不然這輩子不會生出你們這些玩意。
今天落到這個下場你活該,沒有了也好,省得你天天惦記褲襠里的事,好好過日子吧。”
藍七言也認同,和馬來花做姐妹,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玉子平沒想到娘竟然這麼說,她為什麼不找馬來花算賬?
玉子平怒目圓睜,惡狠狠的看着馬來花,不報仇他誓不罷休。
藍七言戳了戳一旁的人,“小鳥怎麼沒的?”
一旁的小媳婦好像是在她之後嫁過來的,還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說。
秦小枝把藍七言扯了過去,“小蓮剛嫁過來,臉皮薄,你問她幹什麼,問我啊。”
“那你說。”
“就是小鳥正在玩耍的時候,馬來花從身上摸出一把剪刀,咔嚓一聲……哎,你夾什麼腿?”
藍七言尷尬的笑笑,“抱歉,情景帶入了,然後就掉了?”
“然後玉子平就哀嚎了啊,我們來的時候王老頭已經止血了。”
“那掉下來的鳥呢?”
秦小枝指了指院子裏的大黑狗,“在它肚子裏。”
藍七言有種反胃的感覺,以後不和這個大黑接觸了。
“你二嫂這次是真生氣了,寧願毀了他,這可是十里八村第一例啊。”
“被燒的多痛苦,一層皮都掉了,男人還出去找寡婦,是個人都忍受不了吧。
不過馬來花也不是好人,他們這屬於互相折磨吧。”
兩人嘀嘀咕咕的,沒人注意到馬來花低頭暗笑的表情。